废世子的狂宠:嫡女医仙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21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487.第487章 487 神秘老乞丐3
“另外,属下查探到,雨泽宫里的地极门石长老和天极门的黑长老发生了间隙,两人带着两方人马在雨泽城外斗殴起来,两败俱伤,被一个神出鬼没一样,比属下二人的修为还要高的,似乎是武皇一级的人物给擒去了雨泽宫的分部刑堂。”
闻声又道。
说到这个神秘人物的时候,他和闻影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都是深深的震撼。
他们还以为,四大顶尖门派当中,最先进入武皇一级的,当须是几个掌门人之一,却没有想到,竟是一个从来都不怎么露过面的精明中年男子,这让他们十分的惊愕。
“武皇一级的人物?”夏凌仙眉头一凝,道:“莫非是他?”
难道就是那个长相精明,粗眉细眼的家伙,曾经在药圣山上带着一帮雨泽宫的武尊九级巅峰的高手们围困她和北冥幽的那家伙?
“哪个他?主母知晓此人?”闻影问。
“曾经,在药圣山,我和北冥幽与雨泽宫的一个中年男子打过照面,此人长相精明奇特,一双浓眉,却配着两只细眼,修为隐约踏入武皇一级初级,只是处于尚未稳定的阶段。”夏凌仙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道:“如果此人就在雨泽宫里,只怕要救翰林,还真的是有点棘手了。”
大厅里一阵沉默。
夏凌仙将这些事情放到一边,问道:“对了,另外,你们有没有查到谷王所说的魔主,跟雨泽宫有没有什么关联?”
闻影闻声二人摇了摇头。
平空冒出的这个魔主这号人物,如果不是谷王被夏凌仙给催眠了,他们还真的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一个这样的人,沉睡多年,江湖上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去特意提起这样一个人呢。
如果不是谷王被催眠了,所说的话不会有假,他们说不定都会认为谷王是胡绉出来吓唬他们的。
如果说雨泽宫跟这个魔主有没有关系,那肯定是有关系的,而且还关系重大,只是,他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要找此人,不是一朝两朝就能完成的事情。
见气氛有些僵凝,夏凌仙语气一转,轻快地道:“今晚上,我出去了,也是有收获的。大管事,你们有没有人知道,雨泽宫大拱门一侧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乞丐窝?住在那个乞丐窝里的老乞丐跟雨泽宫到底有没有关系?感觉雨泽宫里的人对那个老乞丐很不一般。”
她想起那几句青衣弟子的对话,好像对那个老乞丐很不屑,却是因为雨泽宫上头人的指示,不能对那个老乞丐,做出什么不好的行为,否则,别说是一个乞丐了,哪怕是当世的灵力高手都不可能被允许跟雨泽宫比邻而居。
何况是那样一个嗜酒如命的糟老头子,简直就是有碍风化,有碍观瞻哪。
像这种情况,要打听的话,自然就是长期落户在雨泽城里的宅院大管事知晓得比较清楚了。
“属下也曾发现这种现象,但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什么,那个老乞丐,是二十多年前就出现在那里的了。有时候,雨泽宫里的人,在他快要饿死或者生病的时候,还会给他吃的和招医者去给他看病。”
大管事边回忆边用最简洁的句话将情况说出来,道:“明明雨泽宫的人可以随便给他在雨泽宫里安排个什么差事,哪怕是扫地的,倒夜香的,也比他在外面做乞丐的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偏偏让那个人做着乞丐。”
“这事,果然是有点意思的。”夏凌仙微微勾起唇来,回忆起老乞丐醉糊涂里所说的简短的几句话,让她心情大好,道:“那个乞丐,可会灵力?”
当时情况太突然,她忘记了用神识扫瞄他,但是,依当时的情况,那老乞丐,分明是半分修为都没有的。
否则吧,她也不会那么轻易一声不吭地点中了他的昏睡穴。
“这个?倒是没有发现……”大管事眉头一皱,道:“有没有修为这个事情,不好说,应该是没有修为的吧,如果有修为的话,哪怕是武者一级,也不会落魄到沦为乞丐的命运……”
夏凌仙摆了摆手,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偏偏我认识的很多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有些古怪的癖好,那位能与雨泽宫相比邻,想必应该不是什么平庸泛泛之辈。”
大管事的神情有些急促不安,不好意思地道:“听雨泽城里的五六十岁的人说过,那人是二十多年前出现在雨泽宫的大门边的,属下们是三年前才在这里落根,所以查的有限,请主母恕罪。”
“大管事多虑了。这样吧,既然后天就是宫主诞辰宴,那么我们来商量一下……”
夜风送拂,新的指令从宅院静悄悄地朝四面八方送去。
时光静静流逝,漆黑的天边乍蓝,天,快亮了。
一宿未眠,夏凌仙也并不觉得疲惫,想到后天在雨泽宫宫主诞辰宴上的计划,她的唇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微笑。
翰林,别怕,等着,姐姐马上就来救你,把你带出火窟。
此时,她并不知道的是,夏翰林,已经被灌了假死药,送出了雨泽宫。
即便她将雨泽宫翻个地底朝天,也不可能会找得到他的任何的踪迹。
雨国皇宫,禁地密室。
阴暗潮湿的地底通道,在松脂火把的照射下,反衬着阴森的光芒,也许是光线和材质的问题,让火把发出来的光,入眼的,都是幽蓝幽蓝的,让人感觉如同走在幽冥路上一样,前方的尽头是一片黑暗,而后面,隆重的大门已经哐啷一声关上了。
两个灰枣衣打扮的灵力高手,走到第三个转弯处,往光滑的墙体的某一处拍打了一下,那完全没有任何逢隙的墙体,看不出会是一扇石门,竟是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里面,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之外,什么都没有。
当然,忽略了石床上躺着一个闭目的人的话。
那个人,一身的血污衣服并未换下,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