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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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外天篇 第344章 花神泪
漫天飞雪,马车徐徐而行,车轮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两道印子。
前往永州途中,卿云歌一路在马车里修炼,不吃不喝整整三日,双手间红光缠绕,丝丝缕缕的灵气涌入体内,盘腿而坐的人儿双目紧闭,没有停下来的势头。
马车内少了卿云歌说话,气氛一度尴尬。
弑千绝有意磨着岑家父子的耐心,冷若冰霜的以气势折磨人坚固的心防,三日里便让人跟受刑一样。
天雷滚滚,在马车顶狠狠劈下,似要将这辆上好楠木所制的马车给劈开,却只落在头顶未劈落,反倒惊得马儿乱了步伐,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一阵才被控制,车内摆放的茶壶险些晃落。
盘腿而坐的人儿睁开眼睛,一双清眸如水洗过一样,清澈透明,因斗气与火术都更上一层,只觉三日不眠不休的人不现一丝疲惫,反而精神奕奕,连皮肤都比之前更有光泽了。
肤如凝脂,冰清玉洁。
卿云歌左手运起斗气,右手运气五行真火,左手间斗气依旧是红色,而右手的真火随心念而动,只是一簇火苗却可变化成她想要之物。
她嘴角弯起笑意,双手一握,收了术法,对此次的进步很是满意。
火术到第十层她便可修爆破流了,离那天又进了一步,如此一来,修炼出凤凰指日可待!
只是斗气,她分明突破到橙尊了,为何斗气颜色未变,依旧是如火的红色?
“为何我斗气还是红色?”卿云歌不解的向弑千绝请教,高手在侧,她懒得自己思考,完全忘记了她还在和他闹别扭。
“得问你自己。”弑千绝盯着她的手,亦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突破后斗气颜色不变,这种事闻所未闻,真要解释兴许与她修炼五行真火有关。她体内有真火之石,而后又吸收了地狱火莲,真火之石属阳,地狱火莲属阴,阴阳相撞,稍不平衡则生变,在这其中她修炼斗气,斗气受了那两样宝物的影响,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红色比较好看?”卿云歌无厘头答。
“实力变强了,颜色不重要。”弑千绝一针见血的回答。
卿云歌一想,太有道理了,便把这事搁一边不再烦恼了,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道:“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岑河听着,脑门一滴汗滑落。
恩人你长点心啊,斗气突破不变色这已然是奇事了,她不找原因还想着吃?
弑千绝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细嫩柔滑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他看着她的目光里有情,于这点他心里清楚得很。
“凌傲,进城。”弑千绝扬声吩咐。
岑峥将一切看在眼里,却偏过头装作未看见。
有些事不清楚最好,他早已与朝廷断了往来,多事之秋莫要生事才能安生。
入城时已过正午,饭馆内用膳的客人不多,零散几桌绕席喝酒谈天,然他们还是上了饭馆二楼,图个清静。
饭馆的掌柜见他们一行人衣着打扮非富即贵,挂着一张笑逐颜开的脸亲自上前招呼,想从他们身上多捞些钱财。
“这是小店的菜单,客官们看看要吃点什么?”掌柜的把刻有菜名的竹简递给几人,见席间只有唯一的女子接了竹简自己看,出声与她套近乎,“看几位客官打扮是从京城来的吧,初到贵地,可要我给几位贵人介绍些好去处?”
“你倒是说说看。”卿云歌纤细的指尖在竹简菜肴的字样上划过,竹简上刻着的菜名颇为文雅,多为四字词语,有的甚至是以诗词为名,倒不像是一家格局中等的饭馆。
“好勒。”掌柜得令,气势便上来了,细细与她道来,“要说我们莫言城最有名的还得是酒,客官可知这莫言城这莫言二字打何处来?”
卿云歌摇摇头,这让掌柜越发高兴了,“这莫言啊,就是说的咱们这的酒,这酒逢知己千杯少,莫道来者是何人,喝了莫言的酒,品其味忘忧愁。久而久之,就有了‘一壶酒下肚,莫言他乡处’的说法,这话传到了当时的王耳中,就有了莫言城这名。”
“这么说来,进了莫言城不喝壶酒是不行了?”卿云歌玩着手里的竹简,一直往后打开,直到竹简上出现了酒的字眼,她才停下。这一瞧,卿云歌不禁挑眉,其中一种名为花神泪的酒,要价千两,且只是一杯,“千两一杯,你这的酒可比无妄城最好的天下一品酒楼贵上许多。”
“不瞒姑娘,这花神泪并非我莫言城酒家所酿,小店也只有一坛。您别看价格贵,可它值这个价,多少人想喝上几杯,可惜未必人人有福享用。这花神泪乃烈酒,至今买过此酒的人,从未有喝第二口的机会。”掌柜出言解释,将那花神泪的酒说得神乎其神,勾起了卿云歌的兴趣。
她是个爱酒之人,遇到好酒自然想一饱口福。
“如此烈的酒得在地下埋上百年之久吧。”岑河也是懂酒之人,便开了口。
“非也非也,花神泪乃一日内酿成。”
卿云歌把竹简菜单推开,点菜一事交给其他人,自己专心的说起喝酒的事来了,“掌柜得,你把这酒说得那么厉害,要是我三杯之内没倒下,那该如何算?”
千两一杯,太贵了。
“姑娘,我们这千杯不倒的男子喝一口花神泪都能醉上十天半月,您要是喝了三杯不倒,今日这酒菜就当我请你们了,分文不取。”掌柜的着实是个性情中人,听了卿云歌的话,当下二话不说的给出力所能及的优惠。
“掌柜的是个爽快人。”卿云歌笑,悄然望向弑千绝,见他点头,卿云歌才笑开了,猛地一拍桌,豪迈道:“把你们店最好的菜送来,外加三杯花神泪。”而后她不忘询问岑河一声,“岑公子要不要来一杯?”
岑河连连摆手,“恩人客气了,我不善饮酒,恩人自便。”
他如今算受制于人的处境,可比不来这恩人的随性。
掌柜的见有了定夺,扬声喊道:“二楼十七号桌,三杯花神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