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逆袭:腹黑王爷旁边站
作者:金络 | 分类:穿越 | 字数:9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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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三十八章 心尖尖上的小祖宗
林与欢不急不慌地问了一句,“元大哥,可知道你家妹子现在几岁了,您以为,女人的青春能耽搁得起?”
元鹏几乎要炸了,“谁叫她当初自已要嫁入皇家!元缓绝对不会同晋王合离,还有,若林姑娘你执意撺掇王爷休妻,别怪我撕破脸去告御状,反正我这官早不耐烦做了,大家索性都别好过!”
“啧啧,您这是心疼妹子呢,还是恨她到了骨子里,”林与欢不赞成地摇摇头,“我算明白了,您这心里头哪是为妹子着想,分明是想要逼死她。”
元鹏一瞪眼,“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要大家都满意喽,放心,元缓会带着晋王妃名头去死的。”林与欢此话一出,更把元鹏气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赵康这一回到靖远,可谓是有备而来,不仅亲自从吏部挑了不少自认为可靠的手下,李相国又给他配了自己两个幕僚,这一路上赵康一点都不担心,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加上他身边这么多能人,查得林承万身败名裂可不是举手就得的事。
然而半个月过去了,得来的结果却是出乎意思。赵康在心里着急上火,没想到林家这账目这般干净,竟然和自己当县官时做的假账有得一拼。
这一日,赵康手下齐聚驿馆商量对策。
“怎么可能?这林家人有多厉害,竟是抓不到半点错处?”赵康愠怒道。
“赵大人,所有矿务账目进出皆查过,笔笔都能寻到来龙去脉,我等才疏学浅,竟找不着一丝可疑之处。”
“那就再查,直到找着可疑!”赵康高声道。
“赵大人,这已查了第三遍,便是再查三遍,结果也不会有所不同。”一个主事小心地回答。
赵康勃然大怒,“本官不信,他们林家就那么干净,舍得一点都不贪。”
他手下一个年纪长些的站出来回道:“大人有所不知,当初开矿这肥缺,一直有不少人觊觎,最后却钦定了林承万,当时就有传言,圣上是觉着,林承万本就富可敌国,手上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自然不会为了点蝇头小利铤而走险,拿自己身家性命开玩笑。”
“我却不信,这世上哪有不贪银子的官?”赵康从鼻子里哼了声,“一个奸商竟还高风亮节起来了。”
那人继续道:“下官昨日无事曾到矿山上逛了逛,见到那里人员进出有序,每个环节都派专人把守,所有工序环环相扣,最后必有一人签字画押,便是有想从中渔利的,也是困难重重,只因任何一处有纰漏,立时就会被发觉,说来也只有商人才能想得出这法子,不得不让人佩服,林承万之所以成为首富,确实有他不同寻常之处。”
“不行!你们继续给我查,”赵康有些急了,“谁能查出林家的错处,哪怕是一星半点,本官也有重赏。”
将人都赶出去后,赵康一个人坐屋里生闷气,其实心里是在害怕,若当真一无所获地回去,他上官的面上不好看倒无所谓,就怕李相国会对自己大失所望,到时候,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垂青,也会就此烟消云散。
一个叫张必的这时折了回来,此人是跟着赵康一道来靖远的李相国的幕僚,不看僧面看佛面,赵康只得振作精神,笑着起身道:“张先生回来,莫不是有何指教?”
“赵大人,恕在下直言,方才您确实太心急,有些话搁肚里就行,千万别放明面儿上。”张必不客气地坐到一把靠椅上。
“不知先生何意?”
“在下知道赵大人一心想查出林家的把柄,以便回去同李相国有个交代,只是大人性情太过耿直,却是少了一些城府。”
“哦?”赵康心中厌烦,觉得这张必狗仗人势,胆敢教训起自己来,不过,面上他还得留着三分客气,只能忍着气问,“那可否请张先生细说一二。”
“您手下那位主事说得没错,当初圣上派林承万过来,就是看中他不会贪,若是您真查出他的贪腐证据也就罢了,只是林承万账面确实干净,老在这地方找错处,其实没多少意思。”
“张先生,不知您的高见?”
“莫不如从其他方面寻他的毛病。”张必笑着提醒。
“这……”赵康觉得自己脑袋有些疼了。
“林家在西北呆了不少年头,这其间三教九流必有接触,总难免有行止不规矩的地方,不如,您花些功夫查查这些?”
大概上回元鹏被林与欢的异想天开给吓着了,这之后怎么请,他都不肯再来林府,后来樱儿带消息说,这几日元缓在将军府天天被她哥哥洗脑,好在她已是下定决心,根本不为元鹏的苦口婆心或是软硬兼施所动。
一晃李仲杨带着阿宝也走了两个多月,林与欢摸摸又鼓出不少的肚子,心中盘算这父子俩倒是乐不思蜀,再多的事,这么长的日子也该回来了,不知阿宝有没有给他爹糟蹋坏了,有没有被什么人欺负。
林与欢拿起笔,想着要给他们父子写几句,正在思忖间,樱儿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到屋里便道:“小姐,郑全刚派人来说,林与欣被人弄出牢房了!”
“什么?”林与欢一惊,“是谁干的?”
“听说京里吏部来了个姓赵的,原本来查西北矿务的账,没想到昨日突然去找刘都护,说是要提审艳娘,刘都护不知究里便点了头,艳娘随即就被带走,都护府牢头曾得过郑全招呼,要好好照应林与欣,所以人一被提走,他便赶着过来告诉了郑全。”
“那姓赵的提审艳娘是何目的,她的真实身份有没有暴露?”
“现在还不知,郑全已经去想辙了。”
“可知那姓赵的什么来历?”
樱儿道:“听说是个员外郎,他丈人还是朝中权贵。”
“与林家有什么过节吗?”
“应该没有,听说他是这一两年才做的京官。”
林与欢揉了揉太阳穴,道:“这件事先不要插手,咱们静观其变,林与欣如何从流放地跑出来的,我们并不知道原因,但流放之人出逃却是重罪,不能让她牵连林家。”
京城万佛寺某间寮房里,阿宝躺在禅床上睡午觉,旁边,穿着僧袍的皇后正盘着腿闭目轻声颂经,不过显是有些心神不宁,时不时要转头看看旁边的孩子,生怕将他吵醒。
亭阳公主从外面进来,见屋里这般安静,立时放轻了手脚,刚想福身,却被皇后用眼色止住,示意她一道出去。
到了台阶下,亭阳公主夸张地拍拍胸口,笑道:“那位如今可是您心尖尖的小祖宗,真是碰不得,吓不得!”
“你还不满了?”皇后白了亭阳公主一眼。
“皇兄今日倒舍得将这宝贝交您手上,我还以为他会随身揣兜里呢!”亭阳公主好笑地问。
“你父皇难得有兴致出趟远门,既宣召了你皇兄,他便再不想去,也是要跟的。”
“皇兄还是没将阿宝的事呈报父皇?”
皇后叹了口气,“你皇兄要不是为了我这病,本不肯带阿宝回来,如今京里头风声那么紧,都在传你皇兄是为谋大位而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若将阿宝放到人前,恐怕非祸不是福。”
“母后,皇兄已明确说过无意大位,你便肯了?”
“随他吧!我这儿子算是丢了四、五年,好不容易回来,又带来个孙子,为娘已是感谢佛祖菩萨,如今我也想通,儿孙自有儿孙福,”皇后忽然笑了,“你有没有看出来,你皇兄如今的神情态度比从前轻松多了,想是他和阿欢两人过得幸福,这也就够了。”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一旦二皇兄登位,得知皇兄夺了他妻子,会善罢甘休?”
“你皇兄说了,他们夫妻商议过,在外头,阿宝的母亲会是个永远的秘密,还有,未必赵王就能得偿所愿,如今齐王虽小,却甚得你父皇宠爱,贤妃既有意争储,便由着他们吧!”
亭阳公主无奈地道:“您决定支持李升,我们也只好听您的,只是您相信贤妃上位后,一定会善待我们?”
这时屋里有孩子在叫“奶奶”,皇后笑着回应了一声,又对亭阳公主道:“她终究是我同父妹妹,当初没有哀家主张,贤妃如何能进宫,还爬到众妃之首,饮水思源,她心里应该有数。”
两人进屋的时候,阿宝正光着脚在禅床上蹦来蹦去,皇后立时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我的乖乖,快回被窝里去,可别冻坏了!”
亭阳公主“噗嗤”一声笑出来,“母后,女儿记得,我们兄妹三个长那么大,真没一个听您这么亲热地称呼过,果然是隔代才亲。”
阿宝见到亭阳公主,跑到床边甜甜地问道:“大姑姑,您家小姐姐和小弟弟来了没有?”
亭阳公主没好气地道:“小姐姐早怕了小祖宗你,居然连女孩儿家的头花都敢抢,你那小弟弟刚会走路,可不能让你爬树摸鸟地给带坏了!”
“对不起,”阿宝撅着嘴认错道:“我逗小姐姐玩的,不想她生气了。”
皇后一边替阿宝穿衣裳,一边训亭阳公主,“你家那丫头就是养得太娇,被个小了两、三岁的弟弟打败,还没出息地撒娇告状,你这当娘真好意思,竟帮着她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