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喜欢收藏计划，超人喜欢收藏古董，而秦苏则喜欢收藏照片。

因为照片包含着记忆，代表了他给哥谭，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改变，如此种种构成了现在的秦苏。

“我和布鲁斯非常熟，算是同事，毕竟我是戈登的后继者。”

秦苏拿着一张彩色照片说个不停，这张照片是克拉克在剪彩仪式时拍的那张，克拉克把照片送给了秦苏作为纪念。

照片上面是企鹅人、秦苏和布鲁斯，三个人神情不一，但托马斯能够看出，每个人都怀抱着希望。

“一张假照片就想说服我？雨果跟我说了，你患有严重的癔症，并且会主动去制造“证据”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托马斯说自己并不相信秦苏，但他已经把枪口朝向地面，就算这真的是一张假照片，他也不可避免地被触动了。

就像布鲁斯被提起父母时一样，布鲁斯也成为了托马斯的弱点。

“把它还给我，这可是绝版珍藏，等到我退休之后拿来给孙子讲故事的。”秦苏警告托马斯不准拿走照片。

“如果你要布鲁斯的照片，我这里有很多，还有他儿子的……”

“儿子？！”

托马斯呼吸一窒，他抓住秦苏的肩膀，力气之大让秦苏都感到一丝疼痛。

“布鲁斯有一个儿子？”

秦苏将达米安的照片递给托马斯：“是的，而且很可能还会多一个女儿，嘿嘿。”

依靠秦苏的努力，蝙蝠侠和猫女旧情复燃，多来几次擦枪走火，迟早有一天会中的。

托马斯看着达米安的照片，眉头紧锁：“他为什么穿着一身蒙面制服……哦不。”

在问出口的瞬间，托马斯就想到了答案，和他一样，布鲁斯成为了蝙蝠侠。

“你的孙子叫达米安，达米安.韦恩，他是个很棒的小伙子，也是我的搭档小弟，虽然他最近和我有些脱节了。”

没办法，秦苏进步得太快，参与的事件危险性太高，第一次就对上了三宫，接下来是反监视者，而现在秦苏又多了一个敌人，一个上帝。

托马斯没有继续看下去，他把照片还给了秦苏：“伱说你来自另一条时间线，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但我认识你，熟悉你，魔警。”

秦苏知道自己很难解释：“有个近乎上帝的家伙给我创造了一段我不了解的过去，可以跟我说说吗，托马斯，你对我叫出你的真名一点都不意外，你应该很清楚“魔警”是什么人。”

托马斯叹了口气，他还是忍不住，如果有能够挽回秦苏的机会，他不想放弃，哪怕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对话了。

蝙蝠车来到秦苏身边：“跟我走吧。”

这个画面秦苏不久前看见过，只是换成了另一个蝙蝠侠。

……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蝙蝠洞，有点……落后。”

秦苏兴致勃勃地四处张望，托马斯的蝙蝠洞里没有那么多高科技，最多的就是电脑，还有一些他缴获的战利品。

一把手枪被放置在玻璃罩内，秦苏知道它是谁的，乔.艾尔，杀死布鲁斯，杀死韦恩夫妇的人。

“你说你和布鲁斯很熟，你却没去过他的蝙蝠洞？”托马斯认为这是一个漏洞，可以证实一切都是秦苏的臆想。

“因为我很强，托马斯，如果我太接近布鲁斯的话，反而对我们的关系不好——布鲁斯不相信任何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种心理。”秦苏在机械恐龙前面停下，不管是哪个蝙蝠侠，都有这么一只恐龙。

“合理的解释，”托马斯摘下面罩，露出苍老疲惫的脸庞，“让我们再来一次吧，魔警。”

十八岁的时候，“秦苏”从中城来到了哥谭，此时的托马斯已经促进了哥谭的警察机构私有化，一家属于韦恩集团的哥谭安保公司。

他因高超的武艺被戈登看中，多次参与到执法行动中，不可避免地和蝙蝠侠产生接触。

“毒藤女就是被你亲手杀死的，用你的那把会冒火的剑。”托马斯指向秦苏腰间的长虹剑。

“我可不会对艾薇动手，”秦苏在心底又给曼哈顿记上一笔，“还有呢，到这里为止我和你的关系还算融洽吧，是什么导致我和你刀兵相见？”

“因为你的母亲苏免。”托马斯眼神陡然凌厉，以往任何一次提到苏免，秦苏都会再度发病。

“她怎么了。”

不出托马斯所料，秦苏的语气变得十分冷酷。

“我说过，她死了，死在了亚特兰蒂斯人和亚马逊人的战场上，在那之后你就患上了癔症。

苏免是一个英雄，她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个模样。”说着托马斯已经把手放到了枪上。

秦苏深吸一口气，突然，他由衷地笑了出来：“太好了，妈妈还没有出事。”

秦苏在闪点世界的过去是曼哈顿博士伪造出来的，如果苏免真的死了，曼哈顿博士不需要刻意塑造这一段，这恰恰说明了苏免没事，她还活着。

“担心我会受到刺激失控？”秦苏反过来安抚托马斯，“我不会失去理智的，在找到我妈妈之前，我会一直帮你，托马斯，不过我得换一个称号，光明骑士怎样？”

托马斯摇头：“不怎么样，但比魔警要好。”

闪点世界的哈维.丹特并没有死，但他也没能成为光明骑士，因为整个世界都没有光明，又怎能奢望有人可以成为光呢？

“我可以。”

秦苏站在蝙蝠洞中，黑暗是这里的主题，但火舞旋风的光芒让他比阳光更加耀眼。

“这是一个糟糕的世界，但我可以拨乱反正，把一切变得更好。”

既然闪点已经独立于主宇宙之外，那么改变这里的发展并不会影响到主宇宙。

闪电侠来到这个世界，企图拯救他的母亲，他失败了，因为他只能选择拯救世界。

秦苏来到这个世界，同样想要救回他的母亲，不同的是，秦苏绝对不会失败，他也不容许自己失败。

“以为拿走Omnitrix，把我和闪电侠分开，就能把我困在这个世界了吗？

全知全能的量子上帝，你对真正的我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