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前夫他皇叔,让他追妻火葬场
作者:熙贵妃 | 分类: | 字数:5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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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楚君离(一)
新帝登基,皇太后下令充盈后宫,皇太后下令,大批秀女入宫竞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众多秀女当中便有一位长相与凌姝姝有着六七分的相似,当场被楚君离选中,封为了淑妃。
此女子姓云,名舒月,云舒月。
在旁人看来,云舒月无疑是幸运的。
在一众秀女当中她的家世算是一般,在宫中也没有什么靠山,却是凭借着长了一副同那人六七分相似的容貌,一入宫便得到了楚君离的宠爱。
当今皇上楚君离,丰神俊朗,气宇轩昂,俊美不凡,又有着这万人之上的权势地位,是如今满京城多少贵女们的春闺梦里人。
因此,一众贵女,削尖了脑袋报名参选秀女,只为这次的选妃大典。
云舒月的父亲只是京中的一普通五品官员,她亦是鲜少有机会参加京中各大高门贵户间的宴会,所以她也只是听过楚君离的名讳,对于其他的,了解不多。
在她参加选秀的前一个月,她的父亲在官场上说错了话,得罪了人。
在她求助无门之际,有一神秘蒙面人找到了她,说是会出手救她的父亲,临走前还交给了她一沓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一袭红衣,倾城绝色,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眸里似盛满璀璨星河,美得惊心动魄。
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女子。
那人告诉她,只要学习,模仿这画像美人的神采,和一颦一笑,选妃那日必能在一众出色的秀女中脱颖而出。
云舒月也没有多想,毕竟这画像女子长得这样好看,哪个男子会不喜欢。
就这样,她每日吃饭,睡觉,甚至日常的一举动都在模仿着那画像上的女子。
在入宫大选的前几日,那神秘蒙面人再度出现看到她的时候,怔愣了一瞬,嘴里喃喃自语的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果然,在大选那日,那位端坐在主位正上方的年轻帝王一眼注意到了,人群中角落里默默无闻的她。
他在一众贵女中,伸手指向了她所站的角落,居高临下,嗓音冷沉淡漠:“抬起头来。”
云舒月依言抬起来头,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和震惊,他沉默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空洞的眼神仿佛透过自己看向了什么其他的人。
很快,楚君离便敛了情绪,声色淡淡,听不出端倪:“叫什么名字?”
云舒月顿了顿,随后上前几步,福了福身,温温柔柔的道:“回陛下,臣女姓云,名舒月。”
“云舒月……”楚君离轻轻重复着这三个字,之后,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眼神晦暗不明。
再后面她就莫名其妙的被他封了妃,还赐了封号“淑”。
这于普通家世出身的云舒月来说,便是天大的恩赐。
除了她,其余的被点的秀女都是由太监总管林公公(原先的林管家)将名册交由太后娘娘,再由太后娘娘根据她们的家世背景,来定的位分。
楚君离容貌俊美又年轻,除了性子清冷了点,其他样样都好,在这后宫之中没有哪个女子不是日日眼巴巴盼着得到他的宠幸的。
只是他忙于朝政,来后宫的次数不多,且每次踏入后宫都是直接去云舒月的昭阳宫。
一段时日后,淑妃宠冠后宫的消息便传了出去,宫里宫外人尽皆知。
宫里一群女人也是嫉妒的红了眼,没少去皇后,皇太后面前告状。
这日,楚君离处理完公务后,便照旧让人传信给云舒月,说今日会过来昭阳宫与她一起用晚膳。
云舒月为此特意提前沐浴熏香,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她从前不喜欢的艳丽衣裳。
只因他曾在她面前随意说过一句:“你若穿上红色衣裙,一定更好看。”
但在这后宫之中,红色是只有皇后才能穿的颜色,于是她便在只有他来的时候穿上一些与红色相近颜色的衣裳。
楚君离来到昭阳宫后,一眼便看到了云舒月放在美人榻上那绣了一半的浅色荷包,是兰花的绣样。
兰花,乃花中君子。
一看便是秀给男子的,而这后宫里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他说:“这是送给朕的?”
明明是清清冷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云舒月却是轻易的羞红了脸。
“是。”她温温柔柔的回答,犹豫了一下,又问:“陛下……喜欢吗?”
楚君离沉默了片刻,神色依旧寡淡,令人琢磨不透。
和他这样冷静自持,气势迫人的男人共处一室,有时候会让人惶恐不安,就如此时此刻。
云舒月的眼睫颤了颤,低声道:“陛下不喜欢的话,臣妾……”
“你会绣鸳鸯吗?”楚君离冷不丁的道。
云舒月猛地睁大了眼眸:“啊?”
随后急切的道:“会,臣妾会绣。”
“在这荷包上面加一对鸳鸯,不必绣得太好,像鸡鸭就成。”楚君离淡淡的说着。
云舒月听得满头雾水,却也不敢再问。
绣鸳鸯她能理解,只是像鸡鸭的鸳鸯她属实是没见过。
楚君离命人传了晚膳,两人各自安静的吃着,一言未发。
最初的时候,云舒月还想试着帮他布菜,被他拒绝了,他说不需要自己做这些。
她有时候会觉得很茫然,她没有喜欢过旁的男子,楚君离是第一个。
她想对他好,可他似乎不需要。
她觉得楚君离待她这样好,应当也是喜欢自己的,但两人之间又始终有种疏离感,不像是爱人,也不像是陌生人。
一时间,云舒月也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
就像此刻,他又看着她用膳的样子,怔怔出神起来。
晚膳后,楚君离便起身准备离开。
他每次来,就只是陪她说说话,下下棋,一起用膳之类的,从不留宿。
这段时日以来,都是这样。
别人都道她独得皇上宠爱,却不知他从未宠幸过她。
按理来说,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而她长得也不差。
云舒月见他起身离开,她咬了咬唇,终究是忍住了女儿家的羞耻,大着胆子拽住了他的衣袖,低低的说:“陛下,今夜……不留下来……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