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国仁勉强克制着，没有一巴掌呼死康雨池。

致电物业，很快来人要求康雨池离开，这碧池倒也没有抗拒，可第二天，又偷偷『摸』『摸』找了过来，天知道她是怎么哄开楼门的。

尚国仁都要给这碧池烦死，不得已，他只把【杂念】的训练捡起来，用揍人、或挨揍的方式发泄内心的狂躁。

如此，几次三番的发泄下来，他的进步倒是明显。

如此过去了十天左右，尚国仁终于再次使用格欧费茵金币，深入到时空『迷』雾当中。

当他一无所获的脱离出来，却冷笑了几声。

原本用金币还能窥视到的未来片段，如今却全无收获，跟‘此地无银’有什么区别？

只是如此一来，消耗的都是精神层面的，空留着身体那旺盛的精力无从宣泄，到让尚国仁寝食难安，明明神经萎靡，可胯下那坨却几乎二十四小时支棱着……尚国仁只能把两个情趣娃娃掏出来啪啪解闷，好在是人工智能，尚国仁只需要闭目养神就好，其它事情两个娃娃自然会做得妥当。

可情趣娃娃再智能也没法谈心，这种宣泄可以缓解，却不能治本。

尚国仁思前想后，唯有增加一些跟程家姐妹的通讯时间，用两个小姑娘的莺声燕语，来削弱心里的郁气。

几天后，得知程诺已经初步控制能力，很快就能回来，尚国仁才大大地松口气。

结果还没高兴多久，康雨池又搞出新花样来，她通过在学校的关系，找人哄骗尚国仁参加活动，被拒绝后，又请出了系主任，等尚国仁拉不下脸『露』面后，死死纠缠过来。

看着她那期望被日哭的表情，尚国仁差点踹过去。

他实在拿牛皮糖没办法，带着认输的意味找上喜儿，问她：“你知不知道接替你的联络人什么时候能来？”

“咦！”白『毛』女惊诧：“她当天就应该向你报道啊？”

“可他一直都没有出现啊！”

“渎职了呗！你放心，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我要找上峰联系把任务换回去……”白『毛』女大呼小叫。

尚国仁正想再说点什么，通讯就给白『毛』女掐断。

“什么鬼？”尚国仁一脸茫然。

难道是影妹子又搞出什么麻烦了？不然，以白『毛』女好面子的『性』格，怕宁愿忍着，也不会反反复复。

几分钟后，正准备换身衣服出去走走的尚国仁听到门铃响。

“又是康雨池？”

尚国仁眉『毛』立起来，他已经在极力避免迁怒了，可康雨池没完没了的『骚』扰，却『逼』近他忍耐极限。可以肯定，倘若门外真是康雨池，他绝对不介意给她来个狠的。心中微微一动，联系上在身边波动的无线电波，接驳到监控中心的信号，利用走廊电子眼窥视着门外。

（不是她……）

电子眼的角度有些偏颇，这能看到这位客人的上半身，但尚国仁分辨得出两者的区别。

即便如此，尚国仁依旧从猫眼再次确认，这才把铁门打开：“你找谁？”

来人穿的很正式，白衬衫、西服裙、黑丝袜、高跟鞋，盘头画淡妆还带着金丝眼镜，看着跟常见的ol也没区别，但一开口就让尚国仁感受到了某种压力：“尚先生你好，我是接替龙馨的海兰，同时也是来应聘生活秘书的。”

（不打电话就特么装死吗？）

（搞清楚点，一直都是你们在求尚大爷，好吧！现在是尚大爷落在下风了……）

气不顺的尚国仁，故意『色』眯眯的看着来人的一双美腿，闻声表示惊奇：“你叫海胆？我还以为有这种体型的应该叫海带呢！”

来人的表情不变：“是海兰，谢谢。”

“呵呵……”尚国仁皮笑肉不笑的撇嘴：“你刚刚说的龙馨是喜儿吗？这么说来，你是上面派来的新联络人了？”

“是的。”

“那我就叫你海獭吧！更亲切一点。”

“是兰花的兰，不是懒惰的懒，更不是ta。”海兰纠正尚国仁的‘口误’。

尚国仁做出了恍然大悟状：“那我就叫你‘海菜’好了，这次没问题了吧？海菜。”

海兰沉默。

可惜，这种非暴力不合作对尚国仁毫无意义，他没口子的‘海菜来、海菜去’的自说自话，也玩的很开心，『逼』的海兰忍不住质问：“尚先生是在对我的迟到，表示不满吗？”

尚国仁皮里阳秋的反问：“你猜？”

“尚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应聘的。”海兰没接尚国仁的话茬，另起一头道：“你要在门口面试吗？”

被她这么一提醒，尚国仁又想起康雨池，那碧池指不定什么时候上门：“进来说。”改变主意请人进来，随手拿双拖鞋给她：“你说带着诚意来？我不能理解啊！带诚意还拖延半个多月？只怕我不打电话问一声，你现在也不上门吧！”

“对的。”

海兰直接承认，倒是让尚国仁高看一眼，于是示意她继续。

海兰姿态优雅的换好鞋，随着尚国仁往里面走，在他的注视下，大大方方的坐下，翘起一双美腿：“在接到任务当天晚上，我就搭专机从京都飞过来，但一直都没『露』面。”

尚国仁诧异：“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么？”

海兰职业『性』的笑：“我跟龙馨不同，一向都是文职，缺乏自保能力，所以在接下这个任务时，至少要知道将要服务的对象是个什么人，双向选择嘛！”

“所以？”

“尚先生这些天的行为方式，已经初步得到我的认可，虽然还想再观察两天的，但既然你等不及，我也可以在以后的工作中慢慢品味。”

尚国仁用电网给家里刮了一遍，并没发现监视器，心中一动：“你租的这单元哪层？”

“二楼西户。”

“所以，每次都是你把康雨池放进来的？”

“人家姑娘苦苦哀求，开个门的忙，我怎么好意思不帮呢？”

尚国仁看着眼前这个害自己被『骚』扰的罪魁祸首，冷笑：“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你这样的联络人我可要，通知上面换人。”

海兰被尚国仁嫌弃，却连笑容的幅度都没有变化，只是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既然是双向选择，尚先生当然有否决我的权利，但我想，你一定不介意给我点时间进行陈述。”不等尚国仁拒绝，就继续说下去：“我相比于龙馨的优势，就在于可以兼职生活秘书，对于尚先生不大擅长的人际关系处理有独到心得……此外，我精通多国语言，可以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发挥效用，还有……最后……”

“我能啪你么？”

“什么？”被尚国仁打断的海兰卡壳，不敢相信他居然说出这种话。

尚国仁一本正经的道：“我问，能不能啪你，啪啪啪的那个啪。”

“当然不行。”

尚国仁旋即摊手：“所以你不符合要求，还是回……”

话说半截，门铃再次响起，只听那频率就知道是康雨池来了，尚国仁翻了个白眼，连后面的话都懒得说了。

“可以啪的人来了，你为什么不啪？”

“关你p事？”

“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故意想要赶我走的？就因为我没有及时报到吗？”

“你猜？”

“尚先生，就算我同意让你啪，你就不担心被未婚妻知道生气吗？”

“呵，你再猜？”

油盐不进的尚国仁让海兰暗自咬牙：“要不我帮打发外面那个？”

尚国仁好奇：“你怎么做？”

“介绍个正在大西北拍摄的剧组，让她亲身感受下‘明星’在线下的辛苦呗！无论她之后是否退缩，至少一时半会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

“凭什么啊？我又不欠她的。”

“尚先生，心态要随着地位有所改变的。你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麻烦，何必放任呢？要么就丢块骨头把她引得远远的；要么就用棒子打断她的腿，让她想起这件事就怕。无论哪种，都比纠缠不休好一些，以你的身份地位，还跟人在泥坑里打滚就太掉价了，因为一点小情绪就耍『性』子，否决我这么优秀的人也挺掉价的。”

听前面时，尚国仁虽然气不顺，但不得不承认的说法有道理，等听了海兰大言不惭的后面，尚国仁都给她气乐了：“不能啪的秘书有存在价值么？”

“有啊！要不先给我个证明的机会？”

尚国仁无奈摆手：“可以，现在就是你证明自己能力的好机会了，我要你，把康雨池送去拍戏，找一个条件苦点的地方，脾气暴躁点的导演，主演大牌点的剧组，给她个不『露』脸的角『色』，此外，拍摄预算有多少就多少，制作公司有多穷就多穷……”

听着尚国仁的咬牙切齿，海兰都忍不住恶寒：“要不……还是打断腿吧？”

“打个p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故意报复她呢！”尚国仁只是摇头，却不知，海兰都在偷偷擦汗。

来自某部门的联络人暗自叫苦，都说要再观察几天的，上级却只是不允许，这下要倒霉了吧！天知道，摊上这么个小气的老板，以后会被怎么报复了。

尚国仁被敲门声吵的心烦，又见精神恍惚，不满的哼声：“快去解决这件事啊！难道还要我求你才动手吗？”

海兰无语，勉强保持着公式化的微笑，起身匆匆去了。

很快开门声响起，而后就是两个女人的窃窃私语，不多时，康雨池就千恩万谢的走开。

海兰回来却发现尚国仁还盯着自己的腿看，差点把手机砸过去，强行忍着，她也不明白哪来的心浮气躁，或许是因为任务目标跟观察分析的有出入，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吧！对于习惯『性』把一切掌握在手里的她来说，最烦这种意外了。

“尚先生，你交代的事我已处理妥当，如果你也认可的话，那我就正式入职。”

“行，我不讨厌你的长相，况且你还有一双美腿……手感应该很不错。”

“谢谢夸奖，但我现在实习期不需要被啪的，对不对？”

“我改主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