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

虽然莫离活了这么久，但所有时间基本拿来修炼了，又何时体验过男欢女爱。

“那离离，你想要体验吗？”

莫离耳根发红，对上於洛那双妖艳至极的眼睛。

“不想。”

於洛轻笑一声。

“离离，你在撒谎哦！你的情绪告诉我，你现在明明很想做这种事，而且对象是我!”

是呀，天道洞察万物，莫离的一点情绪又怎能隐藏。

“怎么样，离离，我也想要试一试耶！我们两个试试好吗？若是根本就不像人类描述的那样，就不试了呗。”

莫离没有说话，微微攥紧了拳头。良久，才开口说道。

“洛儿，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於洛想了想，然后说道，

“知道呀！爱是人类的情感之一，是人与人之间的牵绊。”

於洛说的很流利，也很机械。

“那洛儿爱我吗？”

莫离轻声说道。

“当然爱了！我可是天道，博爱众生！”

果然，於洛依旧没有爱的情感。

“洛儿，我们打个赌怎样？”

於洛数瞬间来了兴趣。

“打什么赌，如何打？”

“赌你百世学会爱怎样!”

“学会爱？可我本来就有爱呀！”

於洛也不知道莫离为何这么说，但她能感觉到莫离身上的某种情感变得十分强烈。

“洛儿，你能感受到我现在的情感吧！这才是爱。”

“这才是，爱吗？”

於洛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这种情感。

“封闭记忆，彻底成为人类，赌你百世之内学会这种情感如何？”

作为天道，於洛又怎会容忍自己有没有的东西，随机利落的答应了。话说，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体验过呢。

百世很长，但莫离依旧没有十足的把握。

於洛真的会学会爱吗？

南汐和北冥被留下，保证百世两人都在同一个世界。

莫离作了弊，之前的师徒契早就换成了道侣契，无论於洛在哪里，成为谁，失去记忆的自己也能很快找到她。

但莫离却没有想到，於洛毕竟是天道，即使封锁记忆，封锁灵力彻底成为一个凡人。但自身元神对于世界灵力的亲和力也能使於洛快速强大。

所以第一世，於洛就待了数百年，脱离了死亡。

也从这一世开始，在南汐的调整下，於洛总会莫名其妙的去往其他世界。

百世的赌约要求，每一世都不会有记忆。

於洛修炼速度很快，南汐只得让主人忘记上一世的莫离。

封锁的情会积累，突破的一瞬间，也是决定赌约成功与否的一瞬。

成为“人”的於洛依旧活的惬意，虽然暂时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不定期强制离开某个世界，但这不妨碍她过得自在安逸。

每一世，於洛都会遇到遇到不同的莫离，然后在忘记这一个人。这也导致於洛认为，自己活了几十万年依旧清心寡欲。

数万年过去，於洛身边多了很多“人”，先是第一世就陪伴自己的墨九，然后是突然出现的南汐，再就是千幽，尘萧和竹鸢。

作为人的於洛也渐渐有了一些人的情感，每一世也都过的潇洒自在。

而每一世，於洛也总能找到一个自己十分喜欢的气息，每一世也对那个人越陷越深。

这样的时光有百世，百世之后，才能知道於洛是否真的有了这种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