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光也是满脸感慨，没想到哥谭市比想象中的烂，想要让其恢复正常，恢复秩序，难度系数很高，堪比登天。

小头目哀求道：“两位，能不能给我点吃的东西在继续问，我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对对对，我也是，我快饿死了，让我也吃点东西吧，吃完之后也好继续回答你们的问题。”

“……”

五人都在哀求两人给他们点食物。

冯阳光和布鲁斯对视了一眼，对五人道：“你们等着。”

闻言，五人脸上齐齐露出喜悦的表情，以为有戏。

随后，冯阳光和布鲁斯两人退出了洞穴，回到蝙蝠洞的主洞。

布鲁斯一用力，咔嚓一声，把手中的笔再次捏碎，重重的扔到地上，一把扯下头上的头套，帅气的脸上充满愤怒。

“我想过哥谭市有多烂，可没想到它竟然会这么烂，简直烂到骨子里了。”

冯阳光赞同道：“是啊，我也没想到哥谭市会这么烂，这么腐败。”

电影中只是表现出哥谭的一方面，还没有太大直观的感受，只有拍摄那人想让人看到的，但是，现在哥谭市可是实实在在存在，全方位立体摆在眼前。

“凯里，现在该怎么办？”布鲁斯想要听听冯阳光的办法。

冯阳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洞穴中走来走去，正是在想办法。

之前他想的办法好像受到了限制，眼下就算改了法律也没有用，人依旧是那批人，改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去实施，要是把这批人换了还行，但是，牵扯的人那么多，一旦进行大换血哥谭市政界、警界的人会青黄不接，有可能导致整个哥谭市瘫痪，所以，只有一步步来。

良久后，冯阳光停下脚步，面对布鲁斯道：“先按照之前的计划办，把那八个人体工厂捣毁。”

“然后，你再看看警界和政界分别有哪些人底子比较干净，心中有正义，不跟这些人同流合污，比如那个戈登就很不错。”

“把这些人统计出一份名单，等我们考校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做哥谭市的高层。”

冯阳光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让布鲁斯很是震惊。

“你的意思是想把哥谭市的高层全都替换掉？”

他感觉冯阳光的想法总是很大胆，超乎他的想象。

要是他，恐怕不会想到这上面来，只会想到把黑帮瓦解，让那些政客等等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没错！我的想法就是把哥谭市高层替换掉。”

冯阳光很明白这些人的心理，可能曾经的他们也是犯罪分子打击者，罪恶克星，像是屠魔的少年，但是，现在的他们已经变了，那颗炽热的心变了，从屠魔的少年变成了魔，再无回头路。

哪怕现在让他们回头，他们也回不去了。

心中早已沾染黑暗，还怎么迈向光明。

“现在的哥谭市高层已经腐败，连吃人血馒头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很难想象他们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没必要再让他们留在那个位置，应该让更合适的人在那个位置。”

布鲁斯沉思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跟着冯阳光一起干。

他有直觉，觉得冯阳光做的是对的。

“好，我等下上去就照你说的安排，让管家去统计一个名单。”

布鲁斯看了一眼山洞，询问道：“那五个人怎么办？”

“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价值了，可以送他们去地狱见撒旦了。”

布鲁斯也没有阻止，这五个人确实罪该万死。

他们五人已经不止一次帮黑帮去抓落单的人，送去人体工厂，手底下起码有三四十个亡魂。

对于这样的人，让他们这么容易就结束生命，算是便宜他们了。

“我去把他们处理掉。”

冯阳光捏了捏拳头，他的铁拳已经饥渴难耐了。

“好！”

冯阳光再次转身走进山洞中。

一开始还从山洞中传出几道说话声。

“砰砰～”

随着几声沉闷的响声后，说话声也彻底消失。

片刻之后，冯阳光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处理完了？”

“嗯！处理完了！”

“他们的尸体怎么办？”布鲁斯询问道。

冯阳光说出了自己解决的办法。

“等晚上我们捣毁人体工厂的时候，把他们带出去扔在大街上，再把他们所做的脏事发布于报纸上，让哥谭市的所有人，乃至其他地方的人看看，哥谭市有多离谱。”

“行，就按你说的办。”

“走吧，上去休息一会，晚上还有事要忙。”

“好！”

两人朝简易电梯走去。

冯阳光站在电梯上，看着简陋的电梯和周围凹凸不平的墙壁。

“布鲁斯，你难道不计划一下，重新把这里设计设计，也太简陋了，跟你的身份不符啊。”

布鲁斯解释道：“已经在设计了，我准备把这里设计成一个秘密基地，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所以有些慢，一步一步来吧。”

“我觉得你那么有钱，不一定要把基地安在山洞里，太局限了，狡兔三窟的道理你肯定明白，也可以把基地安在水里，甚至天空上。”

他说的就是复联里神盾局的那艘航母。

“哦！”

这给了布鲁斯很大的启发，是啊，谁说秘密基地必须建在地上，赞同的点点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以后可以从这方面发展，基地多一点也不怕被人给发现，发现了直接摧毁就行。”

“冰狗，答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

几个小时后，哥谭市的天空再度暗了下来，城市亮起万盏灯火，可依旧照亮不了一些阴暗的角落。

在那个地方，邪恶肮脏的老鼠横行，做一些让人深恶痛绝的事情。

需要一些人来处理躲在暗处的老鼠，而冯阳光和布鲁斯就是处理这些老鼠的人。

这次两人依旧分开行动，听尸体已经凉透的五人说，人体工厂数量虽然多，但为了掩人耳目，防止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工厂规模都不是太大，所以，独自行动足够了，这样效率也会快一些。

冯阳光在出发前，找了五张看不出出处、很是平常、烂大街的白纸，用同样烂大街的笔在上面写下五人各自所犯之罪，贴在每个人的胸口上，让人能看后一目了然。

之后，布鲁斯用车把五具尸体都带走，离开了别墅。

布鲁斯会把五人的尸体随便丢到一个路口处，让人发现他们。

……

“嗡～”

冯阳光骑着摩托车，极速行驶在哥谭的马路上，赶往第一个人体工厂。

根据情报显示，那里是一个猪、羊、牛的屠宰场。

用屠宰场来掩盖，这样就不会因为血腥味引来怀疑，人的器官跟动物的很相像，也不会被怀疑，残骸还能跟动物骨头一起处理，确实很聪明。

但今天晚上这些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