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奥特曼啊，希望以后还会再次与你见面。”

轻快地和艾克斯握手告辞后，赛罗重新着装究极铠甲唰地飞起。

同一时间，诺小麟耳旁也传来赛罗的声音：“有机会再见了，杰诺奥特曼。”

“再见。”

诺小麟轻笑着点点头，目送着赛罗穿梭时空离开后，朝正遗憾没有和赛罗合影的丫头道：“琉依，再不走就真回不去了。”

“啊！”琉依惊叫一声，连忙跟着诺小麟回到战车上。

“艾克斯，拜托你了。”

……

回到艾克斯时空，诺小麟怕琉依再纠缠奥特光线枪报废的事，忙告别开车回到住所。

照顾女儿等生活方面交给拓司，诺小麟自觉地进入辅助系统。

“杰诺。”拓司好奇问道：“可以和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感觉你好像以前就见过赛罗奥特曼，而且……”

自从与诺小麟融合共存后，他不止一次梦到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奥特曼。

诺小麟顿了顿，还是解释道：“拓司，这次你也看到了，我们所在的这个时空外存在无数平行宇宙，甚至在更远的超空间之外也还有着其他宇宙，所有这些宇宙可以统称为一个大宇宙。”

拿起怀里的贝壳护身符，诺小麟沉声的说道：“而在大宇宙之外，也依然有着其他大宇宙。”

“大宇宙？”拓司迷糊出声。

“姑且这样称呼吧，因为我就来自另外一个大宇宙。”诺小麟眼里闪过一丝哀伤道：“大宇宙之内是有办法进行时空穿梭的，但是大宇宙之间……”

过去的一幕幕回忆在诺小麟脑海里浮现出来。

“对这里来说，另一个大宇宙是不存在的世界，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我也是因为未知原因才来到这里。”诺小麟继续说道：“所以，在那边我和赛罗是搭档，但是在这边却才刚见面。”

拓司跟着沉默下来：“你再也回不去了吗？”

“应该还回的去。”诺小麟沉默一会，松开护身符笑道：“不过，还有希望，不管怎样都不能放弃。”

“不能放弃……”拓司喃喃一声，抿起嘴用力点点头。

因为融合共存的关系，他或多或少都能感受到诺小麟的心情，不再追问过去的事。

“过去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还有未来。”诺小麟也没有多说，而是转向光幕道：“拓司，这颗星球现在正面临着严重的危机，我们还有必须要去做的事，这是我和你的使命！”

“嗯！”

……

森宫市一处公园，伪装成公园立体艺术品的宇宙飞船已经停留了5年时间，一个失去记忆的青年频繁被目睹到在周围出没。

青年本身是来自黄金行星的王子，母星的族人被怪兽加高尔贡全部变成了石头，只有他一个人逃到地球。

这一天，由于探查到加高尔贡追击而来，宇宙飞船不断发出危险信号，青年的记忆也被信号唤醒。

“加高尔贡？”

在辅助系统内，诺小麟正调查着路西法线索，探测到警告信号后，忙将画面转到森宫市。

一艘伪装的宇宙飞船完整浮现在屏幕上，紧跟着的还有一段影像被解析出来。

似乎是来自青年的记忆，故乡被加高尔贡毁灭，亲人也被变成石头。

加高尔贡，看起来很像传说中的美杜莎，占据整个面部的大口中是一个巨大的眼珠，可以发射出强力石化光线，颈部两边还有两个可以发射破坏光线的小头，伸缩自如像蛇一般。

看过影像，诺小麟将探测画面转到青年那边。

恢复记忆后，青年为了寻找祖先送到地球的机器人火花人偶而显示出能力，身份也随着行动而暴露。

最后在启动机器人时，被巡警开枪打伤。

“杰诺。”拓司看到电视上的播报的森宫市紧急避难警报，身形一紧。

“先看看再说。”诺小麟注视着光幕画面。

黄金行星机器人卢迪安巨大化出现在市区，一步步走向宇宙飞船所在的公园。

“那个外星人并没有恶意，不过……”

透过光幕，诺小麟注意到，操控机器人的青年因为受到枪击的关系已经开始意识模糊。

……

森宫市，拓司走到紧急新闻播报的巨幅屏幕下方。

另一边，艾克斯已经与自动模式下的机器人卢迪安展开了战斗，或许是因为没有感受到恶意，艾克斯只是全力阻止着机器人往公园前进。

不等事态进一步恶化，青年强撑着身体及时关闭机器人机能，从画面中消失。

在诺小麟的感应中，青年与机器人人偶一起落到地面，最后被大地救下送往附近的Xio医疗站。

“原来是这样，那个人受伤失去意识，机器人是为了保护他。”拓司轻呼一口气，但随后又

担忧的说道：“如果那个加高尔贡过来，地球也会变成黄金行星那样吗？”

“放心吧！”诺小麟看着公园中间持续发出警告的宇宙飞船道：“不管加高尔贡怎么样，都一定有办法解决，相比起来，现在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危险。”

一直到这个时候，他都没有弄明白路西法的目的。

但是……

辅助系统的警告声突然响起：“东京探测到异生兽振动波！”

“东京？终于出现了。”诺小麟注意力转到光幕探测画面，接连数个异生兽振动波坐标信息弹出。

“那里不是小薰学校附近吗？”

……

东京。

拓司匆匆开车赶往目标地点，一边又紧急联络小薰小满。

“爸爸，怎么了？”小薰疑惑地接通电话，“我还在上课……”

“小薰，”拓司急切的说道：“告诉小满，千万不要离开学校！”

“到底怎么了？”

“听好，你们两个留在学校，千万不要出来，爸爸马上就去接你们！”

挂断通讯，拓司沉着心情把车停在路边后，独自进入异生兽振动波所在的地下通道。

管道遍布的地下通道十分昏暗，然而走了一段距离后，拐角处却出现一道光束。

地面上不知道是谁落下了一个手电筒，隐隐还有一些血迹。

“这是……”

拓司捡起手电筒，耳旁忽然吹来一股风，抬头便看到前方有什么东西闪过。

“只是小型异生兽。”诺小麟提醒着拓司说道：“恐怕是吃掉了巡逻的人。”

拓司紧握着手电筒，眸光颤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拓司，已经有人遇害了，不快点解决的话，还会造成更大的伤亡。”诺小麟继续说道：“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嗯。”

拓司定下神，端起光能枪，紧张地继续前行。

“总共有十几头异生兽，暂时没有发现背后的操控者。”在辅助系统内，诺小麟仔细搜寻路西法踪迹。

结果却有些失望，路西法根本不在这里，这家伙还是这么喜欢隐藏自己，充当“未知之手”。

那就先破坏这家伙的谋划逼他现身好了……

收敛目光，诺小麟将注意力转到拓司这边。

“拓司，在左边有一头！”

“砰砰！”得到诺小麟指点，拓司连忙紧绷着身体朝左边露出的黑影开枪，随着一声惨叫，原地只留下一滩液体。

“呼。”

走到液体旁，拓司吞了口唾沫，继续前行，不时开枪射击。

光能枪根据Xio的奥特光线枪做了改进，同时还可以调节输出功率，在保证消灭异生兽的同时不至于消耗太多能量，即使在拓司手上依旧能够发挥出最大作用。

“呼呼！”陆续消灭半数异生兽，拓司倚靠着地下管道轻微喘气，全身汗水湿透。

这是他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战斗，恐惧、紧张始终无法避免，有好几次稍微走神差点被异生兽扑倒。

不过，尽管很艰难，拓司还是没有让诺小麟来代替自己，他不想将危机全部交给诺小麟独自面对，不想成为拖累，而是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奥特战士。

“等等。”诺小麟突然叫住拓司说道：“有人进来了！”

听到提醒，拓司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藏身到拐角暗处，正好可以在不被看到的同时观察外面情况。

“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地下通道传响，诺小麟感应到为首带队居然就是橘。

借着微弱的光芒，拓司也看清楚了橘的身影。

“橘怎么来了？”

“Xio主要队员现在全在森宫市那边，她应该是自荐来的。”诺小麟扫视一眼橘身后的普通作战队员说道：“异生兽就在小薰她们学校下面，不只有你一个人担心。”

拓司默默地握紧光能枪，凝神观察动静。

很快地下通道里又响起枪声还有惨叫声，是橘带队与异生兽展开了交战。

“目标攻击性很强。”橘亲眼看到一名队员被异生兽吞吃后，沉声命令道：“进行消灭攻击！”

“明白！”

“砰砰砰！”拓司躲在暗处，不时听到一阵枪声还有惨叫声。

即使提前被他用光能枪消灭了半数，剩下的也依然让橘的队伍陷入苦战之中，不像他还有诺小麟指点，这些普通人在地下通道里很容易就被异生兽偷袭，而且武器也有差距。

“杰诺……”拓司有些着急起来。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诺小麟点点头，主导身体走出暗处。

通过感应，还有5头异生兽在袭击橘一行人，所有人的位置都在诺小麟脑海里呈现出立体影像。

“那边！”

离开拐角，诺小麟像一阵风般穿过管道，接连消灭两头化成液体想要袭击的异生兽。

“叽昂！”异生兽的惨叫声引起众人注意，幸存下来的队员们连忙回过身，发现异生兽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人杀死，只留下一个冒烟的凹坑。

“怎么回事？”

还剩3头……

诺小麟顺手开枪，又接连击杀2头异生兽后，视线转向最后一头想要偷袭橘的异生兽。

“砰！”

又是一声枪响，橘诧异地回过头，发现被击杀的寄生兽，连忙又看向通道尽头，却只看到一个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

“那个人是……”

“橘副队长！”作战队员反应过来，汇报道：“目标全部消灭。”

橘怔怔地望着通道尽头，听到汇报点头回应道：“我知道了。”

地面，拓司才开车进入小薰小满就读学校，突然接到橘打来的电话。

拓司愣了一会，接起电话：“怎么了？”

“拓司，你现在在哪？”

“在小薰她们学校！”拓司朝跑过来的小薰小满招了招手说道：“有点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橘没有提异生兽的事，把担忧埋在心底，嘱托道：“最近到处都很危险，你们注意照顾自己，不要随便外出。”

“嗯，你也要注意安全。”

“妈妈！”拓司才说完，小薰和小满冲了过来，对着通讯画面高兴道：“妈妈，你还好吗？”

“嗯，”橘笑着点头道：“你们在学校还好吗？”

……

森宫市，加高尔贡突袭而至，直接追击到Xio医疗站附近，与迎战的艾克斯还有机器人卢迪安展开激战。

诺小麟和拓司再次来到这边的时候，艾克斯与那个青年操控的卢迪安已经彻底陷入下风，加高尔贡的实力完全压制住了艾克斯和卢迪安。

在诺小麟的注视下，为了保护艾克斯，卢迪安主动挡下了加高尔贡的石化射线，连同内部操控的青年一起变成了石像，最后还是艾克斯趁机攻击了加高尔贡的眼部才将对方逼退，但自身也在红灯闪烁中消去身形。

加高尔贡释放石化射线的眼睛好像是要害……

诺小麟站立一会，穿过慌乱地避难人群，赶到战场下方。

“辉……”烟雾弥漫的废墟间，大地痛苦地望着为了救自己而石化的卢迪安。

“为什么杰诺没有来？如果他也在的话……”

“同伴的力量固然重要，但是却不能过度依赖，大地。”诺小麟走到大地身后，手里拿出贝蒙斯坦火花人偶。

“拓司先生？”大地诧异地回过头，看到诺小麟手里的贝蒙斯坦人偶时，不由得身形一紧。

“这是……”

大地怔怔地接过贝蒙斯坦人偶，盯着诺小麟说道：“拓司先生，难道你就是……”

“加高尔贡只是暂时回到大气层外修复伤势，很快还会再来的。”诺小麟转向天空继续说道：“在这之前，就靠你们了。”

“杰诺！”

大地惊讶至极地抓紧贝蒙斯坦人偶，紧紧看向诺小麟问道：“拓司先生就是杰诺吗？”

诺小麟收回视线，迎着大地火热的目光，转身离开道：“我说过了，不会每次都来帮忙，好好加油吧！”

“拓司先生……”看着诺小麟远去的背影，大地张了张口，将到嘴的疑问咽了回去。

“放心吧，拓司先生！”再次抓紧贝蒙斯坦人偶，大地用力点点头：“我一定会做出能够打败加高尔贡的铠甲！”

……

“滴滴！”

卢迪安石像附近的一处高楼天台，诺小麟正观察加高尔贡动静的时候，突然接到Xio通讯。

“拓司先生！”琉依活泼地身形出现在屏幕上，卖萌请求道：“可以到森宫市Xio医疗站来吗？”

“现在？”

“救助队的人说你正好在森宫市这边，拜托你了，是很重要的事呢！”

“那好吧，我马上过去。”

诺小麟默默放下电话，视线转向不远处的Xio大楼。

医疗站临时研究室，琉依打完电话后，又匆忙投入电子卡片开发中。

“赶紧赶紧！这次的秘藏铠甲一定要在加高尔贡出现前完成！”古尔曼博士大声嚷嚷道，“我的薄煎饼呢？”

“博士，薄煎饼还有咖啡……”

古尔曼博士大嘴塞了几块煎饼，说话含糊道：“琉依，拓司答应了吗？”

“哼哼，拓司先生怎么可能会拒绝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原本是医疗站用来办公的地方，此时已经满是电子仪器，中间古尔曼博士等人忙碌地操作着电脑，不断根据贝蒙斯坦人偶调整数据。

诺小麟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

“这是……”

“拓司先生！”看到诺小麟，大地猛地站起身，但很快又觉得有些不妥，尴尬解释道：“因为加高尔贡随时可能出现，我们就把仪器搬到了森宫市这边。”

古尔曼没有注意太多，看到诺小麟后热情道：“拓司啊，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诺小麟让奥特光线枪报废的能力虽然让他颇为头疼，但关键时候却变得万分重要。

“博士，”诺小麟接过一把光线枪：“不会是想让我参战吧？”

“没办法，只能试一试了，琉依可是特意推荐你呢。”古尔曼博士一边忙碌一边保证道：“不用担心，我已经准备了4把奥特光线枪，明日菜他们3个进行三重联合作战，你只要掩护就可以了。”

“嘟嘟！”博士话还没说完，医疗站警报突然响起。

“嗯！”

“这么快就来了吗？”

Xio基地，神木注视着屏幕里现身的加高尔贡，沉声下令道：“作战开始！”

“明白！”

得到指令，明日菜还有阿渡两人急冲冲离开实验室，大地也朝诺小麟点点头后跟着追出去。

“拓司先生，加油哦！”琉依鼓气道。

“我尽力吧。”

博士所谓的三重联合作战，就是运用奥特光线枪近距离从三个方向同时射击加高尔贡眼珠，由明日菜、阿渡还有隼人执行，而诺小麟则是负责掩护。

搭乘3辆战车离开医疗站，诺小麟率先下车，随后明日菜3个人分散到战场不同方向，至于大地，则已经先一步与艾克斯融合阻止加高尔贡。

加高尔贡的目的是吸取卢迪安内的黄金行星能源，因此才一出现就直接逼向石化的卢迪安。

“正在注入奥特英雄之力……”

没有调动自身能量，诺小麟只是任由奥特光线枪自动蓄能。

“注入完毕！”

“奥特手**式，加到最大功率！”

“发射！”

借着加高尔贡击退艾克斯后，睁开眼睛想要吸收卢迪安能量的空档，诺小麟与另外的3人同时瞄准射击。

“砰——！”

一瞬之间，4道光线从不同方向发出，同时命中毫无防备的加高尔贡眼睛，强大的力量破坏眼睛后将加高尔贡狠狠冲击倒地。

“昂！”

“4重射击！”明日菜惊喜之余，诧异地看向第4道光线方向。

“是拓司先生吗？”

诺小麟放下手枪，视线扫过逐渐解除石化的卢迪安，落在艾克斯与加高尔贡的战斗上。

要害受到重创后的加高尔贡战斗力直线下降，即使艾克斯一个人迎战也已经不会再受到压制。

“大地，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辉！”和恢复的卢迪安并肩站在一起，大地兴奋道，“让你久等了！”

“大地，一起上！”

“嗯！”

卢迪安是一个球形身体加上四肢与狗状头部，看起来很简单，火力却非常强大，与艾克斯反过来压制住受伤的加高尔贡。

不过危险并没有解除，加高尔贡拥有复原能力，如果不在那只眼睛恢复前打败加高尔贡，形势又将逆转。

Xio基地，神木关注着森宫市战斗得时候，警报再次响起。

“捕捉到宇宙中巨大的能量反应，正在接近地球！”

“又是那种能量吗？”神木面色凝重道。

“预测降落地点为森宫市，区域T9-4！”通讯员惊呼着看向屏幕中承受艾克斯攻击的加高尔贡，“是那里！”

诺小麟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异常。

“又来了！”

暗黑雷暴能量，自上次的扎拉布星人袭击时间过后，竟然又再次出现。

看着天空撕裂开的紫黑色闪电，诺小麟急忙传念道：“大地，快躲开！”

“嗯？”艾克斯停下攻击，疑惑地看向上空。

“那是……”

“昂！”雷暴能量瞬息而至，直接轰击在加高尔贡身上，能量气息猛然上升，连被破坏的眼睛也跟着恢复原状，艾克斯与卢迪安才要攻击便被两道雷电笼罩。

“呜哇！”面对超级强化的加高尔贡，艾克斯和卢迪安一时间竟然没有还手之力，双双倒飞出去重重砸毁两栋高楼。

“加高尔贡被那个能量强化了！”古尔曼博士看了眼战场，急切地朝阿守与琉依喊道：“再快点，现在只能靠虚拟贝蒙斯坦铠甲了！”

“还差一点！”

“还是不行吗？”战场下方，诺小麟视线扫过医疗站，看着陷入困境中的艾克斯还有卢迪安，皱了皱眉头，抬手使用杰诺火花，光芒绽放间迅速跃身战场上空。

“嚇呀！”

凌空翻转身体，诺小麟腿部燃起熊熊烈焰化为一道利箭落下，径直带着凶猛力道将加高尔贡踹倒在地。

“砰——！”

冲击波爆发间，加高尔贡身形扭曲深深陷入街道，周围火焰猛烈爆炸，土浪高高炸起的同时，杰诺银红色的流线型身躯紧跟着落到艾克斯与卢迪安面前。

“拓司先生！”大地撑起身体，看到杰诺不由得高兴呼喊出声。

“还有其他奥特曼吗？”

卢迪安体内，辉意外地看着前面爆发出与身形完全不符巨力的银红色战士。

只是背影，却似乎压过了过去遇见的无数强者，完全找不到一丝弱点……

“大地！”诺小麟视线锁定在加高尔贡身上，出声提醒道：“不要给加高尔贡使用石化能力的机会！”

“嗯！”

由诺小麟率先发起攻击，大地和艾克斯紧随而至，直接冲向遭受飞踢后的加高尔贡，辉愣了愣，也忙操控着卢迪安跟上，抬起手臂机关枪连连发射跟踪飞弹。

“砰砰砰！”

“继续攻击眼睛！”余光看到艾克斯的攻击动作，诺小麟手指握拳重重撞开加高尔贡颈部咬来的小头，目标直指紫黑色雷电萦绕的巨大眼球。

配合上卢迪安绕到加高尔贡背后的飞弹攻击，诺小麟与艾克斯同时出拳轰击，破开正要激发石化射线的巨眼。

“昂！”

才起身的加高尔贡嘶吼着发出阵阵痛呼，暗黑雷暴能量疯狂宣泄而出，攻击周围的同时，被破坏的眼球组织也迅速开始蠕动增生。

艾克斯避开冲击，凝重道：“不行，它的细胞再生速度太快了！”

“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诺小麟抬手挡下一道雷电，身形闪动，带着数道残影急速突入加高尔贡面前。

巨眼大圆睁，想要躲避却已经再次被铁拳轰碎。

“昂！”

疼痛让加高尔贡更加狂暴，将攻击全部集中到身前可恶的银红色巨人上。

“砰砰砰！”在艾克斯惊讶的目光中，杰诺身形没有丝毫停顿，一击即退，连连翻跃穿梭撕裂的暗黑雷电中。

攻击，移动，防御……每个动作都完美到极点，仿佛艺术般的战斗。

“真的是这颗星球以前的奥特战士吗？”

“完成了！”Xio医疗站，古尔曼激动地按下确定键，成功凝聚出一张虚拟贝蒙斯坦电子卡片。

“琉依，阿守，快传给艾克斯！”

“嗯！”

琉依和阿守两个兴奋地冲到医疗站外，正好看到诺小麟翻身避开加高尔贡。

“连杰诺也来了呢！”紧接着将电子卡片插入终端，琉依发声道：“艾克斯，用这张卡片！”

“终于来了！”艾克斯体内，大地振奋地拿起终端上传来的电子卡片，点点头立马开始读取。

“虚拟贝蒙斯坦正在载入……”

“贝蒙斯坦铠甲，驱动！”

数据读取成功，艾克斯身上虚拟铠甲瞬间完成着装。

“艾克斯，我们上吧！”面对加高尔贡再次发出的石化射线，大地主动接替诺小麟战斗，将左臂携带的贝蒙斯坦吸收护盾挡到前面。

“轰！”艰难抗住第一波冲击后，艾克斯怒喝着抬起吸收护盾，将石化射线全部反击回去，顿时将加高尔贡也变成了脆弱的石像。

“辉！”

“嗯！”黄金星人辉含怒出手，火力疯狂宣泄，加高尔贡石像瞬间被打成筛子，最后猛烈爆炸开。

“成功了！”大地用力握了握拳头，回过身想要道谢，却发现诺小麟已经不见踪影。

“拓司先生……”

……

森宫市郊外，夜幕中一艘太空飞船在诺小麟的注视下腾空飞往寰宇。

“那个外星人回去了啊。”拓司仰望着星空感慨道：“不知道黄金行星是不是已经恢复原样？”

“应该会吧。”

诺小麟透过光幕扫视一眼陆续返回森宫市的人群，出声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东京那边接下来恐怕不会很太平。”

拓司诧异道：“诶？那些怪物不是已经消灭了吗？”

“只是一小部分而已，麻烦的还在后面。”诺小麟解释道：“如果不消灭那个路西法，异生兽还会不断出现。”

……

Xio基地。

随着黄金星人辉的离开，橘副队长将工作重点转移到东京异生兽事件上。

“在我们到达前，就已经有人在消灭那些未知生命体！”橘凝重道：“另外还有最后帮我们的那个人，对方使用的武器威力超过了普通的爆破枪。”

“会不会是外星人在谋划什么？”神木摸着下巴问道：“这段时间那些外星人越来越活跃了。”

橘点头说道：“等明日菜她们回来就加强调查。”

“对了，”神木突然想起来，问道：“拓司君是橘的丈夫吧，能不能让他也加入Xio？”

“这！”橘话语顿住：“拓司他平时都是在照顾孩子们……”

看出橘的为难，神木不再提加入Xio的事，笑道：“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有机会替我好好谢谢他。”

……

几天后，东京，拓司正在准备午饭的时候，电视突然又插入临时新闻报道。

“UNVER刚刚发布紧急避难警告……”

“爸爸。”小薰跑进厨房喊道：“又有怪兽出现了！”

“怪兽？”

拓司跑出厨房，果然看到电视里出现了怪兽和艾克斯打斗的画面。

“是杰顿。”诺小麟在杰顿才出现时就发现，不过并没有直接让拓司赶过去，只是通过光幕观察起艾克斯的战斗。

只是没想到艾克斯竟然会不是杰顿对手，无论是驱动艾雷王装甲还是哥莫拉装甲，都被杰顿死死克制。

“杰诺！”拓司看了看两个女儿，小声问道：“我们要过去吗？”

“不，再等等。”

诺小麟疑惑地看着战斗画面，发现杰顿尽管压制着艾克斯，可还是没有认真在打，或者说对艾克斯没有杀意。

“爸爸。”小满看到陷入绝境的艾克斯，担忧道：“杰诺奥特曼为什么不来帮忙？”

“放心吧，艾克斯一定会赢的。”拓司抱起女儿，紧紧看向电视画面。

同样为艾克斯担心之时，杰顿却突然转身消失在战场间。

“不见了？”拓司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