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场面没啥说的，只是将之前的战斗再重复一遍而已。恶灵骑士这玩意，花样不多。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招，但特别耐打，凯把他轰碎了好几次，这货依然坚挺。

其实和恶灵骑士战斗，别的什么都好说，就是磨人。

好容易等到复仇之灵的力量弱下来，凯就直接一锤子将其轰碎，这不够，凯连他的骨头棒子都轰成了齑粉。当然这里凯使了个障眼法，他利用复仇之灵力量下降的当口，利用圣杯的力量将其压制，然后在轰碎它，接着用王之宝库将其装起来！然后再随便丢出几节从医学院偷来的人骨头模型，接着再用雷神之力将其彻底毁灭，连灰都没剩下。

这样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神盾局再想从中发现什么，那就真的只能想屁吃了。

而这一切都在数架新闻媒体的直升机的拍摄下进行的。有时候真的不得不说，那些记者胆子比神盾局的都大，神盾局的直升机也在，但比媒体的直升机要远的多。

做完这一切，凯就和托尼直接离开现场，没有在原地停留，等他们一走，神盾局的大部队就赶来了，这一次倒也不全是神盾局的人，也不知道神盾局是怎么运作的，居然把纽约的国民警卫队也拉了来，将周围三公里全部封锁。连天上都不例外。

……

菲尔带着一群神盾局的技术人员开始对整个废品处理厂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希望能够找到恶灵骑士的一根半根骨头，毫无疑问，神盾局还没有放弃恶灵骑士。

但很快，技术人员就找了过来。

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可能？！！”菲尔都还没说什么，鹰眼先不干了。倒不是鹰眼对恶灵骑士的力量有多热心，实在是……他无法接受神盾局和凯的战斗力差这么远。

要知道，鹰眼之前可是很自信的。作为娜塔莎的好友，他其实一直对娜塔莎（也就是娜塔莉，娜塔莎是黑寡妇的真名）离开一线跑去长期卧底感到不快，事实上也不仅仅是这件事。鹰眼在神盾局，相当于鹰派。他觉得神盾局没必要对凯怀柔，如果觉得凯有威胁，那么神盾局就应该做出措施。

至少鹰眼自信自己可以搞定凯！

可现在……差距是真的大。

菲尔没去理会鹰眼的吃惊，他和鹰眼很熟悉，知道鹰眼的想法。

“连一点可用的痕迹都没有么？”菲尔问道。

“我们连骨灰都没发现。”技术员也很郁闷，他们其实最想知道恶灵骑士到底是个什么原理的人。谁能够对这种事不好奇呢？可问题是没有就是没有。他也变不出来。

菲尔到没觉着奇怪。

“看来……凯在防着我们。”

鹰眼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菲尔想了想，觉得鹰眼是可信的。所以让其他人走开之后，小声的对鹰眼说起他们当初在洛杉矶和凯的冲突。

鹰眼知道当初在洛杉矶，凯和神盾局起冲突，将神盾局的一干人全部抓进了警局，后来他们局长因为这个还特意去了洛杉矶。只是鹰眼没想到，原来他们局长也被凯关进了牢里。

毕竟再怎么样，局长的威严还是要保证的，所以知道这件事的很少。菲尔要不是亲历者，估计也不知道。

同时菲尔也把当初凯对局长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觉得我们……神盾局是个威胁？！！”这太搞笑了，这不是指着警察说是土匪么？他们神盾局为了世界安全，有多努力他知道么？为了这个世界，神盾局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特工为此抛头颅洒热血，结果换来一句神盾局就是世界最大的威胁？

菲尔摇了摇头，他虽然不认为凯说的是正确的，但有一部分，菲尔也隐隐的觉得有点问题。神盾局对力量的追求实在太过于热衷了，这原本没什么，可……菲尔始终觉得神盾局在这些事上热衷的有点过分。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感觉，他从来没对人说过。

“凯认为就是因为我们过度的追求那些我们不了解的力量，才导致洛杉矶之战。估计，这一次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不给我们一点机会。”菲尔觉得自己猜到了凯的想法。

“哼！”鹰眼觉得凯就是在搞笑，如果没有力量，他们凭什么来维护世界？反正他不觉着神盾局有错。

相反，鹰眼觉得神盾局的力量还是太弱了，要不然今天……所以说凯完全是借题发挥。

就在鹰眼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菲尔的通讯器传来了声音。

菲尔接通。

是尼克·弗瑞。

“菲尔……”尼克的声音有点低沉。看来情绪不太高。

“局长。”菲尔的态度非常端正。“这次任务失败，我愿意负全责。”

尼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菲尔，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不用自责，局里没有追究你的意思。”

“局长……”菲尔又是感动，又是羞愧的说道。

事情绝对不可能像尼克·弗瑞说的那么简单，尼克·弗瑞的确是局长，而且在局里威望很高，但这不代表着神盾局就真的一言堂了，虽然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但这么多年来安理会和联邦政府也没有放弃过对神盾局的渗透，神盾局内部也是派系的。

这次损失这么大，怎么可能随意就让菲尔随意过关。

这一次尼克·弗瑞为了护住自己这个心腹，可是花了不少力气。该渡让的利益一点也不少。

尼克显然不适应菲尔的感性。他立刻岔开了话题：“那个火焰骷髅怎么样了？”

菲尔沉默了一会儿：“凯已经对我们有了提防。我们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对那个火焰骷髅一无所知。除了能打和打不死之外。

“那个家伙真的被凯杀了么？”尼克·弗瑞作为一个曹操同款重度疑心病患者，总是对任何事情都充满了怀疑。而且，那玩意那么容易被杀？

“应该不会有其他可能。”菲尔很快否定了尼克·弗瑞的猜测。“我们全程都盯着，那家伙不可能从我们眼皮子下逃走，再说了，凯应该也不会让他逃走。”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至于是否真的相信。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关于那个东西，你们和凯交流过么？”

菲尔苦笑了一声：“凯现在估计根本不想见我们，这一次波及了不少平民，凯看起来很生气。”

尼克·弗瑞自然知道。其实尼克·弗瑞对凯这种性格还是挺喜欢的。不是因为凯顾忌平民伤亡，而是尼克觉得这是一个弱点。他就喜欢有弱点的人，因为有弱点就意味着可以针对。

至于说卑鄙……特工的事，怎么能说卑鄙呢？一切为了世界安全！

“我明白了。我会娜塔莎那边探查。你们可以撤了。对了，菲尔……纽约警察局那边，随他们去吧。”

菲尔听到最后一句话，略带苦涩的点了点头。

这次神盾局太拉胯了，神盾局那边根本不好意思跑到纽约警局那边大放厥词，只能默默的吞下这颗苦果。另外尼克之所以会放弃阻止纽约警察局的动作，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神盾局纽约分局已经半瘫痪了，而且因为菲尔这次大败的缘故，华盛顿总部那边可不会给出更多的资源。只是用一些新丁来补充人手。纽约分局不缺人手，缺的是精英特工。但尼克死保了菲尔，没让菲尔从纽约负责人撤下来，可这是要付出代价的，精英特工就那么多，别人凭啥支援给菲尔这个败军之将呢？

有人说了，纽约警察局正在这边挖墙脚呢！你神盾局不支援菲尔，难道让菲尔干看着什么都不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说死了。纽约警察局的这个做法严不严重？

那要怎么看了？

在一些人眼里，这是开了先河，以后要是其他大城市都这么干，那神盾局的威严怎么办？

但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首先神盾局和一个城市的警察所能得到资源本身就是天壤之别，一个警察局能够调动多少人手？多少资金？多少设备？多少科研力量？多少情报力量？多少政治资源？

而神盾局呢？

根本不能比。在这些人看来，这都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值得一晒。他们压根不担心，这会威胁到神盾局。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意。

在他们看来，纽约真正值得神盾局慎重对待的只有凯。一人成势，必不长久。

甚至在他们看来这个所谓的部门，也不过是凯自己玩的过家家游戏，根本不值一提。

总之，这件事除了在一开始在神盾局引起轩然大波之外，就随着菲尔一行人的扑街，消沉了下去。

……

凯这边随着托尼回到了斯塔克大厦的顶层公寓。

“今天这里绝对安全吧？佩珀不会突然跑出来吧？”凯最后确认一遍。毕竟强尼的身份……真的太敏感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杀人凶手。其实原本来说，强尼还是很好洗白的，毕竟之前他杀死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虽然依然会让很多人畏惧他，但好歹也能往见义勇为上靠。再将他因为新得能力不受控制来开脱。

可现在……真的没得洗了。神盾局那些特工，不管凯多不喜欢神盾局，也无法否认那些笨蛋都是因公殉职，既然这些特工是因公殉职，那强尼……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正面角色吧？

更何况，还波及到了平民。这些那些借口就都没用了，哪怕说清楚复仇之灵捣鬼也没用，因为没人会再信任他。比如惩罚者弗兰克，他的名声很差，但还真没多少民众讨厌他，最多就是说他手段残忍了点。为什么，因为他从不伤害普通民众，专门怼黑帮分子。民众能够接受这样的人。

可强尼……他伤害了平民。人们不可能再相信他。

所以，强尼估计这辈子都没办法恢复真实身份了。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四周也让贾维斯监视着。绝对安全！”自从对神盾局有了防备之后，托尼一直都致力于给自己创造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斯塔克大厦算是托尼的老巢，所以他花了不少心思。

“那就好。”

然后两人就来到了一间秘密实验室，这间实验室托尼连佩珀都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