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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落难皇子讹上后,我独享娇宠

作者:素手禅心 | 分类: | 字数:105.2万

第379章 烈马难驯

书名:被落难皇子讹上后,我独享娇宠 作者:素手禅心 字数:2336 更新时间:2024-10-31 19:42:51

话落,他伸出胳膊将她搂住,轻轻吻她。

宋卿月轻轻推他,疲惫低声:“不要,我困。”

他低笑:“夫君不困,你别动,我自己来。”

床榻角落里,二人的窃窃私语将熟睡的奶团子惊醒,他无声将小脸扭了过来。

便见……

即墨江年先是啃咬他的娘亲,惹得娘亲轻轻挣扎;后又狠狠揉捏他的娘亲,娘亲低声呼痛;继而翻身将他娘亲压住……

再不能忍,奶团子瘪了瘪嘴,一个翻身爬过来。

一面推搡即墨江年,一面“哇哇”大哭着咆哮:“走……走……”

即墨江年扭过头,一脸丧气地看向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捣蛋鬼。

叹了口气,他恋恋不舍又亲了一口宋卿月,从她身上下来,将奶团子一把捞入怀里。

一面亲奶团子,一面冲奶团子低低讪笑:“好了、好了,爹爹不逗娘亲,爹爹抱你。”

奶团子哪里肯依,小手“啪啪啪”地往他脸上打,替娘亲报仇。

即墨江年眨巴着眼睛避着儿子的掌风,却瞥见宋卿月不仅不来帮忙安抚,还一手撑腮看他的好戏。

便恼道:“果然是你生的人,惯爱打人的脸。”

宋卿月见狼崽子般发狠的儿子,赞赏道:“那倒是。衡儿,用力打。”

即墨江年眸色一恼,伸过手揪了一把她的脸,惋惜:“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花了好长时间没能安抚好儿子,宋卿月这才接手。

她搂过奶团,温声软语地哄,待分外生气的奶团子火气消下,入睡已近子时。

即墨江年再不敢造次,搂着娘儿俩,带着遗憾也入了梦。

……

宋卿月带着玉衡回到崔宅,已是日上三杆。

回了后院,见刘喜翠正带着珍娘玩耍,她便知崔家兄弟或已尽到。

未见崔康时身影,问起刘喜翠,说是崔氏兄弟皆在前院正厅。

珍娘一见她回来就缠上来,缠着要和玉衡玩耍。

显然珍娘尚不知离别在即,追在玉衡小屁股后面跑,二子“咯咯”大笑。

……

前院正厅,崔康月与崔康年正同崔康时吵闹。

闹得尤其凶的,自然是二弟崔康月,崔康年时不时添瓢油,加勺醋,令崔康时分外恼火。

四弟崔康寿坐在一侧的官帽椅上,虽是红着眼,却分外安静。

崔康月负手昂头,一脸决然:“我与泰和已将妻子送走,她二人也已有了身孕,断不令崔家绝后。所以,死,我也当与大哥死在一处。”

接到崔康时急信后,为免引人注意,崔康月和崔康年已先行送走了妻子。二女路上结伴而行,相互有个照拂。

但他三人万万不肯抛下崔康时,惜命,保命的。

所以才来了定州,要与崔康时将话说到一处。

哪知,崔康时同他兄弟三人大发雷霆,任何也要他们速速离开。

崔康年坐在官帽椅上拢着手,瑟缩着脖子,口中却分外提劲。

“我已看破红尘,不近女色,也不再惜命。便是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哎哟!”

他头顶挨了崔康时一记笃栗。

崔康时收回手,叹了口气,朝崔康年俯低头:“不近女色?你那妻子是如何怀上的?看破红尘?听梁安来报,你养伤这半年进了十回青楼,下了八回勾栏!”

崔康年揉着生疼的脑袋,冲他讪笑。

直起腰,他又走到崔康月背后,软下语气:“崔家上千人要有人照拂,我兄弟四人总得有个人出来挑大梁。你一死倒是痛快,倒教他们怎么办?”

崔康月扭头望向默不作声的小弟,沉声:“长寿已加冠,便是成年。他性子稳重,自当……”

崔康时立即打断:“长寿是已成年,可他尚未接触过其他营生,你让他如何挑这大梁?”

崔康寿这才抬起红通通的眼眸,眼中泪光闪闪,望崔康时哑声:“大哥,我不想走!”

崔康时目扫在场三人,胸口急剧起伏,圆眸渐渐泛红。

蓦地,他“砰”地一声一拍玉案暴喝:“今日,谁敢仵逆我这个崔家主君,我就将谁开除族籍!”

三兄弟扭脸的扭脸,低头的低头,无人应他。

崔康时接着吼道:“车马已备好,如若不走,今日我便死给你们看。”

崔康月当即接话:“好,便让我先死!”

忽地,一个醇厚且满带威压的声音响起,“谁想死?可要朕助你一臂之力?”

接着,无数身影若潮水般,自正厅大门陆续涌入。

须臾,宽阔的大厅内,冲进上百位号头戴斗笠,粗衣麻鞋之人。

崔康月一惊,闪手拿起放于玉案上的腰刀,“铮”一声拔刀出鞘,闪身护在兄弟们面前。

“敢明目张胆闯我崔家,你们是什么人?”

崔康年腾地站起身,搬起屁股下的官帽椅,哆哆嗦嗦地举在手中虚张声势。

“大、大、大胆!”

崔康寿虽坐着未动,却双手把紧椅子扶手,呼吸急促,满脸紧张地环顾满厅陌生人。

倒是崔康时见了来人,心下一松。

前行数步,他立于一身形硕高之人面前,拱了双手,疲惫道:“兄弟们不听话,便有劳了!”

崔康月紧盯此人,咬牙道:“大哥,你竟然请了打手?”

此人与其他人穿戴不同,一身宝蓝色圆领服,头戴白色帷帽,轻纱遮着面孔。

“朕确然是打手……不仅是打手……还杀人如麻!”

其人一掀轻纱,露出一张令崔康月霎时怒火攻心的脸——即墨江年。

一道寒光闪过,崔康月手中刀,闪电般劈向即墨江年。

刀风尚未袭近即墨江年头顶,“当当当”,数柄寒剑,齐齐架于即墨江年头顶,将崔康月手中剑荡开,又“当”一声坠地。

即墨江年冷睨着他,“看来,你上回在诏狱,还没挨够朕的毒打?”

崔康月嚎叫着赤手空拳扑来,即墨江年眼疾手快,擒住他的一只拳头就是一个过肩摔。

“噗通”一声,崔康月重重砸在地上,磕破了嘴角,溢血而出。

崔康时心痛地阖上双眸,背过了身子。

二弟性子刚烈,他早已料到劝说不动,当让即墨江年收拾。

崔康年见二哥吃瘪,大哥又不理,畏畏缩缩地举着椅子,冲即墨江年虚张声势地轻声:“别、别打我二哥啊!我、我警告你……”

即墨江年冷一睨他,将他吓得脚下一个趄趔,险些栽倒。

崔康月吃力爬起,还想再冲过来,众枢密使上前将他两只胳膊扭住,将他又压倒在地。

即墨江年于他头顶蹲下,伸手捏起他的下颔:“崔康月你听好了,朕收了你大哥的钱,便会押好这趟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