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你们谁要下一个洗？”

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白猩猩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一边用吹风机吹着自己的黑毛，一边来到了众人身边。

他心情很不错，显然是见到几人后有种找到了同类的感觉。

不过毕竟他也是一个波波，穿衣风格还是没有变，同样穿着一身绿色的花格西装，头上带着绿色的猎鹿帽。

“洗澡就不必了。”地球0来的波波看着它，就像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来吧，我们到落地窗那边聊一聊，之前我们经历的事情可以告诉你一些。”

“哦？看来你们是决定相信我了。”

白猩猩挑起了眉毛，他拍了下手，看向丧钟和其他女孩们，微笑道：

“那么请各位再等我们两只勐兽说会悄悄话吧，呵呵，这段时间你们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联系我的秘书特蕾茜，费用全部算我头上。”

不说还好，这话说出来，苏明的表情就变得很怪。

倒不是说白猩猩没有幽默感，主要是这油腻的感觉，太像托尼了，这么一来，难道这个世界里的特蕾茜，其实是小辣椒的定位？

嘶，感觉有点背德啊，她可是波波老朋友的女儿。

不过，眼前关键的事情不在于这个世界，而是在于一个个立方体......

看着两只猩猩走到阳台边上窃窃私语，赫敏坐在了丧钟的身边，她趴上吧台：

“教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简单，继续追查普罗拉亚的踪迹，然后做掉她。”苏明叼上一根烟，享受着学生的魔杖点火服务：“知道了普罗拉亚想要教化我们，那其实看穿之后就没啥危险了，反而可以将计就计。”

丧钟从来不怕陷阱，过去到现在都一样，普罗拉亚的陷阱可能更高级，但这又怎么样？踏过去踩平就完事了。

“难道我们不是应该先想办法逃出去吗？这些立方体套娃。”赫敏有点不理解，她都说起倒装句了。

“逃到哪里去？逃避是没有用的，你也看到了，我们之前找到了三条线的交点，立方体的一角，从那里完成了升维，结果就出现在这里，一个名义上是地球负16，但却是个四不像的地方，从这件事里你就没看出什么来？”

女巫收起给教授点烟的魔杖，又用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思考了片刻。

“所以波波的那个猜想可能是正确的？我们其实是在普罗拉亚的体内？”

“有这种可能性，因为她是虚无之母，按照理论来说，DC宇宙的一切都是从她体内诞生的。所以即便我们想要逃，也只会面对一个个套娃，你看过西游记吗？就像是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苏明说着自己的观点，吐出了一个烟圈，他倒是看起来悠哉得很，并不怎么担心。

“明白了，所以我们要和孙悟空当时选择不同的战术，如果他当初不是在佛祖手里，而是在他肚子里，恐怕很多故事的结果都会不一样。”

小女巫十分聪明，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似乎还要比秘客更加机灵一些。

这也是必然的，赫敏经常和人打交道，而人类的思想复杂程度自然不用多说。秘客虽然也聪明，但她一年下来有半年必须留在地狱边境，去和满脑子都是肌肉的恶魔，以及盲目痴愚的触手怪相伴，这用脑子的机会不多啊。

练好了不用，长时间不实际操练，那是会退化的。

赫敏已经明白了教授的计划，说起来也简单，那就是如果大家真的在虚无的‘肚子’里，那么就想办法让她‘腹痛’。

这也是孙悟空打妖怪时常用的战术。

普罗拉亚通过绑架人质，把几人吸引进了这些立方体囚笼中，但她可能低估了孙猴子钻肚皮的威胁性。

这里确实没有猴，但有两只猩猩，也许能凑合一下。

“你明白了就好，所以安心等待吧，等两个波波完成交流，然后我们去白猩猩的游乐园玩一会，顺便等待副官的消息，我需要蝙蝠侠和哈莉他们那边取得一些进展。”

“什么进展？”

“情报，俘虏，坐标，什么都可以。”丧钟朝着斗篷招招手，它从空气中浮现出来，显露出上面还在呼呼大睡的德鲁尹和女间谍：“绿龙女王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不过看到梦境是畅通的，就已经够了。”

这才是真正的退路，也就是梦。

虚无之中诞生了很多的东西，但人类和猫咪的梦不包括在其中，它是怎么来的，苏明也不知道，但只要知道能用就行。

“那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教授，吉安娜想要尝尝这里的龙虾，尹瑞尔想要吃人类的食物，我也想来点天朝菜。”既然知道了教授还有计划，赫敏就不着急了，刚才白猩猩说买什么都算他的，那这不是白吃白喝的好机会？

这个世界什么最好吃，不知道，但都来一份就完事了。

“行，我记得托尼唤醒贾维斯的按钮应该在吧台这里。”

苏明翻身进了吧台，他随手在台面下摸了一把，就找到了对应的按钮，很快就有一块三维立体投影浮现出来，里面正是显得成熟了好多的特蕾茜。

“你们是什么人？老板呢？”

“你的猩猩老板忙着呢，我们是他的朋友，来自地球0，现在能点菜吗？”

原先的女酒保，现在的女秘书，还是保留着当年的工作习惯，她立刻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本子来，伸出舌尖蘸了一下钢笔的笔尖：

“当然，你们想要吃点什么？”

专业，这就叫专业，客人点酒点菜她总是能及时反应过来，遗忘酒吧就全靠她撑着啊。

不会真有人以为波波的小胳膊小短腿，能胜任跑堂工作吧？

把女孩们想吃的东西都复述了一遍，苏明又给自己和绞杀点了一份烤全羊，然后他就优哉游哉地背靠吧台，看起了窗户边上的猴戏。

两只猩猩之间的交流很有趣，手舞足蹈的，就像是在表演杂技。

不过作为一个超级战士，他有超级听力，猩猩们的私下交流，依旧还是在他的监听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