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极武殁道
作者:花间蝉 | 分类:科幻 | 字数:5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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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打劫
山西最出名的是什么?陈醋。
这天下午,一进城,以殇休和花满楼敏锐的鼻子,就能闻到一股股浓郁的醋香味从四处传来,让人忍不住猛咽口水。
殇休决定了,一定要做几笼蟹黄生煎,而且一定要在这里,蘸着这里的醋吃,那味道一定美极了。
不过,他的这个计划可能要延迟了,因为一个人找上了他们一行三人,带着一张请帖,在三人刚找到客栈住下的时候。
那是一个英俊的人,也是一个骄傲的人。他有骄傲的本事,可是他好像不喜欢别人为他骄傲。
他叫霍天青,闫府总管霍天青,对于他和认识他的人来说,这个身份有些可笑。
看着渐渐远去的霍天青的背影,殇休叹息道:“我实在想不出来,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会跑去做一个土财主的管家?”
“说不定是人家闫老板对他有恩呢?”陆小凤显然对霍天青有着不错的观感,立马就为他找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花满楼倒是对另一件事比较在意,他幽幽的说道:“殇休,我想知道,到底富有到何种地步,才能不被你称作‘土财主’?”
“噗嗤”一声,陆小凤当场嗤笑了起来,这件事太好笑了。
当着一个有钱人的面,骂另一个有钱人是土财主,关键是,两个有钱人的钱都差不多,这类似于指着一个和尚对另一个和尚说:“那是一个秃驴。”
“关键不在于富到何种地步,而在于能为百姓做到何种地步,”殇休看着腰间的铁剑,正声道:“就像我腰间的铁剑,在我身上,只是价值一两银子的便宜货。可若是将它配在紫袍客身上,它就是神剑。”
随后,他抬头看着花满楼,说道:“你们花家,与朝廷合作发行银票,平衡全国财政,使民不乱,这是大功德,自然不能被称作‘土财主’。可那闫铁珊,上次山西大旱的时候,他哄抬粮价,发国难财。这种人,我叫他‘土财主’又怎么了?不过现在想来,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非我族类。”
“花家再怎么做,都做不到你这种地步。”花满楼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息了。
被殇休认可,他很高兴,自然该笑。可他一想到殇休所做的事情,就忍不住叹息。他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杀人的人,可殇休这样的人,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互相吹捧了,还是谈谈正事吧!”
陆小凤实在是插不上话了,与花家和殇休相比,他做的事情真的不值一提。这让他很不好受,可偏偏这二人还一个劲的在他面前提这个。
“正事?”殇休满脸茫然的四下一扫,随即恍然道:“我记得我之前是准备做蟹黄生煎的,这里的醋这么香浓,应该很适合蘸着吃。”
“咕咚”“咕咚”连着两声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其余二人也忍不住了,对于殇休的想法,他们表示很赞成。
不过,对于已经陷入爱情之中的花满楼来说,这件事可以强忍着先放在一边。
“先去阎府,回来再做。”花满楼说话的时候,嘴巴基本没怎么张开,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瓮声瓮气的。
他的鼻子太敏锐了,这里阵阵的醋香正好刺激了他的想象力,一想到美味鲜香的蟹黄生煎蘸着正宗山西陈醋的味道,他的口水就停不下来了。
“嗯,快去快回,要不然心里放着事情,吃起来也不尽兴。”陆小凤显然比花满楼好不了多少,他虽然鼻子不算灵敏,可他是个超级吃货。
“话说,”殇休沉吟片刻,才抬起头,疑惑道:“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你们的随行厨子的?”
陆、花二人相视一笑,齐声道:“一开始就是。”
殇休面色一囧,转身往外走去,人家闫大老板还等着他殇大帅哥的大驾光临,不能失礼了。
闫府湖边的水上露台,九曲桥栏红似血,清水碧荷风摇香。
殇休三人被闫府下人领到了这里,却发现那里已经坐了一位相貌英武的年轻剑客。
不待几人见礼,霍天青就随着一个老者过来了。那老者有着一张白白胖胖的脸,皮肤也细得像处女一样。只有从他脸上一个特别大的鹰钩鼻子上,才能看出一些男子气概。他就是闫铁珊,也是金鹏王朝的旧臣严立本。
待到众人近前,他发现只剩下一个背对露台外面的座位,也不在意,径直走过去,朝四人一拱手,用他那浓浓的山西口音说道:“陆大侠、花大侠、峨眉派的苏少侠、还有这位,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殇休左右看了一眼,发现闫铁珊好像是在和自己说话,忙正色道:“好说,我就是人称‘风流大帅哥’的殇休。”
“噗嗤”除了闫铁珊,其余几人都笑喷了。
闫铁珊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干笑道:“呵呵,原来是殇公子,公子倒是风趣得紧啊!”
“你想不想知道我这次过来是做什么的?”殇休凑近他,轻声问道。
“哦?”闫铁珊眉梢一挑,好奇道:“不知殇公子所来为何?”
陆小凤和花满楼对视一眼,身体微微紧绷,准备迎接下一刻的战斗。
“打劫!”一声暴喝,直接震得闫铁珊眼前金星直冒,而一旁的几人俱都是神情一滞,就连陆小凤和花满楼都被惊呆了。
“男的站左边,”殇休手指点着霍天青和苏少英,不耐烦道:“你们两个站左边,快点。”
霍天青和苏少英没有动,都是一脸玩味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看一个小丑。
殇休也没理会不听话的二人,拿起一个盘子就往闫铁珊身后的水中扔去,喝道:“女的站右边,说的就是你,给本帅哥滚出来。”
闫铁珊心中一惊,慌忙运起轻功往旁跑去。身后隐藏着一个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第一件事就是远离那里,免得被偷袭。
他做得很对,也很谨慎,可水里除了被盘子激起的水化和微波之外,并无任何动静。
“呵,倒是能忍,”殇休的目光水面游弋了一下,嘴角微翘,抬头看向闫铁珊,说道:“不男不女的站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