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女枪里的子弹还没有打完，之前小丑扔下的手雷发出“噗”的一声闷响，一股浓烈的烟雾瞬间弥漫在了狭窄的过道中。

小丑那做做的声音从烟雾中再一次传了出来：“我承认我确实低估了你，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罗北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扭了扭后背子弹便一颗一颗，叮叮当当的掉了出来：“你可以叫我清道夫。小lowb。”

“OK，这个名字貌似是不怎么友好呢。没关系，我承认这一局是你赢了，不过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见面的。好好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吧。”说完又是一连串的惨笑。

“你的笑声太难听了，而且你要知道一个事实，这一次是我放走你的，因为我真的对你的女朋友很感兴趣，下一次可别让我得手哦。”

说完为了印证自己所言不虚，罗北运用起了全身的电能，一条条粗壮的电流以罗北的身体为中心，狂乱的向着四周毫无目标的狂扫着。

“小丑啊，记住这次被电流支配的恐怖吧，不久后你就会在恐怖中彻底沉沦！”大约过了十多秒，直到彻底听不到小丑两人的脚步声时，罗北才收敛了全身的电流，一个闪烁瞬移回了自己的公寓。

随手摘掉面具挠了挠发痒的下巴，罗北喃喃的道：“怎么感觉最后这句话，说的这么像反派呢？不过反派的台词说起来还真的挺带感啊，嘿嘿。”

正暗爽着呢，突然耳朵里的耳机再一次传来了蝙蝠侠的声音：“我这边的问题已经解决，所有炸弹都已经找出来了，你那边的情况呢？小丑抓到了吗？”

罗北一边脱着身上的连帽风衣，一边说道：“我这边情况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不过有个小问题，小丑和哈利奎蒽跑掉了。”

“……我知道了？那么下次有情况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的。”

听到蝙蝠侠淡定的仿佛早就猜到了结局的话，罗北诧异的问道：“这就完了？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道：“这很正常，小丑总是有一些小花招可以脱身，如果你能轻而易举的抓到他，我反而会觉得他是不是有其他的一些目的。”

“你这是被小丑捉弄到怀疑人生了？说真的，我觉得你们完全把事情复杂化了。我承认小丑是很聪明，可那又怎样？他终究还是个普通人。

对付这种人最简单，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一枪直接撂倒，不给他任何耍小花招的机会。纵使你千般诡计，我一枪干死你。多简单点事，何必整那么复杂。”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清道夫。我有自己的信仰而你没有，我坚信没有任何人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

“你说的对，我们有区别，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我坚定的认为杀人者人恒杀之。

我不敢说自己不傻女人之类的信条，但我敢说我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该死的，有些时候会灭掉一些人会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你让我想起了，我在东方学到的一句古老的名言，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就到这吧，如果再有小丑的消息，我会通知你的。”说完，蝙蝠侠主动挂掉了通话。

罗北耸了耸肩，随手摘掉了耳机扔到了桌子里面：“我从来没想过说服你，你就这么纠结着吧，这样也不错。”

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罗北先到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便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回到了之前那种科研生活的日常模式。

一连又过了好几天，罗北丝毫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小丑的信息，就在他几乎将这件事彻底抛在脑后到时候，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清道夫，你有大麻烦了，小丑伪装着你的样子杀人了，你已经被通缉了，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搜捕你。”

“哈，那还谢谢你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怀疑我呢。”罗北把手机打开了扩音放到桌子上，一边说话，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实验。

“不过就算这样，小丑又能把我怎样呢？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哪怕我现在走到街上，也不会有任何人会怀疑我。”

“你说的对，不过当你再次出现的时候，全城的警察都会以你为目标进行围捕。而你，不能杀害任何一个警察。”

“我知道了，不需要你特意来提醒。看来很快小丑就会有新的行动了。”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行动了。他扬言在一个大型的珠宝展销会上等你，目前所有警察都已经出动了。你要么不去，要么最好赶在所有警察的前面。”

话音未落，罗北眼前的电脑上突然打开了一张图片，上面正式之前蝙蝠侠所说的那个展销会。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照片里多了好几十号服装各异的人质。

“还是熟悉的模式，还是熟悉的味道，这个蠢货就不会来点新鲜的吗？好吧，我马上就到。”说完，罗北脱下了身上的训练服2.0版，再一次穿上那件满是弹孔的风衣。

几秒钟后，罗北随着一道电光，出现在了明亮的展销会大厅：“各位先生们，女士们，谁可以告诉我一下有一位小丑先生在哪吗？就是那个头顶绿油油一大片，语言动作各种浮夸的那个家伙？有人告诉我他在这里等我。”

罗北的话音刚落，小丑那标志性的嗓音就从天花板上传了出来：“欢迎光临我的舞会，清道夫。今天我给你准备了新的惊喜。”

顺着声音，罗北抬起了头，只看到那个low的一比的小丑，此刻正趴在二楼的扶手上，仿佛全身都没有骨头一般，晃晃悠悠呲牙咧嘴的看着罗北。

看到了罗北的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身上，小丑抬起右手捂在嘴上，只见他的右手虎口处，纹着一张笑着的血盆大口，和小丑的鼻眼一起，组成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同时从他的嘴里发出了难以描述的，难听到一定程度的仿佛断气一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