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192. 禁药不止

“‘死士’是什么意思，‘长官’是什么意思？！”项麻翼看着一脸笑意的小西，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西歪了歪脖子说道：“这两个词的意思很难听出来吗？不就是……我，现在是参与对抗81层作战的死士，而你，是被任命为长官的项麻翼，代号蚂蚁。”

虽然有这样不全面的解释，但里面的信息项麻翼全都明白了。想清楚之后，绕过小西，项麻翼气愤地大步朝着0层所在的山洞里走去。

“0层，你给我出来，你不要太过分了！”

很快，项麻翼的怒吼声就在山洞里回响起来。

滋滋滋滋……

“这不是项麻翼先生吗？我能感受到你现在正处于人类情绪的‘愤怒’状态，请问发生什么事请了吗？”小光人迅速出现，但即便是“人类”的形状，他也不可能完全用人类的思维去思考。

项麻翼听到这话，被气笑了：“对了，我倒是忘了，你是没有人类情绪地，但是判断得很准确，没错，我很生气，我现在是愤怒状态！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什么‘死士’，什么‘长官’，有经过同意吗？！”

0层听到这话倒是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您是为了这件事情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猜测出是我的主意，但我确实是很抱歉，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告知你，而是以现在的这种形式。”

“道歉？你似乎道歉错对象了吧？”

“会吗？莫非我需要向您的父母道歉。”听上去像是在嘲讽智商。

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项麻翼会二话不说上去掐架，但是知道这0层压根就没有“嘲讽”的能力只能作罢。而后说道：“为什么要把小西作为死士？！”

“小西32300号吗？”

“是小西！”项麻翼似乎很介意这个称呼。

0层的小光人竟然慢慢显现出了五官的轮廓，此时听到项麻翼这话，转过脑袋，用那两个代表着眼睛的空洞望着他。

这个样子真的十分诡异，但是项麻翼还是十分冷静地反过来注视着他。

0层思考完了许久，似乎终于得到了什么答案：“你是在介意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便让你成为了对抗81层队伍的队长之一吗？”

“不！我是在介意你将小西当做死士，甚至是不当做‘人类’去对待！”项麻翼有点失控了，所以音量很大。

音量大到才刚刚跟进来的小西完全将他所有的话题内容都听入耳内：“蚂蚁哥哥，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能够这么维护我，但是我，这一切都是自愿的，不能怪0层。”

“我本来就是为了这种事情而诞生的。那么多姐姐们都失败了，只有我成功，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命中注定吧。”

“什么叫做只有你成功了，这件事情为什么非你不可？死士，为什么是死士？”项麻翼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0层的机械音很快响起：“这个我可以解释。这也是我会让小西3……让小西来我这里的原因。她身上的无效化基因是唯一从她的那些姐姐们中间脱颖出来的。”

“无效化基因？”项麻翼能听出0层特意主动将32300号这种失礼的尾缀给去掉了，所以平静下语气，重新看向它。

“你先安心听我说明吧，等说明完了，你自然都会知道的。”0层不紧不慢地回答。

项麻翼吐了口气，又看向了小西。

小西已经一副要听故事的样子，坐到了旁边。

明明她应该是已经知情了才对。

项麻翼摇摇头，像是个监护人一样坐到了她的身边。

0层见观众已经就位，直接开始说明：“在我发现80层异状的时候是不准备介入你们人类自己的战斗的，但是81层的行为真的让我没有办法忍受了。他们在开启了80层之后，获取了很多信息，其中就包括CHANT宇宙毁灭的根本原因。”

“毁灭的根本原因？你都不知道他们会知道？”项麻翼不是一个好观众，他没有办法将问题一直藏在心里。

0层不介意他的打断，而是说明道：“正是因为这段数据一直在他们手上我才没有办法知道，直到前几天81层那边的机器获取了这段信息。”

“听上去他们好像能够操控终焉时区里一些暗藏的程序？”

“没错。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总之那些人在81层就启动了那个机器，所以我才捕捉到那段消失的信息。我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个时候0层从一个光人化身为两个光人。但其中一个显得比较2D，不像是他本体那样立体。

“没有超能力的人，在脑力开发到百分之八十的时候就会瞬间光子化化作乌有。并且绝对零度的边界其实就能够促进没有超能力的人快速开发脑力。”

0层这么说着。

2D的光人迅速作出反应。一副灰飞烟灭图出现在眼前。

其后光点重新化作地球，终焉时区所隐藏着的0时区也被用红色的线特地标记了出来。

而在项麻翼彻底看清楚弄明白，这颗模型上各个要素代表着什么的瞬间，红线瞬间环绕地球一周，零散的碎片从“地球”上剥落下来。

“没有超能力的人将会就此死绝。”

其实关于这点，项麻翼也是知道的。SCO这么努力地阻止着终焉时区区域的扩大就是在担心这种事情发生。

“81层的那些人正要前往90层开启能够让终焉时区快速膨胀的功能。”

“什么？他们疯了吗？”项麻翼震惊。

0层没有理会项麻翼的感慨，而是继续说道：“他们为了能够实现这一目的，需要很多的超能力者，所以，禁药从他们手中传播出去。小西被要求成为死士也是这个原因。能够控制住禁药药效的只有无效化了，她是在众多姐妹中唯一能够拯救那些被禁药残害的无知人类的唯一一个个体。”

虽然0层已经明白小西对于项麻翼来说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而不是人工智能这么简单的东西，但是它还是不得不将“唯一一个人”表达为“唯一一个个体”希望这样能让项麻翼认清事实，不要太过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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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断更了噗，我不是故意的，也绝对不是弃坑，作为一只要成为风景线的虚怎么可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