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生猛军官的彪悍媳妇
作者:一米四九大高个 | 分类: | 字数: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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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谢翠菊又找事
这天一大早苏一就拿着几个破袋子去了大队粮仓等着。苏一到时已经算晚的了。她到时村里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前面的已经有好些人领了粮了。
村里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相熟的一起排起了长队,看着面前排的两行队伍,苏一没有相熟的人,也就随意的排了一行。
原主也是个闷葫芦,不太与村里人来往,众人见她来了,除了偷偷说她几句闲话,或者打量她几眼外,也没人上前跟她说话。
村民们都脸带笑意,因为这次不只分土豆,刚收好的油菜籽也要分的,在农家除了分的那点肉,其他的油就只靠这点菜籽打油了。
上河村有9个大队,苏一所在的大队,人不算多,只有二十几家一百多口人。
所以领粮也就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排到了苏一。
这里分粮是按照人三劳七分,也就是说不管大人小孩都有一个月六斤粮,其他的十四斤就要向生产队买。
买的方式当然是用公分换了,苏一只有一个劳动力所以除了人三的五十四斤粮,她还想要就得用工分换。
这个季度只分当季的粮,是不分钱的,计分员翻了苏一的工分,她现在有四十六个工分。
土豆和菜籽是八二换,她最多可以换36斤土豆和8斤菜籽,加上人三分的43.2斤土豆和10.8斤油菜籽。
这次苏一一共到手79.2斤土豆和18.8斤油菜籽。
这一换苏一就只剩下两个工分了,正当苏一对着三个口袋犯愁怎么弄回去时,匆匆赶来的江家人跟苏一碰了个正好。
苏一原本是懒得搭理他们的,瞧偏偏有人不识趣,要往前凑。
“哎哟!二弟妹啊,你拿得动吗?搬不回去喊你大哥帮忙啊!”谢翠菊上前扯着僵硬的嘴角说道。
只是你要是说话时不两眼放光的盯着人家的粮食瞧的话,这话更有说服力。
“你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想拿回家?放人人都跟你一样是傻子呢?”苏一斜着眼睛看她。
“你,你现在倒是口齿伶俐了?我是好心看你拿不动帮帮你,别不识好人心。”谢翠菊一噎,这个贱人说话是越来越难听了。
“很是用不着,我怕等会到你家去了。别来沾边。”苏一看着她顺势竟然上前想要来提袋子,往前一挡阻止了谢翠菊的动作。
谢翠菊见计划没得逞,遗憾的咂咂嘴,仍旧不死心,继续道:
“真是不识好人心,这么多土豆,你吃的完吗?前面我家还给了你那么多?吃不完不是浪费了。还不如拿来孝敬公婆。”
苏一懒得看她这副嘴角,直接朝着那边排队假装不知道这边的江既龙喊道:
“爹,这是您的意思吗?分家的时候可是白纸黑字写清楚了的。我们娘仨就这点口粮了,这也要抢过去吗?”
“你这个贱人,什么抢?一家人说什么抢?”见苏一不管不顾的架势,谢翠也急了。那边本来装聋作哑的江既龙再也装不下去了。
恼羞成怒的对着谢翠菊怒吼道:“老大家,你成天做什么?还不闭嘴?”
又对着苏一道:“我们只顾着排队,没注意到她,你别生气,我给你赔个不是。”
周围的村民们听江既龙这么说,也都点点头,江既龙一贯会做人。毕竟刚刚是只有谢翠菊上前跟苏一说话,江家的三个男人在排队。
见他这么说了,苏一也不能再抓着不放,在众人看来毕竟是长辈,而且长辈还给你道歉,再不依不饶的就说不过去了。
谢翠菊还是不死心的站在一边,她心里本就不服,碍于公公的威压也不敢再做妖,在一旁幸灾乐祸道“我看你怎么拿回去?”
苏一压根不理她,扯住一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少年道:“大狗子,那个是你堂哥吧?”
这人还是个熟人上次给苏一拿纸笔的人,他原本在镇上上初一,谢谢你好放假,就来瞧热闹了,见苏一问他,他回道“是啊!”
苏一直接道:“你喊他过来帮我搬一下土豆,我给你一人一个野鸭蛋。”
“真的?”二狗子两眼放光,上河村上百家盯着那些野鸭蛋。天天都有人去找,捡到手的能有多少野鸭蛋?
他也经常去找,不过十次有八次是空手。
这不过是搬点土豆,五分钟的路程就得一个野鸭蛋,你说他愿不愿意。
“真的,不骗你!”见苏一确定,他立马就朝着自家堂哥走去。果然跟他一说他也立马就同意了。
而谢翠菊见苏一不理她,气不过竟伸手来拉苏一,苏一侧身躲过阴恻恻的盯着她道:“你想死是不是?”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谢翠菊就立马吓住了,苏一真的变了,哪几天不是她烧糊涂了!
她这眼神真的太可怕了,谢翠菊再不敢说什么,心惊胆战的走了。
这次老婆子没来,她一个人还真不敢再跟苏一杠。而江家的男人们都眼神复杂的看着苏一。他们还要脸没有上前来为难她。
这边两个少年一人扛一麻袋土豆,苏一扛着油菜籽,轻轻松松的就到了家,苏一也兑现承诺一人给了一个野鸭蛋。两兄弟欢欢喜喜的走了。
放了两个小的出来玩,趁着有空苏一打算换了衣服洗一下。
可是在她仔细搓洗她的上衣时,眼睛扫过衣领下方那块暗红色的污渍时,心里突然惊起惊涛骇浪。
原主只有三件衣服,换来换去都是这几件,这件衣服还是上次苏一下河洗澡的时候洗的,这前几天才拿出来穿的。
苏一颤抖着手拿着衣服放到眼前仔细的观察,屎黄色的补丁上一块黑褐色的污渍呈水滴状跃然而上。
再又用手抠了抠,明显已经染进去了,心里惊疑不定。
上次洗的时候她没仔细洗,也就没看到这片污渍,后面穿着一直在忙,加上这个衣服本来就是乱七八糟的不定颜色。所以她也不敢确定这片污渍到底是前面就有的还是后来才有的。
可是看这氧化程度,一定是过了很长时间了,想到某种可能她的手抖得更凶了,几乎拿不住衣服。
一时间她竟分不清梦境现实,最后她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草草的洗完衣服,抖着双腿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