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清冷宿主又甜又撩用命追夫
作者:三某某 | 分类: | 字数:10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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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鬼王强制爱:娇软小可怜又被吓哭了23
师玄当即瞪眼,直接拒绝:“这怎么行?你又不是我封门村的人!”
师淮上前怒而怼他,似是很失望:“他怎么不算?我们既然在一起了,我们就是一家人,怎么不算封门村的人?阿爹,你要是真疼爱我,你就该爱屋及乌,也将他当做儿子疼爱才对!还是说你刚刚在别人面前都是装的?”
“你...”师玄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我...”谁让他刚刚装出一副接受伏黯的模样了呢。
而师淮现在活脱脱就像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不顾亲情,还背刺自己老父亲一刀的不孝子一样。
伏黯看向师淮,后者得意朝他眨眨眼,他努力克制住想好好将人搂进怀中蹂躏一番的冲动,移开了视线。
不仅封门村,就连师家都藏着古怪。
师玄无话可说,在伏黯身上扫视了几个来回后,不知在想什么,最终还是松口同意了:“行,那我怎么做,你就跟着做,知不知道?”
“知道了。”
师淮则站在一边看戏,能让堂堂鬼王大人躬身作拜的,还真不知道是哪位祖宗能受得起了。
师玄刚刚话里的漏洞他自然是听出来了,拜的是师家的祖宗,他脱口而出的不是伏黯并非师家人,而是伏黯不是封门村之人,可见上面拜的,很有可能不是什么师家的祖宗。
也是,谁家的祖宗光天化日地不敢堂堂正正受子孙后代的香火?非要用一个红布头盖着,遮遮掩掩,就算不是什么邪物,也定然不会是正道上的仙家。
伏黯随着师玄走到小祭坛前,眼中闪过一丝讥讽,轻蔑不敬,下一刻小祭坛前的红烛忽然灭了。
师玄大惊,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抹了抹额头的汗,虔诚拜了拜:“我儿失踪十几年终于回家了,特此来给您祭拜。”
说完他上前点燃了红烛,这回红烛没有熄灭,师玄重重松了口气,而后示意伏黯和他一起拜。
伏黯学着他的双掌合十,而后弯腰,叩拜了三次,这是民间叩拜最常见的姿势,没什么奇怪的。
一拜。
二拜,忽然屋内呼啸而过一阵风,将红绸布一角吹开,红烛灭,连窗户都被吹开了。
师玄吓得顿时跪地连连磕头,语无伦次:“大人您别责怪,是我不懂事,我带了外人来祭拜,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师淮默默注视着这怪诞的画面,心中了然,拜的什么祖宗?什么仙家?要是真正的祖宗和仙家在此,怕是要气到还阳了。
伏黯没有管跪在地上惶恐地师玄,而是自己拿起打火机,轻易便将红烛点燃了,“阿爹,不过是一阵风,您怎么这么害怕?”
师玄闻言愣住,抬头一看,红烛和神牌都还好好儿的,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样,他忙不迭爬起来,神色有些尴尬,“没什么,那就接着拜吧。”
“好。”
待三拜完,师玄便领着师淮和伏黯到了久无人住已经成了库房的房间,一片灰尘和蜘蛛网。
师玄也装不下去了,经过刚刚那一出,他总还是心有余悸着:“家里没多余地房间了,你们打扫打扫,就在这住着吧。”
师淮蹙眉,要不是没得选,他还真不想住在这种地方。
师玄想了想,又交待道:“这村里的路没通电灯,也没什么人在外面晃悠,容易有野狗野狼出没,你们俩晚上可千万别出门啊!”
“知道了,阿爹。”伏黯温声道。
师玄又道:“我中午做的饭菜还剩一点,你们要是饿了,就下楼去吃。”说完他这才扯出一抹笑,“等过两天,阿爹出去城里买好吃的给你们做大餐。”
“谢谢阿爹。”伏黯接着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师玄的儿子。
不过师玄显然也不在意这些,匆匆交待了几句,就转身回房了。
师淮看着这个脏地方,不悦道:“真是一晚都不想在这里待。”
伏黯挥挥手,便在这个房子里布上结界,隔绝一切声音。
“不舒服的话,就靠在老公身上睡,乖,最多两天,两天咱们就走。”伏黯上前拥住他,低头便想吻上去,却被师淮伸手挡住了他的唇。
师淮挑衅看着他:“你忘了?我说过两天不许亲我。”
伏黯深深看着他,“那刚刚在其他人面前的吻,又怎么说?”
师淮理所当然道:“只许我主动,不许你主动!”
伏黯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认栽,等着他什么时候心软给自己亲上一亲。
“好了,说正事。”师淮推开他,环视这个房间一周,确实什么有价值的都没有找到,但是进来封门村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小时,他就推测出了许多事。
“这个村子里的人,信奉祭拜的是邪物。”师淮肯定道。
“没错!”伏黯点头:“供奉生肉,稍出差错就灭红烛发脾气,师玄还恐惧到下跪,看来这个‘祖宗’很苛刻啊!”
师淮继续推测:“这个村子里,看起来最老的人,只有40左右,他们皮肉光滑,神采奕奕,身形壮硕,男人女人都一样,除了小孩,一定和那邪物脱不了干系。”
第110章 鬼王强制爱:娇软小可怜又被吓哭了23
伏黯与他对视:“他们明面上用生肉供奉,背地里用的灵魂,更甚者是厉鬼。”
师淮了然:“灵魂和厉鬼不是同一个量级的贡品,那邪物定不满意灵魂,只要厉鬼,和平年代,世间厉鬼数量少之又少,怎么可能能维持那么久的供奉?所以...没有厉鬼他们也要炼化出厉鬼,鹤市就是一个蛊笼,以聚邪阵为手段,让鹤市所有人惨死,怨气叠加,这才能让那邪物供奉不断,而封门村村民们也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伏黯轻笑一声,喜悦又欣慰,“淮淮好聪明。”
师淮毫不心虚受了他的夸奖:“你也不赖。”
二人对视,炙热地爱意不可避免在其间灼烧,无法自拔,师淮率先移开了眼,生怕自己深陷其中,而且,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做...
“但是,我想不通,他们要从邪神身上得到什么?”师淮沉思。
“也许是永生?他们的皮囊都这样年轻。”
师淮否定了这个猜测:“永生的意义是什么?无非是财富权利在手,舍不得死,可是这个封门村与世隔绝至此,穷苦清贫,甚至活得像还没改革开放的年代,他们这样随随便便活着,寻求永生有什么意义?”
“不求生...”伏黯思索道:“那便是求死了。”
想不通,师淮又道:“我身上的聚邪阵,他们所有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而且我回来后,师玄虽然装着有多激动开心,但他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事,并且那个村民第一眼就认出我了。”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默默关注你,你根本不是走丢,是被他们遗弃在鹤市的,他们对你了若指掌。现在,只不过是为了稳住你,将我们拘在这里。”
“没错!”
二人对话之间,便已将事情推测得八九不离十了。
“咱们要找到聚邪阵的布阵点,也是引动点,毁了此阵!”师淮这么说着,忽然听见楼下传来轻微地开关门声。
二人对视一眼,师玄出门了,果然急,一刻都等不了了。
“我跟着他,去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伏黯立刻道。
师淮沉思片刻后道:“师玄不让我入夜后出门,其中定有玄机,等会夜深了,我就出门去看看,你跟着他,看看他要做什么,而我就去找找,这邪物地本体。”
伏黯额头一跳,很想劝说他留在原地,但又心知绝不可能,他知道师淮本就不是会甘心安稳被他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他也只能说:“那邪物受了几百年供奉,怕是已经修成半仙,你要小心,如果不敌,便把我的骨灰扬出去!”
师淮被他逗笑:“我扬了你的骨灰,你就能出现了?”
“嗯。”伏黯却郑重道:“以命护你。”
师淮拉住他,踮起脚在他唇瓣落下一吻:“好了,去吧~”
伏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有些回味,得寸进尺道:“淮淮,下次可以伸舌头吗?”
“快走!”
好吧,伏黯打开房门,恋恋不舍看了眼师淮后,便转身消失在师淮地眼中,伏黯变为丑陋可怖地魂体,他面无表情飞出门外,循着味道,很快便跟在了师玄身边,哪知师玄下一刻就有所感觉一般回过头来。
伏黯立刻收敛气息,看着师玄一步步朝自己逼近,他神色严肃,左顾右盼,手上还端着个罗盘,罗盘上指针不停转动,一直没有停。
师玄看着罗盘一分钟,而后喃喃道:“又坏了。”
这才转身继续往前走去,殊不知自己身后跟着最厉害的厉鬼。
伏黯将自己的气息尽数收敛,这封门村真是有趣,既拜邪物作神,却人人又懂得辟邪驱鬼之法,既然懂得,又怎么看不出那是个邪物?
只见师玄一路神色严肃走进一处平房,伏黯紧随其后,却在门口停住了。
以一整个铁门为符纸,朱砂色地笔在上面游龙走凤,连成了一道巨大地符,门前挂着乾坤镜。
若是普通厉鬼在此定会被这铜镜照出真身,而后被这符击飞,根本进不去这房子。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封门村处处提防厉鬼,驱赶鬼魂,可明明方圆十公里以内别说厉鬼,连一只地缚灵都没有。
伏黯不屑看着这些符咒,他生前就踏遍成山成海的人骨,死后戾气极浓,杀性更是达到了巅峰,多少厉鬼折于他手下,被他吞噬,这点符咒就想镇住他?可笑至极!
他犹如无人之地,直接飘了进去,乾坤镜毫无动静。
师玄还谨慎左右查看,确定无人后才关上门。
他又推开一重重门,每道门口都点着红烛,最终进入一个密室,而密室正中央有一个和师家一模一样的小祭坛,点着红烛,供着生肉。
果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家的‘祖宗’,而是全村人一起供奉的邪物,伏黯沉沉盯着这个被红布掩盖住的神牌,现在那东西不在这里。
密室里有好几个‘年轻人’,包括早上的村子和拦路的男人,都在,而他们此刻正齐刷刷将目光聚集在师玄身上。
“村长。”师玄毕恭毕敬鞠躬。
被唤作‘村长’的男人点点头,语色怅然:“老玄呐,你这儿子长得可真是标志啊,听说还自学考上了鹤大?啧啧啧,真是有前途。”
师玄听着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汗,他神色有些不自然:“这些事,咱们不是都知道了嘛村长?”
村长冷哼一声:“那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起了什么慈父的心,看着这孩子成材了,又不舍得他,这才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师玄顾不得面子,在众人的审视下直直跪下了:“我不敢啊村长!都这么多年了,我跟他哪有什么感情?我为了村子,为了大人,连我的妻子和儿子都不要了,您怎么还怀疑我呢!”
村长定定瞧了他一会儿,然后笑着摆摆手:“说笑而已,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呢?”
师玄抹了把汗,站起来赔笑:“是是是,是我不经逗。”
旁边有人道:“那现在该咋办?这小子知道回来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跑回来连累咱?”
“是啊!真TM的,他究竟是咋知道的?啧,真是浪费咱们的心血了。”
村长听着他们一番猜测后,平静道:“他回来,那就是会牵扯到咱们村子了,他待得越久,村子越会遭殃。”
师玄听着这话,知道村长是什么意思了,“那这两天,我找找机会,把他给...”
“不行。”村长摇了摇头,慢慢悠悠道:“你今晚去祠堂,给那东西加大点力道,务必今晚就让他死得悄无声息。”
他话音刚落,一阵狂风吹过,小祭坛上的红烛灭了。
所有人都站起来提防地扫视着,这可是没有窗户的密室,哪里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