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我料青山应如是
作者:CF来敲门 | 分类: | 字数: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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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角徵篇1
“宫尚角,”宫远徵风风火火地冲进房间,他在徵宫时听到有人袭击宫尚角,放下了一堆药材跑了过来。
所幸,药房的距离和角宫不是很远。
他推门而入,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抬手打去,那人似乎很熟悉他的招式,错手擒住他的肩膀往里一带,门被关上,肩膀上的手滑落到手腕上,他甚至来不及反击就被按在了房门上,发出“嘭”的一声。
熟悉的气味涌入鼻间,他心脏疯狂跳动着,有些不敢认眼前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双目赤红,眼角都染上红晕,似乎在克制着体内快要破体而出的猛兽。
“我不是说过,不许别人进来吗?”宫尚角哑声质问,擒住宫远徵手腕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宫远徵双手被缚,被按在房门上动弹不得。
角宫里的人自然不敢拦他,拦着也被他挥开,不管不顾就冲了进来。
“宫尚角,我不是外人。”他看出来宫尚角被下了药,连带着他的手腕都烧了起来,一路烧到脸上。
“是,你不是外人!”宫尚角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幽幽笑出来,阴鸷冷酷。
宫远徵还想说什么,才张开嘴,唇上便一片温热,他震惊地放大瞳孔,身体本能僵住,这倒是给了宫尚角闯入更深处的机会,微张的唇方便进出,待宫远徵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已经失了机会。
他的扭动和小声呻吟更像是鼓励宫尚角一般,宫尚角得了甜便长驱直入。宫远徵被困在宫尚角与房门之间不得喘息,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被宫尚角搂住了腰,这种尽在掌握之中的掌控欲让宫尚角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感,拦腰抱起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人,放到了床上。
宫远徵满脸通红,眼角残存着情欲的红艳,宫尚角俯身轻轻吻了上去,又捕捉到薄唇,熟练地撬开唇齿长驱直入。
窗边携风而入,微凉的冷意给了他短暂的清醒,他霍然睁开眼睛,推搡着宫尚角,红着眼尾道:“宫尚角,你中药了,放开我,我给你配药。”
殊不知他的挣扎挑起了宫尚角的施暴欲,他一手抓住宫远徵的两只手腕按在宫远徵头上,眉眼微红,染着没退去的情欲,慵懒又危险,宫远徵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宫尚角唇角轻勾,像个妖孽似的,他的薄唇蹭着宫远徵的嘴唇,缓缓蹭到宫远徵耳边舔舐着,哑声轻笑道:“不放。”
宫远徵羞愤欲死,抬脚想踢开宫尚角又怕下手太重伤了他,一个犹豫的功夫就被宫尚角反制住,薄唇一路滑落地脖颈,还有锁骨,男人恶趣味地咬了上去,宫远徵受不住着强烈的冲击感,仰头呻吟一声,不料宫尚角松开锁骨,转而轻轻咬上了他的喉结,呻吟声都变了调。
他的感官完全被宫尚角掌控,衣服被撕裂,他都不知道,原来这人撕起衣服来那般不管不顾,简直让人胆寒。
是酷刑,是折磨,更有复杂的感情。
结束的时候,他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太阳爬到头顶,天地间一片燥热时,混沌的脑袋才恍惚清醒些,感官回归身体,痛感也席卷而来,他呻吟出声,语调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涩哑的声音,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装死。
推门声很轻,可放在极其敏感的宫远徵耳里是无比清晰,他咬唇埋入被褥间,不知该怎么面对。
盖过头的被子被拉开,微凉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眼睫颤了又颤,宫尚角沉眸看着装睡的人,喉结上下滑动着,柔声道:“远徵,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结束的时候他给人上过药了,过于激烈的动作,他又没有经验,不可避免地弄伤了他,早上又上过药,还是有些红肿。
宫远徵一听便知道宫尚角知道他在装睡,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跳,自暴自弃地睁开双眼,红着脸指责好整以暇的人,“哪里都不舒服!”
“我的错。”宫尚角轻声道,“先起来喝点粥再睡。”
“不吃!”宫远徵把被子一拉,再次装死。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吧,这不得尴尬死吗?但是为什么他丝毫没有感受到宫尚角的不自然。
被子再次被拉开,“远徵,吃了再睡,乖~”
“宫尚角,我说了我不吃。”宫远徵烦躁地厉声道,实则没有丝毫气势。
宫尚角看着闹别扭的人,笑着摇头,直接把人连被子捞了起来,半抱进怀里,“不吃我喂你好不好?”
暗含威胁,宫远徵红着脸扭头看向笑意吟吟的人,腰更痛了,这人就是在威胁他。
见人老实了,宫尚角把放在床边的粥碗端给宫远徵,“自己能吃吗?”
“我可以!”宫远徵咬牙切齿。
宫尚角轻笑一声。
宫远徵默默把粥吃完,“好了。”
“真乖!”宫尚角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少年不可抑制地红了耳朵。
“宫尚角,昨晚的事……”宫远徵红着脸咬唇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嗯?”宫尚角好脾气地问。
“就当没发生过……”
“我会负责!”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宫远徵小心翼翼,宫尚角心情很好。
话落,宫尚角墨色眸子沉了几分,周身气息极冷,宫远徵咬牙避开些许,腰身却被宫尚角牢牢锁住。
“你说什么?”宫尚角哑声问道。
宫远徵瞬间怂了,还没分析出宫尚角到底什么意思?负责?怎么负责?
“宫尚角,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宫远徵缩了缩脖子,脖子上满是暗红的痕迹。
宫尚角眼底又沉了几分,“这几日你就在角宫住下。”
“……”
宫远徵有些懵,他平日里确实基本睡在角宫,只是宫尚角这样一说,总觉得不太对。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宫尚角心情不好。
不过,宫尚角待了一会儿就出了门,宫远徵松了口气,连忙马不停蹄地回了徵宫,留在角宫,他又不是傻子。
他自闭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火烧云映满半边天,他如正在火里蒸烤的人,翻来覆去都很难过。
“怎么回事啊……”他还是没想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这样。
“都是药的问题,不关宫尚角的事……”宫远徵咬唇道,宫尚角是一个负责的人,因为药物的原因才会让他昏了头,冷静下来就好了。
清风吹过,拂过面颊吹起碎发,他欲哭无泪地抹了把脸,别说宫尚角不清醒,他现在都昏昏沉沉的不清醒,有些头重脚轻了。
他感受到手上不正常的热度,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好像生病了。
原本迟钝的脑袋更加混沌。
宫尚角处理完了宫门的事,想着留点时间给宫远徵好好冷静冷静,下午回去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情瞬间沉入谷底。
迎着夜风,他踏月推开宫远徵的房间。
宫远徵已经烧得昏昏沉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昏睡过去。
脸颊通红,一看就烧得不轻。
宫尚角眉头紧锁,瞬间慌乱,“来人!”
徵宫一片慌乱,等把药喂了进去后,宫尚角才松了口气,低头看着毫不设防的人,伸手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脸颊,不正常的热度散了不少,等少年退烧陷入深眠时,他才轻手轻脚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