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这些学生都已经做出指证，而且多项证据已经指证了你，接下来如实招供犯罪经过。”

看着床上这个裹着纱布像个木乃伊似的人，夜白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揍他个半死不活。

“警官，你在说什么？什么犯罪，我是受害者，这个人无缘无故的冲到我家里把我打成重伤。”

“卧*你**，现有的视频，和你柜子里的工具，证据指向你，你还要在这装。”看着这少年要杀人的眼神，最终这变态还是怂了。

“这些人都是我观察了很久，确定了家庭情况，然后一步一步的接触，最后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骗他们喝下有料的饮料，或者是直接上，有男生也有女生。男生力气大，只能用下药的方法。”

沉默的记录着这一切。

“作案动机。”

“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就是觉得他们比外面卖的干净，又不需要花钱。最重要的是年轻，谁不喜欢没开苞的处。解决生理问题。”

“你和本案的死者，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地点。”

“她死那天的前一天，我们都在一起过，都在我的公寓。有一次在厕所单间里，厕所里她不敢出声，我没有尽兴，于是就换成了我的家里。”

王华心想，她可真是好看的紧，她是次数最多的一个人，甚至后来她的父母知道以后，给了他们一笔钱，他们就主动把她带来了，这助长了他的气焰，他晚上也有消遣了，以前都是白天，现在没有时间的黑白限制了，晚上直接关上了门，特别是周末，是他的狂欢，同时亦是她的噩梦。他更加变本加厉。既然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了，那就没有什么忌惮了。

“死者的身体状况你是知道的？”

“知道，那次是个意外，那天我喝多了，情绪各方面都有些激动。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留在里面了，又是周末，昏了头了，白天又弄了几次，没有吃药。你知道的这个年纪的孩子，乖的很，要面子，这个社会一旦他们被侵犯的事情散开了，他们要面对的要恶心的多，口水还是能淹死人的，我受了惩罚又怎么样，他们是受害者又怎么样，还不是要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窗外的雨，嘀嗒声仿佛也是想说些什么。

夜白看着这个人，像是知道自己的罪名已有，无力回天，口头上开始肆无忌惮的说着自己的作案动机和过程，像是在炫耀。

“她漂亮的像一朵花一样，我面前的一切，感到兴奋的同时，也看的到她眼里的厌恶。”她厌恶自己产生的反应，厌恶着自己的肮脏。

“他们都不敢说出去，他们都怕我手里的照片。自尊心是一种强大的力量但同时也是束缚，小老鼠的恐惧，遍布了整片天空。每一年都会有不同的新学生。我享受对他们的掌控与欲望。”看着这油腻男，狰狞的面孔，显然他并不觉得羞愧。

“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把他们的秘密保存的很好，你们又怎么来保存他们的秘密呢？他们会像被扒了衣服一样暴露在人们的视野里。到时候又会死几个呢？”这个受害者，遭受罪犯的折磨后，在现实世界中还会遭受周遭的人的唾弃。

“他们或许会面对有些人的不同的目光，而且这些不是他们的错，至少不用再在你的身边遭受屈辱。还有这些受害者，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的信息，你死了就更好了。”看着夜白说着这些话，王华内心始终没有觉得自己是错的。

“我没有罪，我永远也不会忏悔，我会伤害更多的人，只要我活着。”看着两位警官的眼神，他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有想到，栽到一个小崽子手里。

夜白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罪犯，真想现在就给他来个意外死亡，但现在……不行。

“唉呦，可别忘了，这些孩子的父母，可是帮凶啊，有那么一两个可是收了钱亲自又把孩子给我送过来了，毕竟我可没有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强迫他们收钱。”说着，说着竟然开始狂笑起来。

夜白忍不住冲上前，想要打晕这人，感到有阻力，于是他恶狠狠的盯向韩莫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韩莫一拳打晕了这玩意儿。

……

“太吵了，不觉得吗？”

“他没有丝毫的愧疚或者是后悔。”夜白低下了头，看不清表情，但韩莫知道，这个小兄弟受了刺激，为了那些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朋友。

“夜白你要知道有些人，像是恶已经扎了根，坏透了的人，不会有愧疚和忏悔这一说。”韩莫：他总会知道这些的，以后的案子很残忍的还会有。

夜白看着林业给他留下的伤口，准备再添一把火，看着拿药进来的护士，在里面加了些东西，没什么用，只不过是能让他更痛罢了，一些化学药品而已不多久就消失了，命根子，还包扎什么，直接烂掉。

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说不定还是死刑。

“砰”死了。

夜白看着地上凉透了的尸体，这样的人结局本就该如此，简单的死，实在是不足以解恨，接受法律审判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