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无限炸鸡,灾民逼我当皇帝!
作者:打柴钟子期 | 分类: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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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恐吓辽使
辽国和兄弟之国大宋、西夏其实都差不多。
立国至今,三国除了自己内部菜鸡互啄,确实很少有什么大规模的军事战争发生。
久而久之,烂是一样的烂。
若非要说个区别,大概就是辽国毕竟控制河北山西,国家军力还稍微强大一点。
因此,高信荣一开始是作为上国天使而来的,至少他自己这样以为。
什么敢自称为汉的国家,连你们大宋都只能俯首称臣,侥幸打败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西夏,有什么可值得吹捧的吗?
顺带一提,西夏的半死不活就是被辽国搅屎棍搅和出来的。
一到来此地,高信荣就被上了一课。
刑讯逼供历来都是各种刑事高手的拿手好戏,突出一个什么事都能让你认下。
高信荣就这样被强行逼供了一旬光景,最痛苦的是这群人只是逼供,具体什么也不要!
他们只问“说不说”,从来不说要让自己说什么?!
你这样我如何折服啊!
在痛苦和黑暗中,高信荣渐渐变得极为谦卑。
今天被带出来时狱卒给他穿衣服,还得了两句谢谢呢!
走过一片风景不错的园子,高信荣被带到一个亭子旁,亭子里坐着一个人,站着三个。
他刚要拱手行礼,突然听见左侧书生一样的人喊了句“外臣面见汉王,如何不跪”?
颤抖一下,高信荣扑通跪在地上,重重地一磕头。
“外臣高信荣,叩见汉王!”
刘观笑着瞥了韩忠辅一眼,好你个宋人,倒来这里显摆见辽臣的威风了。
毕竟辽国一直是父兄之国,在大宋朝堂上哪有跪拜的?
“起来回话。”
刘观随便一抬手,微微后仰,“听说你初到定安,做了些不法事?”
高信荣心中仓惶不已,连忙解释道:“外臣误以为汉王所持国仍是宋国一般无礼,才有此举……”
“宋国无礼,这么说,你原来是宋国人?”
“……外臣,外臣不是。”
“你既不是宋国人,怎能说无礼行为是误以为在宋国?你是哪国人?”
三言两语之间,诛心之论便砸到脑袋上了。
高信荣哪能回答这种问题?这种话要是真说了,回辽国不得被骂死!
不,甚至被打死!
“汉王,外臣不知汉王欲要听什么……”
刘观一皱眉,声音阴冷了下来。
“怎么?连自己是哪个国家的都不知道?如此说来,你岂不是个什么世外之人?”
“外臣不敢,外臣出身大辽高氏……”
“哦,辽国人。”
刘观点了点头,指着一旁做记录的舍人,“好好记上,他说他是辽国人,蛮夷惯了。”
“我……”
高信荣彻底低下头了,合着面前的这位汉王跟之前折磨自己的人一个路数。
这个新生的汉国,别说和大宋一样珍视辽国了,对辽国恐怕是五分的仇恨,十分的看不起才对!
“好吧,蛮夷之国的使者,你想做什么?”
高信荣咽了口唾沫,终归还是有一丝为国家计的尊严,声音高亢道:
“汉王如此羞辱大辽,难道不怕我国明日便陈兵百万吗?”
“若是阿保机说陈兵百万,大约我还会怕一下,耶律延禧的话,还是算了吧。”
刘观嗤笑一声,道:“东北边一个小小的金,你们已经打了多长时间?
“现在吹嘘什么陈兵百万,真以为谁怕你们呢?”
狄仁杰见刘观说完了,连忙出来堵嘴,开口道:“高使节总不是来说狠话的吧,有何国事,还请直言。”
高信荣被羞辱一顿,偏偏又找不到还嘴的机会,一时更加胸闷气短。
“我受国主命,前来与汉王定兄弟盟国协约,汉王称臣于大辽,定然……”
“定你个头!”
刘观直接没绷住骂了一句,“我就猜你们辽国人没啥好话,果然如此。
“我堂堂中正华人,为何要和你们蛮夷签订什么兄弟盟国约定?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说完,刘观直接招呼了一下,喊道:“找匹快马,给他送到大同府,扔到那里便走!
“你也别傲气,回去通报辽国帝王,明日我便约了宋国一同出战,不犁庭扫穴,我就……”
高信荣的心如坠冰窟,完蛋!
这下名誉上的外交事故,要变成实质上的外交事故了。
天晓得这个刘观怎么这么讨厌大辽,就听一听名字,恨不得就要打过去?
他还待张口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嗬嗬”的声音。
好在,狄仁杰终于还是替他解围了一句。
“殿下息怒,此人虽然出身卑劣,来处脏恶,但毕竟是大国之事,还是要慎重些。
“况且殿下向来仁德,这般放他回去,岂不是要连累一家一姓去死……”
刘观面具不忍,在高信荣哀求的眼神中,还是给了个回还的余地。
“既然有人为你求情,我便给你这野狗一个活命的机会!
“回去以后,告诉蛮夷国君,既然要定亲谊,我为汉,其为胡,当然是父子关系!辽当以我汉家正统为父!”
“汉王殿下言之有理,只是每年岁……”
“既然认作父国,岁币便不能少!”
刘观直接认下了辽国应该给岁币,伸手一挥,狄仁杰会意递出一张纸条。
“上面的金银绢布都是宋国给的数目,别糊弄事,敢有糊弄,明日就发兵,和金宋一起打到燕京去!”
高信荣有些发愣了。
他原以为,刘观只是要个名分,因为辽宋之间,大宋也做过父兄。
虽然是大宋做什么,哪一方就要给岁币便是了……
怎么刘观既要认一个高位,还直言不讳地索要岁币呢?
“听清了没有?!”
刘观见他没有反应,突然吼了一声,吓得高信荣颤抖不停!
“听,听清了,只是殿下,我国……”
“你只管传话,其他事情不要管。”
刘观摆了摆手,笑道:“总之就是一句话,辽国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就是趁火打劫,不服只管试一试。
“滚吧!”
高信荣被身旁卫士拉扯着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