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人:异闻密谈
作者:江湖独霸 | 分类:游戏 | 字数: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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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逗留不去的人
路途虽然不远,但这么折腾几下也耽误了一些时间,到达福修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看到岑兵还没来,我和隋禹彤在车站找了一家饭馆简单吃了一些,期间也给岑兵打过电话,但一直是关机,索性不打了,只好跟着隋禹彤直奔房子,想先跟岑兵会合,之后再做打算。
坐车的时候,我给计程车司机看地址时捎带着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唠了几句,这个房子的地址别说还真不错,虽然不在福修的中心,却也在主干道上,去哪都很方便,而且周围还有一所重点高中和两所中学。周边的房价更是只升不降。环境和地理位置都挺理想。不过很让我意外的是,这房子不算是凶房,不仅不凶,还有人住。敲了门之后,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岁数不小了,感觉八十多了,但看起来还很精神,不是那种老将之人(老将之人:没有精神的人),我直接问她:“你是不是想要卖房子?”老太太听后点了点头,让我们进来了。
这时候我还在等岑兵,隋禹彤拉了我一下,让我认真些,只好作罢,老太太给我一人倒了杯热水,我心想他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但我人已经到了,老太太就坐在我们面前,我也不好支开给岑兵打电话,就简单问了问房子的情况,等岑兵到了,应该会省些时间。
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这个房子之间是我们家老两口住的,可是我老伴前一阵子得病去世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都在国外,所以打算把房子卖了,让儿子把她接过去一起住。”我点了点头,这样是对老太太有好处,不仅省的睹物思人,晚年也算有个依靠,否则一个人生活在这也不是很方便,虽然老太太现在身体还算可以,但一年后呢?五年后呢?到时候就说不定了,但是老太太的外表一看就挺有涵养。
我起身看了眼房子,简单转了转,装修虽然不算豪华,倒也典雅,复合老人的口味,朝向,采光,户型什么的都挺满意,就坐下来问老太太价格如何。
老太太开了一个相当便宜的价格,我当时就有点动心,但是转眼看隋禹彤倒是没什么意思,我也没问她,直接问老太太:“那房子有什么问题呢?”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房子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要买的话希望在合同里加一条,一定要自己住,而且里面的卧室要永远保持现状。”其实她这个条件实在太苛刻,新人买房子不得装修啊,怎么可能住原来的房间呢?我的心直接凉半截,说白了就是我买了之后直接砸手里,我尴尬地笑了笑:“为什么会有这么苛刻的要求?”老太太倒是也没拒绝,她眼眶红了,指着卧室说道:“我们家老头一直没走,现在还在那个卧室,我也不想走,可是这么一直守着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我儿子催了我很多次了,而且我也不是不让别人动里面的卧室,只是我们家老头脾气很大,时不时就会在里面摔点东西,一般都是隔三差五茶杯什么的,你要是不给他摔,他就在里边走,一走能走一晚上,我也是心疼老伴累着,就时不时备着几个茶杯候着,我也做不了什么,我怕之后吓着人也是于心不忍。”我一听吓了一跳,这问题还不大,不明摆着闹鬼吗?
可听老太太这么说,那东西好像也没多大本事,可是再没本事也是个问题啊,我犹豫着要不要等岑兵来了从长计议,没想到隋禹彤胆子大,直接跟老太太说想看看卧室,老太太看她也挺面善就让了,我也只好在后边跟着。
卧室布置的挺干净,一面墙被打造成了大书柜,这老爷子生前也是爱看书,基本上都塞满了书,而且倒也真如老太太所说的,靠在墙边的墨色茶几上真的放了几个倒扣的茶杯,我进这个屋子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倒是隋禹彤感觉出了什么,一直皱眉。
大概看了下,我们三个就退了出来,隋禹彤问道:“老爷子是怎么死的?”
老太太这就打开了话匣子:“我老伴以前是A国大学的教授,这辈子就两个爱好,一个是研究学问,另一个就是下棋,等到他退休呢,就天天在家看棋谱和下棋,时不时还拉个棋友回来下棋,一下能下一整天。就在他死之间的一个月,好像遇到了一个下棋的高人,老头每天都把他拽回家,一下下一天,但每次结束都是意犹未尽的。这么下来老爷子的身体经不住了,那天夜里突发心脏病,走了。当时他就睡在我旁边,他走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叫他起来,发现身子都僵了。”
听老太太说完,我也跟着模糊,他这应该算寿终正寝吧,按理来说应该去投胎了啊,我就习惯性地转头不过看到的是隋禹彤也是一脸迷茫。
我见事已至此,也只能等岑兵来了再解决了,就和老太太约了第二天的一个时间,告诉她要是有个帅小伙来了之后就给我打电话。出了门我问隋禹彤怎么了,她说道:“这事挺蹊跷的,刚才卧室看到,有一墙的书,严格意义来讲,书是可以辟邪的,因为字都是正的,所谓邪不压正,这也是为什么通常图书馆是个非常干净的地方。这么说来,那个老头的鬼魂还留在那里,肯定是说不过去的。”
隋禹彤虽然不懂行,说的话倒是也在理,文字能辟邪,这应该是对的吧,不然那些写在符咒上的字怎么会有驱邪的能力?就像韩溪萌的匡符。无奈我俩对玄学方术都没有太深的造诣,也无法探究,隋禹彤说些高深的方术,我都听不懂。就是这样。只能找了家旅馆先住下,我睡得不踏实,总担心漏接岑兵的电话,少得到了什么重要信息。时睡时醒,晚上还找了隋禹彤谈了一会无奈也是没有结果,就这么挨到天亮,他还是杳无音讯。
岑兵不来,我也不能轻易动手,现在我的处境挺尴尬的,回去吧,怕他来,两个人再错过了;不回去吧,还就在这耗着。隋禹彤建议我再等等,我倒是不为钱的事着想,前几天还给老爸邮了五万块钱,解释半天才解释明白是我努力学习的结果,他又怎么知道我干这一行呢?她说:“大不了再回去问的仔细一些,看看有什么办法。”我突然想起来,是不是老头有什么留恋的东西,导致老头不肯投胎?我把我的想法和隋禹彤说了,隋禹彤点了点头说有可能,就又返了回去。但我有个顾虑,如果留恋的是他家老太太,那这算彻底没戏了。
老太太倒也好客,给我们拿出小饼干和点心。估计也是一个人实在闷得慌。我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就说到下棋上了,莫非老爷子留恋的是那个棋友?也说不定,就问了问老太太那个棋友的消息,谁知道我问完老太太突然愣了一下,她说:“那个棋友自从老爷子死了就再也没来过,我也联系不上他,只知道我家老爷子叫他老怪,因为他就叫这个。”
我想岑兵为什么会让我来看这个房子了,想必之间他就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消息,可他现在又不在这里,事情变得很棘手。
我想跟隋禹彤商量,但她甚至都不知道我和郑老怪的渊源,一时间我的确没了头绪,只好趁着白天又到卧室里看了看,果然在卧室的窗台上摆着一副象棋,应该是木制的,看样子做工很精致,老爷子也很爱护它,估计价格也不会很便宜,我也不敢亲手动,只能走进近距离观察,忽然身后碎了一个杯子,把我吓了一跳。
老太太急忙从客厅跑了出来,一边熟练地收拾玻璃碎片,一边提醒我们别动那副象棋,说:“那棋是我们家老头下了一半的棋,动了的话老头子会很不高兴的。”
我虽然惊魂未定,但却突然又有了一些眉目,问题八成就出在棋局上。我虽然对象棋不太了解,但看个大概还可以,什么马走日象走田的我都懂一些。棋盘上红方已经被黑方杀的没有退路,我猜测老爷子是红方,难怪他死的这么憋屈,这个棋他基本上是输了。
我把我的猜想和隋禹彤说了下,隋禹彤倒是听得两眼放光,跟我说:“我之前总能听说一些方术和神神叨叨的事情,这次真让我碰见了。我倒愿意试试。”
“怎么个试试法?”
隋禹彤走到我的旁边小声说道:“咱们晚上再过来,跟老头继续下这盘棋,故意输给他不就完了?”
这......真的值得一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