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语录
作者:愁浮云 | 分类:游戏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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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血石山壁
"有一年村里来了一老一少两个人,我们这里地处比较偏远,周遭村落的人基本都是识得的,少有生人来往,而且这两位来到村里,也不和人搭话,自顾的四处看,村里人都觉着奇怪,问他们什么,他们也不讲,只是笑笑,后来,两人去了石桥子,在那转悠了半天,就径直走了."
"一连十好几天,这两个人也没再来,本以为只是偶然游玩经过的路人,渐渐都都把这事忘了,一日傍晚,风云突变,雷雨交加,这两人竟又来了,而且直奔石桥子,睡到半夜,忽然一声炸雷伴随着莫名的巨吼将村里的人都闹醒了,因为天黑又大雷大雨,加上这说不出的吼声令人毛骨悚然,也没人敢去看,第二日......"
老头泯了口酒,往嘴里扔了一粒儿花生米敲着桌面道"你们猜村民们去看到了什么?石桥子竹林旁边一处凹下去的石壁,居然一夜之间全变成了一片赤红,村里有好奇的人也砸了一块下来想看个究竟,但这赤红色好象是血水侵过一般,砸下来的地方里面还是一片红色........"
"这晚之后,两人再也没在村子里出现过,一日村里一名僬夫上山打柴,快到傍晚的时候看天色变了,知道要下雨,匆匆忙忙的就往村里赶,路过石桥子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只见石桥子塘面上赫然站着一个人,正对着自己笑,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花眼了,眨了眨眼睛再下细一看,居然就是在村里出现过那两人中的老者,一只怪兽正在他身旁徘徊并不时吼声连连,那声音震得他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吓得他是连滚带爬回了村,之后就抱病在床修养了快一个月人才清醒过来,后来他就把看到的东西给村里人说了,虽然村里人都听到他说的吼声,但要说塘水面上能站个人,都不怎么信他."
"有胆大的也去石桥子看过几次,甚至半夜里,也没发现那僬夫嘴里说的情形,不过倒是一到打雷下雨就能听到那种令人欲呕的吼叫,几次过后,就有人猜想,是不是这种情况只有在打雷下雨的时候才会出现?终于,稍微明白过来一点的村民,乘着一日大雨天,听到吼声就去看了,这一看之下,哎,果如那僬夫所说,塘中正站着那位先前来过的老者,对着大家满脸微笑......"
"那闹了这么多年,你们也不去把那石壁给平了,说不定就是那赤红石壁在作祟呢."廖宝一边剥着花生壳插嘴道.
"先人们肯定也这么想过,当时村民目睹了这么个事,引起了相当大的恐慌,还专程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可是折腾完了还是一无所获,一到打雷下雨又听到那声音,都不敢出门."
"有一天,村里忽然来了一个身着火红道袍的游方道人,他说云游到此地发现这里乌云遮顶,必有不祥,村民见这人仙风道骨气宇不凡,光是路过就看出了端倪,必是有道的高人,便将怪事向他说了,这道人听了也不多讲,在村里落脚住了些日子,一日又是大雷大雨天气,道人径直去了石桥子,回来后就嘱咐村里人,说这石桥子堰塘下有冤孽,不过却朱红石壁封住了无法作怪,这个冤孽冤气太重他也无法超度,石壁万万不可推塌,等有缘人自能化解!"
"这一等,就是数百年,石壁还是好好的在那,只要一到暴雨天气,怪事就会出现,不过却不害人,虽然传开了,但也没人离去,反正下雨不出门就是了."
"他说不能推你们就不推?万一这个江湖术士忽悠你们的呢?"廖宝这个人简直就是四川话里面那个"舀屎胍当"(嘴臭,爱乱插话).
"道学传承至今,都是以蓝白素锦示天下人,不开坛起法平时都不着黄衫,穿火红道袍的人,放眼清明两朝,也就一人,那就是朱衣道人傅青主了,难道到这村里的那个云方道人竟是他?"路尘在一旁说道.
"这也说不定,傅山一生志在反清复明,联络各地义士,朝廷时刻都在看他,这个人行迹飘忽如闲云,仙踪到何处都不足为奇,"不得不说,廖宝对奇文异事有独特的见地,一个全国到处乱跑的野人都能被他说得头头是道,
"关于这道人是不是你们说的傅什么的老先生,传了这么多代人,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就我看到七几年还是八几年的时候村子里来的一批先生里就有他这种说法的,不过年生太久我也记不怎么清了."
"他们是怎么说的来着?"
"差不离就刚才说的那些吧,意思是塘里镇了个挺凶的家伙,亏得那血石山壁镇着,要不早出事了!"
聊到这里,已是酒残菜凉,众人又刨了几口饭,肚子饱了,翟祈华把烟拿出来散给众人抽,路尘不会,老头还是吧嗒着他的破烟袋子,
"我们村的人,打小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久而久之,也就见怪不怪了,但前段时间村里却莫名其妙的出了些问题,整得一个村子人心惶惶......"
"就在你们来的十来天前,村里的陈兔子蹊跷的死了."
"这陈兔子名儿也忒怪了"廖宝插嘴道,路尘在旁忍不住"扑哧"一笑,心想你廖宝就瞧别人名不好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陈兔子本名叫陈子贡,早些年在村子里也不务农,专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周围几个大队没有不认识他的,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二流子,为人比较阴柔,又长了张兔唇才得了这么个绰号,"
"是七几年还是八几年那会也不知道在哪儿得了些钱,在成都开了个烧饼店,四川人的主食是米饭,极少吃面食,而且不喜欢口感干渣的东西,经营不善,没多久就关门大吉了,刚出去那会每年还回来转转,后来就连续几年都照不见个人,前些日子又回来了,但进屋几天了也没看人出来,后来邻近的几家人说他家臭得慌,我心里想着多半出什么事了,那天带了几个人去看,结果哪知道一开门,就看见陈兔子两脚凌空,脖子挂在房梁上,死了有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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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戏菩萨,零五年,见一朋友手绘佛头,过去开玩笑:"这菩萨咋满头大包",第二天就病倒了,前几天更书,廖宝调侃任昊天的章节,哪知接着就高烧三十九度半,害得停更一天,对不起自己的钱包,更耽误看我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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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你倍儿有面子,你看我现在让你更有面子,在贴吧说我不该写傅山,骂我是烧饼,顺治年间便有读书人将孔老夫子的塑像穿上戏袍闹府学,我写个傅青主就惹你了,还是那句话,我会为了你一句话去更改我的故事章节吗?我没去你书评里骂你你就知足吧,有本事你让那些写依附历史的都别YY,让所有的网文都不YY,我就不写傅山,你个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