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海文书
作者:逍遥余生 | 分类:游戏 | 字数:2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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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入狱为囚
承平和王麻子一人一半的抱着海生冲进小巷子里,身后不远处便传来了追赶人群的叫骂声,两人在巷中左闯右拐竟都在原地打转,王麻子气哼哼的说:“真该死!难道这巷子是八卦阵不成!也讲个生门、死门?这次活见鬼了······”承平绝望的四周看看:“我们这下可怎么办?”
王麻子的额头上流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海生的脸上,海生醉意朦胧的念叨:“下雨了!······你们怎么不打雨伞?”王麻子顿时有想哭出来的冲动,只见这时从高墙上突然跳下一员大汉,承平见那大汉身高八尺、面带红光、一脸胡须。
王麻子顿感不妙,因那大汉的胸前的衣服上写着个碗大的字“捕”。王麻子暗骂:难不成今天县衙的官差放假,怎么这大街上竟是抓人的!!!那大汉指着王麻子怀里的海生说:“这厮赊账伤人,俺要带回县衙问话!”
王麻子阴着脸说:“你个小小的捕快也敢拦老子的道,快快让开,不然收拾的你连你亲爹都不认得!”大汉笑着说:“俺亲爹早就过世,你到哪里找他?”王麻子气急败坏的说:“直娘贼!看招。”王麻子将海生放在地上,承平在一边双手扶住海生。
王麻子踩稳墙面,一个飞步跳上屋檐回脚,朝着那大汉的脸上踹过去。那大汉只轻轻用手挡了一下,王麻子的手臂就被狠狠的弹了回去,王麻子嘴里发出一声“哎呦喂!”的惨叫,顿时就摔在了地上。
王麻子捂着脚站起来,又抡圆了拳头砸过去,那拳头带着“呼呼”的声音朝大汉的胸前撞过去,大汉翻转手臂瞬间抓住王麻子的拳头,另一只手臂抡圆了不停的朝王麻子的肚子上挥,直给王麻子打的嘴里冒出了白水,几拳下来,王麻子早顶不住倒在地上。
承平扶起王麻子,王麻子吃力的抬头看着大汉,无奈的对海生说:“海生兄弟,快,揍他!”海生此时发出“咿呀”的梦话,睡着不省人事。承平着急的看着大汉,那大汉只双手抱拳站在原地,悠闲的样子。王麻子吃力站起来,承平对大汉说:“好汉,你放过我们吧,欠酒家的钱我们一定还。”大汉嘴角动了一下,说:“酒钱,你们是一定要还的,只是打伤了人就得进县衙被官老爷问话!”
这时候,承平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那些官差纷纷往这边赶过来。只见官差冲上来手忙脚乱的将昏睡中的海生绑起来,又将王麻子、承平一并绑起来。
一众人等走出巷子,引来了许多路人围观,官差们搡开路人,往衙门前走去。来到大堂上,三班衙役分列两排,承平看见大堂正中高悬着一副匾额,上写:高悬青天。
承平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就要坐牢了。
他又往边上看见三五个鼻青脸肿的店伙计和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店家模样的人幸灾乐祸的望着承平三人,承平又看看早没了气力的王麻子,王麻子躺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忽然发现自己成了唯一一个目前能说得上话的人。
有个衙役走到大堂前的一面侧立的大鼓前,使劲的敲了三下,官老爷便从里屋走出来。
承平一看,那大老爷身形消瘦、面容威严,板着脸,一双小眼睛望了承平一眼,官老爷坐在长桌后面,拿起惊堂木敲了一下,说:“下跪者何人?”
承平正要答话,那店家开口说:“城东观海楼掌柜王三!”官老爷又问:“所为何事击鼓鸣冤?”承平想到:完了,我们进了人家的衙门······
店家张三说:“官老爷,这些人在我家酒楼喝完酒却不给钱,还打伤了我家的伙计,甚至可恶,并辱骂官府是酒囊饭袋,没钱怎地,爷家里尽是钱。还望官老爷给小民做主!”
那官老爷一听大怒,说:“大胆,家里有钱便回家去吃酒!竟然在本县辖区撒野,实属可恶。”店家连连称是。官老爷又问:“所亏多少银两?”
那店家说:“损失近五百两。”官老爷转头对身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说:“师爷,你看如何?”
承平想到:天啊,不过是些桌椅板凳和酒菜,竟然多了五百两,怎么可能这么多!!!还有,明明是我们亏了钱,怎么要问师爷?!!!
那师爷说:“老爷,可先押了这三人,贴出告示让人来寻便是。”官老爷敲了一下惊堂木说:“休要聒噪!退堂!”说着,那官老爷便起身离开长桌,往后屋走去。
酒楼店家及身后一班随从趾高气扬的瞪着还算清醒的承平,那店家当着门外看热闹的人群前,痛骂承平和两个躺在地上的同伴:“撒泼也不找个地方!找死!”随后,店家一众人得意洋洋的走了。
只见两个衙役走过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承平三人带上手镣脚镣,背起海生、扶起王麻子,押赴衙门正门右侧的班房内。
正在此时,达叔正和几个当地的船商一起商量修船和卖船的事情,只见一班衙役走到附近一间商铺的门前,敲起锣说:“告各位船商,今有三名酒徒于酒楼赊账并打死打伤多名伙计,望相关人等速速前往县衙相认。”
达叔身边的船商嘲笑着说:“哼,遇到那个糊涂官,可是这三人倒霉了。”达叔一听问船商:“怎么,这里的官府断案很糊涂吗?”
船商说:“这泉州城什么都好,就是遇到个糊涂官,这人倒是不贪财不好色,就是糊涂,还净问师爷,那师爷是官老爷的小舅子,有事没事就出点馊主意,什么让船家交点地图之类的荒唐事都干得出来。只怕那三人也是被喊冤入的狱。”
达叔往那张贴告示的地方过去,一看立时吃了一惊,告示上分明画着王麻子、海生、承平三人的面容,王麻子一脸麻子更是清楚的不得了,达叔想:坏了,那海生没有酒品,真有可能干出这等蠢事来。
正想间,达叔便告辞了船商带着一个伙计往县衙的方向而去,只见一路上都贴着承平三人的头像,达叔琢磨:若是现在去救,那县太爷定是不放人,还会惹出麻烦来,被官军觉察我等是夺船逃跑就更加麻烦了。还是暂时静观其变。达叔拿定主意,回身消失在大街上。
大牢里,阴暗的角落里,海生依旧沉睡着,承平早已不耐烦了,王麻子则缓过了气力,捂着肚子一个劲的喊痛。承平问王麻子说:“海生喝酒太不小心了!”
王麻子嘟囔着说:“你是不知道······痛······海生兄弟除了人木讷点,就是这酒品出了奇的坏,那年过春节,我们在主家和詹二爷喝酒,海生喝多了,竟然掀了桌子······痛······哎呀,丢人的事情就太多了,总之,明天等他醒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承平劝王麻子说:“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要想办法出去才是!”王麻子说:“谁能想到一上岸便进了县大牢!这般只能等达叔老人家来赎了······痛!”
承平一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斜靠着墙壁,他望见隔壁的牢房里关着一个老人家正微笑着看着自己,承平还以为那老人看着别处,当自己看着那老人时,那老人也看看他,他站起来走了几步,老人也随着移动着目光,
承平好奇极了问老人:“老人家,你在看我吗?”老人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陛下,如今身在牢中定然有鸿运当头啊。”承平一听惊了,再仔细一看那老人,仙风道骨的面容,一身灰色的长袍更带着几分仙气,承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老人家是叫我陛下?”
老人说:“是,陛下劫后余生定当大展宏图,成就一番惊天地的大事业!”承平听见,赶紧依住牢房的栏杆,急迫的对那老人说:“怎么!你知道我是谁?”
老人反问:“难道陛下忘记了自己?”承平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老人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来如此,那老道还是不揭穿的好,了断前尘是件好事,陛下还是顺势而为的好。”
承平不耐烦的说:“怎么?!你若知道,最好快快告诉我!!”老道微笑不语。承平想:这人莫名其妙,明明知道些什么,居然又不愿意说,实属可恶,我到底是谁?王麻子见承平若有所思,问:“你怎么了?刚才在和谁说话?”承平惊奇的说:“怎么?你没有看见吗?隔壁的牢房里那个奇怪的老头?”
王麻子转头去看那牢房,疑惑的说:“人在哪儿?”承平转头望着那牢房里,果然空无一物,只是在牢房的天窗处冒出了些许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