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密码.2
作者:赵大秀才著 | 分类:游戏 | 字数:2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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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相丕遇刺
在赵念蒙的眼里,尹相丕是个老实巴交地学者,做事认真,而且为人低调,从不与人争口舌之快。但好人没好报,他竟然在普兰出事了,这个结果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赵念蒙跟在温布尔善身后心急火燎地向案发地赶去,沿途有不少听到救命声的人也跟着赶来看热闹,街上警笛声四起,就在两人快要赶到时,只见阿来和几名队员已经将尹相丕扶了起来,而从另一条街上赶来的救护车恰在此时赶到,大家七手八脚将他抬上救护车,等到他们赶到现在,救护车已经呼啸着向医院驶去。
见赵念蒙和温布尔善赶来,阿来立即拉着赵念蒙的肩膀,说道:“尹老被人捅了三刀,刀刀命中心脏,等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倒在血泊地上了。温教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有罪,我没能保护好尹老,我有罪……”阿来的脸上充满绝望,眼睛湿润,但军人刚毅地意志让他一直强忍着情绪的扩延。
温布尔善和尹相丕是多年的挚交,两人情同手足,以他对尹相丕的了解,他并不相信有谁能在那么快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连捅尹相丕三刀,这还不是主要问题,一想到阿来描述尹相丕的刀伤都是在心脏处,很难想象要杀尹相丕的人到底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稍加思考了一会,温布尔善疑惑地问道:“阿来,你是行伍,在公司又干了那么多年的保安。而且,探险路上,你足智多谋,英勇无比,可为什么在普兰街上会给歹徒机会行刺到老尹呢?”
“对啊,刚才听到街上有女人在喊救命,喊着说有歹徒拿枪杀人了。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声音应该是德小米欧女士你喊得吧?”赵念蒙说完话看向阿来身边的德小米,见她还在恍惚中,又问道:“欧女士,我对我这耳朵还是很有信心的,我应该没听错,你说得是歹徒拿枪杀人了……。”
“啊……对,对,可能是我刚才看见尹老被人刺杀一时惊慌失措才说错了。”德小米的脸色煞白,言语也有些不顺畅,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好了,说错就说错嘛。蒙子,老尹被拉去医院了,我们也快去。老尹,大风大浪你都走过来了,可别过不了这道无名坎啊!”温布尔善心急如焚。
警方正在和钱文庆交谈,询问有关事发当时的情况,一个女公安在一旁不停地记录着重要的线索,另一边,法医已经开始收拾设备准备登上警车。
“打扰一下,请问什么时候能放我们走,我们急着要去医院看下情况。我听说三刀都捅在了心脏上……”温布尔善显然急了,他走到钱文庆身边,打断钱文庆和警官的谈话,“被伤的人是我多年的老友,我们都没有子女,关系好得就想亲兄弟,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先去医院看人,然后再谈事情。”
“好吧,老人家别急,等我再问完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就可以坐着我们的警车去医院了。”警官严肃地看向钱文庆,问道:“钱学者,请您把血案的经过给我描述一下。”
赵念蒙将探险队分成三队,约定好碰头的时间和地点后,他便和温布尔善沿街往北寻找黑眼大师的铺子。
阿来,钱文庆,德小米和尹相丕组成一队之后沿着街道往南走去,随意逛了一会之后,钱文庆和尹相丕探听到前面有几家专门卖佛经和佛器的老店铺,这两人一个潜心研究佛学,一个更是喜欢佛器,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知有多兴奋。而当时阿来正陪着德小米在一家玉器行里转悠,两人见阿来和德小米正在玉器行里淘得起劲,商量了下也就不去打搅他们,反正他们用不了多久也是会跟上来的,于是,两人先行一步往前面那几家老铺子走去。
钱文庆和尹相丕先在几家老铺子里转过来转过去,然后选了一家颇有佛意的老铺子,正当他俩在这家铺子里饶有兴趣地研究佛器的时候,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要饭模样的小孩,他进来后直接拉住尹相丕的手,不等尹相丕回过神来,他已经在尹相丕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口清晰带血的牙印。
钱文庆本想一把抓住闹事的小孩,可一想尹相丕的手背上正流着血,跑了两步又折回来查看他的伤势。尹相丕只说没事,转身就往铺子外面跑去,钱文庆还在恍惚中,只听见外面突然传来德小米的叫喊声,他这才感到大事不妙,等到追到铺子外面,只见尹相丕低着头,半跪在铺子的侧墙边上。
“警官,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唉,我真该死啊,当时要是一直追下去……,尹老就不会出事了,都是我的罪过啊……。”钱文庆欲哭无泪。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问完你们就可以走人。”警官直视钱文庆。
“请说,只要是我的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钱文庆说道。
“请问你还记得被害人最后一次和你说过什么吗?”警官问道。
“啊,最后一次啊,我想下。哦,对了,当时我和尹老正在铺子里研究一本手抄佛经,那本佛经还真够稀货的,我一眼就看上他了……”钱文庆似乎很陶醉。
“钱学者,请把你值得怀疑的事情说出来就可以了,你们不是还要赶着去医院吗?”警官打断钱文庆的话。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那本手抄佛经了。尹老没被孩子咬之前正评价那本佛经,他说这是一本被地藏菩萨开过光的佛经,凡人拿着可以避邪,圣人拿着可以改变人生。刚说完这句,那孩子就跑过来咬人了。”钱文庆回忆道。
“好,钱学者,谢谢您的配合,好了,你们赶快去医院吧,这里我会派人继续侦查。”警官说道。
“好的,有情况请第一时间通知我们。”钱文庆跟着说道。
交待完之后,警官向前面的警车挥了挥手,两辆警车缓缓驶来。
探险队一行人上了警官指派的两辆警车上,由警车开道,护送他们前往医院。车上,大家默默无语,只盼望尹相丕能挺过这一次,从鬼门关内重返人间。
警官见警车已经走远,这才对身边做口录的女警官说道:“德小米同志,这不是一起简单的杀人案,通过我们法医的初步检查,以及刚才从钱文庆和德小米两人的询问上来看,我觉得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谋杀案。”“队长,我也觉得今天这案子蹊跷异常,跟着你办案也已经四五年了,大案小案也经历了不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今天这么棘手的案子。”
“呵呵,那你说说看这件案子到底有哪些疑点?”
“伤者身份已经查清,尹相丕,动物学家,写过许多关于狼的游记和研究报告,可谓是国内小有名气地狼学权威了。这次他们是以探险队的名义来藏地的,那个说是尹相丕挚友的老人家可就大有来头了,他是著名的民俗学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接受过国家领导人的接见。他对藏蒙两地的文化和地理有过深刻的研究。探险队队长叫赵念蒙,就是那个个不高,人很年轻,长得又帅的人。刚才那个叫喊的女人叫德小米,外国留学,也是教授级的人物,和她在一起的是负责这次探险安全的武装队长阿来。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来藏地一定是接受了某个特殊任务。所有,这间血案很大程度上都显示是一次有预谋有准备的谋杀案。”
“很精彩,我们的法医初步鉴定,被害者被刺之前没有做过挣扎,这说明他一定认识捅他的人。”
“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看见谁捅了人,这真是让人费解,你说怎么会没有人举报,没有人看见犯罪分子行凶的经过呢?”
“都说是有预谋的了。那个孩子是关键,他一定见过或者就是这次谋杀案的从犯。”
“对的,那我去铺子里找老板询问一下那个孩子的情况,但愿他记得清晰点。”
“有进步了,快去吧。记得,低调点。我们还不清楚探险队来藏地的具体情况,千万不要把事情搞大。”
赶到医院时,一个负责接待的医护人员将探险队一行人带到抢救尹相丕的第二急救室,只见急救室上的红灯还在闪个不停抢救仍在进行中。
大家焦急地站在走廊上,不时向急救室的方向望去,心里时时刻刻都在为尹相丕担忧着希望奇迹能够诞生在他的身上,让他从死神手中逃脱出来。
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天也跟着黑了下来,大家肚子也都饿得咕咕直叫,赵念蒙将探险队再次分开去活动,安排他们去附近找旅馆买吃的,然后回来换人守护在急救室。
人都走后,只剩下赵念蒙,温布尔善,钱文庆和德小米继续守在急救室外面,温布尔善一直低着头,自从得知尹相丕遇刺后,他的心就跟着尹相丕去了,不等到尹相丕的好消息,估计他也会跟着内疚到死为止的。
半个小时过后,急救室上闪着的灯终于变成了绿色,赵念蒙忙叫起温布尔善,两人并排走到急救室的门口守着,心也开始悬起来。十几秒过后,急救室的门开了,等到主刀医生从急救室内走出来,温布尔善的额头上早已增添了不少虚汗,他的心已经悬到了极点。
“大夫,病人怎么样,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温布尔善拉着一个医生的手臂喊道。
“是啊,大夫,尹老到底怎么样了,您一定要救活他啊。求你了,求你了,您一定要尽力啊……。”钱文庆跟在后面叫道。
“安静,病人刚做过手术需要静休,你们这样大吵大闹让容易引起不好情况的发生。”医生扳开温布尔善的手,一脸疲惫地说道:“我能理解你们病人家属的心情,谁不希望亲人能够好起来。情况是这样的,三刀都捅在心脏周围,幸好没有伤及心脏。我们已经为病人做过手术了,手术做得很好。”
“这就好,这就好啊。”温布尔善露出点笑意。
“可是,虽然手术做了,但病人年老,现在正处于昏迷状态,尚未脱离危险期,还需要观察24小时,至于他能不能醒来,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医生继续说道。
“啊,还没有脱离危险,还没有醒来,那你的意思……他可能会死,也可能成为植物人。”温布尔善顺着医生的意思说下去。
“也可以这么解释。为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忙活了四个多小时了,连晚饭还没吃。对不起了,先失陪了。”医生疲惫地说道。
医生走后没多久,阿来带着吃完晚饭的队员赶了过来,给他们提了一些细节之后,赵念蒙,温布尔善,钱文庆和德小米向医院外面走去。
走到医院门口时,温布尔善看见医院门口的临时停车场上停着一辆银白色福特斯,福特斯的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一直在推着男的,样子很激动,男的没有太多举动。
温布尔善一眼便看出其中那个男的就是刚才抢救尹相丕的主刀医生,刚巧他还有些事情想要询问这位主刀医生,让钱文庆和德小米先行回去,他和赵念蒙向临时停车场走去。
见温布尔善和赵念蒙向自己走来,主刀医生立即将身边的女人推进车内,他将车门带上,迎面走来,笑嘻嘻地说道:“温教授,久仰了,我叫马刚。刚才在手术室外面,没能知道你的真是身份,去换衣服的时候,我们院长跟我说了,您是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著名学者教授,可是一点架子也没有,真是太平易近人了。”马刚边说话边握住温布尔善的手。
“呵呵,马医生,快别这么说了。我那位老朋友可全都靠你的医术挽救了生命。要说也应该我来感谢你才是。”温布尔善激动地说道。
“职责所在。对了,你们还有事吗,我有些……”马刚伸手指了指车内坐着的女人,说道:“女人就是烦事,三四年前刚买了房子,最近又买了辆车,可她倒好,以为我是印钞票的了,今天要手机,明天要项链,隔三差五的还要来几个亲戚到家里做客,你说我这一个月四五千哪够她开销的。结婚前,我抽烟,只抽中华的,喝酒,茅台,五粮春,现在连烟酒都戒了。”马刚连连诉苦。
“呵呵。男人嘛。对了,我想打听一下,我那位朋友的伤势到底如何,请你一定给我说实话。”温布尔善说道。
马刚被温布尔善这一问弄得神色紧张,他看了看身后正在车内生闷气的女人,又掉过头来看着温布尔善,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你们,你们是不是征服派来执行特殊任务的?”马刚问道。
“怎么说?”温布尔善好奇起来。
“我查过病人的伤口,表面看起来是被人捅伤那么简单,但其实他在被人捅杀之前就已经被人在暗地里下了麻醉剂。这显然不是一般人的心机和手段。”马刚分析道。
“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但我可以保证,外面绝对没有做过违法犯罪的事情。”温布尔善便回话边思考马刚提供的这个消息。
“果然是这样的。我不会多打听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东西。”马刚神秘兮兮地说道。
温布尔善这边还在琢磨马刚的用意,那边就听他说还有重要东西,这所谓的东西应该就是证据,换句话说那也是线索。此时,温布尔善的心情要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要激动,他心想,有13联盟黑眼大师驻守的地方竟然还有人敢伤自己的人,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
“马医生,你快说,还要什么东西。”赵念蒙在一边还没有听出门道,急得脸都快红了。
温布尔善朝赵念蒙笑了笑,然后靠近马刚,从自己上衣兜里摸出一个精致地小木盒子,递到马刚手中,说道:“马医术,我老友让您费心了。这盒子里的是一块白金嵌南非钻石的小配饰,女人嘛,那都是水做的,受了丁点的气她都能跟你憋屈好几天,这小配饰你拿去哄哄他,回去之后也好早点休息,我那朋友还要你治疗。”温布尔善笑得很真诚,在他看来马刚就像是一个还没有悟出爱情真谛的孩子。
“温教授,这不行,救人是我们医生的天职,何况我也拿工资有奖金。”马刚说着就将盒子塞回到温布尔善的手中。
温布尔善并不着急,而是从容地将小木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枚闪闪发光的小配饰,递到马刚面前。
“这东西可是十足的白金做得,不说他的价格怎么样,就是这做工和创意可都是世界一流的。这是我一个在法国巴黎的学生送我的,听说这是近些年来最时尚的白金首饰。我不懂,留着也没多大用,不能吃不能喝,更不能戴着着急脖子上。女人见了一定喜欢,你拿去哄哄她,也好回去省点哄她的精力,多花点时间在我那位老友身上。”温布尔善说着将东西放进小木盒子里又递到马刚面前。
马刚将手放进裤兜口袋里,摸索了一会,从里面掏出半张皱巴巴地纸片,递到温布尔善面,说道:“温教授,这是我从尹教授袖子口袋里发现的。”
温布尔善接过马刚手中的纸片,眼神稍有波动,片刻就恢复了,也没太过留意,他就将纸片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温布尔善问道。
“我们要比警方更早一步赶到现场,当时,尹教授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还能活动,见到我之后,他就一直向我暗示,然后我就从他的衣袖里找到了这个。”马刚说道。
“这个你收下,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如果有其他情况请及时和我联系。”温布尔善说着将小木盒子又递给了马刚,然后又从另个一个口袋里取出钱包从里面取了一张名片,跟着也递给了马刚。
马刚得了这么贵重地礼物当然欣喜若狂,对温布尔善的态度更是好的不得了,直到目送赵念蒙和温布尔善消失在路边的人群里,他这才返回车内,拿着温布尔善送给他的白金配饰去哄自己正在生闷气的老婆。
马刚老婆见到白金配饰后果然眼睛一亮,整个人都喜逐颜开起来,她忙给马刚解释,这是欧洲顶级珠宝品牌,估计没个十七八万都卖不下来。马刚有些傻眼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温布尔善为什么会一出手就送出这么贵重地见面礼,如果说他那么做单单是为了尹相丕,于情于理,显然都说不通。
快到入住的旅馆时,温布尔善突然叫做赵念蒙,他将赵念蒙带到旅馆旁边的一家酒店,两人单独要了一间雅间,食物上来之后,温布尔善却让赵念蒙先去把雅间的房门关好。
赵念蒙不太明白温布尔善要做些什么,但他还是走过去将房门关了起来,回到餐桌旁边,赵念蒙刚要质问温布尔善为什么吃顿晚饭还要搞得鬼鬼祟祟的,就见温布尔善见摆在餐桌上的食物统统挪到一边,然后从衣服口袋里取出刚才马刚递给他的半张皱巴巴地纸片。摊开纸片后,温布尔善立即招呼赵念蒙过来一起研究。
赵念蒙显得有些迟疑,但他知道从尹相丕手里抠出来的东西一定很重要,说不定就是找到刺杀他凶手的线索。
“可是,为什么那个马刚马医生不把这个情况及时报告给警方。”赵念蒙不解。
“年轻人,莫急躁,看了再说。”温布尔善并不着急回答赵念蒙这个问题。
赵念蒙听从温布尔善的话,不再提问,两人围着饭桌,认真研究起这张尹相丕特别关照过的纸片。看了一会,赵念蒙也没看出什么眉目来,在他眼里这不过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片而已,纸片上面也没有写半个字。
“看出点什么门道没?”温布尔善却是笑着问道。
“还是没有,这不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片嘛,除了皱巴巴的,上面既没任何味道,也没半点墨迹。”赵念蒙有些无奈。
“非也……”温布尔善像是看出了什么秘密。
“温教授,您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快说吧。”赵念蒙急切地说道。
“这不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片,而是秘密信件。”温布尔善指着纸片说道。
“快说说吧,您就不要再卖关子了。”赵念蒙的胃口已经让温布尔善吊起了。
温布尔善微微一笑,将纸片拿起来,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只打火机,当着赵念蒙的面用打火机烤起纸片来,赵念蒙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就想起电视电影中那些特务做过的事情,他用期盼地眼神看着温布尔善和纸片,希望纸片能够在火的考验下变出奇迹来。
果然,温布尔善拿着的纸片经过火焰的烘焙之后开始发生变化,原先空无一字的纸片就像是在变魔术一个字一个字的出现。
三分钟之后,温布尔善将打火机放在桌子上,自己拿着纸片走到赵念蒙身边,指着纸片,说道:“这不,门道不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说完,温布尔善将纸片 递到赵念蒙手里。
“弥勒佛曰煞黑眼,桂花树下老情话。”赵念蒙念道。
赵念蒙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字迹,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这张纸片上竟然写着联盟的联络暗号。他想不通尹相丕什么时候也和联盟牵扯上关系了,如果说是因为温布尔善的介绍加入的联盟,但就连温布尔善也不知道的联络暗号为什么会拽在他的衣袖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