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诡事
作者:林飞飞 | 分类:游戏 | 字数:6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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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4章 新的乐趣
开始在海岛之国的那个时候,我与女士们鬼妈妈带大的女孩经常的有一些联系,但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她就不见,我很是怀念她的,好想能够和她再见上一面,然而残酷的事实让我清醒了。那个伊丹·买提在发现在我我们之间有了一私的之情后,就让那个鬼妈妈带大的女孩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到如今还不知道她是死还是活着。总之,我有了三个多月没有见到她了,久而久之,我也许就那样的暂时把她遗忘了,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时刻记得清楚她给我的好处和柔情的。
我们在进行了个阶段性的训练之后,队长让我们放假三天,要我们自由活动和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时候我也和别人一样到处去玩一下,这期间我认识了这个海岛国家的一些人物。
我们的工作虽然说是与死神打交道,但是只要得法,我们也不是太危险的,同样的也有开心和快乐的日子,唱歌和晚宴也是我们这期间的一些经常性的活动。
在一次朋友的晚宴上,我认识了现在的这名女记者,这名女记者的身世奇特的很。她说自己的一生充满了许多的传奇,并且还经常说到自己是怎样由一只丑小鸭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人羡慕的记者的。她说她心痛,她每每想起那过去,就说往事可真谓是不堪回首的。她叫李飞飞,小时候由于得了慢性脑膜炎,一直到十岁才去学校读书。上课时老师总是把自己编到教室的最后排就坐,弄得她有多的课没法听清,更不用说是弄懂了。
我说:“晚读书也有它晚读书的许多好处啊,晚读书,人就聪明懂事的多了,不像我读书那样动不动就爱和别人争吵、甚至还与别人打起了架,我为此还俟了老师不少的批评。”
李飞飞接着又说:“但也就是因为读书晚,一级没留,一直到高中毕业时也已经二十出头的年纪了。走出校门时,我才发现一切都变了,和我同龄的姑娘都已经名花有主了,一样大小的小伙子也被抢完了。当隔壁的姐姐把她一位亲戚领到我面前时,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我逃跑了,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相亲,小我三岁。
打工潮开始了,苦闷的我也随着人流来到了北方,从开始给人打工,到后来领着弟弟妹妹们学做生意,生意从公园门口到早市,到市场,到门面,交通工具也从自行车变成三轮车,三轮车后来换成了四轮车。98年的春天,大弟弟从老家带着孩子来时,我竟不敢相信我侄子都三岁了。我慌了,匆匆忙忙中就把自己处理了,像自己处理烂苹果一样把自己处理了,可由于婆家突然出现变故,我没能穿上嫁衣,也没来得及拿到红本本,儿子就来到了我面前。
我的青春一片空白,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认认真真谈一次恋爱,就过了花期,因此我很羡
慕那些卿卿我我的年轻人,甚至有一段时间特喜欢韩剧。《澡堂家的男人们》,我看了三遍,《看了又看》里面的二女儿银珠也打动我的心,当看到《达子的春天》时,我开始为自己当初的决定后悔不已。在别人眼里,韩剧是拖沓庸长的,可我总会为里面真挚的情感闪出泪花。我的婚姻生活少了重要的一个结婚仪式,让我总是认为自己还未出嫁。有一次,邻居一家娶媳妇,是在门口的公园里举行典礼。在鞭炮声中,在婚礼司仪激昂的致词中,在亲朋好友一片美好的祝福声中,新郎和新娘牵手的一刹那,我眼里涌出了泪水。
直到现在,我对鞭炮声情有独钟。去年腊月的一天早晨,听到楼下鞭炮声,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去,正赶上新媳妇下车,也正是撒喜糖,撒香烟的时间。望着一大群人在地上抢,我怎么也不可能冲到里面了,就径直冲到撒糖的小伙子跟前,很诚恳的说道:“兄弟,我抓几个,沾沾喜气!”他可能也没什么经验,双手抻着手里的口袋让我抓。我伸出右手,从下面猛地一用力,一巴掌对着口袋打去。口袋飞向空中,破了,一袋子喜糖全撒在地上了。有群众在市场叫喊一声“抢啊!”人群沸腾了,在场的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被感染了,一个个参与到抢糖的队伍中,把新媳妇下车的气氛推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一次,我抢了满满两口袋糖,回到屋里,我和孩子们分享着糖块,品尝着别人的甜蜜,糖是甜的,而我的心里却是酸酸的。
每当看到断臂的维纳斯,我就想,就是因为她缺一只胳膊,才使人们不断地幻想她,造就了她永恒的美!我的青春里也缺少了很重要的一页,因此我也不断地幻想,永远也长不大的样子,永远有做不完的梦!在梦里,东风破了,桃花开得酡红,大红的囍字映红了院子,人儿醉了,批上了大红的嫁衣,迎亲的唢呐把天边的云朵也吹成大红的颜色……
这一切都如梦幻一样在我的眼前移动,我一禁神思仿佛起来,想将来自己的老婆难道都只能是命中注定的一切都会是鬼老婆了吗?但是,即算是鬼老婆,她们也难得能够与我真做夫妻呀。
一天,李飞飞记者下班回到家,发现家里坐着一老一少两个陌生人。父亲对她说:“来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老家来的郭叔和他孙子小五。”
郭叔忙站起来:“李记者……”父亲摆手说:“客气啥,论辈分,李飞飞还是你大侄女哩。”
父亲告诉李飞飞,这几年,老家的环境污染严重,许多人得了癌症,郭叔的儿子就是癌症去世的,几年前,老伴儿也患癌离世,剩下孙子小五跟他相依为命。没想到,去年小五被查出患了皮肤癌,为了给孩子治病,郭叔卖血卖地卖房子,负债累累,如今实在
没办法了,就想借助媒体,呼吁好心人伸出援手。
李飞飞知道这样的报道太多了,登了也没用,但他也知道父亲的脾气,只得答应帮忙。没过几天,小五的报道就登上了报纸。不料,三个月过去了,小正五救助账号上只多了区区几千元。根叔傻了眼。父亲忍不住问李飞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没人发善心吗?”
李飞飞说:“不是没人发善心,是现在的人,善心都透支了。”她搬出几大摞报纸,几乎每期上都有求助募捐的新闻,打开电脑,各种各样的求助帖子层出不穷,更有许多网站,每天都有几十、上百条的求助信息。肖亮说,这些新闻或真或假,或赚人眼泪,或博人眼球,更有许多骗子,专门冒充可怜人诈骗钱财。时间一长,大家的善心被严重透支,再热的心都冷了。
一听李飞飞的话,郭叔眼泪都下来了,不住喃喃道:“这该咋办?”父亲看着李飞飞:“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李飞飞沉默了半晌,才嘟囔说:“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军事记者叫我,他不仅文化高,而且点子还特别的多,兴许可以找到好的办法。我个想了下,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不过郭叔和小正可能会吃点苦。”一听这话,郭叔拍着胸膛说:“只要能救命,吃点苦算啥!”李飞飞:"一方面我用心办法,另一方面,我去找那位军队记者帮我一起想办法来帮您解决好这个事情,叔叔你放心吧。“
李飞飞把我请来了,一天他们开车把郭叔和小五拉到野外,下车后,我说:“小五,你把衣服脱了。”小五愣了,郭叔更是不明白:“脱衣服干啥?”我说:“要想救小五,我怎么说,你们照做就是。”小五只好扭扭捏捏脱下了衣服。李飞飞从路边折下一根树枝,塞到郭叔手里:“你用力打小正一顿。”
郭叔傻了:“为……为啥?”
我说:“我也不想让你家的孩子受罪,但是你不打,这‘苦肉计’就演不下去了。”
郭叔狠了狠心,颤抖着举起树枝,一闭眼,树枝抽了下去。小五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拼命咬着牙,不发一声。我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还拍了几张照片。最后,李飞飞说:“好了,停手。”郭叔睁开眼,一瞧小五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当天晚上,我和李飞飞就把郭叔打小正的视频传到了网上。
这天,郭叔上医院给小五买药。正走着,路旁突然冲出一个中年妇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完还将一口浓痰吐在郭叔身上。郭叔被骂得莫明其妙。不久,郭叔又遇到几拨人,有的人对他指指点点,有的对他横眉冷目,弄得郭叔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其中一个:“我哪里得罪你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