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诡事
作者:林飞飞 | 分类:游戏 | 字数:61.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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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5章 奇特的女人
獐子精怪变成的吴康乐不置可否点点头说:“她还有几分姿色,但是我的内心不喜欢那个娇艳的女孩。”
我不屑地看我一眼说:“在道为时你不是知道她电话吗?”
“打不通,她应该换了电话吧。”
我冷笑一声摇头说不知道,吴康乐狐疑地看我一眼不再盘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再等了一会,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文件夹与一个年青女子走进会客室。看样子就是我与吴康乐要拜访的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站起来问好。那人
微笑招呼,自我介绍说我姓李。果然就是李经理,吴康乐率先递上自己的名片。李经理接过我的名片,转眼看了我一眼问吴康乐我们是不是同一
个公司的,我刚要开口吴康乐抢先说我们是一个公司的,还说我是我的助手。李经理点点头就不再理我,回头客气地招呼吴康乐坐下开
始交谈。
我拿到手上的名片都没法递了,强咽下到嘴边的话懊恼地坐下。我很想申明自己根本就不是吴康乐的助手,但李经理与吴康乐谈得很投机,
我知道这样插话进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对自己不利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不动声色坐下。
一会儿吴康乐我们谈好了,站起来向李经理道别。我也只好站起来,含糊地点了点头,然后同吴康乐一起往外走。
出了那家公司的大门,吴康乐抱谦地对我说:“兄弟,对不起,谁叫我们抢一碗饭吃。”我没有理我。吴康乐接着说:“要不你坐我的
车回上海吧,你也不用挤公交我心里也好受一点。”说完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钥匙。
然后我就看见树荫底下一辆斩新黑色蒙克欧吧的灯闪了闪,吴康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半弯着腰做了个请我上车的手势。我摇摇头,转
身昂首阔步离开。吴康乐上车打火,驾着车缓缓地跟在我的傍边。
走出振兴科技园就是振安路,站在路边就可以坐到公交车。吴康乐把车开过来停在我身边,摇下车窗再次招呼我上车。我别过头,吴康乐再
看我一眼,车窗徐徐升上,缓缓地离去了。那时运行在振安路的24路公交也刚好在路边站台停下,我朝空中打了个响指快速向车门奔去。
我的心随着公交车的颠簸起伏不定,回到上海也没有平静,吃饭也心不在焉。
望着我那心神不定的样子,周红霞以为我生了病,关切地询问我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白天跑得太累。我无神地摇摇头,把白天在长安遇到吴康乐
的事从头到尾说给她听。她听完就火冒三丈,奚落我:“你为何不回击?人家用那都拉到你头上了。”
我苦笑:“不是时候!”
“欺人太甚!”她余怒未息,想了想说,“你明天就打电话给长安的李经理向我说明情况,我们绝不能眼巴巴地把客户拱手让人。我肯定是抢了
你澄海那家客户搞发财的,你也去联系,把它抢回来。”
“长安那家肯定要争取,至于澄海那家厂人家都做半年了,关系绝对非同一般,我们没必
要在上面浪费时间。”我想了想,叹息一声接着说,“
月亮街有个厂,做现金的,谈得差不多,”说到这里我抬眼看她。
她没有抬头,毋庸置疑地说:“既然是现金单,有什么好想,你拿到柜台来我们自己做,以后凡是现金单都我们自己做,押款的就给公司。”
“我也是这么想,问题是我们租柜台欠那么多钱拿什么钱去调货!”
“调货你不用管,左手转右手的东西还转不过来吗,我到别的柜台欠一两天,你把单拿来就好了。”
“能欠到是再好不过的,”我还是有点犹豫,“万一被我们公司知道我在外炒单那就完了。”
她不这么想,不屑道:“知道了再说吧,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只能一辈子帮人打工,在上海的哪个不是野心勃勃,吴康乐如果像你这样婆婆妈妈
我能开上自己的车吗?”
她咄咄逼人的话语压得我有点缓不过气来,心中充满傍彷与担忧。在我看来女人的好强都带有一定的虚荣心,这种虚荣心也许能激发人向上,更
多时候可能毁灭人的一生。这好比女人默默的支持能激发男人向上的力量,女人说出口的期待会让男人觉得如芒刺在背,倍感压力,这种压力可能摧
毁一个人,将人带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见我没有出声,便转缓了语气,柔声劝我:“车到山前必有路,柜台就是一个店面,我们既然租了就等于拥有了自己的公司,你就是这个公司
的老板,既然是老板你就不能以一种帮人打工的心态来衡量自己。”
“是啊,我也是一个个体户老板!”我慨叹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事实上对租柜台我原本不乐意,是她一再要求迫不得已才租的,一想到身上背负的几万元钱债我一点也不轻松。不是我不想单独创业,我总觉得
时机不成熟。
吃过饭周红霞开始收碗,我在脑中梳理白天拜访过的客户,考虑第二天的行程。一会儿周红霞把碗筷洗好了,我还躺在沙发上瞑思。她走过来挨
着我坐下,一只手放在我胸前,双眼温柔地看着我。
她柔美的样子让我心动,同时也浮起些许怨怼。斜眼看着她说:“吴康乐问过你的电话?”“什么意思?”她双眼不再温柔,浮起轻微的愤怒。
我自嘲地笑了笑,讨好说:“没别的意思,我以前有没有打过你主意?”
她看了我一会,确定我没有什么恶意,也笑了,坦然道:“我有几次想请我吃饭,你怕不怕嘛。”
我得意地笑:“我怕什么?”
她用手指戳着我的额头上说:“你是个得了便宜卖乖的人,”想了一下又说,“我那个人很讨厌!”
有一次她同吴康乐坐电梯下楼,当时电梯里正好我们两人,吴康乐强行搂着她亲,她奋力反抗我才没有得逞。又有一次大家都出门了办公室只有
我们两人时吴康乐也来打扰她,幸好她及时逃离办公室才免遭毒手。想起我那不入流的嘴脸她就感到恶心。
“怎么个讨厌法,说说
看。”我说完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旁边,另一只手挽着她的脖子要近靠她。
她推开我说:“还没洗脸呢,身上脏死了。”
“我喜欢你身上咸咸的味道,只要你不嫌我脏就好了。”说完还来理她。她推不开我,只好闭上眼睛。
我亲她的嘴唇,手从她肩膀滑到她手心里。我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双唇也伸出了细小的舌头,刚开始它们轻轻地接触,然后如水中的泥鳅纠缠
在一起难舍难分。她开始不能呼吸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我感到她柔软的身子在我手中明显地起伏,用力地直顶我的掌心。
疯狂过后我瘫倒在沙发上,用手按着肚子。她知道我不舒服,顾不着擦拭自己的身体,蹲在沙发前用手摸着我的肚子埋怨道:“就不知道忍一忍
,刚吃饱饭是不能做寻事的。”我情意绵绵地望着她。
2323451111111第二天上班我对朱建湘说吴康乐买车了,阿华惊讶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朱建湘看她一眼问我怎么知道的,我
把在长安遇到吴康乐的事说了一遍。朱建湘也羡慕,笑了笑说:“还不是你送给我的。”
我摇摇头分辩道:“不见得,也许我得到了什么意外之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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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华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是啊,也许找了个富婆什么的,我享受女人那么厉害。”
朱建湘看她一眼说:“我肯定是接到了大单,说不定就是澄海那家客户。”说到这里我握紧了拳,万分神往地说,“哪天我也接个大单就好了!”
大家讨论了一会,然后朱建湘说公司准备再招几个跑业务的问我想要女同胞还是男同志。刘国韦走后,公司里做营销的就只有朱建湘与高训
奇了,老总一直说要招人却迟迟没有招。
我不知朱建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懒懒地说:“招男招女关我什么事?”朱建湘坚持说:“当然与你大有关系,年前我可能要走了,到时老
手就只你一个了,你就是我们的头。”
“你还真走啊?”
朱建湘笑了笑,匆容说:“看着你们一个个独撑一片天,我这个老大哥总不能一直做下去吧。”
看来我是非走不可,我不再说话。在上海也许这是一种流行,早就听人说很少做业务的能在一家公司呆一两年的,三年五载更是天方夜谭。
大多数人刚到上海什么都不懂,一年半载后谙熟了其中的门道就想离职自己单打独干,每个人都想坐大,难怪在上海的老总们说现在的人难养,却不
想想自己原也是难被人驯养的。极少数人干不好,被炒掉了,到另一家公司混两三个月还是被炒掉,又进一家公司,这样进进出出自始至终在上海流
浪。
过了一会朱建湘又问我:“吴康乐没给你留电话吗?”
“我们不是有我电话吗?”
“你傻了啊,我原先的电话早打不通了。”
“哦”我轻轻地点了下头,目光转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现在我用不着怕人知道了,也许我还会找你喝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