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守灵人
作者:疯狂的和尚 | 分类:游戏 | 字数:194.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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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中邪了
???????晕过去之后,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
听到咚的一声锣响,我才猛的惊醒过来。手上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刀正划在我胸口,光着的身上血淋淋的,最起码斜划了自己七八刀。
钱多多站在一边,半边脸苍白的像纸,另外半边脸印着巴掌印。钱叮当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半歪在床边提着暗金锣,谨慎的看着我。
“怎么……回事?”
我丢了刀,慌忙的捂住伤口,能清晰的感觉到血的温度以及伤口随着呼吸张开和闭合幅度。“是我。把锣给我,快。”
钱叮当拿着锣退后好几步,把锣和棒槌藏在背后,害怕的说:“你别过来。”
“在电梯里打我的时候,我见过你红太狼。”我看着钱叮当说了一声,又对钱多多说:“爱,不需要理由。”
两姐妹对视了一眼,钱叮当才把锣和棒槌丢到我脚边,颤抖的拉着钱多多躲得远远的,随手抓起空调遥控双手紧握的对着我,好像只要我过去,她要用遥控捅死我似的。
捡起地上的锣,把有八卦的背面对着我的心口。忍着疼拿着棒槌敲了下去。
铛。
手上的里用的很大,但是锣声却很闷ろ很小。有一种声音全震进了我体内的错觉。
“子时锣,惊神。”“午时鼓,荡人。”“亥时锣,镇鬼。”
忍着胸前唰唰往外淌的血水,我对着锣敲了三下。三锤打完,背后的寒意才慢慢消退,我虚晃的拿着锣一看,被血染红的八卦中央印着一条虚幻到了极点的小青蛇露出了冷笑。
“亥时锣,灭鬼。”
反过来又敲了三下,小青色神性彻底被敲散了,我咬着牙嘿嘿冷笑着说:“老子管你是什么玩意?只要属于人ろ鬼ろ神就散。”
两女惊恐的抱在一起。钱多多害怕至极的喊:“三夜哥哥,你可别吓我……”
“一锤消音,散。”
震灭出马老头的柳仙神性敲锣乱了阴时,我咬牙提着锣打了一锤消音锣。顿时连吐了连喷了两口,感受着血水以迸发的方式喷出去。我神情迷糊的又倒了下去,脸上却带着微笑。
这条青色神性就算不是出马先生拜的主神性,起码也是副神性了。
完整的拜一个神,需要拜神的三面,道家有三花,佛家有过去ろ现在ろ未来身。左ろ中ろ右三股神性,左为大为主。
如果出马仙被破了三条神性,出马的人也就再也请不到仙了。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医院,睁开是一个针头,接着是白鼓鼓的护士胸脯,接着是小少妇美护士拿着针要扎我,我看着被清理过的伤口赶紧说:“停,别打麻药真。”
小少妇被吓了一跳,钱多多站在旁边说:“他说不打就不打。”
“这么长的伤口,一共八道,不打会疼死你的。”小少妇严肃的说完,看着钱多多说:“钱小姐……”
她委婉的说了一堆,我说:“你这一针扎下去我绝度会死,不扎还能活。”
“听他的。”钱叮当发话,小护士才放下麻醉针,转头拉上围着的布帘子,从桌上拿起一个长方形的医药盘,里面装着像鱼钩一样的弯针,她用夹子夹起来,说:“躺着别动,还好都只是破了肉,没刮到骨头……哎……年轻人爱惜……”
“停,让医生来。”我看着她画着淡蓝色的眼影,睫毛膏打的老长,除了中指和食指另外三根指头都留着长指甲打着指甲油,这能是医生吗?
虽然咱们县城比较落后,医院也没那么多规矩,这起码的卫生知识和形象得注意吧。打扮得这么骚,病人开看医生真是看医生了。
想到这些我感觉不对劲,咬疼舌头,脑门和背后惊出了冷汗。被出马老头控制的柳仙神性后遗症还没有完全消除,不然我不会想这些玩意。
小少妇夹着针晃了晃,说:“都流出冷汗了,别死撑着了。你又不是关公股骨疗伤,打麻药没人笑你的。”说着,她暧昧的往外面瞟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说我要在妹子面前装硬汉。
“请换医生来,谢谢。”我面无表情的说。小少妇挺了挺胸,斜视着胸口的吊牌,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想到还是主任医师,不过是中医内科的不是外科的。
“陈三夜,你到底要不要缝针?不缝就这样挺着吧。”小少妇放下托盘,拉开帘子打算走。
“你认识我?”我躺在床上控制自己不动,轻声细语的发问。
我不敢大声说话,怕肚子和胸口起伏带动伤口。
她指了指桌上的病号单,又问:“缝不缝?”
听这口气,我总感觉她认识我?只是不记得在哪儿见过。
“三夜哥哥,今天星期天,医院放假。”钱多多在外面担心的说着。我说:“缝。”
小少妇微笑的转身拿起针趴底上身,按着一条口子认真得缝了起来,针扎一下肉,我的嘴角就抖动的丝一声,其实不怎么疼就是麻麻的,但是看着针在肉力钻来钻去本能的抽着冷气。
“嘶!”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八条伤口缝了六条半,突然感觉猛的一疼,我忍不住长吸了一口气,带动伤口真感觉到了疼。小少妇瞟了我一眼,又轻轻的缝起了针,压低着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往那看呢?”
我后脑枕着不高的枕头,和缓的摊着身体,低头和仰头都会拉着伤口,视线自然斜向上了,正好对着她弯腰的领口而已。
白色工作服里是一条黑色吊肩裙,里面似乎没有防护,然后就看到了白色事业线,这个能怪我吗?再说我在意的是她身上的淡淡阴气。
照这种趋势下去,这小少妇可能没几年活头了。
小少妇把伤口缝玩,给我上了药绑好绷带,说:“好了,等一个星期后根据复原情况,看能不能插线这几天别碰水,也被做剧烈运动。”
“你往哪里看呢?”
见她的眼神正好移到我身体中间,我本能的把她的话还了回去,话刚出口又感觉到了一对劲。
小少妇瞪了我一眼拉开布帘和钱多多她们聊了几句,说:“我去配药。”
可怜的县医院,有时候是不分医生和护士的,几乎都是全能性人才。
随着小少妇的走动,她腰间的白色工作服一闪一闪的,可能是腰太细,腚太大太翘的缘故,导致腰后是空的,但是随着衣服的走动会有寒气鼓荡。
自然的冷风和阴气我分的很清楚,这完全就是阴气。贞每宏扛。
“都走了还看?看什么?”
钱叮当见我盯着少妇不爽的说着,我转头看着钱多多,问:“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但是不确定。”钱多多声音很小,就像小学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谨慎。我收回目光,看到旁边椅子上的新衣服说:“你们买的?”
“多多见你衣服上全是血,来医院途中买的。”钱叮当更不爽了。我真诚的感谢一声,轻轻撑着床起身,把布帘拉上,说:“我要换衣服。”
还真别说,鞋子和衣服都挺合身,这丫头一声不响但却挺细心的。
“走,我们去看你爸爸尸体。”我拿起夜萧扒开布帘往外面走,钱叮当说:“你还没打破伤风针和消炎针呢?”
“我百毒不侵。”我说的是实话,正巧小少妇提着一篓子药瓶走到门口,她以为我在吹牛,指着床命令的说:“过去躺下,如果感染破伤风有性命危险的。”
“我也懂医术。”
怕她碰到我,我闪到一边,又说:“你是不是腰疼?”
“刚结婚谁没这个病?”她让我别胡闹,我严肃无比的说:“你不同,你追起码几年以内没碰过男人。”
在她出神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胸牌叫武含烟,快速的绕过她,对跟上来的钱多多说:“等到车上了再给我讲,当时我拿刀划自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