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江小姐杀疯了
作者:妖十灵 | 分类: | 字数:3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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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南宫煕
三笼子的见面礼,拆分成数份装箱,准备送往江家。
江婵月挑了一些看起来灵活的小老鼠,让人每只绑了一个物件,放进单独的箱子里。
“小家伙们可要记得拿出你们最好的状态哦,期待你们当中有胜出者,去玩吧~”
“玩得尽兴哦。”
江婵月那张精致小脸笑起来纯真无公害,语气透着凉薄残忍。
一群黑衣人如同接到指令一般,提着一模一样大小的箱子从后门有序地走出蝉宫。
今夜子时。
京州漆黑的上空电闪雷鸣,雨像根根锋利银剑,疾射而下,狂猛暴唳的射向每个角落,似上天在动怒,要把怒意泄完。
蝉宫的大门紧闭。
美丽的古建筑大楼一片祥和。
很快,这片平静景象被吵闹的鸣笛声打破。
三辆张扬的跑车停在门外,鸣笛声加跑车轰鸣声吵得人耳朵生疼,也扰了江婵月等待看戏的好心情。
“外面什么事?”她蹙着眉,面上的表情极其不耐烦。
同时从门外走急匆匆走进来个头戴半脸面罩黑衣人,递过来平板道:“是京州那三位少爷,今天也不知道在抽什么风,一共来了两次,下午是要见我们老板,这次大半夜的跑来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
平板中正切着门口监控画面,全球最贵的三辆跑车停在正中央,银色那辆更是霸道的怼在大门上,已经和厚重的红木大门亲上了。
车内外的几人江婵月认识,是京州出了名的三大恶少,南宫家族南宫煕,檀氏家族檀昭,蒋氏蒋川邢,这三位从出生起嚣张至今,干尽坏事都是对方的过错,他们三位少爷不论干什么坏事都有强大的家族兜着,导致全京州无人敢惹。
还流行起了一句话:民不与官斗,穷不与富斗,见了这三位爷,请自动绕道走。
江婵月打小看不惯他们三位的作风,甚至讨厌占更多。
“他们是蝉宫会员?”她想了想道。
此刻推着食物和红酒过来的江一,听到这话,便插话道:“除了南宫少爷,其他不是。”
南宫煕?
江婵月印象中的南宫煕生性冷僻,脾气暴躁,是个很难安分下来的人,蝉宫拍卖就算有他喜欢的东西也不见得他本人会亲自来拍,日常的蝉宫对外开放更像是喝茶聊天交友的场所,这位好动的大爷,能安静下来喝茶?
怕是茶不对味,茶具给你砸个稀碎,要是惹他不高兴,楼都给你拆喽。
她接过江一手里的红酒杯,轻晃了两下杯中液体,送入嘴边一口闷下。
“开门,迎客~”
平静的语气中,传达着透彻心肺的冰凉。
“是——”
身边几名戴着统一骷髅头半脸面罩的黑衣人纷纷低头退出去。
“小姐你先吃点东西,我去去就回。”
江一把一道道菜品摆好,又从口袋里掏出头绳,自然的伸手去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简单绑好,做完一切,江婵月点头他才离开。
门外。
红色跑车前,蒋川邢顶着一头粉色短发打着伞,搂住一名身材火辣的金发碧眼美女,时不时挑逗两下,活似一副街溜子模样。
美人依偎在怀,两人你侬我侬的说着蜜语。
他们旁边穿休闲服的男人则文静优雅得多,半长微卷的头发扎在耳后,皮肤白皙细腻,浑身透着艺术家气息,是那种一眼就会让人沉沦的美男子。
他打着黑伞走向银色跑车,车内,一头凌乱不羁黑发的男人,手搭在方向盘上,锐利如鹰隼一般的双瞳注视着紧闭大门,头微微倾斜,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在轻抿的唇上,又拽又邪气。
男人的手一会儿敲着中控区,一会儿摸摸后颈,耐心一点点消耗干净,满脸烦躁,打开车门,长腿跨出来,张扬地坐在车前盖上点烟。
“怎么不进去?”
檀昭举伞偏过去帮他挡了雨,插兜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点不燃烟心烦模样:“每天都来也不曾见你心烦,今天怎么回事?都做到这份上了,是突然不想进去还是不敢?”
他打趣他,蒋川邢噗呲一笑:“这世上可没有煕哥不敢的,喝的酩酊大醉都要开车过来,到这么个破地方,茶楼不像茶楼,庙不像庙,老板还挺傲。”
“要我说,煕哥你干脆一脚油门轰进去得了,干嘛那么给人脸,别人压根都不要。”
他一张嘴叭叭的说个没完,南宫煕目色沉的可怕,嗤笑一声:“来,我给你机会发挥。”
暴躁的将手里重金属火机砸在地上。
“啊!”
火机砸下去那瞬间,金属盖子蹦起来差点弹到金发美人脸上,吓到她把脸埋进蒋川邢胸膛里。
她这举动挑起了男人的保护欲,怀中女人的柔软触得蒋川邢心痒难耐,一时间都没怎么听南宫煕说话:“宝贝儿怎么的,哪儿不舒服?”
一句话安抚好金发美女,女人高兴的紧贴他身上,娇滴滴撒娇:“川邢哥我害怕,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三更半夜的还在打雷下雨。”
女人的手指在蒋川邢胸前剐蹭挑逗,他就不是一个拥有自控力的人,直接按头当街品尝起来。
南宫煕和檀昭早已经见怪不怪,更是懒得去管这两个牲口。
檀昭靠在南宫煕身旁,抬头撇了眼大门顶上硕大的两个字,摇头道:“到底要不要进去,同音不同字而已,你又是何必呢?”
“绝对不止同音。”
南宫煕意味不明的笑着,手中的烟揉捏成了残渣。
晾了他们很长时间,江一猜他们耐心也被磨到差不多了,让人打开门。
门一开,南宫煕手顿住,抬眸扫进去。
一群戴面罩的黑衣人从门内走出来站成两排,那架势如同黑社会大佬亲临,气势嚣张极了。
江一和善的从中间走过来:“南宫少爷檀少爷,你们这么晚过来应该提前打声招呼,小店有失远迎,还请多包含,里面请。”
江一让出中间道路,站在一侧有模有样地接待。
南宫煕对他并不陌生,收回视线,冷着脸睨向他:“还是那句话,我想见你们老板。”
“我也还是那句话,很抱歉老板不在。”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复,江一听都听烦了,说也说累了。
这位大少爷就不累吗?
天天闲得蛋疼跑来问他同样的问题。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家老板天天不在,年年不在?”南宫煕被气笑。
蝉宫要不是有个蝉字,他早清了这破地方!
江一低了低头也挺无奈:“真的抱歉南宫少爷,我们家老板他确实不常来这里,您来的时间又恰巧和他对不上。”
“再说南宫少爷若真这么想知道我家老板是什么人,您一查便知,何必为难我们,也累着自己。”
江一次次见到这位大少爷都是跑来问他老板的事,法人一查不就能知道的事,偏偏天天登门来问,也不嫌累的慌。
他们这群人看见这位少爷就一个头两个大,躲都来不及。
又是何必。
“同音不同字,何必呢?”
“一查便知,何必为难我们……”
加上从今早开始铺天盖地的新闻,让南宫煕心口堵得生疼,又找不到地方发泄,蝉宫是唯一能给他慰藉的地方。
他不敢查,因为真相的背后代价太大。
南宫煕撒掉手里捏得稀碎的烟渣,扯出一抹淡笑道:“最后问你两个问题。”
“南宫少爷您请讲。”江一恭敬的回。
“你们老板是男是女?”南宫煕目光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