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阴间看大门
作者:月骁 | 分类:游戏 | 字数:109.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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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38章 我“冒充”风水先生
随着这具尸体站起来,两个西装脸色都青了,其中一人道:小姐,不是这样的,我觉得是不是它本来找不到自己的尸体,所以即使这里人都死了,他也要跟着我们,带它来?又或者那个箱子和那些红线,本来就是镇住尸体的?
这人语无伦次,但我发现附近的场景变了,树林园景开始摇曳,水面也起了波纹,像是知道它苏醒了过来,天空露出一轮弯月。
接下来,这具尸体居然对着弯月开始咆哮。
“磁唔”
奇怪的咆哮声,再加上这幅画面,白瑾让一个西装去水池边,这人快速跑过去,从青苔下面的水中居然捞起一根绳子,然后将其从水中拉直。
虽然周围没什么变化,但我却感觉到,突然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要是平常我肯定问怎么了?这是附近的园林给我的感觉,树还是那树,水还是那水,却又一座小假山联通着绳子被拉着移动了一下,这是什么布置?只是这一下,园林中每一棵树都变得特别的碍眼。
这是风水布置?只是看着我便觉得透不过气,只好闭上了眼睛。
本以为咆哮的尸体就那么不动了,我心想白家果然留了一手,谁知接着附近传来啪啪声,居然是好几个桃树的粗干,还有一些假山的石头纷纷诡异的滑落。
:拦不住他?
这里园林的风水布置被破了?白瑾和两个西装似乎闷到了气,同时闷哼跪在地上。
白瑾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他说这些树山都是很多风水先生一起布置下来的,经过老张多年的修剪。但那具尸体已经咆哮着从桃树林里走出。
就这么完了?白瑾说,她“看”到流浪汉的邪魂正在尸体中看着我们。这个女人绝望了,两个西装架着他,我们转身便往回别墅方向冲,但那里可是有满屋白家人的鬼魂等着我们呀。
如果说以前有那么巧的事情,我不会相信,但这一次,事情似乎就是注定了。尸体走出桃树林边缘的一刻,正好踩在了什么东西上。
那是我之前“随手”丢下的一个木盘。
不是这个江浙盘有多厉害,而是位置,像是注定一样。活过来的尸体走出林子最后一步,就是踩在了上面。
我提着汽油冲过去,往它身上倒下,接着轰的把火点起来。
:胡正?
我站在它面前,甚至看得到它的那双眼睛,月光下我和它四目相对,它踩在木盘上却动不了一样。虽然害怕,但我身子笔直,自己也不敢相信。
月
光下,两个西装看的张了嘴。
:小姐。
两人想不通,我一个人怎么就把这具尸体烧了?白瑾也不敢信,只是说这里的庭院布置,很可能需要一个风水人来镇住,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两人听不懂,白瑾冷冷的声音有些颤抖,第一次的摘下来眼上的布,正好看到我和那具燃烧的尸体面对面的一幕。
:他丢的那个木盘,是园林里某个特别的位置。你们记不记得,两年前埋这具尸体的时候,张伯当时坐在一旁喝茶,他坐的是哪里?
一个西装道:当时张伯搬了把椅子,在哪儿转来转去,找了很久,最后才叹气在那个位置坐下,和这个小伙子站的地方只隔了两三米左右。
:连张伯都差了他两米?
两人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这一刻其实我自己都有一种感觉,感觉到周围的环境似乎有某种布置,这些山水是白家以前留下来的,自我站在这里,之前那些诡异的桃树也没有再断。
尸体烧完倒了下去,最后一刻我吓了一跳,白内障的视线中,我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从它身上一闪而出,接着便没了影。
白瑾和西装跑了回来,刚才分明是要把我出卖自己先走,这次的事情,从道理上来讲分明需要一个电视中那种不起眼的厉害风水先生,才能解决。
:胡正,你以前真的没来过这里?以前你有没有研究过这种类似的园林布置?
惊魂之后,连一个中年西装居然也开始叫我的名字。他最后似乎想说风水两个字,但这人却忌讳一般的没开口。
我背心全是汗,不知该怎么回答,谁知他却看着周围那些断了树木和倒下来砸到了的假山,怔住一样的说:这附近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白家多年布置的方位场景。
他这话的意思让人有些听不懂。但尸体毕竟是烧掉了。这具流浪汉的尸体要是真的走出来,不知道会出怎么样恐怖的事情。似乎现在周围还回荡着那“磁唔”的咆哮声。
这一晚,本来准备走。
但两个西装始终还是面露忧色,原因是不仅是我,就连白瑾也说,刚才看到一个影子,从尸体上跑了出来。
我知道那就是那只邪魂。
临走之时,我们在那块桃树林周围看,这时周围的虫子居然也没了影,只有焦尸附近还有一些糊了“鱼舌头”。白瑾这个女人,她自己应该非常清楚家里的布置,但这时却看着这些桃树发了呆。
她说这些桃树,是在很早以前便种下了的,还有修的这个
园林。似乎刚才我站的那个位置,揭示出了这个园林的某些秘密。而这些秘密,除了特定的风水先生,其他人根本不会发现。只是一些假山和树,只要人定住特定的方位,作用便完全不一样了。这哪里是什么园林,这是一种非常厉害的风水手段。
而最吓人的是,白瑾连她也没想到,她是从来都没见过的。如果不是两个西装,我不会相信她的话。
:胡正,事情不对,那些虫子去哪儿了?
我心想我知道个屁,这可是你家,问我做什么?这地方我是打死都不敢再回来,而且走出去还得经过之前的鬼屋,但白家人死的就剩他们几个,难听的话确实不适合说。
回到前门,那些人的尸体还在各自房间里,随着流浪汉邪魂的离开,也再也没有看到过什么鬼影。这让一直戒备的两个西装都松了口气。
白瑾突然问一个中年西装,
:邛伯,家里修庭院时我还小,当初是爷爷和张伯他们一起规划的,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他们说过什么?
这个邛伯回忆道:老爷确实还在世,他们的风范我怎么忘得了?这里开工很久了,我听他们开玩笑说,万一哪一天出了事,这地方就完了。
:小姐,他们爱好这个,只是玩笑话。
他说当时张伯和白家爷爷哈哈大笑,接着张伯喝茶说了一句,说世上总存在那样的风水人,你这么多布置,别人孑然一人,就可以走进去。
此时已经快到铁门,但白瑾却停住了。
我没心思去管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提起修建时的豪情奔放,很多事情一提当年,似乎当年的人都是指点江山的场景,这是学历史的我最不能接受的一种概念文化。
白瑾没上车,却看着远处自家的别墅,我站在车前,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这里我曾经来过,一个你来过的地方,总会想起当年同样的场景。当初那一晚,我失魂落魄的离开白家,走到外面的马路上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问白瑾他们家的庭院有多大,白瑾没回答我。但我却指着一个方向。
别墅后侧的一块地方,距离这里一里多左右。
从我们站的地方到别墅大约两百米,她家的庭院也就方圆一百多米的样子,再往后是一个草地。
当初在白家,我是最后一次见到二叔,之后出了门,在外面的马路上,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在给我指路,就站在以一里多外的那个草地坡上面。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方向正是庭院的后侧,哪里怎么可能会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