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诡谈
作者:古冰倩 | 分类:游戏 | 字数:4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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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恨我吗?
“那人是谁?”我意识里似乎已经有了些触动,却还是问了。
“你是想知道解除邪祟的法子呢,还是想知道那人是谁?两个只能选一个。”孤独淡淡的说着,抿唇想了很久才说:“我要知道解除邪祟的法子。”
“你选这个。是因为另一个答案其实你已经有所领悟了?”
“这和你没关系,你告诉我解决邪祟的法子。”我不置可否的说。
“今日太晚,不适合行动,你就留下来住一夜,明日一早我便告诉你。”孤独说着,那木屋的门一下就弹开来:“只是我这屋子,你敢不敢进?”他又语带讥讽了。
“为何不敢?”我沉声反问。说着人就走了进去,一间普通的木屋,孤独坐在桌边饮茶,我危难的说:“只有一张床?”
“呵呵,我一个长辈不会占你这女娃子便宜的,你且安心的睡就是了。”说着他拿过一个茶杯,将茶倒满说:“喝点暖暖胃吧。”
我犹豫了下,还是拒绝了:“我不渴。”
“你是怕我给你下药吗?”他阴阳怪气的说,倒也没有生气的味道,我抿着唇说:“我也不瞒你,的确是这样。”
“你看似精明,却又憨傻,真是个看不透的人类,难怪……”他顿了下没再说下去。自顾自的喝茶:“你印过血药,什么毒都对你无效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你到底是谁?”他脸血药都知道?
“那不重要,喝吧,这茶对你有好处。”他伸出手点了点那茶杯,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接过来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十分甘醇可口。
“很久没有味觉了吧?喝了血药你会越来越不记得食物和水的味道。”
的确,自从那一次给离小姐做了糖醋排骨尝过味后,我再也没有吃过什么喝过什么,这样甘醇的茶水让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好了,这茶可是剧毒,多喝不益。”孤独伸手接过的茶杯轻浅的说。休圣余扛。
“何为剧毒?”我一惊。难道中计了?
“此茶名为心茶,喝下去剜心的痛,不过你没有心,所以不必担忧。”
“可是我曾经胸口是痛的啊?”没有心,哪来的心魔?第一次接近独孤傲时,那撕心裂肺的痛又是什么?
“你的心现在在别人手里,她要让你痛你便痛不欲生,你懂吗?”
“我的心是血石吗?”既然这人什么都知道,那么仪式开始后的那段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知道了?
“你该休息了。”孤独站起来,背着手走了出去,我正要去拦。却是浑身无力。
“虽然你百毒不侵,但是让你睡觉的法子我还是有的。”孤独说着人已经没了踪影,我蹒跚着上了床,很快就陷入了梦境。
“该死,我让你拖住她不要掺和那镇子的事儿,你却还答应告诉她解除邪祟的法子,你这是明摆着和我作对是吧?”朦胧间我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男人声音,是独孤傲吗?
“傲。你太过激动了,你从不曾如此失态过。”这个是孤独的声音,他们显然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应该很密切。
“废话少说,看看你干的好事!”独孤傲不耐烦的说。
“呵,那种小邪祟在你眼中不过茅草一般,抬个手就捏死了,有什么好为难的?”
“为何我要出手?”
“你把心都给了人一半了,为她出个手还需要理由吗?”
“死老头,你再胡言乱语。”
“她身上有你的东西,我不可能看不出,傲,你想隐瞒就不会让她来找我了。”
“切,要不是碍着你的身份,我真想打你一顿。”
“你这别扭的脾气何时才能改掉?她现在可是没了心,没了情,你要这样她断然是不会爱你的。”
“死老头,闭嘴,我说了,我和她没有关系。”独孤傲一字一句的说,咬牙切齿的感觉。
“没关系好,我也不赞成你和神族牵扯不清,她身上有龙浩天的封印,以后难说会成为你的死对头,不如就让她死在那邪祟手中好了。”孤独不咸不淡的说。
“那也不是不可。”独孤傲冷淡的说着,我却感觉一阵摇晃,孤独冷哼:“别拿我的屋子撒气,她还在里面睡着呢。”
“哼!”独孤傲冷哼一声,再没了动静,好久好久,才听到孤独闲散的喃喃:“看你明日出不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却发现木屋不见了,我睡在一块石头上,到底怎么回事?石头下面压了张纸条:想知道破解之法,只需今日回到镇子便可。
那个孤独到底是什么人?那个木屋呢?我奇怪的坐起来,四周都是树,我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睡着了被人移动到这的,还是孤独连同木屋一起消失了。
算了,想这些也是没用的,还是先去看看镇子的情况吧,我站起来往林子外走,忽然一道黑影落下,我定睛一看,却是独孤傲。
“是你?”我似乎并不意外,昨夜那些对话,我听了个七七八八,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但貌似独孤傲是要让我死在邪祟手中的。
“你为何那样执着?那邪祟并不是你能对付的。”他皱着眉,似乎非常的不悦。
“我死了,你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毕竟我要是有一日拿回了能力,我就会来杀你。”我实在不懂他为什么一再的阻止我冒险。
“哼,我说过,我会等着你来杀,在那之前,我不希望你自己自寻死路,就算要死,也应该死在我手。”独孤傲冷哼一声,淡淡的说。
“那昨夜你救我就是为了不让我死在别人手里?”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啊,不知为何我会有些小小的不自在,我明明应该是没有心的了啊?
“不错,你只能死在我手。”独孤傲冷漠的说着。
“哦,可是那镇子我一定要救,你要不就现在杀我,要不就帮我。”这算是一个王牌吗?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出危险,他就一定会来救?
“你真是冥顽不灵!”他似乎非常恼怒,我扯着他的衣襟说:“你帮帮我吧。”
“我是你的敌人,为何帮你?”他斜瞄着我,那眼神十分纠结,我忽然觉得他不是不想帮我,而是真的想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他的行为,好别扭的狐狸,可是,好可爱。这个想法一出来,我顿时惊呆了,他和可爱能挂上勾吗?
“发什么呆?没事别拉拉扯扯的。”他嘴里这样说着,却并没有甩开我的手,我笑了笑说:“那就为了保住我的命吧,你不是要亲手杀了我吗?”
“哼!”独孤傲冷哼了一声,却没在说话。
“那算我求你好了。”我嬉皮笑脸的说,不知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时,我那种空虚的感觉没有了,冰冷的胸口也会微微的大发热起来,那些失去的七情六欲似乎也会回来那么一点点,难道是因为这一切皆是他夺走的吗?
“下不为例。”他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我被他拖着转了个圈,晕头转向的问:“你要去哪?”
“风水镇。”
“哦!”一路上他也不说话,我走在他身边不时看着他,忽然我开口了:“独孤傲,我应该恨你的对不对?”
他顿了下,并没有回答,我低下头说:“可是为什么,每一次见到你,我却反而觉得很安全呢?”
“那是你的错觉。”他终于开口了,却是不变的冷硬,我是魔障了吗,为什么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向他看去。
“那么你恨我吗?”我歪着头问。
独孤傲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十分的深沉,良久他才移开眼说:“到了风水阵,我们就去镇长家。”这算什么?他逃避了我的问题?
“为什么?”我不满的问。
“因为那邪祟是从镇长家出来的,那镇长满身都是死气。”独孤傲淡淡的说,我瞪他,我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再要追问他却打断我:“再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就让你死在邪祟手中。”
好吧,我知道了,他根本不想回答我的问题,我于是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忽然想起那夜我痛得不行时,他温柔的安抚,那根本不是他吧,或者是我疼晕头产生的幻觉?
“那些东西还真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我们来到镇门口时,我一眼就看见那风水树已经空了,只剩下最顶端还有一点点内里了。
“树空了就来不及了吧?”直觉是这样的,独孤傲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他抬手向低下一伸,一个东西从他手中钻入了土里,他沉声说:“想找到水脉就跟着那东西,我现在不能进镇子,否则幕后黑手就跑了。”
“那找到水脉之后呢?”孤独并没有告诉我怎样制服邪祟的法子啊。
“挖出上面埋着的不净之物。”独孤傲说着又看向村子,只用肉眼我也能看出村子已经被一股浓重的阴气笼罩着了。
“快去吧,已经没有多少时辰了。”他一推我,自己却抱着手靠到树上去了。
我叹了口气,眼睛盯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滴溜溜就开始跑,我跟着我一路走,却来到镇子家附近,那里有几个家丁守着,我也过不去,那黑乎乎的呃东西兹溜儿一下就滑进去了,我却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一个家丁见我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不耐烦的走过来问。
“那个我有东西掉了,是颗珍珠,我怀疑可能滚进镇长家了,不知这位小哥可否容我进找找?”
“去去去,镇长家怎能让你随意出入,快滚!”那人不耐烦的推了我一把,这时门打开了,镇长那老头走了出来沉声问:“吵什么吵?到底什么事?”
那个家丁点头哈腰的过去讨好的说:“老爷子,你看那女娃,非说什么珍珠掉进来了,要进屋子里找,我正赶她走呢。”
镇长抬眼看我,一双细长的眼睛眯着上下打量我一番,却带了一抹淫邪,一个老态龙钟的人,怎么会有那种眼神呢?我身子一突,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你怎么办事的,我常常说要平易近人,平易近人,你却对个小姑娘凶神恶煞的,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唇才。”说着还啐了一口,然后端起和蔼的笑走过来说;“小姑娘脸生的很啊,是哪家的闺女?”
我忍住恶心,假装天真的说:“我是来走亲戚的。”
“原来如此啊,走亲戚的,呵呵呵,来来来,掉了什么东西自己找。”镇长说着居然牵起我的手,一股寒意顿时传来,我打了个冷颤,他的阴气居然比我的还重,他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谢谢你啊,老爷爷。”我一派天真的说着,那老头真是没羞没躁的,居然不断揉捏着我的手,一股恶心升起,但是未免打草惊蛇,我也只能假装不知道他那猥琐的行为代表什么。
“不要叫我老爷爷,我是这个镇的镇长,叫我镇长就好了。”他皱了皱眉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说。
“哦,原来你是镇长啊,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我昧着良心的说。
“是吗?好好好。”他带着我走进宅子,一股血味隐约传来,我低头一看,独孤傲放出的那个黑色东西就停在屋子的正中央,那里就是水脉了,独孤傲说要挖出上面的不净之物,可是这水脉在镇长屋子里,怎么挖?
“你的什么东西掉了呢?自己好好找找吧。”他和蔼的说着又拍了拍我的脸:“这娃儿长得真俊。”
我低下头假装害羞,这老不休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调息起人来了,在外面那道貌岸然的模样荡然无存。
“我也不知道掉哪了。”我为难的看着那一点黑色,要怎么才能挖开呢?
“不急慢慢找。”说着他的手又伸了过来,居然想搂我的腰,我顺势一闪弯腰在地上好似捡东西一般说:“我还以为是我的珍珠呢,原来不是。”
“珍珠那种东西,我多的是,你要真喜欢我送给你也未尝不可。”那色老头说着居然明目张胆的把手按到我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