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灵
作者:深湖 | 分类:游戏 | 字数:21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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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0章 风云火车站
钮泽志上前问道:“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对方说他们从椿林军火库来的,是奉了军火库长官的命令来修车。
钮泽志又问道:“军火库的长官,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回答说:“罗甘歪。”
钮泽志跳起来:“什么?你是在胡说……”话音一落,只听哒哒哒枪响了,密集的子弹向来人倾泄,那两人全部中弹,当即栽下马来。
钮泽志急得大叫:“唉呀呀别开枪,错了错了……”
连保南提着枪冲过来,瞪着眼问道:“你不是事先说过,如果是*游击分子冒充,他们有可能向火车扔炸弹,一旦你认为不对头,就让我们抢先开枪吗?怎么又不对了?”
钮泽志沮丧地解释,“军火库的长官名叫路介怀,来人叫成罗甘歪,我开始以为是错了,刚骂他们胡说,但突然明白过来,那人是外省人,这个读音是对的。但我骂出口,你们就开枪了……”
“这么说,他们确实是路长官派来的?”连保南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突然像悟到了什么,把枪对准了钮泽志:“姓钮的,我看出来了,你好像在故意搞破坏。”钮泽志连忙举起两手,惊慌地说:“站长,你怎么会怀疑起我来了?”“我怎么不怀疑?从一开始那两个司机跑掉,到现在,一共有四个司机跑掉,四个司机被打死,都跟你有关。现在这两个粗看是被我们打死的,其实是你发的信号,可你又谎称什么搞错了。我看你是不安好心。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呀,站长,我是你的副手哇,跟你共事三年了,你还不了解我?”
连保南把手枪收起来,烦躁地拍着脑门:“算了,你要真是共JUN混进来的,就把我脑袋割下来去报功吧。反正我当这个站长,火车修不好,军火运不上,也得脑袋搬家。”钮泽志激动地说:“站长,都是我办事不力,如果上峰追查责任,我来顶吧,为了你,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连保南摆摆手,说这些有啥用呢。他疲惫地走进站长室,一屁股坐下来。正在叹气,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笑眯眯地说:“连站长,这火车的事,就交给我吧。”连保南一看,这不是张石头吗?门口还站着笑嘻嘻的吴溪生。连保南呼地站起来吼道:“你们搞的什么名堂?”
张石头从兜里拿出一个证件说:“连站长请别误会,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连保南拿过来一看,此人竟然是胡宗南手下军需处的一名科长。他正想说什么,突然从外面冲进两人,把连保南摁住,绑在了椅子上。
连保南惊问:“这是干什么?”此时钮泽志走进来说:“连站长,我们现在才弄清,你才是真正的*奸细。那天白天修好了火车,明明可以连夜去军火库装载,你假意打电话,说军火库不让过去,其实是你利用夜里的时间,把修好的火车又重新搞坏,所以我们第二天早上刚启动就停了。从军火库来的两个修理工,也是被你下令开枪打死的,事后还把责任推到我头上。现在张科长他们马上可以修好火车,你就等着处理吧。”
说完钮泽志让吴溪生拿着枪看守连保南。他带着车站所有人上了车。一会儿张石头就把车修好,火车长鸣一声隆隆开走了。
火车一走,吴溪生就上前给连保南松了绑,说了一声:“南宝同志,你受惊了。”原来连保南真名南宝,化名潜伏在火车站。两个人紧紧握手。南宝紧张地问:“火车去军火库了,我们得想办法捣毁它。”吴溪生呵呵一笑说:“你放心,咱们先等着吧。”
两个小时以后,突然从椿林方向传来一阵震天爆炸声。吴溪生一拍大腿:“好啊,成功了。”南宝急问是谁干的?吴溪生哈哈笑着说:“老钮也是自己人啊。”“啊?我们共事三年,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自己人。”
吴溪生介绍,火车上其实早就安放了一颗*。车是张石头开过去的,到了那边装上弹药,正要发车,炸药爆炸,估计整个军火库被掀上天了。当然钮泽志会找机会溜下车的。
他们离开车站向椿林方向跑去,半路碰上了钮泽志。南宝问道:“那个张石头呢?”钮泽志笑着说:“他和手下的那几个人,都为*牺牲了。”
榕榕讲到这里,自己先乐了,格格地笑出声来。
我也拍了拍手说不错不错,正能量啊,就是现在主流宣传的好故事。
“你也觉得很幽默吧?”
“是的,挺有喜感的。”
我们评论了一番。为了不冷场,我又鼓励榕榕再讲一个。榕榕眯起眼搜索她的记忆,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我想起一个娃娃亲的来了。”
“娃娃亲?听起来很浪漫嘛,娃娃时由双方家长订下亲事,长大了是不是有变化,从而发生故事了?”我问道。
“危险的娃娃亲。”她强调了一句。
“额,娃娃亲居然带危险,真有点吓人哪。”我充满好奇心地催促,“那你快说说,我来听听危险在哪里了?”
“好,这个故事我看后很有印象,所以说起来应该不难。”
“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
“明朝。”
“哈,我想也是,肯定是旧时代的,现在哪还有娃娃亲呢。”
榕榕望着我问道:“你觉得,娃娃亲这种方式好不好?”
“我认为很好。”
“为什么?”
“你看现在我们年轻人找个对象有多难啊,80后就不说,就是90后都在着急呢,但如果从小就订了的,那还急什么?等到了岁数,安安稳稳娶了就行,还用满世界去找吗?”
我的振振有词把榕榕逗乐了,她歪着头看着我问道:“这么说你很希望小时候就订个娃娃亲?”
“对啊,我都有点怨怪我爸我妈,为什么没在我小时候帮我预订一个小美女呢,那我现在一点不着急了,反正有个属于我的美女在等着,早晚是我的,我一点不慌了。”
“你现在很慌?”
“很慌。”
“怎么,你还怕找不着对象吗?”
“是啊,很怕成了剩男,现在的男也好女也好,一不小心就成剩,前车之鉴比比皆是啊,我虽然还只是个大学生,但警钟常在耳边鸣,还是得引起重视,决不能掉以轻心。”
榕榕忸怩了一下说道:“你才20岁,还长得这么帅,怎么也这么担心,是不是担心得早了吧?再说……”
“再说什么?”
“你都当了副总了,还怕没有美女跟你吗?”
我差点脱口而出:“这个副总算个屁,你以为我真的会干下去?”话到嘴边赶紧打住。只呲着牙皮笑肉不笑一下,将话头掩饰过去,“职位和财富,加上帅气的外表,听起来条件不错,但如果据此就以为天下太平,什么危机也没有,必定把美女手到擒来,那一定会碰得头破血流的,这个社会里这样的例子不要太多哈,有些人总以为自己条件优裕,可以随意俘获美女芳心,可是到头来落个孤家寡人,真正优秀的美女是讨厌这种人的。我可不相当一个美女讨厌的家伙。”
榕榕听着变得沉思起来。我怕她对我的话要作什么研究,赶紧催促道:“还是快点把娃娃亲故事开讲吧,我都等得有点心急了。”
她微微一笑,这才一心一意地讲述起来——
明朝嘉靖年间的一天,吴兴城里的老板白宽正在算账,男佣白忠进来禀报:“老爷,外面有个少年求见,口口声声称是您女婿。”白宽心里咯噔一下。
17年前,白家和古家都是城里的经商户,白家生了个女儿叫白凤,古家生了个儿子叫古福,大人就给两个孩子订下娃娃亲。然而几年一过,古家日渐衰微,最后离开县城,搬到金水镇上去谋生。如今古福的父母均已病逝,只剩下古福一个落魄儿。
白宽吩咐白忠,把那少年带进偏厅去等。他故意磨蹭,没有立即去见。一会儿白忠又进来禀告,外面又来了客人。
这次白宽立即出门迎客,因为来者是他的顶头上司周世佑和儿子周青。白宽已经通过捐献谋了个税课副司的官职,正司就是周世佑。当下见过礼,白宽将周家父子迎进客厅。
寒喧几句,周世佑言归正传了:“白兄啊,听说您膝下有一闺女,品貌出众,待字闺中。我儿听说后,深为仰慕,故而央求父母来向白兄家求亲。”
白宽先是心中一动,周世佑虽是小吏,家中却殷实。周青不算玉树临风,也长得三分少爷相。但白宽也有顾虑,拱拱手说:“不瞒周老爷,当年我们与古家订了娃娃亲,如今古家虽已破败,但婚约在,我也很为难哪。不如这样,周老爷和少爷暂且回去,等我说服了古家儿子退婚,再跟你们具体商谈。”
周家父子坐了一会就告辞了。白宽这才去见古福。此时古福都坐得屁股疼,见白宽进来,纳头便拜,口称岳父。白宽见这家伙一股寒酸之相,就压抑情绪,和颜悦色地说:“古福啊,你今天前来,是不是想跟凤儿完婚?”“是是,还请岳父母操持。”白宽却叹息一声,“当年我们跟你父母说好的,你家要出聘礼五千,如今你做得到吗?”古福一听傻了,说根本没那么多钱。白宽马上脸一翻,要求古福半年之内筹到这笔聘礼,否则就废除婚约。
古福自知恳求无用,只好唯唯喏喏退出去。
白宽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古福也不难缠,乖乖地就走了。然而他哪里料到,接下来却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