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
作者:延北老九 | 分类:游戏 | 字数:15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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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无人区
我正瞪着眼睛看红点时,身后有动静了。
巴次仁哼呀几声,也不撅着了,费劲巴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看到我和那个半身不遂的瘦喇嘛时,变得惊恐起来。
他喊了一嗓子,对着我俩冲过来。
我扭头看去,也纳闷巴次仁咋这么大反应,没发现瘦喇嘛已被我降服了么?但没等我说啥呢,巴次仁就突然跳了起来。
我感觉得到,他是想一屁股压在瘦喇嘛身上,这也算是一种攻击方式,问题是,我也在瘦喇嘛身上坐着呢。
我不能被他压住,不然就是个死。
我吓得赶紧挪开身子。也险之又险的,他跟我擦肩而过,砰的一下实打实坐在瘦喇嘛身上。
地板上的裂口被这股力道影响着,彻底裂开了,瘦喇嘛身子也猛地向下陷。
巴次仁还不解气的使劲扭了两下身子,我意识到他这么做的后果了,急忙伸手拽他,让他快起来。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挪开身子时,裂口崩塌了,瘦喇嘛顺着大洞往下落。
我又撇下巴次仁,往前一扑,想把瘦喇嘛拽住。但我只拽住了瘦喇嘛的脖子,等手一滑一松劲儿后,我彻底脱手了。
瘦喇嘛跟着一堆碎木屑,一起落向悬崖。我只能眼睁睁看着。
我本想抓住他问问话啥的,现在是没这机会了。我没带好气的瞪着巴次仁。
巴次仁也没解释个所以然出来,说刚才看到我跟瘦喇嘛扭打,很担心。
我俩总不能为了一个敌人多费啥时间,我又把精力放在铁驴身上,他还在昏迷着。
我凑到墙角,对着铁驴好一通急救,铁驴确实受了点伤,等睁眼后疼的直皱眉,说胯胯很疼。
我估计再过几天,他胯胯上都得淤血发青,但现在还能活动就好。
我把他拽起来,我们一起把留下的喇嘛服换上了。
这三套喇嘛服多多少少有点脏,尤其铁驴和巴次仁穿的喇嘛服,上面分布不少血点子。
我们仨一同走出这间屋子。整个走廊一眼看去,并没其他人了,而且除了神庙外吹来的风声,剩下静悄悄的。
我们挨个房间的走过去,我发现有的房间很干净,明显经常收拾,而有些房间很脏,甚至都结了蜘蛛网。
我因此得出一个结论,海拔四千米的高空,蜘蛛跟人类一样,都是可以存活的。
铁驴更仔细一些,细数着,整个一层的房间,干净的只有三间,这跟我们刚才遇到三个喇嘛相吻合。
我们仨小小商量一下,难不成说,整个一层只住着三个喇嘛?还是说整个神庙就剩这三个人了?
凭掌握到的线索,我们没法得出啥有用结论。就这样我们走到走廊的另一侧,来到尽头了。
这里有一个延伸向上的木梯子,只是时隔太久,木梯子都有点裂了,巴次仁带头,上的很小心,生怕踩坏了自己摔下去。
其次是铁驴,他也挺小心的,而轮到我时,我几乎没什么压力的。
想想看,铁驴和巴次仁两个大胖子都走过没事,我踩上去的话要是坏了,那真就是人品问题了。
在马上来到二层时,木梯上出现一个门,上面被上了一把大锁。
这就是一个常规的锁,我们仨都把铁棍拿出来,这里面有折叠钳子,我们把钳子弄好,一起对着大锁夹上去。
三把钳子是什么威力?几乎让大锁秒断。我们等了一会儿,并没出现啥机关陷阱,巴次仁又把门打开,我们安全的来到二层。
在我们站在二层时,都没急着走。二层跟一层的结构有点大同小异,是一个个紧挨的房子,房子外共用一条大走廊。
但走廊上很脏,布满了一层污浊的尘土。想想看,神庙上时不时会吹来一股小风,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布满灰尘,这得多久没人走过了?
我因此也严重怀疑,整个二层没人。我把这想法说给巴次仁和铁驴听。
他俩没急着表态,各自琢磨事。
铁驴又抬头往上看看,插话说,“通往三层的楼梯呢?怎么没了?”
巴次仁回答,“三层是禁地,想从二层去往三层,咱们得仔细找找,或许楼梯藏在某个房间里。”
我赞同的点头。铁驴有其他想法,把目光放在走廊的栏杆上,跟我俩建议,“要不咱们也甭找那个梯子了,从栏杆爬上去得了。”
巴次仁对神庙的事知道不少,他摇摇头,指着栏杆让我俩小心一点,凑过去看看。
我本来不理解巴次仁啥意思,但用手摸了摸栏杆时,我心里咯噔一下。
栏杆很滑,还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我猜测着栏杆的材料不一样,里面很可能藏着什么寄生虫,它们分泌出的物质,让栏杆变滑。
为了验证,我用铁棍上的钳子,对一处栏杆下手,使劲掰下一小块。
在断口处,确实有虫子包,有几只又黑又肥的肉虫,见到光后,正不耐烦的扭动身子呢。
我指着断口让他俩瞧瞧,铁驴挺恼火,骂了句卧槽。
巴次仁又强调他刚才的话,说我们也别取巧了,分开去各个房间里查看吧。
我们只是猜测二层没人,这不代表说二层真的没人。我们仨分开后,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左轮枪拿到手里。
我自行来到一个空屋前,而且一涉及到查房了,我还发现个事,二层的房子建筑风格也很老。
就说我面前这个屋子,没有窗户,全是用纸糊的。我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整个二层是先建的,原来的神庙只有两层,而到后来,出于什么原因,又建了三层,因为三层用的都是玻璃材质的窗户了。
我也怀疑,建筑三层时,施工人员从哪里找来的,绝不可能是从人力市场现抓的壮丁吧?
就算力工、瓦工再想挣钱,一听去海拔四千米的地方,他们是傻逼才同意呢。
我没理会这个,举着枪,深呼吸两口气,一把将屋门退开了。
屋门也是缺油,打开的瞬间发出嘎吱一声响,听着有点鬼哭的意思。
我又急忙往后退了一步,举着枪,防止屋里突然出现啥脏东西。但冷不丁的,我还是被走廊阴了一把。
走廊地面有些地方挺光滑的,我边后退边踩秃噜了。最后顶在栏杆上,差点被这股劲一带,从栏杆上翻下去。
我扭了几下身子,重新找到平衡感,不过也有点喘粗气了。我蹲下来,难受的啊了一声。
旁边的房间正被铁驴检查着,他闻声举着猎枪,探出脑袋看看。
我寻思他肯定会安慰我几句,但这胖子,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儿,还喊了句,“徒弟,呻什么吟,赶紧办正事去。”
我算碰了一鼻子灰。等缓过劲来了,我没理铁驴,向屋门走去。
我看清楚了,这个屋子很敞亮,甚至很干净,书桌茶几、木床衣柜等等,全一尘不染的。
从这架势来看,这里分明住着人呢。我觉得这是个发现。
本来我想喊铁驴和巴次仁,但又一琢磨,铁驴刚说过我无事呻吟。
我想自己先进去观察下,不急着叫他俩了,而且我带着枪,真有敌人,我把他打成马蜂窝就是了。
我几乎步步为营的,这么一点点走过去。这期间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随着我离近,左轮枪上传来一阵力道,似乎有个无形的手在摆弄它一样。
可我很清楚眼前没人,我还伸出另一只手,对着枪身上下摸了摸。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这样来到房里。
这房间很大,估计有近百平的面积,不过没啥侧室,这里有没有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排查一边,为了不遗漏,还喊了一句,依旧没人应我。
这一刻我很矛盾,解释不清为啥屋里屋外的清洁程度不一样,但既然没危险,我又壮着胆子把屋门关上了。
而等我再度扭身时,我吓得双眼瞳孔还都猛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