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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走近，南风二号缩回了探望的脑袋，将自己完全藏在店铺的墙后。

我绕过店铺，站在那条窄短的半米宽的隔道外，南风二号就站在里头，他在的周围寒气飘渺。

“那个驱魔师说你魂魄不全，是怎么回事儿？”

我开山见山地问南风二号。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自己不对劲……很多东西我记不起来了。”南风二号说。

“可你记得我。”

“不，我是靠近你的时候……脑子里才闪过一切画面的……在火车站附近，我嗅到很好闻的味道就跟着你……我现在知道，我不能随便伤害你，不能像对别的女孩一样对你。”

南风二号抬起手来，他想摸我，可手才抬到一半又落下了。

“在没有捕获那些面面前，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他说，语气透着无限的迷茫。

一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鬼？

他说知道的那些是因为靠近我读取了我的记忆吧？还是说因为我激发了封尘的记忆？

竟然说我忘了他？为了喝口血，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心里有气，我却发不出来。

“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吗？”我征求他的意见。

“这里什么也没有。”南风二号抬手，整只手竟然探进了帽子里。

“怎么会？你是无头鬼？”我身子一颤。

“我的头在虚无界，这是一个虚无界的入口。”

“……你到底是什么？”虚无界，‘圣珠’不就是被丢在里头的吗？

老爸不是说南风想利用我来进入虚无世界吗？为什么这个南风二号的头部位置就是个虚无界的入口？

南风刚从封印里出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看不到脸的吧？

如果这真的是虚无世界的入口，南风自己就能随意出入，还需要利用我吗？

是我理解错误，还是老爸对我说了撒谎？

看来，听取南风说辞更加有必要了。

“我吓到你了吗？”南风二号落下手，小声地问。

“一点点。”真是嫁给了个大怪物。

我心里无力呵呵。

南风二号像是怕再吓着我一般地后退，隐进隔道的深处。

“你跟着我，还是想喝的血？”

“要维持元气，不然会消失掉。”南风二号说。“喝血是几天前的事了，差点要了那女孩的命。我不想害人，可我也不想消失。那个驱魔师和他的同伴老追我，他们要是逼我，我会杀了他们！”

他后面的话毫不客气。

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想了想，才开口：“你跟着我，我给你血喝。”

“真的？”听我的话，南风二号有些激动，可是这种情绪只维续了一秒，然后他摇摇头。“会伤到你，不可以。”

“可你还是跟着我了。”

他纠结，半天不说话。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走进那袭人的寒气中。

灰暗的隔道里，我和南风二号面对面。

我上前一步，侧脸将脖子露出来。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南风二号轻问。

“我不是你的娘子吗？”我反问。

“娘子！”他轻轻地唤我一声，挨近我。

……他的尖牙刺进了我的皮肤里，冰冷的唇吮上我的伤口，久违的刺痛和晕眩伴着天寒地冻扑向我。

他摄取得太多，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多，我有些支撑不住地软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