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王她势不可挡
作者:暴走的实验 | 分类:历史 | 字数: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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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利用
见此,平澜推了推平宣:“这不要脸的若是知道我有事,肯定得换人,我去看看,到时候搞出点动静来,让这件事搁置。”
平宣点了点头:“你就说我要找大老爷,到时候在门口等着。”
说罢,平澜便跟着其他的人一起出去,快到正院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老爷有令,闲杂人等不准进来。”
平澜往地上扑通一跪,捏着嗓子说:“三公子让奴婢求见,说有要紧的事,涉及到五小姐的死。”
门口的人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她。
就在这时,从屋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安公爷,贵府丫头好像有事,让人家在外面跪着也太不容易。”
这声音,不是林沉的吗?
浑浑噩噩的站起身,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进到屋内,跪在地上,连气都不敢出。
过了片刻,她听到林沉问道:“姑娘说贵府公子要来说安小姐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安公爷知道瞒不住了,只好开口解释:“林侍郎,事出突然,还没来得及和你解释。昨日平澜房中突起大火,人就这么…”
听闻此言,方才一直安静的男子立刻站起来,声音提高了很多:“什么?”
大老爷抹了把眼泪,声音有些喑哑:“我女儿不在了…不在了”
林沉跌坐回椅子上,沉默良久,没说出一句话。
大老爷望向平澜,恶声恶气的说:“三爷有什么事让你这样一个小丫鬟说?”
安平澜连头也没有抬,只敢跪伏在地上:“三爷伤心的很,希望您查…”
大老爷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我都知道…这孩子受了这些年的苦,到了还不能进家里的坟,真是造孽呀!”
平澜听他每一句话都说的真切,倒不像是虚假的样子,心里也不由跟着难受。
这父亲虽是个浑的,可也算是自家人,这些年日日见着,情伤总是记在心上。
过了半晌,林沉恰到好处的接过了话:“公爷,安小姐还未出阁就遭此大祸,实在是让人心绪难平。安小姐孤身一人,黄泉路上自然孤单,您看这婚约…”
不是吧?人都化成灰了,您还想再捞一把?
果真是血海深仇呀,为了拉安家下水,这人也算是老脸都不要了。
不过,若是真拿所谓的死人来与安家交好,至少家中的其他姐妹不会遭殃。
呵,小东西有点意思。既然他做这个顺水人情,那就不妨接上,左右这个人还有些用处。
末了,大老爷长叹一声,轻声道:“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林沉随意的敷衍几句,说这些都包在他身上,见此,大老爷约摸是为了女儿有个地方安葬,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道过别,林沉便起身离开。
平澜知道自己没理由再留下去,也溜走了。
眼前的男子还是和之前一样:看着温和有礼,实际上…
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平澜可以确定看到他露出了有些遗憾的表情。
呵,这一回没有可以玩的了吧?你的人生,还真是无聊呢。
不过,自己的人生,也是无聊透顶。
前世的仇没什么可报的,那两个女人自己懒得管,反正就是小贱人被迫臣服于一个恶人的身下,这对她们来说已经是最可怜的事了。
至于那个畜牲,前世肯定是被自己烧死了,这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而且还被自己侮辱了一顿,临死前听到的都是最不愿意听到的话,也算是大快人心。
畜牲最喜欢看人挣扎的样子,所以还不忘替自己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趁着火燃起来的时候,她紧紧抓住畜牲,让他躲不开。
畜牲应该吓傻了,连动都没有动。
鞭炮的威力自然很大,而且就对着畜牲,血和烟雾缠绕在一起,就像樱花一样,有转瞬即逝的美。
畜牲被炸死了,炸成了好多块,四分五裂。
他一直想要振兴林家,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就被整死了,以林家那些人的水平,也没有办法东山再起。
自己和畜牲间的私仇两讫,但其他的,可是没有来得及报。
所有害过自己亲人的人,都不应该落得好下场。
只是,安家和自己,真的无辜吗?
这个罪恶的家族曾经害过多少人的性命,曾经贪过多少银两,曾经如何为非作歹逼的别人家破人亡,平澜自然是心知肚明。
但为着家族的荣华富贵,为着自己的私心和贪欲,她终究是选择放任自流。
在这一点上,畜牲说的没问题,自己从来不是无辜的,而是用一种隐秘的恶,伤害着别人。
其实想想看,安府的没落是必然的。
如今朝局趋于动荡,正是破旧立新的时候,像三皇子或安家这样的旧势力必定要走向衰亡,而像九皇子或畜牲这样的新秀自然会崛起。
她叹了口气,低着头向前走。前世的记忆萦绕在心里,尽是说不出的滋味。
恨吗?其实是不恨的。
自己从来就没有把这些小蝼蚁放在过眼里,不过是一些弱者,急着向上爬,急着证明自己,从未入过眼。
叹了口气,她快步回到正厅。
走到角落,她便跪在平宣的身旁,轻声道:“你放心,这件事没什么大麻烦,那个人大概是想弄场冥婚。”
说罢,她不由冷冷的一笑:“即便是人不在了,还是要趁机捞一把,真是可笑。”
闻言,平宣有些惊讶的问:“人都不在了怎么能成亲?”
平澜有些无奈的说:“相当于和死人办场莫须有的婚礼,这样不就可以套住咱家了吗?”
平宣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太傻了吧?咱家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消息给他?”
平澜摇了摇头:“这主要是为了表忠心,还有坐实咱们的罪名。”
平宣拍了拍平澜的手,眼圈有些发红:“这真是太苦了你了…”
平澜只是淡淡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好歹还说明我有点用。”
到了正午的时候,大家才各自散去,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祭礼,免不了麻烦。
从拥挤的人群中出来,姐妹两个走在园中,一时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平澜率先开口道:“你有没有熟悉的杀手?要忠诚,绝对不能泄密。”
平宣点了点头:“他是我哥哥的手下,也保护我,我带你去找他。”
绕过了曲折的回廊,两个人便来到了一处宁静的小院。
在院子的中央有一棵树,树下站着一个男子正在练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