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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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甲、雍己、太戊:巧用人员成中兴8
“臣等赞同。”诸大臣齐声说道。
听着下面大臣的附和,太戊笑了,不再述说原因,直接说道:“因为大将军在巡视中的贡献,特封费中衍为候,封地五十亩,子民一万人,地方在豫州王室北边。宰、臣下来落实。同时,升费中衍为车正,希望他费中衍积极改良战车,提升战车的进退速度,最好能将马拥在战车上,以适应当前我大商面临的形势。”
“谢商王封赏。”费中衍出班谢道,“费中衍将不遗余力地改进战车,使之神速进退,灵活自如。”
“是。”宰和臣出班应道。
散朝后,臣就着实落实费中衍的车正府院,过了两天就收拾好了。
费中衍坐在属于自己的肚里府院中,心情格外舒畅,心想当初在去梁州的大山中差点丢了性命,也算值了。但是想到当初把性命丢在那山里、连尸骨都没能找出来一块的那五个同伴,费中衍的心情没来由地又低沉下来了,心中暗自对他们的在天之灵祭祀一番。
接下来,车正开始考虑自己的职责,该如何改进战车。以前两头牛拉的车子,慢悠悠地在战阵上跑着,连走路的兵士都追得上来,速度上一点优势没得。太戊说的换成马拉,还真是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牧正那里有多少马匹。想到事情,车正就起身山来了牧正的府院。
隔着很远,一股家禽家畜的奇异气味就飘了过来,费中衍闻着这股气味,不觉有种亲切感觉,不免加快了步子。
“牧正,牧正在吗,我来看你来了?”还没进院子,费中衍就扯着他特有的大嗓门喊起来了,“牧正,在不在?”
正在费中衍准备再次撤开搡门喊的时候,院门开了,牧正满面堆笑地站在门边,说道:“啥子大风把我们的费候吹到我这里来了?先给你说好啊,我这里可是味道大得很哦。不怕的就进来。”
“味道大?”费中衍笑问道,“有死人腐烂后的味道大吗?我费中衍在死人堆里都睡过来了,还怕你这里的味道?真是笑话。”两人说笑着就进来了。
进屋坐下,喝了水,费中衍就直接说道:“我是大老粗,不懂得文化,我就直说了。你这里有好多马,能上阵的那种?你也晓得,商王要求把马用在战车上。”
“马啊,不多,也就三百多匹,能拉过一百五十辆战车,”牧正笑说道,“不晓得够不够你用的?”
“将就够了。”费中衍说道,“能对付上千人的战阵了,要是对方的人再多一下,就难应付了。”
“啥子!还将就?”牧正一下惊奇了,“这可是我大商王太戊大力发展畜牧近二十年以来获得的最后成果,我们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嘞。”
“哎呀,你别急嘛,”费中衍笑了,“我这只是习惯说法。我晓得,牧正为了养马,付出了一生的精力,辛苦了。”
“辛苦啥子的倒没得,跟你大将军在战阵上以性命相拼比起来,我这些都不是啥子,”听到车正的道歉,牧正也笑了,“还是大将军辛苦了。”
“告辞了。”费中衍知道了马匹数量,就站起来出了院门。
这天,费中衍正在府院内捣鼓他的战车,院外有人打门了,侍卫出去打开,太戊进来了。
“哪个来了?”费中衍没有抬头,自顾在一辆牛车上比划思想着。
“车正可有了啥子主意没得?”
一听这属地的声音,费中衍赶忙抬起头站起来,“哎哟,商王!”车正一脸的惊奇,“朗格来了?”
“爪子,我不能来吗?”太戊看着车正反问道。
“不是不是。”费中衍赶紧说道,“我一心在想着这车子,侍卫们也不找呼一声,没能出去迎接商王,真是失礼得很。”
“迎不迎接,倒是小事,你的车子该的朗格样了?”太戊问道,“我可时时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我想了一下,”车正说道,“上阵时候,车上站着射和刺,中间还有御者,这样子,车舆就有些宽,车子重,两条牛拉着没得速度,跑不起来。要是换成马,快是快了,而每只轮子只用二十四根辐辏,就受不了冲击力,容易散开。所以,我的想法是,把轮子的辐辏增加到三十根,以增加车轮的稳固程度。”
费中衍脸上一本正经,很专业的样子。太戊却不买他的帐,问道:“就这些?还有呢?”
“没了。”费中衍说道,“有了速度,战车又牢固,我们就可以上阵冲杀了。”
“那车子的灵活性呢?”太戊问得很专业,费中衍无语了。看他无法回答,太戊就自己回答说道:“这个车辕,能不能再短一些?车舆能不能再窄一点?”
“这样子改后,灵活倒是有了,”费中衍说道,“可是,容易翻车啊……不过,可以通过平常的练习来掌握。”车正笑了。
“另外,軎可以用铜质的嘛,可以增加它的耐用性。”太戊说道,“赶快做出一辆样车,过几天,我再来看的。”太戊说完就走了。
“晓得了。”费中衍应道,起身送太戊出了府院。
经过太戊提醒,车正很快就做出来一辆样车,战车的车辕缩短了二成,车舆变窄三成,增加辐辏数量,再换上铜质的軎,战车大变样了,看上去及笨重又灵活。套上两匹马,在校场上驰骋一个时辰下来,战车完好无损。站上去射、刺二人,战车还是迅捷异常,就是射刺两人总感觉太挤了一点,总是觉得要碰着对方了。
“哎呀,这车不错!”兵士啧啧称赞起来,“大将军,就是不一般,今后上阵我们就所向披靡了。”
“这是商王发明改进的。”车正说道,“大家都觉得不错,等我再做几辆出来,我们对杀冲击一下,看看效果朗格样。”
两个月后,费中衍又做出来五辆战车,和先前的那辆,一共六辆。费中衍分为两队,互相练习了十天的对攻冲杀,感觉熟练了,就把太戊和满朝的大臣请来观看新战车的对攻效果。
太戊坐在主阳台上,面前的长条上摆着铜质酒樽,里面盛着美酒,香气扑鼻。费中衍和大臣们站在他身后,双眼注视着校场上的兵士。但见他们手执木铲、骨斧、竹镰、石刀,背背弓箭,真是威武,彰显大商的威严。
等六辆战车上的御者、射、刺站好到位后,司马挥舞一下手中旗帜,相隔一里的两队战车顿时冲杀过来,兵士们喊声摇旗呐喊,声音震天。两队战车风驰电掣般地向前冲来,只见惊尘避天,看不见里面的战车和车上的兵士,箭矢在两队战车间穿梭,转瞬间,两队就碰撞在一起了,看得主将台上的太戊和大臣们目瞪口呆。
“太快了!”半天回过来神的太戊,没想到换上马匹后,战车有如此的快,握在酒樽上的手伊挚没有移动过,完全忘了手中的酒爵,“太快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战车就杀到一起了!”宰说道,“这要是在战阵上,对方没得准备,那不一个回合就决定了胜负。真是太好了!”
“嗯,快看了,那灵活性朗格样呢?”太戊说道,“演练一下,让大家看看。”
司马把旗帜在手里绕了几下,一对战车退下去,剩下三辆静待原地,等候将令。司马手里的旗帜又绕了几下,校场上的战车顿时在快速走着曲里拐弯的线路,绕锝主将台上大臣眼花缭乱,辨不清哪里是战车,哪里是尘土,大气不敢出。等场上的尘土散尽,三辆车仍静静停在原地,没有动过的迹象。
惊魂未定的大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一句话,“太好了!大商无敌!”
“现在是双马战车,如果换成三马拉车,战车就可以做得更大些,有更强的抗冲击强度。”太戊有提出了新的改进方向,嘴里却问着司马,“这车有名字没得?”
司马转向车正,问道:“这车叫啥子?”
“还没得名字,请商王给七个名字吧。”车正过来对太戊说道。
“今年是丙寅年,就叫寅车。”太戊边想边说道,“另外,寅车还要考虑,增大车舆,多站一个射,一个刺,以增强战车的杀伤力。”
“是!”车正应道。通过这一阵对战车的改进,费中衍对太戊对战车的改良意见心悦诚服,不再有一点怀疑了。
这时候,左右奴仆送上来烤肉,任由台上的人取用,不在相以前那样有限制,每人一块。
“给将士们也送上去。”太戊啃着手里的烤肉,说道,“不要限制他们的量,”
“早不限制了。”司马过来对太戊说道,“以前那是没得办法,我大商年年欠收成,兵士只能和稀饭,每天的烤肉一小块。现在,兵士一天三顿都是干饭,烤肉尽他们肚皮吃。”
“现在的兵士真是有福啊!”费中衍感叹道,“我想他闷闷这样子的时候,天天和三顿稀饭,肉还是一小块,刚尝到味道就没了。几泡尿屙了,上午还没到巳时,就饿得前心贴到后背上了。”
“现在丰收了嘛。”太戊无语地嘀咕一句,放下长条上的酒爵,站起来下了将台,上了自己的车子回宫了。众位大臣也相继下将台各自回去了。
进了后宫,太戊过坐下喝着水,发就过来了,看着太戊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太戊咽下嘴里的水,对发说道:“有啥子话,就说吧。”
“爸爸,是不是啥子话都能说?”发小心问道,眼里露着一丝胆怯。
“当然呐,你们是我的娃儿嘛,”太戊说的很随意,“啥子都可以说。你是不是作了啥子错事了?”
“没有没有。”发赶忙摆着手,“绝对没有做啥子错事,哪个儿哄你?”
“你说啥子?”太戊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发。
“我是说,我没有做错事。”发急了,犹豫半天,嘴里的话冲口而出,“是不是只有大哥才能继承你的王位?”
“是啊,他是太子嘛。”这次太戊是真的惊讶了,好像看到了几年后的兄弟相残,不得不对发说道:“作为亲兄弟,你要好好帮助哥哥庄,当好他的商王,不可撤他的台哦。”
“我也想当王。”发的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想当也不行!”太戊说的很坚决,不容商量。
“凭啥子只有大哥才能当?”发因心理的委屈,声音大了一些,“我和整也是你的娃儿。”
“凭啥子?就凭他是太子!”太戊说完,又加了一句,“除非你大哥死了!不过,哪个要是亲兄弟间自相残杀,我首先就杀了他!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发瘪着嘴说道,眼睛里的泪水直打转,转身回了自己的房子,嘴里还在嘀咕着,“真是不公平。”
今天发这一闹,太戊真是无言以对了,在心里想着如何处理三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事又岂是随便好解决的,直到半夜在床上睡着了,太戊也没有想到一个好的结果。
过了两天,太戊散朝回到后宫,大儿子庄哭丧着脸进来,站在太戊面前,眼泪在眼睛打转,就是不说话,看得太戊着急了,“你们哥俩个啥子毛病,一个个站到我跟前,都不说话?”说着忽然提高了声音,“说,啥子事!”
“二弟说,他想当王,”庄的泪水在脸上流了下来,“让我别妄想做梦了,让给他。”
“那,你自己想当吗?”
“想,我是太子嘛。”庄说道,“但是,二弟说,我要是不让,就让我不得安宁。”
“现在还是我说了算!”太戊真的火了,“去,把他给老子喊来!”庄看了太戊一阵才转身走了。过了一阵,发跟在庄后面站在了太戊面前。太戊冲发大声吼道:“说!你龟儿子对太子说了啥子?”
“说啥子了?”发装出一头雾水的样子,“我啥子都没说啊,说啥子了?”
“你说让我别妄想了,把王位让给你。”庄当即之处发在撒谎,“还说,我啊哟是不让,你就让我不得安宁。”
“我说过吗?我朗格不记得了?”发装出无辜的样子,反问着庄,“你就算是太子,也不能血口喷人,冤枉好人啊。”
“没说就好。”太戊和颜悦色说道,“我跟你们说啥子了?亲兄弟,要相互帮助。不能撤台。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王位是太子继承,别的人,就不要乱想了。听到没得?”
“晓得了。”发讪讪走了。
太戊还是相信太子的,依据发前几天的争位,那话发说得出来,只是发今天变得聪明狡猾了。想着这些烦人事,太戊的头都大了,们坐在那里,六神无主的。
“啥子事情,让王这个样子的?”臣扈进来随意说道,“商王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啊。”
“来了。”太戊抬起头,看臣扈一眼,眼中是无奈,“现在遇到一件烦恼事,发和太子争位,你说说,我该朗格做?”
“这事吧,最终还得商王你自己做主,别人替不了你。”臣扈坐下来,“不过,臣扈可以提几条建议,供王参考。一,太子立了,就不能轻易再换,否则后患无穷。二,现在还是商王你做主,如果让别人把商王你的主作了,那么商王你的威信就……”臣扈点到为止。
“这些,我都晓得。”太戊说道,脸现无奈,“他们兄弟三都是我的亲娃儿,好多事情,做不出来。”
“王误会了我的意思,”臣服说道,“我不是说,要把他哪个朗格样子,是说,你可以帮助一个,压制一个,或者,把他们分开,让一个人出去。”
“意思晓得了。”太戊脸上有了笑意。看太戊明白自己的意思,臣服起身出来了。
次日早朝上,太戊带着太子庄坐在高台上,俯视着殿堂上的群臣。待值日官喊过“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后,太戊就坐直了身子,对下面的大臣说道:“大商经过这二十多年的发展,诸侯方国归顺,粮食大丰收,中国子民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真是风调雨顺的好年头。”太戊停了一下,在大臣们的等待眼神里,又说道:“因此,我准备将王位传于太子庄。”
“我王正当年的年纪,正是大干一番时候,”宰出班说道,“我王不适合退位,还请商王带着我等继续发展我大商。”
“群臣就不要劝了。”太戊把手伸出来,对着大家摆了摆,“我的注意已经定了,请各位恭贺新王登位吧。”
“臣等恭贺商王登位。”群臣即刻改口恭贺喊道。
太戊立马站起来,让出位置,下了高台。庄坐到中间位置上,接受着群臣的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