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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8万

第15章 帝辛:强势商王被诽谤5

书名:夏商周演义 作者:川人北心 字数:4004 更新时间:2024-10-22 11:26:35

“好!”帝辛叫道,“这事情就交给你宰去做了,你要尽快想出办法来,根绝叛逆。”

“是。”费仲应道。

散朝后,微子启既组织兵将,前去营州剿灭东夷叛逆。

费仲则在自己府院里,苦思冥想着他的刑具。这天,费仲无意中来了厨房后院,看见奴仆正在烤制羊肉,忽然有了了灵感,不由大笑起来,“有了,哈哈,有了。”带着侍卫当天就回了殷都,找到手工作坊,对工匠们说了自己的想法,听得工匠直发愣,“这么大,得烤多少肉啊?骑马得有百多两百斤吧?”

“你别管能考多少肉,只管按我说的做出来就是了,”费仲说道,“到时候,商王一高兴,少不了你们的奖赏的。”

“要得,我俩这就给你做,”俩工匠很高兴,“你十天后来拿吧。”

十天后,一件黄沉沉、亮闪闪的铜柱子立在了朝歌的大殿上,大臣们全都新奇不已,围过来看着热闹。只见铜柱子,约高二丈,圆八尺,上、中、下有三个火门,熟铜造成。

“这不是伙房的烤肉铜格吗?”太师箕子说道,“朗格搬到这里来了?”

“太师看清楚料了,这事同个吗?”宰费仲说道,“伙房的烤肉铜格,是把烤肉放在上面盖子上的,在铜柱里面烧火,把肉烤熟的。我这个,是在铜柱的上、中、下三处同时加炭火的。再说了,烤肉的铜格有我的这个大吗?高吗?”

“那你把这个铜柱子拿到大殿上来,是啥子意思?”少师比干问费仲。

“我的这个叫炮烙,”费仲说道,“如铜柱一般,里边用炭火烧红。将那些东夷叛逆之徒抓回来,,能审就审,审不出来的,就将他们剥了衣服,用铁索绑在这个铜柱上,铜柱子里面,上、中、下三个火门加碳,升上大火,炮烙四肢筋骨,不须臾,烟尽骨消,尽成灰烬。如期顽固,狡诈,再炮烙其肢体,没有不屈服的。”

“这个法子好,好!”恶来赞同道,“刚开始点上火,柱子是凉的,绑在铜柱上的叛逆还觉得凉爽舒服,待他发现热了,那肉也就快烤熟了。要是想烤的快一点,在柱子上浇上油脂,就要得了。”

“就是这个法子,不愁叛逆不绝。”帝辛看后也很兴奋,随即又觉得有些扫兴,“只是不晓得,这个炮烙的效果朗格样,要是有一个犯人,拿来试一下就好了。”

这时候,站殿侍卫进来说道:“启奏商王,司马征讨东夷叛逆回来了。”

“啊!”帝辛惊奇了,“正说着没有犯人,犯人这就来了。快推进来,推进来。”

“把东夷犯人推进大殿来。”费仲把值日官的话抢过来喊了。

“哪个是犯人?”殿外顿时传来一声怒喝,“我们只是俘虏,不是犯人!”随着这声呵斥、辩驳,推进来十多个手背反绑在身后、披头散发的夷人,他们都神情疲惫不堪,满脸尘垢,嘴唇上的白皮因干渴翻起来了。

“回商王,”微子启进来站在殿上,向上面的帝辛陈述说道,“臣启不辱使命,剿灭东夷叛逆胜利归来,现将是一个俘虏献与商王。”

“王兄辛苦了。”帝辛对启说完,就看向俘虏,“你东夷为啥子要背叛我大商?说好了,我可以饶你不死,说的不好,那就对不起了,炮烙伺候。说吧。”

“为啥子?你自己不晓得?”东夷国君理直气壮,一幅浩然正气的样子,“你带人去泰山围猎,却要奸淫黎国夫人,这还不算,你还一怒之下,灭了黎国,毁了黎国的宗祀。我问你,这是一个商王干的事吗?”

“你给我闭嘴!”帝辛见揭了心里的伤疤,暴跳如雷了,“那都是外人在胡说!是谣言!”

“对,都是谣言,他们在诋毁我们商王。”恶来出班说道,“是黎国诱骗商王进了他们的府院,想要刺杀商王,结果自不量力,反被商王杀了。”

“跟他们说这么多爪子?”费仲说道,“直接让他体验一下我们的炮烙不就行了,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对,我朗格把这事给忘了。”帝辛自语说道,“上刑!”

费仲对身边的随从耳语一句,随从就去了伙房,搬来许多炭火,加在炮烙里面。几个侍卫拿来铁链,将国君绑在铜柱上。不一会,大殿上便有了焦臭味,和“滋滋”的油脂烤出来的声响,听得满殿大臣,心里毛骨悚然,闭目不忍看。

等到铜柱上的油脂不在响的时候,绑在上面的人也成了炭黑色,却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讨饶认错的话从国君嘴里说出来。

“再给我加炭火,活烧旺一点!”眼看自己发明的刑具没有效果,费仲不由恼羞成怒,冲侍卫喊道。侍卫赶紧再往上中下三个活门里面假聊一些炭火,铜柱很快变得通红,发亮耀眼,随着一声“啊!”的惨叫声过后,柱子上的国君就真的成了一块焦炭,黢黑,不能动了。

“你们还想试试吗?”帝辛见这炮烙套残忍,口气不由缓和了许多,问着其他十个俘虏。

“我们说,我们说,”一个管事被铜柱散发过来的热薰得满头大汗,声音发抖,“我们不该听从耀眼,怂恿国君起兵叛逆……”一个人开了头,其他俘虏就跟着忏悔说起来了。

帝辛不忍心再看见酷刑,就将这些俘虏推出去枭首了。

5

剿灭了叛逆,中国一时天下太平,帝辛心情大好,有了享乐思想。

一天,早朝上,值日官喊过套话,帝辛说道:“我大商子成汤建国,已有四百余载,都城因水患到处迁徙。盘庚迁到殷也有两百五六十年,城市日久欠维护,多有破烂坍塌,武乙才搬到朝歌来上朝。然而朝歌也有百八十年了,也显出破烂迹象。难道我大商就永远这样子破败下去吗?”

帝辛的一席话,听得下面的大臣如坠云雾中,摸不着头脑,大家谁都不好出班说话。恶来、费仲两人历来自己认为最能揣摩帝辛想法的,这时候,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有几次,两人的脚步都跨出去半步,要出班了有退了回来,静等着帝辛把话说的更明白一点。

“豕宰,臣,你两个在爪子?”上面的帝辛把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有啥子话,就出来说嘛,憋在心里,不好的。”帝辛心下明白,这两人最了解自己的心意,点名要他两人出来印出自己的话头。

“回商王,”费仲出班应道,“臣下愚昧,还不明白商王的意思,是啥子?好像是,是说要迁都啊。不过,朝歌自武乙上朝以来,这里环境优雅……”

“臣,你说说,晓得我的意思不?”帝辛直接点了恶来的名。

“臣似乎明白了商王的意思,”恶来出班说道,“商王的意思是说,希望,希望,”恶来字斟句酌地说道,最后把心一横,直接说出了主题,“要有个娱乐的地方,一边一边上朝一边欣赏景色。”

“你们这些大臣,白拿了我大商的俸禄,真是愚昧至极!”帝辛说道,脸上却带着笑意,“还是臣明白我的心意,陈说的就是我想的。大家都说说吧,有啥子好的想法。”

“启奏商王,我大商自盘庚前来殷,已经kuai三百年了,”比干出班说道,“十二位商王都在这里勤恳上朝,处理政事,为啥子到了商王你这里,就不行了呢?请商王重理政,轻享乐,守好我大商的万事基业,才是正事。”

“王叔啊,我啥子都没做,没说,朗格就成了不务正业呢?”帝辛纳闷了,听着比干的话,感觉特别刺耳,“再说,就算我享乐一下,我是商王,又有啥子不行的?”帝辛觉得很委屈,过一阵有说道:“不是有些古人说的好吗,会享受的,才是会工作的。我享乐一下,愉悦一下身心,还不是为了更好地工作,更好地处理政事?”

“为了更好地工作,处理好政务,当然是好事,”比干说道,“可是,要修建啥子娱乐庭院,就要劳民伤财,引得天人怨怒,这不是一个君王的作为。”

“说了半天,王叔是把受当作傻子了啊,”帝辛笑着说道,“这是只要受拼了命地做事,不让受休息吃饭啊。”

“规劝君王勤奋从政,是我等臣子的责任。”比干说道,“我不能辜负了每月从啬那里的我大商的禄米和烤肉。”

“王叔,我倒是想问问你,”帝辛笑道,“你少师付艳丽的那些侍女、奴仆,是干啥子的?他们做的那些事情,你为啥子不自己亲自去做?那样不是能更好地体现出,王叔你不是为了享受吗?”

“大臣府院里分配有侍卫、侍女、奴仆等吓人,是为了大臣们能省出精力,来更好地做国家大事。”比干说道,“我要是成天都忙于熟饭、养羊、喂猪,就顾不上朝政了。”

“我享乐一下,也是为了更好地处理政务。”帝辛说道,忽然没了兴趣,喊了“散朝”。大臣们在值日官的一声“散朝”喊声中出了大殿。

回到后宫,进了自己房间,帝辛叫来侍卫,对他们说道:“去把豕宰、臣、司徒,还有啬,给我叫来,我有事情要跟他们商量。”侍卫们应声“是”出来四散开走了,不一会,豕宰、臣、司徒、啬等人就站在了帝辛面前。

“商王叫我们,有啥子事情吗?”恶来问道,“是早朝时说的那件要建个娱乐场所的事吗?”

“就是那事。”帝辛说道,“早上让少师坏了大家的兴致,现在,再把你们叫来,再说说这个事情。都说一下吧,这时候没得顾忌,啥子都可以说。”

“这个场所吧,依我看,地方不能太小了,”宰费仲说道,“因为里面得有休息的宫殿、房间,得有伙房,得有舞蹈、唱歌的对方,还得有斗兽场。这样子算下来,这场所,长得有两三里路,宽呢,得有一里路,总面积需要百八十亩才要得。”

“还有,里面得有水,有山,养有鱼,终有树,”臣恶来说道,“最好还能够划船、戏水。”

“照这样子说来,就是一个小城镇了,只是里面没得长住居民。”司徒说道,“要筑成这样的小城镇,需要三五百个奴隶,一个月就能筑成。如果不能筑在平地上,有台基的话,就算一丈高的台基,就得要一千个奴隶,筑一个月。”

“司徒,你在说说,这个场所的具体样式相貌。”帝辛说道。

“要说具体样式吧,”司徒停了一阵,“按照过去的习惯,这个台基要分成三级,下面的最长最宽,往上,每级缩进一丈,到最上面,就是筑房屋的一级得有百八十亩地,下面两级得建有道路,种上树木花草,供人赏析……”司徒说起来,滔滔不绝,听得众人头都大了。

“好了,这个设计的事就有司徒来做,”帝辛说道,“你们几个就配合司徒,他要人,宰你就给他,要粮,啬你就给他。总之,一句话,你们几个人要全力配合,把这个场所筑起来。”

“是。”一干人应道。

“当然,有一件事,大家要注意,”帝辛说道,“不能让那个王叔晓得了,不然,我的耳根又不得清净了,你们也得挨骂哦。”说到最后,帝辛笑了。

“商王,是你啊。”恶来不怀好意地嘀咕一句。

“看你说的,”帝辛说道,“我是商王,可他是我的王叔,我的长辈,不得不让他一些。”

“晓得了,”众人说道,“我等出了这里,就不在公共场所谈这事了。”

接下来,四人密切配合,开始了各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