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承了崇祯的皇位
作者:然十八 | 分类:历史 | 字数:3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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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知道瞒不过母亲,得解释清楚,要不然被关在屋子里,非被憋死不可。
孔子以直报怨,一生坎坷;唾面自干的娄师德,一生也只能谨慎守职。娘经常告诫儿子为人要温柔敦厚,可别人打你的左脸,总不能把右脸也伸出去吧!
儿子与当今皇上称兄道弟,但他毕竟是皇上,皇权才是至高无上的,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不授人以柄,何以为信。
儿知道娘知书达理,请恕儿未及时禀告。”说完朱慈晨就拜了下去。
儿子长大了,知道展示年轻人的冲动、热血,若总是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使皇上觉得自己掌控不了,那才是大祸临头。只是每天在刀尖上跳舞,总有被刀伤着的时候。
李玉筝不想过心惊胆颤的荣华富贵,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即使吃糠咽菜,也甘之如饴。
“乖儿子,你大伯前些日子来信说他身体每况愈下,担心没人送终,一个人孤零零的上路,希望你能南下,娘也希望咱们能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白发人送黑发人是常有的事。朱慈晨知道哪从未谋面的大伯命运多舛,妻子儿女都先他而去,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
朱慈晨对从未谋面的大伯没多少感情,只是听母亲说大伯在南方还挣下一份不错的家产就心生向往。届时自己净身出户,离开了京城,一大家子依然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又何乐而不为呢!至于别人会说自己钓名沽誉,把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都算到骨子里了那又如何,老子做事用得着别人的评判嘛!退一步来说,伯父没有子女,自己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第四十八章看不见硝烟的战场
大逆不道的念头不能提,说些轻松的话题活跃气氛,反正儿子在母亲面前低三下四也不算不丢人:“娘高瞻远瞩,孩儿听您的。”
“你舍得下京城的荣华富贵?”
“只要娘高兴,金山银山孩儿也弃之如粪土。”
李玉筝的眼中闪动着泪花,是幸福的泪花,此刻朱慈晨说什么她都信,朱慈晨也愿意给这位最伟大的母亲幸福。
第二天,日上三竿,朱光都叫了三回,朱慈晨还赖在床上做春秋美梦,朱光叫第四回时,看在他顶着一双熊猫眼的份上,朱慈晨吩咐穿越伺候自己起床。
趁着朱慈晨吃早餐的时候,李玉筝把昨晚说过N遍的皇宫规矩又说了几遍,直到朱慈晨把她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背了一遍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朱光今天特意换了一件新衣服,说是要跟少爷进宫,纪戌跟他说皇宫是不允许他进去的,他还是坚持己见,说在宫门外等候也比在家等候早知道消息。
宫门外早就有老熟人安塑来接朱慈晨入宫,一路上给朱慈晨解说皇宫内的各种建筑风格,当然还有更实际的,就是周皇后今天也会去乾清宫。
周皇后,朱由检最宠的田贵妃也对她服服帖帖,在朱由检统治期间,庞大的后宫就没出过什么乱子,没有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宫斗戏朱慈晨看过,那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能把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这得多大的智慧啊!就自己狐假虎威、扯着虎皮做大旗的能耐,在周皇后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隔着老远就看见一个头戴乌纱帽,身穿盘补服的官员在乾清宫外等候。朱慈晨对对方没兴趣,只是补子上绣着的究竟是麒麟还是麝鹿,一时之间分不清楚。
正在朱慈晨研究之时,那官员对他拱了拱手道:“老夫窦蓝天,不曾想到能在此与朱公子相遇。”
窦蓝天,朱慈晨思索很久才想来是窦清羽那小子的父亲。看在对方年龄比自己大的份上也拱了拱手道:“小子朱慈晨见过窦大人。”
“朱公子不必客气,老夫早就耳闻朱公子才智过人,赚钱就像穿衣吃饭那般容易,今日得见,果然气度不凡。”窦蓝天好似忘记了自己是窦清羽的父亲,对朱慈晨客客气气的。
奸诈的老狐狸,自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瞎猫碰都死耗子而已,当不得窦大人赞誉。”
“朱公子谦虚了,昨日老夫去茶楼坐了坐,整座茶楼的人都在议论朱公子你,这让老夫有了好奇心,吩咐手下打听一番,才知道朱公子有许多斗智斗勇的轶事。”
“哦!说来听听。”
窦蓝天从怀中拿出一个小本本,照本宣读:“某月某日,朱公子巧取某某商行;某月某日,朱公子强迫某某,逼其低价出售黄金商铺;某月某日,朱公子无故殴打某某致残......”
窦蓝天恪尽职守,事无巨细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有许多事情若不是窦蓝天提醒,朱慈晨根本就想不起来。
“朱公子所作所为已触犯我朝律令,按律当发配边疆充军。老夫身居大理寺卿之位,理当秉公办事,只因老夫爱才,提携后进不遗余力,不忍毁了一个大好青年的前程,给年轻人一个为国效力的机会,故而请皇上定夺。”
别说的这么好听,我知道你这个老东西爱惜自己的羽毛;也知道你这个老东西还没完全弄清楚我跟皇上的关系;我还知道这些罪证不足以判我死刑,想温水煮青蛙,慢慢叠加我的罪行,一棍子将我打入啊婆罗地狱。
朱慈晨腹诽着也掏出一个小本本照本宣科,小本本记载的全是窦清羽这些年作奸犯科、欺男霸女的行径,且比之朱慈晨有过而无不及,是头顶生疮、脚板流脓的那种。
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不好对付,老子昨天下午就请五城兵马司指挥姚鼎把你的好儿子查了个底朝天。读着窦清羽的一条条罪行,朱慈晨对姚鼎的工作效率非常满意。
“老夫以前以为朱公子只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才,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大才,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老夫当向皇上力荐朱公子才是。”
你这个老东西跟老子打哑谜,老子也跟你耍太极:“令郎也是难得的人才,窦大人当举贤不避亲,向皇上举荐令郎才是,若是窦大人拉不下脸,小子勉强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为令郎美言两句也无不可。”
看似朱慈晨与窦蓝天两人话说的客客气气,其实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战争进如白热化时,传来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宣大理寺卿窦蓝天觐见!”
窦蓝天赶紧整了整衣冠,在进乾清宫之前还不忘给了朱慈晨一个眼神;小子,这回算你幸运,老夫暂时放你一马,日后再慢慢收拾你。
朱慈晨也不甘示弱,把胸脯一挺,那意思分明是说;老东西,老子在这里候着,你尽管放马过来。
朱由检办公的地方养心殿多一张软榻,这是朱慈晨送的,工作劳累,腰酸背痛时在软榻上休息一下,效果不错,不仅不耽误工作,甚至还提高了工作效率,这让朱由检喜欢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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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见窦蓝天时、朱由检就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待窦蓝天恭恭敬敬的行一跪三叩头礼后,朱由检也只是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