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大佬
作者:白杨树SUN | 分类:历史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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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当场被抓!
太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父亲此时就在外面看着他,他满脸激动地说道:“长孙兄,这种地方真的太好玩了,改天找个时间,我们再来这里好好娱乐一番,所有花费我来买单。”长孙冲也并未注意到外面,高兴的回答道:“承乾啊,家父把你看管的如此森严,你想要出来一次,真的太难了,下一次都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可以了。”
太子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举起头来想看看南枫在做什么,映入眼帘的却是他父皇还有长孙无忌板着的双脸,他瞬间就像被下了定身符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长孙冲也是看到了这一幕,张大着的嘴巴足足可以塞进两个大鸡蛋。
小菊还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些什么,撒娇般的问道:“长孙哥,天色未晚,你要带着小菊去别的地方游玩一番吗?”
长孙冲此时双腿不断地打颤,被吓得话不能语了。
还想去哪?估摸着我父亲此时都想把我的腿给打断了。
太子此时也是回过了神来,浑身不断地冒着虚汗,人还在这里,魂却被吓到九天之上了。
李成直接原地加速,一个大脚板踢中了太子的屁股,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吼:“立刻!马上!给我回到东宫,在那里跪着等我!”
太子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双脚艰难地移动着,被宫中的太监搀扶着走了出去,若是其他人带着太子来到这里的话,此时都可能被吓到瘫坐在地。
长孙冲颤颤巍巍的说道:“孩儿,参……参……参见皇上,参……参参……参见父王。”
长孙无忌直接向他儿子冲了过去,抬起双脚,就是想要一腿踢到他的屁股上,李成见状赶紧把他给拉住了,劝说道:“犬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里玩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的,你也没有必要把他看管的如此严厉,王兄也没有必要想着事后去教训自己的儿子。”
说吧,李成装作凶狠的盯了南枫一下,说道:“聪明如你,倒是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
南枫尴尬的笑了笑,并没有接话。
待得太子已经离开了之后,李成目光看向古琴,轻声说道:“能否把刚刚的曲子还有诗句一同给我表演一下呢?方才,我还没有好好的去感悟到其中的深意。”
南枫没有办法,只好无比乖巧的按照李成的吩咐做了。
一首曲子弹奏完后,李成拍着双手夸道:“家师真不枉为世外高人,其创作的诗句,意境深厚不凡。”
长孙无忌还有李孝恭同样也是连连点头夸赞。
就在这时,李成语气凝重的说道:“南枫小兄弟,张慎微这件事,你做的的确有些不太妥当了,他的父亲可是勋国公,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把张慎微打成了这副惨状,等到他赶回来的时候,必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们二人对我大唐都有过杰出的贡献,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如何处理是好呀。”
闻言,南枫的眉头也是微微一皱,回答道:“回禀皇上,张慎微横行霸道,而且竟然敢把他那咸猪手伸到了我未过门的妻子家里,以我这暴脾气,有怎么忍得住呢?且他竟然还想要胡搅蛮缠,颠倒是非,想要把罪责都赖到我的未婚妻那边,这一点太子他们几人都是亲眼目睹的,我也只是想着出手轻微教训他一顿而已。”
到了南枫的话,李成那叫一个怒呀:“真的只是轻微的教训他一顿?你这轻微也太轻了吧,轻到把人家弄得断子绝孙,顺带连双脚都废了吗?”
李成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你接着说道:“你最近哪里都不许去了,好好待在家里,等到勋国公回来了的时候,再来讨论一下如何处理。”
李成只是装作很恼怒罢了,要不然的话,恐怕南枫现在已经在大牢里面关押着了。
长孙无忌还有李孝恭各自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一起恶狠狠的说道:“回家有你好受的。”然后便与李成一起回宫里了。
长孙冲无比冤枉的说道:“南兄啊,你把自己说的那么清白,你叫我还有坏人,该如何是好呀?我们回去之后肯定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的了。”
坏人也是委屈巴巴的说道:“南兄,我实在想不到你竟然会这样做,快帮我们想个法子呀,要不然的话,我们可会把你给恨上了。”
南枫迈着大步踏出了青楼的大门,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二人说道:“那还不简单吗?只要你们的父母亲都遭遇了不测,那你们不就可以自由自在的了吗?或者说你们可以自己动手,让你们的父母亲魂归极乐之地。”
坏人还有长孙冲瞬间哑口无言了,这是方法吗?这是害我们呀!
南枫离开红乐坊不久后,他又遇见了李成皇帝,李成盯着南枫笑眯眯的说道:“南枫小家伙,我收到消息说你的师傅又有了新的作品,叫做百家姓是吧?能否借我观阅几天呢?”
南枫满是不在乎的说道:“皇上,百家姓也只是集合了上百家不同的姓氏与几它的排名罢了,并没有任何实际的用途,而且这仅仅是我师傅的个人观点罢了,大可不必较真,如果非要给各个姓氏排名的话,要是陛下努力一点,生他成百上千个太子出来,那么李姓可就是排名第一的了。”
结局总是这么的悲惨,在南枫的屁股上面,一个硕大的脚印清晰可见,那便是把李成惹生气的后果,谁让南枫竟然敢拿李成来作为调侃对象呢,猪也生不了这么多崽子呀!
此时此刻,长安城上方的空中黑压压的,很快便要下大暴雨了,为此,长安的居民们非常的雀跃,毕竟他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土地都干裂开了。
或许只有南枫深知,那怕这天色再怎么黑,只是下了一场很小很小的雨罢了,贞观年间压根就没有下过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