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界初阳
作者:木马洧 | 分类:历史 | 字数:14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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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章 昌荷带兵符回归 卢航还让捷统兵
“哦~原来如此啊。”观泰打了个响指,高兴的说道,只要大哥不是临时将军就行。
初阳抬起一脚踢观泰屁股上,笑骂道:“哦你大爷啊。”
观泰不恼也不怒,嘿嘿笑着搂着初阳的肩膀回了家去。
郭威跟仲德两人去到了树凌村,将所有驻扎在这里的兵马撤回来,正在百姓疑惑不查的时候,郭威上前对百姓安抚道:“案子肯定不会就此作罢的,而且现在周安家灭门案已经惊动了刺史,多了我也不能说,但请诸位放心,肯定会还周安家一个公道。”
百姓也都点头称明白,只要能将凶手拿获归案就行!
昌荷早上接到了初阳委派的任务,只换了身轻便装束就出发了,他不像不熟路线的初阳一样,当天酉时太阳还不落就抵达了州府,骑快马一路狂奔到刺史府门前才跳下马来。
门旁侍卫上前拦住了昌荷,不等侍卫问话,昌荷就率先说道:“步兵折冲校尉昌荷,有密信送给刺史。”
有了之前初阳的例子,侍卫也不敢轻怠,其中一个急忙进府禀报,不多时便走了出来给昌荷放行,昌荷只道了声谢便进了刺史府。
进去面见卢航后,昌荷跪地献上了初阳的书信道:“昌荷奉命,给主公送方将军亲书与主公兵符。”
“兵符?”卢航疑惑了一声,来就是为了领兵查案的,怎么又差人把自己兵符送回来了?当即挥手让侍从接过书信拿给了自己。
读完这封写的歪歪扭扭的信后,卢航当即联想到初阳伤的肯定不轻,顿时勃然大怒,掌拍文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向外骂道:“马孟祥,欺我太甚!”
过后深吸了几口气暂且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他走向了跪地的昌荷,拿过兵符后就把他扶了起来,问道:“方将军伤势如何?”
“回禀主公,方将军手臂肩头各中一箭,右手因夺刀而伤至筋骨,腿上也有大小刀伤七八处。”昌荷抱拳回话道。
“无大碍即刻,汝先去馆译歇息一晚,明日再带我口信予方将军,他心中所提我自明了,此案也不急于一时,让他宽心养伤即刻。”听到初阳没有致命伤,卢航这才有了一丝的高兴。
昌荷跪地谢恩,便退往了驿站。
只打坐,不运功,初阳如此休息了两天,到晚上文颜诺正给他换药,刚刚把纱布剪开就响起了敲门声,文颜诺急忙放下了手中的草药纱布去开门,原来是昌荷回来了。
他进来后就要对初阳下跪施礼,初阳赶紧扶住了他说道:“昌将军为我兄长,方捷不敢受此大礼。”
昌荷却不听他的阻拦,说道:“将军为昌荷之长,怎能乱了军纪。”
初阳还想扶,可双手根本使不上劲,无奈只能任凭昌荷对自己跪拜,昌荷跪地后抱拳对初阳说道:“主公让末将带口谕给将军,将军提的事他已经清楚,案子不急于一时,只让将军宽心养伤即可。”
说完又把交还的兵符拿了出来,原来卢航又把兵符拿给了昌荷,还是打算让初阳继续领兵。
初阳伸手接过了兵符,在接过兵符的时候,昌荷看到了初阳的各处伤口,尤其右手那片缝合处,简直触目惊心,昌荷不忍再看,随即说道:“主公再三叮嘱,只让将军将伤养好后才能履行职务,不然便是违抗军令!”
这话卢航当然没说过,昌荷说这谎言还是出于关心初阳,当然他也没胆量乱传刺史口谕,也是经过了理性分析才敢说的,“不急,宽心养伤”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算不像昌荷的原话一样,但其中意思也是八九不离十。
初阳谢过了昌荷,想留他喝茶歇脚,可昌荷断然拒绝道:“还要回军营处理不少公务。”
初阳点了点头道:“既然有公务在身,方捷也不便挽留,将军路上慢行。”
送走了昌荷后才重新包扎伤口,文颜诺也免不了对初阳一通调侃道:“方将军果然了不得,连步兵校尉都得给你跪下了。”
初阳也没搭理她,手里拿着兵符翻看着,心中道:没想到主公能这么大胆,给自己兵符随身携带,或者不应该说大胆,应该说主公竟然这么信任我!
将兵符小心收好后,初阳拉着文颜诺的手说道:“既然主公都这么说了,那也正好,趁这两天有时间,就多去宁驷走走。”
“去宁驷干嘛?”文颜诺被拉着手,挣脱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任由初阳了。
初阳伸手刮了一下文颜诺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傻啊,当然是去看我们以后的家拾捣的怎么样了。”
文颜诺脸顿时红了起来,忍着害羞轻轻嗯了一声。
因为现在案子暂且搁下了,观泰又有了时间,第二天天刚刚亮他就翻墙进来了,这时候初阳正在屋顶上打坐,就见到一个黑影翻墙而入,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接着就看到黑影趴自己门前鬼鬼祟祟的。
初阳眼睛一眯,心说:马孟祥派人来了!当即掀起一片瓦来,对着观泰的背心就砍了过去。
观泰正往里窥探大哥起没起床呢,毫无准备之下就被初阳一瓦片砸翻在地,也以为是马孟祥又派人来了,当即把手按到了腰间环首刀上,准备迎敌。
可观泰速度哪能有初阳快,初阳扔出瓦片之后就即刻跳下了房顶,观泰刚回过身刀出鞘还不到一寸,就被突然杀出的初阳一把掐住了喉咙,这时两人才发现互相是谁。
初阳松手骂道:“槽,怎么是你啊!老子差点掐断你咽喉知道吗?”
观泰咳嗽了两声骂道:“槽,没掐死老子,你好像很失望啊!”
这时初阳关注到了观泰腰间的刀,心说:看来随身带把短刃,还是要得的。
经过了两人的吵闹,仲德跟文颜诺也开门走了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观泰见文颜诺也出来了,急忙伸手拦初阳,可为时太晚,初阳已经开口了:“是观泰这小子,天不亮就爬墙进来,我还以为是贼呢!”
对此仲德倒是没有任何的不满,他清楚观泰是来找初阳的,当即笑了笑说道:“孩子就是个孩子。”
相反文颜诺就大不同了,顿时火冒三丈,提起了门旁的笤帚就走了过来,吓得观泰急忙求饶,可任凭他怎么说文颜诺就是不理,最后像是释然了一样,仰头看天道:“我命休矣。”
当然又免不了一顿毒打......
经观泰这么一闹,父女二人也再无睡意,也全都起床洗漱了。
吃完了早饭,仲德一如既往的去了府衙,初阳的跟屁虫观泰也赖在了初阳身边,非要跟着他,又惹得文颜诺很不高兴,打扰到了她跟初阳的二人世界。
出门后三人没有直接去宁驷,而是又去了一趟戎农商马铁,一番寻看之后,初阳便购得了一柄八面剑,正在这时候观泰突然问道:“大哥你不是说你不会用刀剑吗?还买剑来干嘛?”
初阳听了自然明白观泰的意思,只能撒谎道:“现在是将军了,带刀不体面,得佩一把剑带着装像。”
他清楚如果自己不这么说,观泰肯定要把绝尘还给自己,而且话糙理不糙,刀是纯作战兵器,的确不适合将军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