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皇传奇
作者:美与日月 | 分类:历史 | 字数: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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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吃猴头补猴脑
牲牲生的一副尖嘴猴腮,猿猴脸,毛发浓厚,偏又在“四友”当中勇武第一,年纪更是初入青春,非水小子,狐狸这等后生晚辈可比。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那一口童音至今未改,有种长不大的感觉。诚然,要是没有那真实版人猿泰山的经历那就还算过得去。入行伍亦是十岁入得,耍棒两日换做矛盾手,现在人称斯巴达。
炎黄初次交锋拉下帷幕,一场械斗之后,各部按原定线路各自返回。一场战事,一场秋风,总少不了一些人做打秋风的行当(捡漏)。
轩辕四友做了买卖下山,除了巴蛇不在状态,其余几人吃饱睡足后,精神头刚好。一行人正要越过界碑,竟又被一人拦住了去路。那人生的一副猴样,着实吓众人一跳,着怎么满载而归又遇上蛮不讲理的野人?
姑奶奶仿佛炸毛: “怪人,你堵在路中间作甚,回你的山里去,牛羊还没长大呢,你这时来闹事。”
牲牲见这四人相貌陌生,竟然满载而归,十分惊奇。虽然牲牲才智远非工于心计得狐狸和向来机智的水小子可比,但也得了要领,免得被人所趁。暗自思量莫不是打赢了轩辕老儿,结果还是让轩辕老儿派手下捎带了点什么。牲牲刚欲动手,顾虑起猪望风曾说的一句话,见面动手乃人之大忌,需当出个谜语麻晕对手,再来行事。
税大款眼神微眯看穿了牲牲所用的武器乃是矛盾,孩童能使一把武器便是极限,两样并使根基不稳,必定要害自现。
牲牲童音细嫩: “打秋风打到真耗子了,你们这些个收税土匪可曾听过一句话,路遇土匪杀之无罪?”
病秧子可向来不虚摩擦挑衅: “嘿,你使的矛盾在行伍当中那是结群成阵厮杀用的,你孤身一人又能发挥几分本事。”
牲牲一听叫苦,这怎使得,若是狐狸不戏弄水小子,今日我又岂会犯下这等大错。不对,还能挽回,继续周旋: “你说我怎么不行了,可敢比划?”
税大款当机立断: “你输了除了身上所有物品,还得把那吃草的秘密交待下来,我们放你一马。”
牲牲假作武痴,听不懂讨价还价: “两手不能并济我懂,可我单手使矛来攻便是。”
姑奶奶闲不下来,见缝插针: “我背后弓箭充足,我一手轩辕弓,三星贯日。”
牲牲这回真的武痴了: “嘿?这不是咱们的绝技,你们偷学还有话可讲?”
顾不得姑奶奶敝帚自珍,自家人知自家事脸红,病秧子抽出刀子: “休要说三道四,我与你比划比划。”
话音未完,给税大款拦了下来,税大款暗语连连,那病秧子好颜艺,表情一连三遍,头头应是。病秧子立马飞奔过去抽巴蛇,只见那巴蛇舌头左撕又撕,两手各执圆球做什么玩意。税大款自觉临危受命,自负武力不行,但得撑过这一合。
税大款挑三拣四: “我们弓弩充足,你顶着盾牌便是。”
牲牲竟然得到了灵感,我把盾牌绑在手上,双手使矛阴他一合,再使出马步上的功夫,蹲着身子与他缠斗,箭头可不敢往我这里来。赶紧撕布缠条,但又恐被人所趁,把谜语先报上:
“当真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如咱们遇事不决问神灵,你若能猜出这番话里讲的是谁,我便说那秘密。那秘密不仅事关天火,还和那位有些牵扯。”
税大款不假思索,当即就问: “哪位?”
“九黎的那位。”
姑奶奶一听了不得,虽然巫族明理说伏羲的位子不会交给那位,但指不定就是那位当了,说不得一直秘而不发。
税大款一听关乎那位,俗话说得好税大款,拿着钱的时候绝对不能手软。拖什么拖,他不就是搞些小动作盘剥那面小盾,作何紧张,功名利禄又来了。税大款顾不得两军对垒,须得行礼交战,反手提刀便上,若是这小贼敢往这里捅,便要他好看。这一刀自下而上,出其不意,一反力劈华山之势。这招式虽好,但被人提防那就显得不明智了。铿锵一声,竟被那小盾抵住。税大款面色无差,刚才就是骗他用盾,一脚飞踢。牲牲图穷匕见,双手长矛便刺将出来,将那税大款连人如同旌旗一般提了起来。税大款一阵晕乎,手里刀落,人有腾云驾雾,一时之间不晓得哪里输了。
姑奶奶看清了不条,气的直跺脚: “你使诈,说好的用矛就用矛,用盾就有盾,你怎么能把盾牌绑在手臂上,做不得数。”
税大款明白自己被阴了,但没想到还能这般使兵器,当真有点自愧不如。病秧子见一向威武的巴蛇萎靡不振,自家的兄妹又斗武不足,提刀上前,先骂上三分再斗:
“好你个猴头,勇武不行,竟然偷袭作数。”
牲牲一听,怒中起异,泼口大骂,一反文明武痴: “吃猴头补猴脑,今天我牲牲就要把你们这群猴头吃了,提神又醒脑。”
除开税大款袖口被刺中,左右挪腾不得,巴蛇痴迷下棋,等闲之事不得近身,牲牲仍需以一敌二。暴怒中的牲牲认不得自家娘舅,提人便打。病秧子意欲急攻,抽刀急促,刀声如水波回荡,一记抽刀断手就要剁开牲牲的毛绒大手。牲牲一记铁山靠击退病秧子,力度太大将那税大款甩飞了出去。姑奶奶心细如麻,赶紧接住税大款,不能让财神儿子出事。那一个重量将那姑奶奶孱弱的身子直接压垮。
税大款与那病秧子缠斗,尽显拖地攻下盘的本色,招招对敌要害。病秧子左右挪腾,连忙躲闪,却近身还击不得,颇为郁闷。未至十合,力竭,被刺中大腿失去行动能力。
牲牲见赢了,可心中还是十分侥幸,还有一人一直旁观做戏,不曾出手。牲牲眼观鼻,鼻观心,留有几分力气怕都得是交代在这里。不如就此见见那人,看看那人是个何等态度。只见那人毫无异色,眼神专注,与自己竟然有几分相像。英雄重英雄,牲牲叹了口气:
“你当真痴儿。”
“你不是?”
无需多言,牲牲明白自己这番子是可以走了。舒展筋骨一阵,便不顾窝囊的三人,挑起家伙便走。
未了,那人问了一句: “等一下,将那些玩意一并带走,莫说我等欺负你。”
牲牲很想说一句我没赌我赢拿什么啊,但是怀疑挂在脸上: “这玩意不是水小子的吗?”
“水小子,信人公儿子?”那人声音明显有些惊奇。
“众人皆知。”
那人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又不觉得吃亏,暗叹一句: “他们一家骗了我家两代,信人公戏耍我父亲,我父亲血本无归,他倒是折本,值。”
牲牲虽然此时也想见见水小子,但也听不懂巴蛇在说什么,便把水小子的谜语搬上来:
“水小子曾说过这句话,闲来荫里伐木,偷听先人事故。盗得天下良才,享尽人间器具。”
巴蛇自觉与水小子斗智斗勇过一番,心想这应该是打一个人物,总觉得有些耳熟。巴蛇觉得万事都得与那水小子争上一线,好不得让自己吃亏。
“想走可以,我也有一番话带给水小子,究竟是那矛好使,还是那盾好使,若是那矛盾是一家,那又当是个什么样的兵器。我们互相限三日,看谁能答得出来。”
牲牲回忆起自己被水小子差遣回来守在这里,怕是有如此深意在此,他必定是早就料定这毕生大敌出现在此处。牲牲只觉得插手二人事物,当真脑洞不止。
各回各家,此时炎黄初次交锋拉下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