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皇传奇
作者:美与日月 | 分类:历史 | 字数: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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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水小子巫族记二 巫族见闻
闹剧平顶后,终于以水小子大闹巫族不知所踪,恐先人怪罪,须得早入天皇山为由结束。至于水小子与父亲交心后,水小子被他父亲派到哪里,就连收获颇丰的神农都不知道,只晓得他们小看了水小子的顽劣。一族人行至巫山一脉的南山除,往后便是天皇山巫族居所之时,碰上了那帮收税土匪。
轩辕部落人畜疲惫,做尽了开路先锋的好角色,此时衣衫褴褛好不狼狈。神农见状,喜形于色,料想这等计谋非出自信人公而是自己取得这般战果,当真爽快。可又迟迟追不上这帮收税土匪,提前见识那天意,给伏皇留下好印象,颇为不悦。复杂心情下,不惧轩辕部落动手,找到轩辕老儿讥讽一番才行。
炎帝遍寻轩辕老儿不得,内心急切,转乎间看到头戴黄巾者,想必是那黄巾力士。炎帝小心为上,叫来刑天拿下此人,好拷问轩辕老儿的所在。谁知始料不及,轩辕老儿竟是被四名黄巾力士抬着连夜上了天皇山,此时怕是被轩辕老儿将计就计。
画风转回水小子,自水小子得了一道含糊不全的命令后,不吃不喝此时在轩辕老儿脚后跟处上了去。水小子被堵在关卡处,前路被堵,不由得先看上一番。巫族衣着近色自然,头顶不带纶巾,服饰宽大长袍,男子不束腰,女子不收发,当真风俗怪异。想那壁画里先人生性豪放,袒胸露乳不外如是,见了真人反倒拘谨一些,让水小子当真噩梦连连。
关上有人望见了水小子,看水小子衣着蚕丝布鞋,都带草籽巾,身着腰牌好像是那神农氏的牙官。但这着装对于人人识字的巫族来说,简直丢尽了文字的美感,整个一草包。楼上那人有些不悦的水小子说道:
“野孩哪里来,这里不予你饭食。”
水小子见到可能是活着的偶像,不敢恼怒:“敢问上面可是先人吗?”
巫族那人一听先人二字,火冒三分,对这无知小辈教训一番:“你且到门里来,我让你见识见识先人。”
水小子一听不是,又想起父亲交代的指令,得让先人们瞧不上那轩辕老儿。这可如何是好,上面那人来者不善,怕是见不到先人,于公于私水小子骑虎难下。关卡大开,水小子听到关上骚动,可竟然看到另一人径直朝自己走来。那人生的丑陋,面露疑惑。
“你这长相怎么颇像那公孙轩辕,但又差上好几份,我对这等美男子可是印象十足。”
水小子行了先人礼,结果这人跟活见鬼一样,水小子看在眼里,但也得演好了:“回先人的话,我家父亲正是那人亲弟,不过咱们两家各在一族,还望别扯在一起。”
丑陋男子先是一惊,赶紧缓过神来:“孩子,你在神农氏那里长大,那里消息闭塞,还祭祀先人,这怕是有不臣之心。”
水小子生了警觉,机智之下有了猜测,不会自己过去都闹了大笑话。惊愕之余,只得呆若木鸡。关上那人抄了家伙下来,便要教训水小子,结果被丑陋男子拦下训斥。
“那公孙辕是有贤德的人,这我是知道的,他的孩子想来不差,容我与他诉说过往,你再教训不迟。”
语罢,拉着水小子便走。水小子只觉事物变换,壁画上的仙鹤,群蛇绕柱,歌舞祭祀都不曾看见,只看到了断壁残垣,妇女坐于桑树下缫丝织布。七拐八绕,到了一处断崖之上,二人方才停下脚步。那丑陋男子好笑道:
“你这个先人赶往巫族跑,怕是不要命了?”
水小子只觉自己今天将会有无数个惊喜,只得这般作答:“怕是小子这活的短短十年对于您来说只是个笑话。”
那丑陋男子自我介绍道:“给你讲真事,怕是普天之下没几个人有这见识和胆子了。你称呼的“您”吗便在这叫做金石,我可是下棋大斗神巫300合的好手。”
水小子心中已是滔天巨浪,这老天爷又要怎样轻贱自己,但绝对得表示自己才是棋祖宗:“你究竟是哪路先人捉弄于我,我造棋恐无玩伴这才盗用了天意,何必如此。”
金石有些微楞,这棋子听神巫说是一个叫做水小子的创的,说是今日来,感情咱们是把未曾加冠的孩童玩意当了正餐。金石是知道自家族长神巫确实能直接沟通天意这等隐秘的,甚至不需通过歌舞祭祀,但这天意也太让人猜不透了吧,是命中注定我得给这小先人讲讲那些年月的纠葛恩怨?也是我一生尖牙利嘴骗人无数,开始得了报应?
金石决心就这么继续:“昔年统治着四方天极,倒过来可以当锅使的世界的便是先人。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按他们的说法他们是天地直接所生,天生的继承者。他们虽然长着一副人样,但终究不愿意与我们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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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小子这段听得专注,没有颠覆自己的太多想象,可有想到自己刚来巫族的遭遇,怕是这先人又跟咱们有了恩怨,打算让这家伙说重点。
“金雅士,那后来先人既然统治了世界,看不上咱们又为什么和咱们结怨?”
金石听了又是一笑:“在神农氏的崔雅士可又把你们给诳了,雅士是他的号,巫族有的人喜欢称呼自己号,有的人喜欢称呼字,就比如说是我叫做金不庸,单一个石字。那崔雅士早些年喜欢外族女子,逃避族规,跑下山去多年,又岂能瞒过天意照拂一二。”
水小子对于崔雅士的好感,已经从高尚可恶之人变成了无耻之尤。然而接下来的金石又介绍了先人乱世,伏羲救世,说的是水小子三观尽毁,直呼接受不能便倒了下来。传闻天意探查此处之时,笑的不能停。
于此同时,公孙轩辕正跟随在神巫后头,一脸期待的看向那伏皇给自己所留的《人皇谱系图》,这下自己的几个儿子,甚至是好几代人都有了姓名和字号了。公孙轩辕欢喜之余,又想着那些事情该跟神巫想提,那些事情可以试探。然而他的所思所想,神巫都看在眼里,一言不发,等看他出丑。
“神巫,神农氏盗取天火,就这样你们也要给他封帝?”
神巫见轩辕老儿是个嘴皮子包不住心里的人,见招拆招的心思都没了:“我们可没有宣扬伏羲创造了世间万物,那都是你们以讹传讹。”
公孙轩辕一方面惊讶于神巫大胆承认,另一方面又有些敬佩:“那只得他一人吃热饭,我等吃冷饭。”
神巫苍老的声音摄上心头:“冷饭热饭我哪里吃过,我只晓得天意吩咐要把取火的方法交代下来,方才能让他封帝。”
公孙轩辕见缝插针:“那天意明说调停部落争端,让我来作甚,不辞辛苦的让我难堪?”
神巫坦白:“那是我让你来的,天意很少吩咐事情和答应事情,甚至很多事情有自己的打算,不过大部分是越活越回去。”
公孙轩辕愈发不解:“您让我来到底作甚,这幅画谁是暗藏我后代姓名,但我又猜不透。”
神巫直言:“你可晓得如今身处九黎的那位。”
公孙轩辕疑惑:“你们给她封皇了?”
神巫见没有转机,直说:“你且叫你的族人上来歇息吧。”
说吧,公孙轩辕退下。徒留神巫懊恼,她到底跑哪里去了,如今她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