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特别教官
作者:虹云风暴 | 分类:历史 | 字数:50.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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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6章 人赃俱获(1)
过午,强烈的日光照着农场,杨燕和全体人员聚集在农场的空地上,倾听月正元作学校沤制绿肥的知识讲座:
一春的大风把久旱的田野吹得尘土飞扬,麦收的季节勉强收了一点麦子交了上去,上级作出“夏粮不收秋粮补”的指示,并给水库送去一台大型抽水机,我们的农场地势低洼和杨树湾、蝶谷山庄不一样,能够优先得到了灌溉,这里的庄稼像得父母温暖的孩子,欢跳地生长,地里的杂草、河边沟堰的棉槐却像吹了气一样的疯长。
怎样保证秋粮大丰收,除了水浇之外还需要肥料,怎么办?月正元问在座的每一位学员。
“现在人都吃不上,猪啊,牛马驴的啊!它们的粪水也不肥,就是有一些,这么多的土地也解决不了啊!”先是杨燕腾着肚子缓缓站起来说。
第二个说话的是泉香杨:“这有什么难的,听说附近的乡镇,鬼子送给他们一种东西,据说是一种好东西,而当地的百姓不会用。我们不妨拉来。”
“那是洋鬼子屎!”杨燕说。
“说说看!”月正元说。
“听说,柳边派人送了一袋子给杨树湾。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怎么样?最后老爹舀了一瓢追到一棵葫芦上,半个小时葫芦就死了!”杨燕又一次站起来,以鲜明的例子想驳倒泉香杨。
“用水了吗?”泉香杨问。
杨燕沉默起来。
泉香杨又说:“导致葫芦死掉的原因,一是用的太多;二是无水。就这样一棵葫芦就死掉了!”
月正元见她们坐好,又讲:“大家讨论的是一种化肥,一般一亩地只用一袋,再浇上水,足可以丰收了。”
“那我们去搞过来!”泉香杨说。
“鬼子这是笼络人心。大家想一想,他们免费让我们使用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把收获的粮食交给他们。为他们秋后征粮、抢粮找一个借口。”月正元的话把大家点明白了。
“这鬼子屎,我们不用!怎么解决肥料的问题啊?”杨燕又问。
月正元接着讲:化肥虽然能使粮食大大地增产,但适应不当会破坏庄稼甚至破坏土地,目前我们一些专家也在研究。现在我们可以‘沤绿肥’来代替化肥。
“绿肥”,顾名思义“绿色生态环保肥料”,“沤绿肥”就是把植物的叶子、麦糠、杂草、人畜粪尿、土、水等,按照一定的比例拌匀,堆放在河沟、水坑里,或者培成一个土堆,再用泥巴把绿肥墁起来。需要一个漫长的夏季,里面的叶子、麦糠、杂草等,都会通过粪尿中的微生物发酵变质,上好的“绿肥”便造成了。
绿肥比化肥成本低,但作用大,经过沤制的绿肥,能为土壤提供丰富的养分,大量增加土壤中的有机质和氮、磷、钾、钙、镁和各种微量元素,改善土壤结构,提高土壤肥力。还有一个作用,沤好的绿肥翻入土壤后,在微生物的作用下,不断地分解、除释放出大量有效养分,还形成腐殖质。腐殖质与土壤中的钙结合能使土壤胶结成团粒结构,有团粒结构的土壤疏松、透气,保水保肥力强,调节水、肥、气、热的性能好,加速土壤熟化,有利于作物生长。
另外,用“绿肥”种出来的粮食、瓜果、蔬菜,自然是生态环保的食品。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化肥、农药铺天盖地都是,人不再沤绿肥了,只会使用化肥,我看那时的农村、城市,再也吃不到绿肥种出来的粮食,再也品尝不到绿色食品的味道……
月正元讲完课之后,又喊来负责农场的泉香杨过来,就如何取材、现场制作,运送麦糠、取土、打水、搅拌……一一安排,并对身体状况稍差的女人负责杂草、树叶和撸绵槐叶子。
月正元安排好了要走,被杨燕喊住了:“正元!你等一下。”
“什么事?”月正元问。
“我不是想你吗?”杨燕打量着月正元微笑着说,看四周没人就跑过去搂紧月正元的脖子,娇气地说,“我要你帮个忙。”
“我,现在太忙了”月正元把她推开。
“我知道你忙,我要是泉清扬随请随到。”
“这是两码事,那是为了工作。”
“刚才给你面子,你让我们去搞杂草、树叶。你看我着身子!”杨燕摸着肚子说。
“又不是让你背来!有马车呢。”
“我不管,你今天不帮我,我跟你没完。”
本来泉灵杨准了他来农场一天的讲课,没想到农场的劳动效率和报告会筹备的严密,半天结束了。如果不回去,就难以和泉灵杨交代。月正元知道杨燕的脾气,再说分别这么长时间见上一面也不容易就答应了,“就一个下午,傍晚前一定让我回去。”
“行!你帮我——撸绵槐叶子。”杨燕别提有多高兴。
绵槐叶子是上等的沤绿肥的原料。起初杨燕认为撸绵槐叶子是一件既凉爽又轻快的活计,就去找筐子。
月正元赶来马车,将杨燕、筐子放好催马去了大浴河边,将马车找个阴凉处放好,红云散着吃草。
一簇棉槐挡着烈日,月正元坐在长满青草的田埂上胡思乱想。在那棉槐丛的不远处,常常探出姑娘们的头。他知道为了全县掀起大生产运动。几乎学校也停课参加了。在眼前田边白亮亮的水沟里,姑娘们正在转着圈子翻沤绿肥,工厂里耐不住性情煎熬的男人扯开嗓门唱着情歌,杨燕吃醋地指桑骂槐:“看你们一个个像撒欢儿的野马野牛呢。”
月正元说:“我在这儿等着帮她们装车。你去吧,小心蛇和毛虫!”见杨燕迟迟不愿离去,摆了摆手,叮嘱:“去吧,有我呢。”
杨燕背着筐子小心翼翼地进去。
一阵微带凉意的夏风拂面而来,从田埂上飘来一股股棉槐花带点苦涩的香气。几只黑白花色的蜻蜓,在棉槐丛中忽高忽低地飞翔。远处的河边,大片大片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在阳光下愈发展现浓烈的、多彩的灿烂!知了在茂密的柳树上伴着夏日的曲子。在他的面前,夏天的田野正勃发出一股压抑不住的狂热和激情。
“正元,你进来——这儿有蛇!”月正元突然听到一个温柔中带着刚毅的的声音。
月正元折了一根绵槐条子握在手中奔往杨燕,到了她的身边,找了半天不见蛇儿,就埋怨道:“哪儿有蛇?我回去装车!”
“那儿,美女蛇!”杨燕拽着他的手,指着前面茂密的绵槐丛。月正元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让他们看到下面的风情:
“不是!你看我的手——”泉香杨很大方地将一只秀美的手伸给了杨叶鸣。杨叶鸣摸过来一看,手背上一个红红的大疙瘩,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一边心疼地说,“怎么撸这叶子不戴手套?看把白白嫩嫩的皮肤蜇成这样!”
“让你进来捉一个刺蛾子翻过来抹一下手。”泉香杨不好意思将手缩回去。
“刺蛾”,“巴巾毛”虫子,又叫“八刺毛”,常巴在枣树、棉槐等叶子的背面,红的、绿的、黄的,各种颜色的都有,它背上的毛毛,只要一接触你的皮肤,立即红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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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啊!我受不了!”泉香杨那钻心的痛,钻心的痒,那个滋味,没有经历过人简直无法想象。
“快了,快了!”杨叶鸣手握着一个小棒,棒上挑着一个翻过身子的刺蛾跑过来,将刺蛾身上的油涂到她的手上。
杨叶鸣要往外钻,泉香杨又喊:“痛死了!痒死了!”
“还痛?”杨叶鸣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问。
“手倒不痛不痒了,可是身上……”说这话的时候,泉香杨的脸布满红霞,趁杨叶鸣在她的身上乱摸,她一下子将身子靠紧乱晃,企图通过摩擦以解痒痛的折磨。
“在你的身上我怎么办?”杨叶鸣被她这一靠一摩血液流动加快,也感到自身下面痒了起来。
泉香杨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你是大刺蛾子,我要你外皮扒了给我解痒痛!”
她声音虽小的可怜,但杨叶鸣一字不差全听清楚了,迅速将衣服脱了将她缓缓放到地上,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扣和裤带,顷刻间俯下身去从泛红的脸蛋摸到一对山峰,越过顺滑的平原到茅草稀疏的沟壑……被手抚过的地方就像一条条刺蛾爬过一样的痛!一样的痒!痛得钻心,痒得难受。
“这儿不是放枪的地方吧。”泉香杨气喘吁吁地喊过之后,顿觉一条蛇游动到她的大腿根处,迅猛地跨越她的沟渠。那种刹那间的刺痛让她难以忍受,将抓在手里的落叶都一起砸在他光滑的脊背上,刺蛾留在落叶上的刺毛布满了他的脊背。他想爬起来跑出这片棉槐丛,但他的腰被她紧紧地锢着……
“你真的放枪了……”她爱的沟渠正如被烈日蒸晒的沤着绿肥的沟渠一样,一旦进去不是烫晕了,就是泡坏了身子。
他们把枪放在这儿?月正元惊讶地说。
“你傻啊!那是男人的‘枪’!”杨燕摸向月正元。
“快看——”月正元先发现了杨叶鸣从身边的袋子里摸出一把短枪,欣赏了一番又放进去。
“把枪藏好了,再过来——”泉香杨推开骑在身上的杨叶鸣。杨叶鸣拽了拽袋子,取一些腐叶盖好。
“这是我们的枪!”月正元要过来,被杨燕拽着,“别动!他们有枪!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