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七色神珠,我独霸三界!
作者:我很矛盾 | 分类: | 字数:90.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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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小人阴毒,嘴脸可恶
且说那左法师闻听齐三枪之言,愤怒的吹胡子瞪眼,口里钢牙恨的咯咯作响。
“该死!该死!真是该死!”
宣王听后也是极为震怒,哏声道:
“他们竟敢杀我护国右法师!我一定要杀了他们,为右法师报仇。”
左法师忍着泪道:
“请大王召集所有卫兵,随我一起去擒住此人。我要将他挫骨扬灰为我师弟雪恨。”
宣王点头道:
“好!齐将军你速去召齐城中所有卫兵,随左法师一起去擒拿炎偈几人。”
齐三枪急忙点头应允,回脚即准备去召集人马。忽的转念又一想:
“倘若炎偈等人叫起屈,要来当面与我辩冤,岂不是不妥。不好!不好!”
齐三枪定在原地,脑子里开始想着别施一计。
左法师见他定在原地不动,怪道:
“你不去召集人马,呆站在这里要怎地?”
齐三枪心生一计,忙转回头道:
“左法师不知,那炎偈小子确实厉害,若是这般带人硬捉恐有不妥。”
左法师圆瞪怪眼,怒喳喳道:
“有何不妥?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齐三枪道:“在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左法师魔法高强,自然不会怕他。只是如果这样捉他,恐怕会死伤很多卫兵。”
左法师高叫道:
“当兵为将,本来就是半条命拴在裤腰带上。这等贪生怕死岂是做兵为将之理。”
宣王道:“左法师所言甚是,你快去召集人马。若有贪生怕死不愿去者,一律军法从事。”
齐三枪道:“大王和左法师所言极是,只不过我们可设一计谋取炎偈他们,这样既不费兵也不伤人岂不妙。”
宣王急忙道:
“你有何计,快说出来。”
齐三枪道:
“大王可以假意宣他们入宫,并表示右法师等人之死,错不在炎偈,不去追究怪罪他。然后摆上酒宴,将酒里下上天麻药。等他们喝了酒中了药毒,再趁机捆了他们。”
宣王凝着眉,沉吟道:
“如此一来,倒显得是我们做了龌龊事,反而坏了名声。”
齐三枪道:
“大王!此计虽不是正大光明之计,但和数万卫兵的性命相比,却也值得。”
左法师,一心只想拿住炎偈为师弟报仇,那还管的是光明还是黑暗。
齐三枪的计谋虽有些龌龊,但成功的机会却大。
倘若靠自己和炎偈去斗魔法,想要胜他却是难事。
“大王休要迟疑!对付炎偈这种恶人就得施用此计。”
左法师催促道。
宣王虽是一位软耳根王上,但他内心却是正义的,这会踌躇不定下不了决断。
这时门外走进一名御兵,禀道:
“大王!炎偈等人在宫门外求见!”
三人听闻,脸色随即一震。
左法师咬牙道:
“好哇!他来的好哇!大王不必再迟疑。齐将军速按你计行事。”
齐三枪也不管宣王答不答应,唱了声诺。即抬脚出门去备下毒之事。
宣王眼见如此,只好轻叹一声默许了。转回头对御兵道:
“宣他们上殿等候。”
御兵领命,起身出了门。
宣王整了整锦衣,正了正王冠领着左法师上殿。
大殿上,炎偈等人正在那里等候。宣王领着左法师,从侧门进来。
炎偈拱手道:
“惊扰了王驾!还望宣王体谅。”
宣王笑道:“不必客气!你等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本王理应相陪。无奈先前本王因心情烦闷,怠待了诸位,还请诸位不要记怪。”
炎偈道:“不敢!我等此次来是有一件事,要向宣王请罪。”
宣王道:“不知是何事情?”
炎偈叹了口气,有些难以启口。只好委婉道:
“不知齐将军回来了没有?”
宣王笑了笑,道:
“阁下要说的事情,是右法师等人身亡的事吧?”
炎偈点点头,
“正是!”
宣王顿了顿,勉强镇定道:
“齐将军已经将整件事情告诉了本王,右法师等人的身死,并非是阁下的错。”
炎偈等人微怔了怔,暗思道:
“这宣王倒也深明事理!他虽不怪罪我,但我心里却也不安。”
一旁的左法师强忍怒火,阴眯着一双眼冰冷冷瞅着炎偈。
炎偈轻叹一声,面露愧色道:
“多谢宣王不责!”
宣王道:“此事已经过去,阁下不必再记在心上。你等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本王已经备好酒宴,为诸位洗尘压惊。”
炎偈等人脸色一怔,都没想到宣王竟如此的大度。
水菡萏小声对青烛嘀咕道:
“炎偈杀了他的护国右法师,他不但不怒,反而为我们设宴压惊,这似乎不太正常哩!”
青烛微笑道:
“这是有什么呢!也许是他敬佩炎偈哥哥的为人吧!”
一旁的白泽听后笑了笑,轻声道:
“傻丫头!菡萏说的不错,此事必定有诈。”
青烛转过脸刚想来问,那宣王身旁的左法师,见他们嘀嘀咕咕不动。便来催促道:
“诸位请坐,酒宴马上就来。”
炎偈轻笑了笑,
“恭敬不如从命!”
便带头坐了下来,白泽等人见状,也只好跟着坐在一旁。
水菡萏凑到炎偈身旁提醒道:
“你杀了他的护国法师,他不但不怪罪你反倒设宴款待我们,这其中怕是有诈哩!”
炎偈笑着道:
“既来之则安之!”
正说没几句,那侧门里走出一队队宫女,个个端着菜肴,捧着御酒摆在榻桌上。
宣王道:“仓促间略备得一些清酒淡菜,还望诸位不要嫌弃。”
炎偈笑着回道:
“宣王过谦了!”
宣王端起杯酒,对着炎偈一众人道:
“本王先敬诸位一杯!”
炎偈望着杯中酒,只见那酒水清清白白,里边似乎透着一星红晕。
他又端起酒杯轻嗅了嗅,果然那酒除了芳香的酒味外,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他便转过头用眼神示意白泽等人,白泽等人也早有防备。
宣王见炎偈一众人,停杯不举心里不免有些发虚。道:
“诸位为何不与本王同饮一杯?难道这酒不合诸位的心意?”
炎偈轻笑了笑道:
“宣王有所不知,他几人都是戒了酒的。但凡这种应酬还是让在下代劳吧!”
白泽也附声道:
“是啊!我们都是戒了酒的人,宣王不必客气!”
宣王吃惊道:
“你怎的戒了酒的?前几日你与本王同饮时,还笑称自己是酒鬼,为何现在就戒了?”
白泽笑了笑,道:
“正是因为那日酒宴,我被人施毒陷害,所以今天才决定戒酒。”
宣王一脸尴尬,左法师闻言立刻不悦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毒还是我王下的不成?”
白泽道:“在下并不没有说,那毒是宣王所下。法师又何必发怒呢?至于那毒究竟是何人所下,现在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啪!!
左法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的那酒具碗碟咕铃铃转着圈。
“放肆!你这么说,分明就是怀疑是我等下的毒,故意冤害你们。”
白泽见他发怒,心中也动了几分愤概,岔岔道:
“法师这般敏感!那毒莫不是你指使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