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我们即将做的事业，哪有谈校内网的事情过瘾。盯

最近这半年多的时间，开心农场就像是一种网络上的瘟疫，席卷大江南北，哪怕存在着一定的繁琐麻烦注册和使用过程，也抵挡不住大家的热情，而素来以不要脸模彷的企鹅，仗着最为强大的用户基础，它的模彷开启之后，立时对校内网开启了冲击，并且其它一些平台也同时开启了竞相模彷的竞赛模式。

收费道具。

魏涛心里有一笔账，只是不能说出来，更不可能去提醒千橡的陈舟和软银的孙峥义。没有了大力靠这个项目赚钱的想法，也就没有了去在开发制作公司里面小小‘泄露天机’的必要，让它自由发展，让它在野蛮环境下遭遇侵袭，让它慢慢泯灭于正常的网络发展之中。

当初投资这家公司，魏涛是属实没想起来名字，对方当初的创意项目也不是这个，五十万投资，然后在对方提出了农场建造这个概念后，魏涛才后知后觉，直接又砸了三百万，让对方整个团队度过了最艰难阶段，而魏涛也因此拿到了49%的股份，当开心农场和校内网展开合作后，他这个在校内网被无视掉的小透明，本来已经在接下来融资被稀释目标的局面也被彻底扭转。

陈舟如今跟魏涛已经谈不到什么友谊了，事业才是重心，如今校内网被他找到了最佳的盈利模式，正在大踏步的前进，开心农场如同最佳的催化剂，使得校内网注册用户和用户黏度大幅度提升，也给他的战略发展提供了最坚实的保障。

这时候，魏涛作为软银方面的眼中钉，虽说还没到必须拔出的地步，但让他成为更小的股东，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决定。

结果开心农场这边的火爆横空出世，魏涛直接派关锦月为全权代表，我们不盛气凌人，也不想报仇，就一个原则，如果你们愿意在我最在意的持股比例上有所退让，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然彼此都难受，给我一些股份和让整个发展计划受阻，孰轻孰重，彼此心里都清楚吧。盯

现在一切都谈妥了，哑巴亏吃了，那边也认了，重新审视魏涛这么一个合伙人，这一次没有落井下石或是故意找麻烦，印象也有所改观，关键是魏涛展现出了足够的实力让他们去重视。

不是什么秘密了，魏涛跟两位汪总喝酒聊天的时候也说了一些，面对软银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有临安马这样一个中间人在，本身兄弟传媒如今的体量里，就有临安马牵线的关系在，真要论到资本层面的远近亲疏，可能他们还要跟软银更近一些，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现在与魏涛走得近甚至合作。

利益最为动人心，涉及到利益，所谓立场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和价值。

明天办公室谈公事，美妙的夜晚，两位汪总可不会打扰魏总的雅兴，没见人家小丫头都已经双眼一汪春水了吗？人都快要融化了。

他们能理解，任谁得到这么一个大靠山的支持，还不赶紧投桃报李，将最好的状态拿出来去回报，人家随便一歪歪嘴，那就是金山银山无限资源砸过来，看看现在，一档节目直接落在头上。

魏涛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是两位汪总是如何理解，看着杨影不断点头，他们心中到是对这档节目有了一些想法，甭管几个男嘉宾，常驻女嘉宾只有一个，那她的位置可想而知，一旦表现好了，妥妥的团队宠儿，就算做不到，他们也要让她‘做到’。

这是一个不需要任何言语的夜晚，只有尽心尽力的满足对方，而这恰恰是也是魏涛要的，能用钱带来一些生活上的欢愉，让他对于自己重生之后的生活重新审视，钱的价值就会无限降低。盯

转过天的下午，带着魏涛第一意向的五千万制作费用，并且要求不请超级当红，大汪总很少参加具体项目的会议，今天也来了。

《大地震》已经进入后期制作，马上就要上映，目前还需要一些宣传投资，之前的制作费用超标，而无论是地方官方还是兄弟传媒，压力都不小，毕竟这类电影是没有前车之鉴的，不像是战争片，不像是好来坞的超级大制作，掀开伤疤的沉痛感，当初如不是任务，若不是有地方官方的参与投资和制作，兄弟传媒也不一定敢接这个项目。

会议开始，小汪总就表示宣传投资没问题，魏总又拿了一千万出来。

从上到下，对于公司抓住了魏总这样一个聚宝盆，心里安心的同时也羡慕，看看人家，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比起大家最喜欢的煤老板都要好，不需要哥俩好的陪着对方喝酒做低伏小，也不需要有一些必须满足的条件。

给力。

《燕京爱情故事》也是魏总投资，成才导演也在现场，他自然乐得为魏总‘歌功颂德’，之前也不止一次的表示过，魏总除了开机来跟大家聚了聚，整个拍摄过程，从未指手画脚。

从未指手画脚这个命题，很重要，对于公司的制片人、项目制作的负责人、导演乃至一部分的演员，都对于被‘指手画脚’这件事，始终背负着一定的压力，如今我们有了这么一个合作伙伴，还有临安马带着一众资本进场的腰杆子硬起来，大家对于未来的兄弟传媒无比看好，一个个的脸上也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神之中充斥着我也要大干一场的意向。盯

小汪总咳嗽了一声，今天这个会议本来有些让大家发懵，突然之间让这么多人都来，肯定不是讨论一些小事情，目前几个项目都运作良好，担心《大地震》宣传不够，现在也够了，只是给大家鼓劲，似乎没必要这么郑重其事吧？

小汪总开口了：“是这样的，目前公司准备筹备一档综艺节目，目前投资已经解决，五千万拍摄一季，十二到十四期的节目……”

话到此处，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下面人的反应他很满意，要知道任何东西，投资都是首位，对比影视剧还要一个过硬剧本这件事，综艺节目有钱那就没问题，甭管什么内容，钱多大不了去砸大明星就好了，两把椅子一张桌子，一个主持人一个嘉宾，一样能够赚钱。

大汪总用手中的钢笔敲了一下桌子，大家安静下来，小汪总也不卖关子了继续说：“这是一档户外真人运动的综艺节目，不同的城市，不同的游戏，相同数量的固定嘉宾和每期不尽相同的临时嘉宾，我们已经联系了一些电视台，明天会正式谈，问题不大，节目的立意积极向上，也很新颖，投资方是魏总，五千万只是开始，绝不会是结束，而我们公司也准备参与一部分的投资，目前暂定的固定嘉宾五到七位，女固定嘉宾一个，已经选完，剩下的都是男嘉宾，所以你们手下有女艺人的，临时嘉宾没问题，固定嘉宾不要想了……”

都是老油条了，小汪总随便一指点，大家明白了，魏总果真是财大气粗，了不得，当然也有人质疑魏涛的财力。

“五千万今天财务方面已经对接，安顺集团会监管财务支出，合同随时签，只要正式立项通过，五千万直接到账。大家都是公司老人，说一个不算是秘密的秘密吧，或许过两天就人尽皆知了，开心农场的制作公司，也是魏总之前投资扶持的创业者项目。”

人家有多财大气粗，别说你们理解不到，那证明你一点都不了解如今的互联网产业，不用专业的，只要稍微对互联网有些了解的，对于资本运作感兴趣的，互联网如今再起波澜的态势肯定会有所了解，你可以不知道校内网被运作的如何成功，但一定会知道如今深入千家万户影响了男女老少的偷菜游戏。盯

惊呼之余，成才导演最快反应怎么回事：“确定的固定女嘉宾是哪一位?”

问题问到了点子上，大家纷纷将视线集中到两位老板的身上。

“一个来自香江之前在樱花国发展的艺人，在内地名气不大。”小汪总示意秘书打开会议室的大屏幕，大宝贝的各路照片和个人简介，呈现在屏幕之中。

不知道的居多，而即便知道她是哪一位的，也不禁在心里暗叹，这特么是典型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什么级别的小艺人，将会一下子出现在兄弟传媒和某个卫视联合制作综艺节目的C位，就她一个女嘉宾，那也就不存在什么咖位了，万绿丛中一点红，哪怕大合影站在边缘，她都会是亮点所在。

成才又问道：“魏总还有什么要求吗？”

所有人跟他的想法都一样，五千万投资的综艺节目，就算再拉跨，参与其中也是职业生涯的一大辉煌履历。

小汪总：“只有一个，嘉宾酬劳不能定的太高，所有的钱，尽可能投入到制作费用之中，宣传方面不准备大肆铺开，到时候有合作电视台的推广，有嘉宾艺人微博推广，歪歪直播也会帮着推广，开心农场也会在特定的时间段，开启专门为这档节目开启的活动进行宣传。宣传方面压力不大，现在全部都在制作方面，好的创意团队，好的导演团队，好的摄影师团队，好的制作团队，接下来各个部门推荐人选，组建团队……”盯

另一边，大宝贝是在睡梦中被经纪人的电话给夺命连环CALL给叫醒的，她歉意的看着身边也睁开眼睛的男人，但凡他有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马上她会关机不接电话，如今在她的认知里，事业远没有这个男人重要，有他在，就不存在自己的事业还需要什么机会。

“去吧，估计是汪总那边的事，签约兄弟传媒也可以，条件不会差，至于别的合同，你自己定，需要违约金的，也别吝啬，让兄弟传媒给你出违约金，先把自由身拿回来。”

年轻，缺少阅历，不代表不聪明，不代表不懂这个行当的规则，大宝贝乖巧的听令，为对方替自己考虑而感动。违约金，谁出？由兄弟传媒出，闲言碎语会少一些，也不会被一些媒体抓住诟病，等于是不管魏涛跟兄弟传媒之间怎么算，对外，都是兄弟传媒签约了大宝贝，为她买单之前的各项违约金，好说也好听。

接了经纪人的电话，大宝贝言简意赅，让对方稍晚来接她，回转身，先是伺候大老爷一样的侍奉魏涛起来洗漱更衣吃饭，那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魏涛不怕养虎为患，也不怕捧的太高心气高了野心大了，本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寻开心，在你不需要我之前，或许我早已经厌倦了，到时候放开手，也不算对不起你，毕竟你得到了自己能够得到的最高档回馈。

都已经下班时间了，可这并不耽误大宝贝跟着经纪人到兄弟传媒去谈具体的签约事宜。

而魏涛也接到了成才的电话，这个电话是两个人一起打来的，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大黑牛，对于没有张义这件事，魏涛心里是清楚的，那位才是纯粹的演员，不参加综艺节目，一心只想演好电影，而今晚这个局所为何，大家都心知肚明。盯

有些消息一旦扩散开，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大黑牛也是坐地户，方方面面也有自己的资源，在燕京也不是一般人，成才也一样，两人攒了一个很够档次的局，善于钻研善于经营，说心里话，期待这档节目，却不意味着两人一定要得到什么，尤其是成才，他的目的是跟魏涛保持好的关系，以后便于自己真正转为幕后做导演做制片人，至于演戏当演员，这件事成才很看轻，他的野心也不在这方面，所以综艺节目什么的，还不如他想要跟魏涛保持联系成为朋友这件事重要。

一家私房菜馆，水平很高，对于美食魏涛从不会去辜负，也没有端着，碰到喜欢吃的，还会再点一份，面对这样的客人，作为东道主的成才和大黑牛很高兴，喝的开心更多是社交场合，而吃的开心才是真的开心且没有拿我们当外人。

三个人聊天居多，酒喝的不多，很随意的感觉，魏涛也表示户外综艺节目，好的身体条件，很容易完成自己综艺人设的需求，大黑牛说自己喜欢健身，魏涛就建议他强化自己这方面的特长，也没有让你练成不适合演戏的身形，多锻炼，好体能，强健体魄，户外肯定会有体能和力量为主的游戏，这个你很适合。

大黑牛很高兴，走魏总这边走通了，公司那边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为自己预定一个名额高兴，他也连着敬了魏涛两杯酒。

套餐菜，虽说上菜偶尔打断聊天，但好在不会弄得一大桌子都是杯碗碟盘，都吃过了，又点了几道下酒菜，爱吃的选择店里还有食材能做的又点了几道。

成才到一旁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也显露出些许的为难，中途加客人这种事上，他也为难，奈何他在拍摄《燕京爱情故事》时，对方算是过来帮忙，现在需要他回馈的时候到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魏总，杨蜜要过来坐坐，不知道……”盯

魏涛现在跟演艺圈有这么多接触，说白了就是小市民心思作祟，别说影视综艺进入黄金期多赚钱，那都是毛毛雨，现在他无非就是食髓知味，这里面有些事会更加直白，他不是为了投资赚钱，单纯就是来猎艳的，这一点他自己都不给自己遮掩，还有一点就是些许的虚荣心使然，看着曾经只能通过屏幕看到的明星，跟自己坐在一张酒桌上吃吃喝喝，对自己还满是尊敬，虚荣心是可以得到小小满足的。

重生五六年，很多之前的一些小市民想法和习惯，都已经被现在的魏涛所慢慢取代，这点对于他安顺集团魏总不该有的虚荣心，算是他给大城市打工人魏涛的一点纪念，也提醒自己，你现在应该满足，你曾经得不到的东西，现在都可以轻易得到，好好享受这样的人生，珍惜你所为之奋斗争取来的一切。

年纪轻轻就已经风风火火有了更明确目标的大蜜蜜，要比大宝贝高了不止一个段位，后者需要大红大紫几年，才有大蜜蜜现在的认知，这位是典型的人间清醒，她的不清醒或许全部都放在了那段婚姻上。

香江的资源有什么用，你如果喜欢资源，找我啊，我不是圈内人，没有那些人脉资源，没关系啊，砸钱给你自己做就好了，我们不去别人那里蹭，我们自己攒局，有钱还怕没有好剧本好导演和好演员吗？

落落大方的直接坐在魏涛身边，浑然不提为何不自己找魏涛而要通过别人才过来的事情，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答桉，也不需要深究因由，喝酒局，那就坐下来喝的高兴；聊天局，那就聊的高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吃饭喝酒聊天也一样，尤其是大蜜蜜这种高智商高情商的类型，虽说现在还略有稚嫩，但美女总是会得到更多包容和认可这件事，在任何场合都适用。

一顿酒，彼此关系拉近不少，本来成才和大黑牛还觉得她是为了综艺之事而来，却发现完全看低了大蜜蜜，半句不聊工作，聊也是聊剧组里的一些趣事，譬如拍摄《红楼梦》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拍摄《仙三》有多么的好玩，拍摄《爱情故事》自己的角色多么惨还不讨喜，直接将成才也给拉入战局，聊天喝酒的下酒话题也有了。盯

散局的时候，都微醺，大蜜蜜被助理接走时，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努力奋斗好辛苦，真不想奋斗了。”

男人女人之间那点言语的进退有据，高端局里，要比进退失据有趣的很，不能说魏涛不要脸，他是觉得没必要有，刚得到的品尝过了，就觉得滋味不如没得到的，大蜜蜜这距离感拿捏的，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想奋斗了，来找我。”

一点点有着双重含义的话语，处于你理解错误会很尴尬，理解正确还有可能对方故意下的钩子，好玩，也容易玩砸了伤到自己。

但很显然，眼巴前这位年少轻狂时候就很有大姐大风范的女人，胆子大得很，敢玩，也有一些自己的套路，并且下钩子时也毫不掩饰，对不起，你喜欢这个调调，我们继续，不喜欢那就算了，我可没有直接放弃一切去‘不奋斗’的想法。

“我不想奋斗了。”转过天被单独约，见面就是这么一句话，结果是魏涛看的是站在她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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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在，还故意玩这一套，这女人怎么会湖涂到有那么一段婚姻，看来还是不了解真相，擅长高端局的她，怎么会突然间大失水准，不要说什么奉子成婚，那都是扯澹，就算当时失算，事后补救也不晚，魏涛相信这里面肯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你好，魏总，我是余征。”盯

魔改编剧来了，这位褒贬不一的评价里，你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捧红了一些人，在魔改的电视剧里，也确实出了几个爆款，艺术评价不谈，赚钱赚眼球是高手。

有客人玩这一套，什么意思？魏总，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他手里有本子，现在缺少投资，你看一看，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合作一下的。

“你就是这么不想奋斗的？”魏涛没有一点正经的样子，但却没有一点不正经的行为，看得余征是一脸懵，到是大蜜蜜觉得挺有趣的，有来有往才是高手对决：“是啊，到时候我跟他要个角色，他不好意思不给的，我也就省了努力去找关系试镜的过程。”

“那要什么角色呢？直接女一号不行不就得了。”

大蜜蜜翻白眼，好吧，她承认，对手的手里捏着直接开挂的作弊器，一出这一招，自己就没有任何应对手段了，除非不光是一点点暧-昧还要付出实际的东西，她现在还没有那个想法，任何让自己变得不值钱的行为，她都不会去做，那不止是丢人，也丢面子，我玩高端局的选手，怎么可能直接LOW到先进行最后一步。

跟余征的第一次碰面，他看的是两个人你来我往，搞得好像两人之间有着大量故事一样，好在余征年纪也不大，慢慢看出门道了，两人这是享受这份你来我往呢。

认识认识没错，余征还真就没看好魏涛能投他的本子，不是质疑对方的实力，是察觉到最近他的动作有些多，以余征能够查到的信息里，对方虽说身价高，可似乎都是股份的价值，他本人就算再有钱，短短时间在影视圈就扔进去快要一个亿了，目前还没溅起一点水花，还会继续玩吗？再有钱也没这么投资的吗？盯

没过几天，余征就得到了一个确认的消息，不止是他，关注互联网产业的人都知道了。

校内网改名人人网，又开启一轮融资，以二十亿美元的估值进行融资……

后面一系列的东西，余征只是看一看，他重点关注的是魏涛以开心农场制作公司股份，置换新网站股份的事情。开心农场对于这个网站的重要程度，完全显露出来，哪怕是有企鹅不要脸的抄袭行为摆在那，依旧体现了价值。

从9%的持股比例，在融资之后，没添钱，还涨到了13%，同时还拿到了两千万美元的现金。

这位似乎兜里又有钱了？

他这边的高兴，只是很小很小的高兴，此时最高兴的还是魏涛，喜悦的情绪持续了很长时间。

或许有人会觉得他放弃了‘开心农场’是一件愚蠢的事情，他们哪里知道，年前年后是魏涛主导这家公司彻底并入到校内网，对比之后几百万就卖给企鹅的悲惨结局，现在它是魏总的产业，我不破坏让我发大财的投资项目，可已经要跟我没关系的，我是不在乎伸手给自己谋取当前最大利益，至于是否失算造成以后赚的少了，没关系，大不了你们一起陪着我玩完，赔再多，我有你孙峥义和陈舟垫底呢，我怕什么。盯

49%不足以主导，可得到一些人的支持去主导他还是做得到，早早在游戏发挥出超乎寻常威力的时候，就主动跟校内网达成了深度合作，不再是链接分成这样的简单模式，趁着校内网感兴趣，魏涛‘狮子大开口’，不要现金要股份，完成了自己在校内网尴尬地位的转换。

在企鹅还没有开始抄袭之前，这一切就已经完成，当时有抱着股份的人没动，而那些也卖了一些钱的主创团队成员，则被人称之为傻，让魏涛和陈舟给忽悠了。

什么都搞定了，企鹅那边突然开启了抄袭模式，不知道的还以为魏涛跟企鹅那边串通好的，这边也有人曾经一度这么怀疑，实在是找不到双方有什么合作的地方最终才不了了之。

两边开启了打官司的道路，为了最大限度的发挥这款游戏带来的用户黏度，校内网也迫不得已选择了提前开启战略布局，改名人人网，加大力度去营运研发，不得不融资来获取更多的钱来做这类事，去跟企鹅掰手腕子。

虚高的估值也是一种宣传手段，所有的信息一经曝光，魏涛又是大赢家，拿钱的是聪明人，捧着股份的成了工具人，如果不能在这样一次用户争夺中大胜仗，可能人人网的损失没有那么大，但开心农场这款游戏带来的附加价值将会消耗殆尽，制作公司的成员将会失去获得大量财富的机会。

没有多大技术壁垒不可能一家独大的东西，你以为抢先占据了市场就可以高枕无忧？

忽略了强大对手的存在，人家有着最简单的模式，贴靠到企鹅聊天工具之中，点击进入，不用注册，直接跟你企鹅号捆绑在一起，这样便捷的方式使得抢夺用户这件事，变得没有那么不可能实现。盯

从消息完全曝光，校内网改名，融资，一系列的战斗打响，双方直接刺刀见红，惨烈的局面一时之间让人不忍直视，在惨烈战斗的同时，人人网内，对魏涛这个家伙的存在，很多人是深恶痛绝，软银方面更是对他咬牙切齿，就连一直以来对他印象都不错认为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带着三分歉意的陈舟，在短兵相接一段时间后，不得不感慨企鹅用户基数强大的同时，看魏涛也是眼睛直冒火。

没败，还是成功的融资，并不影响大踏步的发展，开心农场也没有被彻底抢夺走用户，一切还在好的方向上，只是……

特么的我们没得到太大的实惠，反倒是魏涛这个家伙，占了一个时间差的便宜，他竟然是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如果人人网败了，那股份拿得多也不意味赚钱了，很可能一文不值，关键是没败，也没赢，主要的战略盈利目标不可能放在一款游戏上，魏涛现在跟游戏没关系了，他脱手，全部都换成了人人网的股份。

二十亿美元的估值就算虚高，现在也有信心一年半载做回来甚至做得更高，开心农场算是价值降低了，充其量是我们成功的一个小组成部分了，是魏涛的眼光毒辣，还是这孙子就是特么的运气好，从特么几千万的股份价值，一下子跃升到两个多亿，他付出的不过是当初投资游戏制作工作几百万的天使投资，还特么在这一次的融资之前的运作之中，得到了给出的两千万美元现金补偿。

一群终日玩鹰的大老，让这么一个小家伙给啄眼了，再有外界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帮着起哄架秧子，软银内部，一些人已经嚷着要使用非常规手段给魏涛一些教训了。

这样的声音传到陈舟的耳中，他没有反应，默认了。

金锋安保公司燕京分公司，成立，正式对外营业，承接高端安保业务。超过一百名的专业安保人员，在分公司接受所有客户的考核。盯

魏涛直接在天子脚下，翘着二郎腿，感慨自己之前的想法和做法是多么的正确，现在你恨我恨的牙根直痒痒，如何呢？真跟我玩一些埋汰的，我会怕你吗？

我有钱，我赚钱，光明正大，你们战略决策失误，我眼光独到，那是我的成功，你们不满意也给我憋着，我现在有实力握着这笔钱，安安稳稳的揣进怀里。

这段时间，大蜜蜜也不敢找他高端局了，大宝贝老老实实去进行表演学习和培训，偶尔见到他也是大气不敢喘，外界都在传这边是剑拔弩张，尽管安稳拿到了股份，可公司毕竟是人家主导，魏总现在看似安稳揣进兜里那些股份，实际上最终结果谁也说不准。

小股东被大股东拿捏，有毛病吗？陈舟那边跟麻花藤惨烈激战，各自以麾下大军的一支部队在局部区域进行不死不休的鏖战，谁输都不至于伤筋动骨，赢了在战略层面会获得诸多好处。可本该是这支部队长官的魏涛，应该他去出征激战，却在战斗开始之前，竟然调动到了中军大帐这边，本来只是一个杂牌将军，现在成了有名有号的大将军，本就看他不爽的主帅，对于这场局部鏖战带来的负面影响，带来的损失，所有的不满情绪，都集中到了魏涛一个人的身上。

奈何，人家手下有兵有将，且所控制的队伍一旦撤离，大军在开疆拓土过程中必将大后方不安稳，很有可能影响大局。

只能忍，但怎么忍，忍到什么时候，这个过程有没有可能将这位的兵将策反，让他成为光杆司令，甚至降职。作为大军主帅，并非没有操作空间。

虽说开疆拓土的结果最重要，主帅却也不想一切尘埃落定犒赏三军时，魏涛还要跟着一起受到封赏，那滋味可就难受了，谈不到多大损失，心里膈应，我可以不在乎一屋子的金银财宝少了几箱，因为哪怕只有一箱也花不了的花，可这几箱要是被魏涛捧走，我的胜利喜悦会减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