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军震乾坤
作者:白马嘟嘟 | 分类:军事 | 字数:1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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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城头之战
伤者及尸体中,有近三十人是金兵中的战兵,除了城上滚木擂石与金汁对他们的伤害外,有些人被连弩打中,他们身上披的两层重甲并没有给他们带去安全,城上叶家军的诸葛连弩,可以轻易地破开了他们的双层重甲,让他们惨死在地。
这种情况在曦宁别处城堡极少遇到,这让城下许多金兵对这个叫落云堡的地方产生了畏惧之情。
炎热的阳光下,浓浓的鲜血味,还有金汁的那股味道到处弥漫,中人欲吐。
那牛录朱伟强忍着那股味道,对着城头不断的张望。在他的身旁,两杆牛录官纛正高高竖立着,他身旁也尽是身着明盔明甲,盔上飞翎,后有飞虎背旗的喀把什兵。还有盔上高高红缨,身穿两重明甲的白摆牙喇兵。
牛录朱伟身上披着三层重甲,最里层锁子甲,然后铁甲,最外面还披着一层的镶铁棉甲。虽然这三层重甲可以有效地防护他的安全,不过炎热的天气下,身上披着几十斤重的甲胄,却让他全身极为难受,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头上滚落。
好在这牛录朱伟久经战伍,因此还忍受得了,只盼望早点攻下城池,好结束眼前的一切。
在这小小的落云堡下折损这么多人,己经让他对城内的义军的战力非常吃惊,好在有多位勇士爬上城头,以己方勇士的战力,义军那不值一提的肉搏能力,想必很快就可以攻破这该死的城池。
眼下军中巨大的伤亡人数,己经超过许多金兵的心理预期,如没有攻破城池,再这样下去。己方勇士恐怕很快就要崩溃退缩了。
……
刚才金汁倒下去,杨逍虽然听到外面蛮子兵的惨叫声,不过他看不到城下的情形,在附近,那边哨队中的也开始向城下撘来的两架云梯倾倒金汁,城下又是传来惨叫。
很快的,身前附近这三架云梯又听到了蛮子兵爬上来的声音,看来滚木擂石并阻挡不了城下蛮子兵的攻击,金汁他这边也只有一锅,他冷冷的吼道,长枪兵迎战!”
很快,周边城墙上也是响起队中相同的声音。
从瓮城到左侧城墙马面的这段几十步的距离,由左哨甲队还有一部分的乙队军士防守,在这一段,有两架蛮子兵的云梯靠上,源源不断的金兵正在爬上来。
听到队官的号令,立时一群辅兵急急上来,将城墙内侧的一些拒马搬,摆在架靠着云梯处的垛口垛墙处。这几架拒马上布满了尖铁倒刺,望之令人生畏,为了加强阻滞力与杀伤力,辅兵们在队官的指挥下,都是将拒马正反相布。
辅兵们摆好拒马后,便速速离开这一段城墙,他们在这里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的战斗,就交给战兵了。
在城墙上这几处拒马的后面或是旁边,此时左哨甲队的二十五个铁甲长枪兵正挺枪死死瞪着那云梯处,他们分为五个伍,各站在一块城墙处,由每个伍长带着四人作战。
在叶玄等人事前的军议中,敌兵登上城来,是大量杀伤他们的好机会,同时也可以锻炼己方军士的肉搏能力。只有在生死搏斗中,的那些新兵才会快速成长!
为了减少伤亡,叶玄规定,遇到金兵大部,能用神机营的连弩兵射击的,先用连弩兵远远射击,余下的才是长枪兵冲上去刺杀。
在城头作战的落云堡左哨兵与后哨兵共有连弩兵两百人,在金兵两轮措手不及的箭雨下,连上一些青壮辅兵,还有接下来城上城下的对射中,约伤亡了三十人。左哨甲队也有几个连弩兵伤亡,在这一带留下了大片的鲜血。
此时甲队的连弩兵,除了留下甲小队一伍连弩兵继续在马面向城下射击外,余下数伍的连弩兵们,也小队中的伍长带领,在长枪兵的周旁或是后边伺机支援射击。
落云堡城墙上部宽约四米五,就算在垛口处摆上这些拒马,在拒马的后面与周旁,可以宽松地容纳这些队伍。
最后每个小队的长枪兵与连弩兵由甲长统一指挥,五个小队的军士又由神机营营长苏忠统一指挥,在他的身旁,两个护卫还有两个旗手鼓手也是紧张地持刀立在身旁。
听着城外的声音,左哨甲队的军士们都是紧抿着嘴,胸脯急速起伏着,只是紧张地看着云梯那边的动静。
终于,在靠近左侧第一个马面城墙数步,那个云梯口上,出现了一个手持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的清兵,他的头颅脖子粗大,满腮的虬髯,脸上还有几道深深的疤痕。看他的盔甲与背上的旗号,竟是清兵马甲中的一个专达什长。
他一出现在城头,也没往内细看,就以圆盾护在的前面,避免城内的明军白刃杀来。他右手提着短斧,一声大喝,猛地从城头上蹦了下来,往常他这种气势可以吓退不少城上的明军,屡试不爽。
这专达有这个信心,只要跳上城头,就可以为后面的队伍打开一个城头落脚点。
不料云梯的城墙下摆着好几架的拒马,横七竖八,尖锐的铁刺发着寒光,他这一蹦下来,正好蹦在一个拒马上,一瞬间,多道尖锐的铁刺深深地刺入他的体内,他大声惨叫起来,拼命扭动着沉重的身体。
“杀!”
这个垛口处是甲队乙小队一伍的长枪兵护卫,几个枪兵早己平端长枪,蓄势待发。这个专达蹦在拒马上,那个伍长一声大喝,他两步外一个冲刺,立时手中的长枪刺破他身上镶铁的棉甲与内中的锁子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心口。
与此同时,乙小队长枪伍余下的几根长枪也是尽数刺在那专达的身上,一根长枪刺入他的眼内,一根刺在他的咽喉,还有两根长枪刺在他的左右胸脯上。
那金兵专达的身子被拒马缠着,丝毫动弹不得,他左手持着圆盾,右手拿着半月短柄斧,他怒吼着,眼睁睁地看着几根长枪刺在身体上,就这样怒吼着陷在拒马内死去,他单目圆睁,似是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