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小祖宗又野又飒
作者:一世芳华. | 分类:现言 | 字数:1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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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我的样子会吓到你
翌日,盛歌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后山,整个人焉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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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谌皱眉看她,“昨晚没睡好?”
“嗯,认床。”
白谌看了她一会儿,把枪递给了她,“今天右手!”
“啊”!盛歌精神了,“可是我右手有伤!”
白谌挑了挑下巴,“左手不是没事吗,右手打不准,罚左手。”
盛歌:“……”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能因为一个付虔就影响了她,她昨天骂了他一通,她想,她们之间算是没可能了,好好练,他那样的人,没受过这么的气,万一找人把她灭口……
想到这儿,她端着枪,聚精会神的,右手过了一夜,不疼了,但第一枪她不太敢握,没太用力,打偏了。
她很自觉的把左手伸到了白谌的面前。
“涮”的一声,第一鞭就见了血,不止她今天心情不好,白谌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难道是昨天被白宗叫进屋子骂了?
一上午下来,盛歌的手背烂的都不能看了,像个血手。
中午吃饭的时候,白萧不在,白宗看着盛歌被包扎成粽子的右手,放下了筷子,慈祥的声音响起,“白谌,下午让盛歌休息吧,明天再继续!”
盛歌愣了一下,随即甜甜的说了声:“谢谢师傅!”
白宗没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盛歌就回房补眠了,一夜似睡非睡的,做的全是关于付虔的梦,片段零星,乱七八糟的,总之就是付虔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在脑子里晃来晃去的。
这会儿是真困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上了黑影,盛歌起身去吃饭,今天吃饭人更少了,就她和白宗。
白宗吃饭的时候不喜欢人说话,直至晚饭结束,也没看见白谌的身影。
白宗脸色也不太好,一直都冷着一张脸。
回到房间,盛歌捡起躺在地上的手机,只是被摔关机了,还能用。
开机以后,她打了白谌的语音电话,响了半天,还是没人接。
她扔下手机,踩着拖鞋,出门了。
院子里路灯昏黄,静谧安详。
盛歌直接去了白谌的房间。
她敲了敲门,没人应,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最后直接用脚踹。
踹了两下,门从里面开了,盛歌直接踹了个空。
门半开着,露出白谌的半张脸,屋内没开灯,半张脸没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有事?”
盛歌指了指自己的手,“那个药粉用完了,我再来拿点。”
“等着!”
白谌撂下两个字转身进去了。
过了几秒,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砰”的声音。
盛歌吓了一跳,“怎么了,师兄?”
半晌,屋内才想起白谌的声音,“回去吧,药没了!”
声音微弱,带着丝丝轻颤。
盛歌想也没想的推门进去了,黑暗中,在墙上摸索着电灯开关。
进门右手边是卫生间,再往里就是衣柜和床,还有一张简单的桌子,这屋的摆设和她的屋子里是一样的,只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和淡淡血腥味混杂着。
模糊的黑暗中,盛歌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是白谌!
她抬手刚要去开灯。
白谌开口了,“盛歌,别开灯,我的样子会吓到你!”
“你什么样,能吓……”
盛歌开了灯,未说完的话被淹没在口中,她张着嘴,真的被眼前的白谌给吓到了。
白色的一身运动服被浸染成了血红色,头发湿哒哒的垂在额前,嘴角嘴角挂着血渍,被擦过,却没有被完全擦干净。连着白色的地板都染成了红色,殷红一片。
“谁干的!”她问。
白谌这么厉害,谁会把他打成这样。
“我没事,你别看,回房睡觉!”白谌双唇泛白,气若游丝。
盛歌没接她的话,开始在房间里找药。
柜子被拉开,里面一半是衣服,一半是大大小小的瓷瓶。
盛歌打开几个闻了闻,确定和自己涂的味道差不多,才问白谌,“是不是这个?”
白谌狭长的凤眸半眯着,点了点头。
盛歌又找到消毒水和剪刀,刚准备把他身上的衣服剪开,却被白谌制止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握住了盛歌的剪刀,“行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来。”
“不回去!”盛歌果断拒绝。
白谌微微顿了一下,目光柔和了许多,“会吓到你的。”
盛歌用力掰开他的手,“没事,我不怕,吓到我,我就再补几刀!”
说着拿着剪刀在他身上虚晃了几下。
白谌笑了,不再挣扎,手臂无力的落了下来。
衣服被剪开,盛歌手指都忍不住轻颤,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像黑蛇一样缠绕在皮肤上,有新伤湿乎乎的流着血,也有旧伤,一道道丑陋的疤痕。
盛歌又把他的后背扳过来,后背更是吓人,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自己手上的伤跟他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就这,自己都疼的受不了,他又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她咬着唇,拍了拍自己的胳膊,别抖。
尽管她下手尽量很轻,但还是能听见白谌压抑着的闷哼,以及倒抽凉气的声音。
消毒完毕,她给他上药,这药初上的时候是最疼的,她知道,切身体验过。
她的额头全是汗,后背也湿透了,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低到十八度。
趴在地上的人愣是一声没坑,盛歌真怕他一口白牙给咬碎了。
“忍着点,马上就好!”
等上好了药,盛歌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大手术,紧张,神经紧绷,大气都不敢喘,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抽着纸巾擦着汗。
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趴起来,连抽了好几张纸巾,把白谌被汗水湿透了的脸上擦了个干净。
“能起来吗?”她问。
“可以!”
白谌动作缓慢的坐了起来。
盛歌拿着纱布一圈一圈的把伤口缠绕起来。
动作微微有些暧昧,白谌不自然的别过头,任由着女孩绕着他的腰身给他包扎。
盛歌没想这么多,包扎好了以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去。
“现在可以说谁干的了吧?”盛歌在他对面的地上盘腿坐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