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维奇喊住了姜浩然，让他来办公室一趟。

“好好和波波谈谈，你应该有巨星待遇。”西蒙斯嚼着口香糖，拍了拍姜浩然的肩膀。

“……汗，大哥你就别操心了。”姜浩然擦了把汗，都快累死了。

“姜，吃点甜点吧。”波波维奇也累了，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今天球队站了多长时间，他也就站了多长时间，他可是个67岁的老头了啊。

“这不是邓肯的萝卜蛋糕吗？”姜浩然笑道，桌上放着几盒邓肯最爱的胡萝卜蛋糕。

“天天看他吃，我也爱上了，你吃吧，我吃不下这么多。”

“好。”跟美国人是不用客气的，特别还是波波这样的长辈，邀请你吃饭什么的你可别谦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给他面子。

“我去，这么好吃的吗？”姜浩然咬了一大口，被这味道吓到了，不像是他想象中那么腻的味道，而是有胡萝卜清爽的口感，蛋糕很多，奶油很少，这很不错。

“好吃。”

“嗯，姜，你记得我在一场比赛中对你说过一句话：个人英雄主义吗？”

“记得，打快船那场。”

“在美国，每个人都想拥有Ameri .dream，自己出色，自己一人扭转一切，这就是英雄，美国式的英雄。”

“我知道，漫威式的英雄嘛，看了不少电影。”

“听我说完。”波波维奇躺在椅子上，显得特别疲惫，摇着椅子，姜浩然见状帮他倒上一杯红酒。

“谢谢，红酒能让我心情好一点。”波波维奇其实是倒酒的力气都不想用。

“你也喝一杯。”

“那好。”波波维奇的办公桌很简单，但是摆着三瓶红酒，还有一个盛放红酒的大水晶瓶，里面倒着红酒。

姜浩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浓醇的感觉，很美妙，波波收藏的就是不一样啊。

“我们马刺是整个漫威。”波波维奇开玩笑似的说道。

“蒂姆是钢铁侠。”

“哈哈，你很幽默啊小子。”

“和教练你学的。”姜浩然在新闻发布会上已经见识多了，波波维奇呛记者那是一绝。

不过待得时间越长，姜浩然也不怎么怕波波维奇了，他再怎么骂也是为你好啊，他又没和你有仇。

“嗯，现在没到绝境，你的能力还不错，我们再打打看看，下场看战术效果。”波波维奇给了姜浩然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似笑非笑。

“说完了？”姜浩然愣了一下，因为波波维奇直接就转过椅子，并且不再说话。

“那……教练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

姜浩然替波波关上门，姜浩然一直就没见到波波维奇和他们一起下班过，从他办公室旁各种资料就能看出来，波波维奇的加班绝对不比他们的加练轻松。

姜浩然仔细思索着波波维奇说的话语，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意思。

“哎一古，你怎么这么笨！”当姜浩然和初珑坐在车上的时候，姜浩然把波波维奇喊他去谈话的事情告诉了初珑，初珑直接恨铁不成钢地拉了拉姜浩然的耳朵。

“怎么说啊珑队？”姜浩然关注点都在今天初珑的打扮上，今天她竟然涂了红色的口红，再配上金发，精致的像动漫里走出来的超级美女。

“首尔大的学生智商也不够用了吗？波波教练这是在告诉你他的拖刀计啊，下场比赛也是试炼，而你所担心的那些如果下场比赛失败了就会践行。”

“嗯？拖刀计？”

“对啊，没到绝境的意思就是现在并不是3比1，还没到最后一场，我们再打打看看就是证明波波教练还不想舍弃自己现在的概念，依旧想靠原本的体系再试一场，你不是说他固执吗？这就是他的固执之处吧。”

“我懂了！怪不得让我们再打打看看，老爷子想靠万众一心再拿下一场。”

“Bingo，很聪明！教练夸奖你自然是觉得你可以一个人改变比赛，就跟你昨天和西蒙斯说的那样，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试。”

“其实他已经在试了，今天的延续性进攻跑位就有无球挡拆训练，不过是给丹尼格林和我的空位三分做的唯一两个三分线的固定三分掩护，不是临时性创造性的，但已经是很少见的给三分点主动掩护造机会了。”这回轮到姜浩然把初珑给绕晕了，因为不会打球的初珑脑海里是没有篮球场的空间概念的，姜浩然在说的时候脑海在模拟，但是初珑完全就是一团黑线。

姜浩然现在被初珑的话完全点醒了，马刺原本造机会是怎么造的呢？是不断地跑位传球来制造控卫，内线邓肯和阿德两个强点吸引包夹，并不多么会用无球掩护的方式，因为这样的话肯定会正对防守人，那不能要球，会让中锋更加肆无忌惮地抢板和协防。

这也算是波波维奇的一个顾忌吧？也是马刺一直以来的顾忌，因为马刺的三分在姜浩然来之前一直是不准的，所以他们不会如此把篮板送人，送人就是送转换进攻机会啊！

这点是姜浩然和西蒙斯完全没有想到的，对啊，他们是新人，一直在质疑波波维奇谨慎的战术，却不知道马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打，又怎么会想到这么多顾忌，邓肯早就习惯了进攻时内线卡位而不像是勇士的追梦格林那样横向内线挡拆，因为勇士格林他是没有内线能力的，而外线可是有最强的三分火力。

“我们都没波波想的多。”姜浩然后背靠了靠，他晚上准备给西蒙斯也说一下这情况。

“不对啊，初珑，你是不是偷看我和西蒙斯的聊天了？”姜浩然现在才反应过来初珑咋知道自己对波波维奇战术上的质疑。

“那个……”初珑看向窗外，眼神躲闪。

“好啊，你装睡！”

“我只是无意中睁眼看到一些而已啦！”初珑很可爱地狡辩。

“我不管，我要补偿。”姜浩然停下车。

初珑很乖地在解开安全带亲了姜浩然一口，很湿润的一口，带着红唇的印记和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