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悍女记
作者:小闲桑 | 分类:竞技 | 字数:1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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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悍女记
巴勒奔在城外被晾了足足五天有余。这五天里,他无数次开口询问何时能进城朝拜皇帝,无数次被理藩院的官员冷冰冰地转移话题,却又明里暗里点着他要立正姿态放平心态……尼玛把巴勒奔吓得哟,晚上在帐篷里死活失眠了好几天。
等他终于想明白了,冒了一身又一身的白毛汗,他最宠爱的好女儿塞娅已经态度强硬蛮横地同理藩院的官员顶撞上了!
起因在于塞娅身上用了超过规格等级的宝石饰物,本来这父女俩就够招人眼球外加被厌恶的了,若理藩院让这所谓的西藏公主就这样进了宫,被皇上打眼看到……卧槽,皇上已经够膈应这父女俩的嚣张气焰了,这样下去恐怕理藩院都落不了好!
于是理藩院的官员强硬通知塞娅改制,减少超过规格的用度,以免被皇帝责罚厌弃。因着巴勒奔父女番邦之主的身份,哪怕就是大清朝的傀儡,理藩院还是会给个面子,好声好气解释劝诫。
岂料不知这塞娅到底是少女叛逆期到了,还是没接触过天家威严,硬是要感受一下何谓天子之怒,丝毫不理会理藩院的劝告,竟是一直我行我素!理藩院劝了数次,最后一次派去的官员,竟是生生被塞娅打出来的!
若不是当时还有数十侍卫跟随,恐怕那倒霉的官员真是要当场交待在那了。他怒极之下拂袖而去,联合在场众多义愤填膺的侍卫一同递了名为请罪实为怒斥的折子——乾隆当场摔了杯子!
在皇帝看来,这举动无疑是在打大清的脸!她不过一个小小番邦族长之女,若不是大清朝抬举,她现在凭什么能霸占个“西藏公主”的名头作威作福?!——规格不规格的乾隆本来没那么看重,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若是懂事知礼他可以宠着赏赐,也算全了巴勒奔这个傀儡的面子。
但乾隆最看不惯的是没什么本事还硬要折腾的货!——塞娅令他灰常灰常的不痛快,乾隆决定,等她跟着巴勒奔进宫,看他怎么好好替她爹教育她!
只是乾隆实在没有对付小女孩的经验和精力,等事情过后乾隆慢慢消了气,又觉得跟个蠢笨任性的小女孩较劲实在有失身份。在坤宁宫同皇后和五英说笑间谈起这件事,却听皇后不悦斥了一句“没规没距的”,五英也表示愤怒——
“皇阿玛,这塞娅实在太不知好歹,在大清的土地上竟敢殴打大清的重要官员!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塞娅的错——皇阿玛,紫薇认为您着手收拾她,实在是太看得起她,倒不如……让紫薇代劳?”
乾隆看女儿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小狐狸样,扑哧一乐,大手按了按她的前额,嗔怪一句:“你倒是鬼灵精!”
五英转转眼珠,唧唧咕咕地笑开了。
善保伤愈,重新回到坤宁宫轮值。在巡查过坤宁宫后院某一个偏僻角落时,他倏然蹲□,从某一处草丛中取出一团纸来。
他打开看了,禁不住笑咧了嘴。白净精致的面容霎时间宛若发光的金子一般耀眼灿烂,但很快那笑容又收了回去,板起面孔来一本正经得要命。
“哈……”善保无意义地叹了一声,掌中微一用力,那纸团便闪艘欢阉榈貌荒茉偎榈脑宸绶鞴瞪16谀嗤林械却せu氖姑
善保走后不久,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不打眼的一处树丛中缓缓站起身,咬着下唇不说话。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什么都帮不上忙……
城外的某一处庄子中——此庄子明面上明晃晃挂着五阿哥的名字,丝毫不懂得任何掩饰……
“小燕子为什么一直不清醒?”永琪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了!勉强耐着性子喂小燕子喝了今日的药,可下一秒看到小燕子仍然一副痴痴呆呆傻笑的模样,只要有男子靠近便刺耳尖叫一声缩在角落里……永琪终于忍不住狠狠摔了碗!
啪嚓——
简陋的瓷碗在地上碎成渣渣,小燕子躲在床脚瑟缩了下,皱着眉头咧咧嘴刚要干嚎,眼角瞥到箫剑一脸肃杀的模样……嗓子眼里的干嚎立马成了小声得近乎听不到的“呜呜”。
永琪大皱眉头,丝毫不掩饰他的无比心痛。小燕子刚被救回来时,箫剑的一个女性朋友略通医术,在柳红的帮助下为小燕子检查伤势……却得出一个无比令人痛苦的结论:小燕子被OX了!很粗暴!小燕子极大可能……已然失去作为女子的生育能力了!
永琪悲从中来,抱住瑟瑟发抖的小燕子又是每日一例的哭嚎……“小燕子……我最爱的小燕子……你那么美好,怎么能受到如此大的侮辱!小燕子……永琪向你发誓,迟早有一天,永琪会为你讨回所有公道!——那些侮辱你的杂碎,永琪为你捉来,你要杀要剐,永琪哪怕是双手沾满血腥也要为你做到!”
永琪在这儿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呃,牛B轰轰……箫剑在一旁大皱眉头——别看这阿哥说得这么硬气,多么有本事似的,倒是做出点实际的大事给他看啊!在这抱着个女人只会干嚎,只会冲他箫剑摆阿哥架子算怎么回事啊?!
思及此,箫剑眉头一紧,心里成型一个计划,于是沉吟着开口道:“永琪,有些事关小燕子的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永琪擦把眼泪,大声说:“说!箫剑,你是小燕子的哥哥,就是我的大舅子,有什么说不得的?”
箫剑暗地里撇了撇嘴——有你这么个没脑子的大舅子,我宁可没那个蠢笨呆傻的妹妹!
“当初小燕子在宗人府大牢受尽折磨,想来是心中受创太深,只能蒙蔽自己心智来逃脱残酷现实……”箫剑慢慢说道,“我曾经在云贵交界处行走,遇到一户人家的女儿亦是受到如此大的打击而变得痴傻……那户人家用尽各种方式都没有效果,最终……”
永琪在“最终”那两个字中似是看到希望的曙光,猛地扑上去挂在箫剑身上就是一顿猛摇晃:“最终怎样?是不是治好了那女儿?——箫剑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小燕子?一定,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不对?!”
箫剑皱了皱眉,表示非常非常为难,“确实……最终那女儿是用当地的一种土方治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永琪心急如焚,恨不得当即撬开箫剑那张闭得死紧的嘴,叫他乖乖吐出自己要听的答案。
箫剑一只手扒开永琪,紧了紧鼻端——但是很快,那份嫌恶被压制在平静的情绪之下,分毫不叫面前这个没脑子的废物阿哥看穿。
“永琪,你想过没有?小燕子曾经受过那么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她才要将自己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构造的虚幻世界中再不出来……若是你强行让她回忆起过去现在,让她重新站在这个真实而令她只觉恐怖的世界中……你有想过吗,小燕子是否能够承受?”
“而你呢?你是堂堂皇阿哥,有大好的前程有尊贵的地位和身为皇帝的父亲!现在你是喜欢小燕子没错,可你对小燕子的这份心疼,在小燕子完全明白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之后……你的喜欢,是否还能支撑住接受和包容小燕子曾经的不堪?”
“小燕子是我的亲妹妹!我比你更在意她的健康、她的心情,乃至她的未来一切幸福!——永琪,希望你想清楚明白之后再同我说……对于小燕子,你能接受到何种程度?”
“你能包容她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辈子?——可是一辈子那么长,你能确定永不变心,永远不会因为小燕子的过去而嫌弃她、抛弃她?”
箫剑直直瞪着永琪,“永琪,请你回答我!——以你的身份起誓,你认真所思所想,告诉我你对于小燕子的答案!”
永琪要疯了,狠狠揪住箫剑的衣领,瞪大眼睛与箫剑面对面怒视:
“箫剑,我敬你是小燕子的哥哥,我才没有动手揍你!——我对小燕子的心天地可鉴!我若不是爱小燕子如斯,又怎会甘愿为她抛弃身份和那个回忆城,还有我的父亲所有家人……只为能够守护小燕子一生平安!——箫剑,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却决不能质疑我对小燕子的心!”
永琪咬牙切齿地瞪着箫剑,却见箫剑轻轻一笑,伸手慢慢拂开永琪抓着自己衣领的手。
箫剑其实长得很英俊,是秀气的那种,而脸上与小燕子相似的大眼睛令箫剑看起来恍如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清澈。永琪一时间被那清浅的笑容晃住了神,一个没注意,原本用上内力揪住箫剑衣领的手,不知何时卸了力道,这才被箫剑轻松拂开。
永琪愣愣地看着眼神中忽若春风化雨一般明媚的箫剑,听他语气略微轻松了些说道:“永琪,我真的很感动,你对我妹妹小燕子如此不离不弃……我终于可以放心地将小燕子交付于你了……”
永琪仍然愣愣的,下意识地点点头,耳边听箫剑絮絮叨叨:“……如此,我便将那户人家救治女儿的土法教给你……这土法在借助药物的基础上,需要一个心性坚定并对那受创者不离不弃之人陪同一起……二者相辅相成,虽然过程有些漫长,但待到最后收获得必然是最甜美的果实……”
箫剑的声音很轻柔,低低的,恍若宫廷最擅器具的乐匠弹奏出的美妙乐音……永琪犹如被催眠了一般,恍恍惚惚地,接过箫剑递过来的一只纸包……
两人连同痴傻不知世事的小燕子共同身处这庄子最偏僻隐秘的屋子里,暗卫再如何紧密监视,仍然会有些地方心有余而力不足,又怕靠得太近会被警觉的箫剑发现……只是一干人等都疏忽了一点,暗卫监视的是庄子内外一切事情,包括的是箫剑与旁人的往来,注重的是箫剑是否有任何诡秘企图。
而在外开始暗地培养自己势力的善保,他最先掌握的,却是这个庄子日常所需要的任何事物的任何一条途径,再微小也决不能放过……
善保很快得知此事,起初并没有多加在意,只是照常将线报以隐秘途径传达给五英。五英看过之后,想了又想,一拍桌子……卧槽!这是大事啊!
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法同乾隆说,没法同任何人说……想了又想,最终五英狠下心,决定……
顺其自然。
告诉善保只要遥遥观望五阿哥和小燕子服药治疗后的结果便可,善保此时最需要做的,是五英吩咐下去的事——此事才是最重要的。
自从永琪身边出现箫剑这个有能力有武力又胆大心细的大舅哥之后,永琪原本身边的两个臭皮匠——福家兄弟便成了昨日黄花,再难受宠。
福尔泰因着关怀小燕子,虽然眼见永琪对待小燕子的柔情蜜意,知道自己对小燕子的一番情意绝无半点可能,但为了小燕子能尽早康复,他仍旧见天儿的往永琪的庄子跑,顺道带来各种外界消息以及打听到的关于小燕子病情的治疗方案。
福尔康却不。他又不喜欢小燕子,他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借助五阿哥的势力让自己、让福家重新回到朝堂应有的位置!——他看不惯自己弟弟居然因着喜欢那个假货而热脸贴冷屁股的蠢样,可福尔康在看到箫剑竟然比自己更受永琪信赖时,他原本被永琪的“兄弟论”捧得极高的自尊心再也受不了。同永琪似真似假的恼了几番之后,见永琪只会更加信任听从箫剑的一言一行,福尔康也怒了——扯不回那个情爱上头的弟弟,难道他还管不住自己的脚步,非要上赶着到永琪面前犯贱吗?!
永琪!箫剑!哼,迟早有一天让你们知道,没有我福尔康,对你们来说将是多大的损失!
又一日,福尔康一个人到了会宾楼,他正生气尔泰又跑去永琪的庄子看小燕子,还带走家里仅剩的那一根百年老山参……想想尔康就想捏死小燕子那个闯祸精!那个假货!
呼哧呼哧扇着大鼻孔,他气冲冲地进了会宾楼,也没看柳青柳红正在那边忙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大喊:“柳青!柳红!给我上满汉全席!爷生气,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爷要多、多、多、多——吃!!!”
柳青柳红本来要赶过来的,结果闻言脚下就是一阵趔趄——卧槽!满汉全席他们见都没见过好么,更别提做出一桌满汉全席了!
柳青柳红满肚子气,但碍着五阿哥的面子,柳红捧了一坛子好酒,砰地一声砸在尔康面前的桌上,下了福尔康一大跳。
福尔康呼扇着鼻孔这要大怒,只听柳红冷冰冰地说:“福大爷,这个月会宾楼的生意下降了不少,您若是再提些不靠谱的要求,我们兄妹俩都不知道如何向五爷交代了!”
若是柳红说别的,福尔康可能还不至于怎样。但他现在就是个炮仗啊,一听到“五阿哥”这样的关键词一点就着!福尔康噌的一下跳将起来,抬脚就是猛地一踹桌角,登时把那一大坛好酒震到地上,摔个稀碎!
柳青柳红一看,俩眼都绿了!柳红更是气愤,叉着腰指着福尔康就是一顿大骂:“福大爷好大的架子!我们兄妹俩给五爷开店,做的本来就是小本生意!你福大爷一来倒是脾气好大,若是心里有气,我们兄妹俩给你上了一坛店里最好的酒,难道还不够意思?你福大爷冲着我们来这一出,又是耍的什么威风!”
老实人柳青也不由瞪了一眼仍然一脸高高在上的“福大爷”,不满地怒道:“福、大、爷!请您记住了,我们兄妹俩,是替五爷干活!不是替你,福、大、爷!”
福尔康一拍桌子,高抬脚冲着柳青去了。柳青下盘稳,勾住一旁凳子对准福尔康的来势,只听咔嚓一声,凳子碎了,福尔康的脚似乎抖了三抖,但很快撂下,被袍角遮住,站正了作出一副风度翩翩的阔少爷样子来。
福尔康一昂头,“柳青柳红,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想我福尔康也是五爷身边最得力的部下,你们今日这般下作对我,看我不向五爷好好说道说道你们!”说着,他一脸邪恶一脸唾弃地凑近因着这话有些担忧害怕的柳红,一副纨绔子弟要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几乎同柳红面对面贴着,骇得柳红大大倒退一步。
“我福尔康在五爷面前,说话一个顶俩!——你说……”他故作温柔小意地凑近柳红细细看着,“若是我同五爷说起什么不该说的……你们兄妹俩,还能有如今会宾楼这样的栖身之地么?”
柳红有些害怕了,她不想再回大杂院过那些扛起耍大刀、还要时不时坑蒙拐骗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吃得饱吃不饱都难说,偶尔有进项就要被孙老太太全部抢走,半点私房嫁妆都攒不下——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
她刚要妥协,却被柳青狠狠拉了一把。只见一向沉默寡言老实做事的兄长,此时却是一脸讥讽嘲笑地看着鼻孔朝天的福大少爷,冷笑道:“去啊!去说啊!我们兄妹俩是怕事的人么?”
他们兄妹俩为了小燕子,帮五阿哥劫宗人府的大牢,结识箫剑那般背景神秘的危险人物,又为了五阿哥在京里开办餐馆打探消息……哪一件事不是会掉脑袋的大事?他们怕过吗?他们和小燕子被班主虐待训练差点要死掉的时候,他福尔康还在府里当个裹着尿布褯子的大少爷呢!
福尔康被森森地噎住了,没话说了,于是……灰溜溜地跑了。
柳红担忧地望着兄长,柳青却是安慰了几句,立刻叫一个不起眼的小伙计立马上五阿哥的庄子送信儿去。
只是兄妹俩没想到,这小伙计出了会宾楼,刚刚在街上拐了几个弯,便偷摸拐进了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迅速摸出袖中的短讯丢进一个小门里……很快,小门丢出一封一模一样的,小伙计揣进袖子,匆匆走了。
五阿哥自从同小燕子一起服用箫剑提供的土方以治疗小燕子的心理缺失之症,无论京里还是庄子上下,任何大小事宜几乎全部交予箫剑处理。
箫剑给了五阿哥半个手掌那么大的纸包,明言那纸包是一个月的用量,不可多用—#小说?—说归说,却并没有派任何人看管五阿哥的用量。
永琪第一次用了那药粉,只觉虽然这土方香气诱人,但用起来有些头昏脑胀。他原本还有些疑惑,不太敢相信,可对于箫剑的信任,并在看到小燕子同样第一次用过之后,竟是难得不再抗拒他的靠近,甚至旁的男人试探靠近一些距离,小燕子也是手舞足蹈地没有多加排斥尖叫……永琪便相信了。
待到第二次之后服用,永琪渐渐从中感受到一些不同。他不知道小燕子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从开始惯用这土方药粉后,他仿佛荣登极乐仙境,每每做了一个美妙无比的梦,不是他被皇阿玛看中,最终登上帝位,便是梦到他登上帝位,册立小燕子为皇后——他唯一的后,唯一的妻!
多么美妙的梦啊……梦到,有时箫剑前来看望他和小燕子的恢复进度,永琪看着箫剑俊秀的面容甚至会痴痴看呆,看得留下口水……甚至有一次,情不自禁捉住箫剑的衣袖,将滚烫的面颊贴了上去……
箫剑是如何反应的,永琪想不起来了。但是那次之后,永琪每次吸收了药粉,看着小燕子越来越快乐的面容,情不自禁同小燕子做了夫妻之事……听从了箫剑说的“以毒攻毒”之法,对小燕子进行了肉体教学后尝到快乐的永琪和小燕子二人,常常边吸收药粉边做些快乐舒服的OX之事,某时永琪脑子里还会映出箫剑的面孔……
永琪不禁想,若是他们三人……呵呵,兄长和妹妹一起服侍自己……该是多么的,美妙啊……
在永琪痴人做梦的同一时刻,箫剑收到来自会宾楼的讯息。上面说福尔康来会宾楼大闹,仗着自己要成为西藏驸马而不把五阿哥放在眼里……箫剑眼一眯,一抹厉色闪过,轻轻哼了一声。
福尔康?就那样子的废物,还想成为西藏驸马?!
箫剑对于西藏土司进京之事也有所调查了解。知道这个西藏土司是大清皇帝一手扶持起来的,定是极为看重。这次西藏土司进京,一来为了朝拜天子,二来想要给自己宝贵的女儿塞娅求个驸马,以示西藏的臣服……箫剑沉吟着,想必大清皇帝也极为看重这桩婚事,万一真如那福尔康所说……恐怕,以福尔康那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甚至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丑陋脾性来说,若真的让他得了势,万一因着憎恨五阿哥和自己,而在大清皇帝面前恶意进言……五阿哥是皇帝的儿子,绝对不会有事,可他箫剑就不行了啊……
箫剑皱了皱眉,正在思索,一名手下进了书房,低声报告说五阿哥形同疯癫,似乎……已经成瘾了。
箫剑冷冷一笑,略略点头。
多好的事啊……你想要美梦,那我便赐予你个,岂不两全其美?
那边厢,骂骂咧咧回府的福尔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成为西藏驸马呢,在一个小巷子里被人盖了布袋。他竭力挣扎,但那花拳绣腿根本抵挡不住真正武艺高强的偷袭者……福尔康被一掌砍晕,被人装在布袋子里偷偷运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答案,有很多亲都猜到了哟~答案就是:纸条是这样的“爸爸,快走,由美?失去理智了”——由美是双重人格还是神经病来着(忘了),杀了妈妈,妈妈留下纸条希望爸爸逃走——但是洒家表示疑问啊,妈妈给爸爸留下的字条,为毛在由美手里……可能是爸爸希望替由美顶罪吧=。=好扯淡……】
今天洒家很想讲冷笑话……肿么办呢?于是……冷笑话吧~哈S再说一句:洒家很想从今往后一次更新就更万字章,让亲们都吃个饱……但是今天拼死拼活写了N个小时才写了6000……呃,还是很想更万字章的说………洒家努力哟~这样可以在比较少的章节数内完结!好高兴!\\(^o^)/~
冷笑话……第十几弹洒家忘了=。=:
一天老师对小明说:“小明啊,你有没有亲弟弟呀?”
小明忽然往自己的裤裆下去看……
然后对老师皱着眉头说:“老师…我亲不到!”
←不要怜惜我是娇花,用力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