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的小妖精恃宠而骄
作者:沉默的小米粒 | 分类:现言 | 字数:33.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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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就这?
“我是阿灿的嫂子。”姜蕊说到。
“哦,阿灿,阿灿只有一些小问题,来医院看了一下,都无关紧要的。” 心理医生推了推眼镜,对姜蕊说到。
“无关紧要?”这么说起来,阿灿确实曾经来看过心理医生,“我能看一下阿灿的诊断经过吗?”姜蕊又问。
心理医生为难地又推了推眼镜,“按理说,这些对外人,都是保密的,可您是阿灿的嫂子,对您不应该保密的,可毕竟好多年了,助理得好好找着,可能得找几天,那时候还不是电脑记录,都是手写的,找不到了也有可能,不如这样,傅太太您先回去,等我找到了再告诉您?”
姜蕊无法,只能同意。
回去的路上,去吃了个饭,接到了傅景城的电话。
“去找阿灿了?”傅景城问到。
姜蕊心想,果然心理医生告诉他了,他这么快就给她打电话来了,看起来心理医生和傅家关系匪浅,姜蕊一说“阿灿”,心理医生就知道阿灿是谁,由此可见,她是知道汤宝儿的小名儿的,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就把消息告诉给傅景城了。
“对,闲着无聊,记者的本能。”姜蕊边吃面,边说道。
“你有什么话直接问我多好,跑去问别人?”傅景城的声音,在电话里,好听极了。
“你不肯告诉我!”姜蕊知道,可能傅景城有什么秘密就是不告诉她,说来说去都是表面上的话,这更让姜蕊好奇了,阿灿到底有什么秘密,让傅景城如此讳莫如深?
“想我了就直接说,不用拐弯抹角地拿阿灿当借口。”傅景城又说。
“我……”姜蕊竟然被说得哑口无言
“你什么?”
姜蕊气结,挂了电话。
然后姜蕊接到了程逸凡的电话,程逸凡说有事找姜蕊。
姜蕊不排除程逸凡想找个理由见她,他说当年曾经给姜蕊写过信,可见他对姜蕊应该是有点儿意思的,所以,姜蕊本能地以为程逸凡是借机约她。
但她还是答应了,毕竟程逸凡是学习心理学的,姜蕊觉得自己从他那里学点儿心理学知识也不错。
两个人约在了第二天下午晚饭时间,还是上次的那家西餐厅。
让姜蕊没想到的是,程逸凡给了姜蕊很多东西。
“你认识邓紫吗?”程逸凡说到。
“邓紫?当年要和傅景城订婚的人?”姜蕊没想到,程逸凡提起了这么重量级的话题。
“对。当年的事情,我也有耳闻。照片里面全都是邓紫。至于具体的事情,我也模棱两可,不太知道。”
姜蕊打开了邓紫的照片,上次沈倩借故给姜蕊发错的照片,并没有那么清楚,可姜蕊已经觉得阿紫和她有五六分像,现在看,竟然有七八分相像,姜蕊知道双胞胎长得是一模一样的,可这个阿紫,为什么和她长得这么像?
“阿紫现在在瑞士。”程逸凡对姜蕊说到。
“她为什么跟我长得这么像?”姜蕊诧异地问到。
“我也要问你呢。你爸爸是不是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女。”程逸凡问姜蕊,“我本来是要打探这个阿灿在什么地方的,想不到我瑞士的朋友给了我她的照片。”程逸凡又说。
这姜蕊就搞不懂了,整个事件,她都觉得一头雾水。
“我爸爸过世了,这些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姜蕊又说,同时,在她的脑子里,一个想法也更加的清晰——傅景城找她,就是找一个阿紫的替代品。
但是阿紫的这些照片,姜蕊想送给傅景城,傅景城看到昔日恋人的照片,想必会动了去瑞士找阿紫的念头。
“这些照片能给我吗?”姜蕊问到。
“可以。光顾着说话了,吃饭吧。听说你现在在和傅景城闹离婚?”程逸凡又说。
姜蕊的手顿了顿,“对,你消息很快。”
“所以,这才给你一个借口,把这些照片给傅景城,让傅景城去找昔日的恋人,傅景城……不好对付。”程逸凡对姜蕊说到。
姜蕊点了点头,“是。谢谢你。想不到七年前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刚回国,很多事情都不了解,自从见了你,对很多的事情又有了兴趣。”程逸凡说到。
姜蕊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和程逸凡分手以后,姜蕊就走了,今天他给姜蕊的东西,想必,傅景城应该很感兴趣。
姜蕊又好好地工作了几天,周五的时候,她给傅景城打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傅景城慵懒而不禁欲的动静,“找我?”
“对,周六吧,我最近比较忙。”姜蕊说到。
那头好说话得很,一个字,“好”。
他答应了,姜蕊就放心了。
姜蕊整理好了照片,周六的上午,去了傅景城的家,是阿姨开的门。
她进了傅景城的卧室,却看到傅景城穿着睡衣,正在阳台的椅子上坐着,特别休闲的样子。
一般来说,傅景城从来都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很少这么什么事都不做。
他回头,打量着姜蕊,“你怎么来了?”
“不是约好了吗?我周六来。”姜蕊说到,她开始翻包,拿阿紫的照片。
“我以为你晚上来。”他说。
“我怎么晚上来?”姜蕊皱着眉头,诧异。
“为什么晚上来,你不清楚?”傅景城说到。
姜蕊才意会过来,他的意思是,她晚上来了,直接睡了走人。
“这些照片,看看。”说着,姜蕊把一沓照片扔到了傅景城的身上。
傅景城从阳台上站起来,当着姜蕊的面换了身衣服,让姜蕊的眼睛无处藏,只在心里骂他:流氓。
换上一件铁灰色的衬衣以后,他点了一根烟,拿起阿紫的照片来看。
姜蕊以为,他看到这些照片,面色会是沉痛的,烟烧了手也没有感觉的,可没有。他一直悠闲地弹着烟灰。
他只大体扫视了一眼,“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