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与哑
作者:无所见 | 分类:现言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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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番外一:撩裙子
“哥, 张泽森呢?”万辛面上泛白,神色有些迷离,肩膀被一条不知道是谁的胳膊架住。
“你哥去送客人了, 张泽森好像被你父亲叫走了, 我先送你回去歇着吧。”
声音有些熟悉, 对了, 就是那个告诉自己“透明”的“坏人”。
“不行, 我找张泽森。”万辛甩着肩膀要挣脱,奈何架着自己的胳膊越发用力。
徐华不理会万辛嘴里的絮絮叨叨,将万辛架回了他的房间。
张泽森前两天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万辛很高兴的大办宴席,也算借此把张泽森向外正式介绍了。
一进卧室, 徐华把万辛放到了床上。
“张泽森呢?把张泽森叫来, 张泽森。”万辛窝在床上嘴中不停的唤着张泽森, “我要森森。”
徐华只看到万辛刚刚泛白的面上添了红润,但又被月光映得颇为冷清。
叫人如何?
不如何。
徐华听到有人走进了房间, 苦笑着转过头,“他有点醉,可能是太开心了,我先走了。”
说完,走出了房门。
张泽森将门关上, 只听见屋内躺在床上那人一声声唤着自己, 抬脚一步步向他走去。
刚走到床边, 就见万辛一下子坐了起来。
“对了, ”万辛从床上下来, 步子很慢地走到衣柜旁,打开柜门, 在翻找什么,“嘿嘿,森森,看!”
张泽森目光从进了屋就没离开过万辛身上,此时更是盯住万辛的手。
他看到一条白色的纱质连衣裙。
“我好几天前就买了,你不是喜欢撩裙子吗?”万辛说着,拿着裙子走向张泽森,“我穿上,你撩我。”
张泽森就这么看着眼前那人面上苍白泛红,手指一颗颗解着衣服上的扣子,房间黑黑但他的皮肤似发光一样透白,胸前还有昨晚的紫红痕迹。
万辛将自己脱得只剩内裤,“我要穿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穿裙子呢。”
所以万辛似乎不是很会穿,一开始竟将腿伸进了袖子。
“森森,这是什么啊?”
张泽森看万辛一条腿塞在袖子里,另一条腿光着露在外面,双手抱着一团白纱瞳孔呆滞地“看”自己,突然心生一股莫名的罪恶感。
张泽森蹲下,将手覆上万辛套着裙袖的大腿,将那薄纱轻轻从万辛的腿上褪下来,又拿起万辛踩在地上的赤脚将袖子剥了下来。
他从万辛手中拿过裙子,抖了抖将裙子展开,然后套上那颗正懵懵懂懂犯着迷糊的头。
万辛很配合地抬起双手,张泽森将袖子套了过去,随着万辛被白纱一点点包裹住,那张暂时被模糊了的面孔又一点点露了出来,嘴角弯弯桃眼弯弯。
“后面有拉链和纱带,森森要弄好,不然会掉。”万辛说着转过身子背对张泽森,一片光洁的后背在拉链的缝隙间敞着,张泽森将拉链拉上,系了一个蝴蝶结。
万辛又转回来,“森森,好看吗?”
张泽森抬手在那张脸上写下:好看。
“嘿嘿嘿,森森,快撩我裙子。”万辛说着,往后退开两步。
这裙子是薄纱的,里面本应套件打底再穿,但显然万辛并不能理解这个薄纱,因为他连透明都不知道。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摸起来的手感很喜欢,磨磨的,让他想起自己的爱人。
如此,张泽森此时看着一袭白色薄纱下向自己发出邀请的爱人,心中如潮水般涌动。
张泽森走近万辛,一手揽住盈盈可握的细腰重重地抚摸,另一手捏到裙边掀开。
“森森,”万辛面上的白已不见,只有潮红,顺着脸向下蔓延,“好舒服。”
张泽森一下下吻着面前的发顶,鬓角,额头,舔过双眼和鼻梁,舌尖探在鼻尖打圈,又往下滑到鼻与唇间的凹陷,轻点着舔。弄,时不时向鼻内探下。
万辛似是等不住了,微微抬头将唇递了上去,腰上发着软整个人倒在张泽森怀里。
张泽森圈着腰的手用力,将万辛抱了起来,长长的裙摆也随着动作飘了一下,似是在告诉张泽森快来继续撩开自己。
他从万辛的口中退出来,只见一条粉红的小舌竟追了出来,向外寻着什么。
张泽森含住万辛的耳垂,单手抱着怀中的人走向大大的床,另一手一下下撩动裙摆,顺着层层薄纱向里面的嫩滑探去。
第二天万辛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才睁开眼,浑身酸疼,尤其下身。
他记得昨晚的事,只是没想到自己只是穿了条裙子张泽森竟然这么激动。
难道他真的喜欢裙子?难道他喜欢的是女人?
张泽森刚一靠近床就看着万辛面色黑黑眉头皱得极紧,他靠过去用唇抚着皱褶,轻轻吻下了。
万辛抬手抱住张泽森的头,语气颇为可怜地说:“森森,你喜欢女孩子吗?”
张泽森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是为何黑脸了,掏出手机打字,“你是男的,那我就喜欢男的,你是女的,那我就喜欢女的,你要是只猪,我可能也会杂交下”
“噗,张泽森!你才是只猪呢。”万辛推开要往自己身上压的张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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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猪,那你就是白菜”张泽森打完字把手机放到床上才点了播放,自己离开床去厨房端粥。
等到张泽森再回来时,万辛已经躺回了被窝。
“我不喝。”说完,嘴边的热气仍然还在,“你自己喝。”
张泽森见此放下碗,手撑开了万辛的嘴,将勺子递了进去。
万辛呜咽着吞下了粥,“裙子呢?”
张泽森看了眼从床上踢下去的一团白纱,捡了起来,抖开一看已经撕裂了。
“我昨天都听见你撕它的声音了!”万辛哼着气,“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回来的。”
张泽森笑着坐回床边,打字:现在也能穿,而且更好看。
“我才不穿了呢,要穿你自己穿,”万辛撇了撇嘴角,“粥。”
后来,这个裙子还是被万辛再次穿上了,事出原因,是张泽森故意给他喝醉了酒。